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沈伯言電話的時候,景哲才剛下一台手術,洗手護士走過來,手中拿著一個正震動著來電的手機說道,「景醫生,朱醫生的手機響了。」
「她人呢?」景哲摘下口罩,打開水龍頭准備沖手,隨口問了一句。
「她換衣服去了,要么你幫她接一下?」洗手護士說這話的時候,臉上帶著笑容,現在科室里誰不知道景醫生最寵的就是朱醫生,就連病人都能看出來景哲在追朱丹陽。
更不說朱丹陽現在的態度終於沒有以前那么生硬,兩人之間總是有著些許粉紅色的小氣息……
景哲剛准備沖手,聽了護士這話朝著手機屏幕上的號碼看了一眼,眼睛微微眯了一下,就伸手拿了過來,接聽起來。
「朱小姐,我有些事情想問一下你。」
一接聽景哲就聽到那頭沈伯言正經的聲音,「你想問她什么?」
景哲直接這么反問了一句,沈伯言聽到這聲就眉頭一皺,「景哲?」
「嗯,是我。」景哲應了一聲,正好朱丹陽就已經換好了衣服走進來了。
「讓朱丹陽接電話,我有事情要問她,關於長安的。」
「喏,找你的。」景哲將電話遞給朱丹陽的同時直接就按了免提,她沒好氣看他一眼,但是看到屏幕上顯示著沈伯言的號碼,也就由他去了。
「找我有什么事嗎?」朱丹陽問出這句,然後就聽到沈伯言在那頭說道,「長安心情很不好,你要有時間的話,能過來一趟陪她一下么?」
「長安怎么了?」朱丹陽眉頭一皺就有些緊張起來,畢竟……長安會心情不好?這樣的情況簡直太少見了,那一定是有很不好的事情發生。
沈伯言也是認為如果有個多年的老友在一旁陪陪她說話,可能比他要有用一些的。
「今天去做了孕檢,唐篩的數值不是很理想,過兩天要做羊膜穿刺,她很擔心,所以情緒有點低落。」
聽到這話,朱丹陽驚了一下,唐篩數值不理想?她和景哲對視了一眼,然後就說道,「我馬上過來。」
然後就掛了電話,電話一掛,景哲就皺眉道,「沒理由啊,長安還這么年輕。」
「應該不會有事的,數值也只是個參考罷了,羊膜穿刺之後的數據才更准確,我先走了,副主任,給我批假吧。」朱丹陽這么說了一句,景哲就是神經外科的副主任,所以批假這種事情……
「我送你去。」景哲說著,就扯了扯自己身上的手術衣,然後又是旁若無人一般地開始換衣服了。
朱丹陽眉頭一皺,剛想轉身就聽見景哲說道,「你可是學醫的,司空見慣的你還害羞?」
也對,司空見慣的。朱丹陽想著自己學醫什么沒見過……在泌尿科實習的時候,也算是什么都見高了,各式各樣的……咳咳。
更何況只是此刻他露出精壯的胸膛上身和修長的腿而已?還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