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天一聽見這個聲音,頓時露出了苦澀的表情。
轉過頭,景天對一個尖嘴猴腮的大概五六十的男子露出虛笑:「老板早,給老板請安」。
來的人,正是永安當的掌櫃趙文昌。
趙文昌非常刻薄吝嗇,無緣無故克扣員工的工資。
而景天是被扣得最慘的一個,在這里打工從每個月有點點工錢,變成了仆人,給永安當白干幾百年也還不清債務的那種。
如果不是對永安當有特別的情誼,景天早就離開永安當了。
「早什么,都快午時了」趙文昌沒好氣的冷哼一聲。
隨後把注意力放在了徐然和唐雪見的身上,冷哼一聲,說道:「好呀景天,你當永安當是你家嗎,動不動就帶人來」。
「老板,你也認識她的,唐家大小姐」景天指了指唐雪見,說道。
「唐家大小姐」趙文昌嗤笑一聲,不屑的說道:「她只是唐堡主收養的棄嬰,現在已經被趕出唐家堡,不再是唐家大小姐了」。
趙文昌是典型的那種阿諛奉承的人,當初唐雪見還是唐家大小姐的時候,趙文昌一副下人奴才樣子,而現在唐雪見被趕出唐家堡,立刻便冷臉相待,趾高氣揚。
唐雪見聽到趙文昌的話,黯然的低下了腦袋。
「他呢,他又是誰」隨後,趙文昌把注意力放在了徐然的身上。
「反正我告訴你,永安當不養閑人,既然要來永安當,就必須干活才有飯吃」沒等景天說話,趙文昌繼續說道:「正好,我們永安當還缺少兩個掃地的」。
「老板,這個給你」一旁的景天咬咬牙,從懷中掏出一塊發光的金子,遞給了趙文昌。
「喲,景天,你發財了」趙文昌看見景天手中的金子,立刻瞪大眼睛,露出一副財迷的模樣,眼神貪婪的盯著發光的金子。
「這錠金子,就當徐兄弟在永安當的吃住,不用徐兄弟干活」景天說道:「如果你同意,我就把這一錠金子給你」。
「呵,你景天居然這么大方」趙文昌用一臉見鬼表情的看向景天,似乎不敢相信,景天居然那么大方。
「當然啦」景天拍拍胸脯說道。
「不對,不對」趙文昌搖了搖腦袋,說道:「你景天不可能大方,拿來我看看,這肯定是仿品,是不是你制作的假金子」。
趙文昌感覺事反常態必有妖,這還是景天第一次那么大方,在加上景天干活得不了幾文錢,不可能有那么多錢財。
趙文昌知道景天對古董有天生的敏銳,制作出的古董能以假亂真,或許這一錠金子是景天制作的仿品,所以冷笑道:「這一錠金子,是不是你自己做的仿品」。
「我怎么可能做仿品」景天沒好氣的說道:「你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哎,你干什么....」。
景天剛說完,就看見趙文昌拿著金子,張開嘴巴一口咬在金子上面。
咔嚓!
只見一顆帶血的牙齒,從趙文昌的嘴巴里崩了出來。
「哎喲,我的牙,我的牙」趙文昌捂著嘴巴,哎喲哎喲的叫喚起來。
他先入為主,以為這是景天制作的仿品金子,所以准備用牙齒咬碎,讓景天出丑,可是沒想到,金子沒碎,反倒是自己的牙崩掉了一顆。
「活該」景天冷笑一聲,隨後一把搶過趙文昌手中的金子,道:「不要就還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