「嗯！」李四點了點頭，含著眼淚，說：「是我對不起她！」

「你消失的那一段時間里，婉兒滿世界的找你！」蔣素收起了眼淚，看了李四一眼，說：「李四，婉兒在不知不覺之間，等了你五年了，從一個無知的小丫頭成長為一個獨立特行的女人，一個女人能有多少個五年？一個女人能等一個男人五年，意味著什么？」

「可是……我至始至終不明白，我到底能夠給予她什么！」李四無奈的搖頭，然後把蔣素輕輕的抱了起來，說：「我對不起她，就像對不起你一樣！」

「不！」蔣素立刻用手封住了李四的嘴，說：「她和我不一樣，我是自作自受，自作孽；她是真心對你的。所以，你一定不能辜負了她，否則，你就太對不起婉兒了！」

李四垂著頭，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婉兒的感情，也許是心懷對婉柔的愧疚，李四看著蔣素說：「你放心吧，我一定會給她一個交代！」

「嗯！」蔣素滿意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