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怎么樣,就要看你的表現了。」我馬上接著說。
她聽了就轉怒為喜,說︰
「好,大姐不會讓你失望的,你隨時想要大姐都可以給你好不好?」
「給我什么?」
「你好壞,給你給你插穴啰!」
大姐的無恥我已經領教過,這種話我只當作沒聽到。
一會兒聽到媽媽起床的聲音,我就出門去了。
這一天父親的情況仍然沒有什么變化,近中午時我才回家。而同樣的問題仍不斷的騷擾我的耳朵。
「怎樣?你爸爸說話了沒有?他說什么?」
兩個女人仍然連株炮似的問個不停。
「有啊!阿爸只說什么錢然後就沒再說什么了,我明天再去看看,也許慢慢的他會說多一點。」
我的話正對了她們的胃口,兩個都露出垂涎貪婪的神情,紛紛點頭稱是。
後來大姐偷偷的告訴我說,她要連夜趕回台北,跟她老公辦離婚,叫我等她「好消息」,而我只是嗤之以鼻的不置可否。她離不離婚關我什么事。
傍晚時我去找老同學敘舊,原本預定會晚點回來,但是同學有事外出了,所以八點多就回來了。
進門後聽到屋後幾聲輕微,像是在呻吟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