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
這話要平日里莫長安聽了,肯定會覺得惡俗無比。
但是此刻聽了,心里頭砰砰跳得厲害,或許是因為沈伯言這低沉磁性的蠱惑聲線,或許是因為他溫熱的呼吸太近。
又或者是,他明顯的體溫她能夠清楚地感覺到。
所以這一刻,沒有覺得任何俗氣,只是一陣莫名悸動,心臟跳動劇烈得像是要從喉嚨眼子里頭蹦出來一樣。
但她還是有最起碼的理智,小手輕輕推著他的胸膛,小聲而又快速地說道,「不行不行,真的不行的……」
沈伯言有些垂頭喪氣,又懊惱,又無奈,低聲說道,「我當然知道不行。」
能行么?
前陣子才破了水,想想就後怕,肚子里這小家伙也不是個老實的,太不讓人放心了。
就算莫長安真要卯起來讓沈伯言為所欲為了,他也不敢。
不是他慫。
好吧,就是他慫。
沈伯言垂頭喪氣。
莫長安看著他這模樣只覺得想笑,那副垂頭喪氣的樣子像是得不到自己心愛玩具的小孩子一樣,那種沒有絲毫掩飾的懊惱,有著一種純真的孩子氣。
莫長安思索了片刻,就伸手輕輕地沿著就往下伸了過去。
沈伯言眸子微微眯了眯,目光迷離幾分,有些許迷惑的神色在眸中泛起。
這女人要做什么,他似是知道,又似是不明……
而後,莫長安很快用行動讓他明白了。
三十分鍾後。
沈伯言神清氣爽地去浴室沖澡去了,臉上別提多抖擻了。
沖澡的時候嘴里都是哼著輕快的調子的,只是沖完澡之後,馬上就從浴室出來,只在腰上纏了條浴巾,好身材一覽無遺。
只是,他還是有些瘦了,肌肉的輪廓雖然還是看得見,但是已經沒以前那么明顯了,倒是肋骨明顯了許多,而且肋上的瘀傷和背後的瘀傷,就更加顯眼了。
沈伯言就這么直奔床上,而後狗腿子一般地坐在床邊,小意溫柔地按摩著莫長安的手臂。
長安一臉的不高興,委屈極了,這什么男人啊。
她的手……酸死了。
她覺得自己的手臂都快要失去知覺了,像是不是自己的手臂了一樣……
如果這個男人不是沈伯言,莫長安覺得,自己可能這輩子死都不會做這種事情吧……
不過,男人似乎一旦某方面得到了紓解,什么都好說,說什么是什么,指哪兒打哪兒。
莫長安就靠坐在床上,接受著沈伯言的服侍,還真是到位,牛奶和水果都端到床邊來,送到她嘴邊讓她吃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