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眨了眨眼回道:「他會在西城門接應,整個皇城的禁制實在太多,雖說我們封住了十幾個,但不知道會不會發生什么突發事件,所以黑木在那地方等著會比較好。」
況且,那家伙對於西城門的毒木禁制特感興趣蹲到那里就走不動了,貌似是想要研究什么詭異的淫|盪的攻擊……他能把這個也說了么。他還是第一次發現那貨竟然有這么邪惡無恥的愛好。
「哦,這樣就好,我還以為他突然怎么了呢。」仁笙點頭,此時金逍已經抓著團子准備跳窗子了,在前方的萬妖天暝場中,那氣勢昂揚的白虎虛影已經不住抖動,似乎下一瞬就會潰散開來。
仁笙見狀一把拉住金逍,而後另一只手食指與中指在空中劃了一圈,對著黃金戰車的方向遙遙一點,一陣清風便順著方向飄了過去。
「我就說么,我們一族祖上肯定是被人給追怕了,所以所有天賦技能不是逃跑就是補血,還帶隱形的。不過正緊的大殺招實在是不多,我覺得吧,明明自己能補血,為什么不能和人死扛呢?反正比誰能熬我們是不應該會輸的啊?」
對於仁笙的疑惑眾人都覺得這家伙絕對是沒事找抽屬性的,五百多年在白虎界之中,這人每隔幾天就溜達溜達找找樂子,到了最後互相比試的時候,他還把所有人都給比下去了,對,所有人當中包括金逍,當然這可能有那么一絲絲水分在里面,但是不能不承認這蘿卜的彪悍。
果然鬼王仙參進入元嬰就能夠隨意天下,而到了合體期,這貨簡直逆天了!三至寶什么的真心是讓人羨慕嫉妒恨,如此這貨還抱怨攻擊大殺招不多!這下連白芷和九湖都抽著嘴角想揍人。
「你不是問為什么不能死抗么?」九湖眯著眼緩緩開口:「因為你們從來都是被群毆,單挑的機會幾乎沒有。」
仁笙:「……」這家伙是赤果果的嫉妒!他們才不是被輪的貨!
哼聲不和這幾個家伙計較,仁笙抬眼看向天暝場,他們現在已經准備好了,等一會清風參靈滲透到岳父嗯,就是岳父的元神之後,他們就可以行動了。
不得不說之前在冥冰深淵之中遇到的、被收為小弟的小弟的妖修們實在是很有用。不光有一個十大妖王的公主,還有個王子,雖然王子不樂意歸順,但不是歸順就是死,王子也只能苦逼的成為小弟。僅這兩人就把十大妖王的計劃給透露了個遍,而且,控制著王子大人去偷聽自家妖王老爹的秘辛什么的,真心容易至極。
等一會兒他們去救人的時候,那記錄了一切陰謀的數十個玉音石想必會給十大妖王和長老會一個深刻至極的教訓。昨天你坑的我妻離子散,今日怎么說也要還你一個血本無歸!
在仁笙這邊眾人等著金滄恢復的時間里,戰車囚籠之中的金滄先是感到一陣清涼的微風拂過,而後就感到一股充沛的靈氣在滋養著他的元神,這讓他精神一陣,面上不動聲色,但心中卻狂跳了起來。
雖然這靈氣並不是他所熟悉的自家兒子的靈氣,但能夠在這種時候不顧一切的跑來幫他的人,除了金逍和他的朋友之外就再不會有別人。原本金滄還擔心自家兒子的修為來救他實在是危險,畢竟金逍的血脈特殊,每次渡劫都是生死關。而就算是他往最好的情況上去想,在金滄妖皇的想法里,金逍撐死也就是分神期了。
不過現在看來,他的擔心是多余的了——能夠在妖族五大長老的眼皮子底下給他滋養元神的,怎么說修為也要是合體中期以上。自家兒子不管是用什么方法找到的這個人,至少可以說明,金逍是有備而來。
在金滄的血脈之中隱隱的泛起興奮之意,他有一種感覺,過了今日,一切都會不同。在不久之後,就會有天翻地覆的大事發生。
「唔!」
仁笙的靈力讓金滄幻化出的白虎之影變得凝實了許多,以至於不明所以的天狼長老忍不住再次催動那隱形的陰陽寒枷鎖。
不過這一次他剛剛催動了枷鎖的時候就感到了一陣不安,等他再次讓那白虎的虛影產生扭曲的之後,驟然發現,萬妖天暝場之下的那些圍觀的妖修們,全都用一種不可思議、譴責甚至憤怒的眼光看著他。
天狼長老心中一驚,此時低頭,那手中原本隱匿著的枷鎖不知在何時,現了行跡。
「天狼長老,這便是長老會所說的他人不問,獨自問天的問道?」
忽然之間,一個冰冷且帶著無比怒意的聲音在萬妖天暝場上空炸開。那聲音盡管冰冷且帶著敵意,但對於一直等待的長老會和遠處的十大妖王來說,卻讓他們瞬間雀躍了起來。
「何其無恥!!何其荒謬!!」
隨著這兩聲呵斥,一個黑發張揚、身著烈焰戰袍的男子,便出現在了那戰車囚籠之上,金色的雙瞳如最鋒利凌冽的刀,直直的向著天狼看去。
作者有話要說:開始坑別人。
大家中秋快樂,今天過節有些忙,所以明天會加更今天的中秋番外,以及更四千字的大章。以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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