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的話,凌洛羽沒有說,可是意思十分明顯。
以邵竹那樣的沉穩心機,怎么會任由別人搶了他的女人?
更不要說,這件事還關乎著清水門的榮辱。
如果,他能將墨玄塵的女人給搶走——
那么,最起碼在男人之間的棋局博弈上,他不至於輸的太慘。
「他……知道我的身份……」
凌洛羽緩緩握緊了衣衫,凝目對上墨玄塵的眼睛。
「如果這樣的話,肯定更會下手了……」
「你的身份??」墨玄塵眉心不由一蹙:「你的什么身份??不是我的女人?」
凌洛羽垂眸:「玄塵,昨晚上……我還沒來得及和你說
——現在的我,是瑤山宗的宗主!!」
墨玄塵神色一頓,旋即輕笑:「羽兒……你到底是做到了!!如果這樣……那邵竹只怕更要動手了……哈哈……」
他忽然笑的不行,埋首與凌洛羽的雙手指尖。
「你說……咱們來這心機,竟然會在某一天,成為別人的棋子……」
不管是辛琪兒還是邵竹。
他和凌洛羽,都是這場戲里的棋子。
辛琪兒和邵竹的棋子!
凌洛羽的指尖摩挲著他的耳垂:「其實……做慣了掌局者,偶爾的做一做棋子也不錯!!掌局者,需要費心費力,精心的布置棋局,因為一個不小心,就會滿盤皆輸,萬劫不復,但是棋子……就輕松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