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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說到後面，蕭逆和司風眠面面相覷。

「姐！」

司風眠忍不住喊了一聲。

「嗯？」

腦袋忽然往下一垂，因為失重，司笙猛然驚醒。

旁邊的凌西澤見狀，將手伸過去，抬了抬她的下巴，然後又揉了下她的頭發，「你們姐累了，直接說結果吧。」

司風眠：「……」

蕭逆：「……」說了個寂寞。

「你以前廢話沒這么多啊。」司笙揉了揉眼睛，清醒了一點，往後靠著，打量了蕭逆一眼，「被誰魂穿了？」

蕭逆：「……」

他費了老鼻子的勁兒，才將一句臟話咽下去。

「沒有。」

蕭逆面無表情地說。

司笙挑眉，「你倒也不必回答得這么正經。」

「……」吸了口氣，蕭逆干脆忽略了這個話題，「唐一寧願被我發現有異樣，也要甩掉我。我們懷疑，他當時有很重要的事，必須要去完成。」

頓了頓，又補充：「比『被發現』更重要。」

「嗯。」

司笙點了點頭，眼皮又緩緩垂了下來。

注意到蕭逆無奈的眼神，凌西澤失笑，用手指彈了下司笙額頭，眼神示意司笙注意一點。

司笙便吸了口氣，讓自己努力睜開眼。

——她這段時間本來就睡，現在都到下半夜了，不困才是假的。

得虧墨上筠精神頭兒還行，沉吟片刻後，道：「他們很閑嗎？」

「還好吧。」司風眠幫忙回答，「唐一出去了一趟，還是很好地完成了他的任務。不過，其他人就怨聲載道的，埋怨工作任務太重，他們基本沒有休息時間，一整天都在工作。」

墨上筠問：「有工作安排嗎？」

「我這里有一份表格。」司風眠將背包拿起來，從里面翻找出一張紙，「這是姐制作的，任務內容只安排到月底。」

墨上筠接過來。

大致瀏覽了一遍。

她輕笑一聲，晃了一下那張紙，隨後朝司笙挑眉，「這就是你說的高強度工作內容？」

「嗯。」

把紙張往桌上一按，墨上筠輕描淡寫地評價：「太簡單了。」

「……」

素來做事偷懶、愛好摸魚的司笙，對墨上筠的評價表示無言以對。

「他們既然還有精力抱怨，就證明他們很有精神。」墨上筠自有一套理論來做證明，好整以暇地跟他們交流經驗，「真正的高強度，得確保他們歇下來連動一下都想死。」

在場其余四人：「……」

狠。

夠狠。

「你了解一下他們每個人的特點，根據他們的特長進行任務分配，再根據他們的性格給他們安排一些肯定會產生分歧的伙伴。」墨上筠輕描淡寫地說，「這樣的話，一個可以理所當然給他們安排足夠多的任務，二個是能一定程度上地利用人員矛盾拖慢工作進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