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嚴的臉更黑了。
安寧低下頭趕緊隨便抱了幾件衣服溜去洗衣房。
庄嚴冷著臉出去打電話。
……
夫人闖了『禍』,身為丈夫,自然要擔起責任,並且要用最真誠的心問候傷患。
卓豐耕在醫院打著石膏,腳部多處骨折要動手術,卓琴、呂美麗也因為有傷住院輸液。
於興華知道他們的所作所為後,覺得丟人現眼,看都懶得看他們一眼,問也不問一聲,一直是年邁的卓父卓母忙進忙出的伺候。
這天再庄嚴沒事,安寧也不認為他會再做什么的日子,帶著自己的兩位秘書,幾個醫生打扮的人提著箱子,進入了三個人的專屬病房。
不同的病症能住在一起,庄嚴功不可沒,他也是體恤他們一家人辛苦,不方面走來走去照顧病人。
「你們是誰?」卓父卓母擔心的看向來人。
庄嚴抬頭瞥了一眼,平靜的對後面的人道:「請兩位老人家出去。」
「我……」
卓琴雙眼放光:「爸,媽,你們先出去,他我們認識!」怎么能不認識,財經雜志上經常見到,想不到真人比雜志上更有型,更帥,最重要的是錢多的她幾輩子都花不完。
「啊——」卓琴興奮的扯到傷口,疼的呲牙咧嘴,但有金礦在前,這點疼痛算什么:「庄先生?你來是因為——」他怎么來了?他們認識。
庄嚴語氣溫和:「於夫人認識我就好了,關於我夫人出手太重驚嚇了幾位,我深表歉意。」
「你夫人?」
「打了半天不知道打的是誰,付迪跟內子是朋友,你們在商場交流了那么長時間不知道?」
卓琴、呂美麗看著他看過來的神色和笑容,不知道為什么突然覺得渾身發寒:「我們……我不知道……」
卓豐耕不知道什么庄先生,他就知道他腿很疼,渾身上下都疼,一定要打他的人付出代價:「小妹!這人到底是誰!是不是付迪那混蛋給我們道歉的!你告訴他想和談,門都沒有,除非那兩娘們也各自打斷一條腿。」
庄嚴聞言笑著看向卓豐耕:「這位就是卓先生了,看來卓先生對事件的定責有些誤會,還要提醒卓先生,不管是公安部門還是實際情況,均表明是三位突然沖出來對付小姐出手,我太太見義勇為,而你不慎落的這樣的下場。」
卓豐耕大怒:「你說什么!啊——」好疼!
卓琴心里一緊,突然有點害怕!
庄嚴不疼不癢:「卓先生急什么,卓先生和於夫人按理還要賠償付小姐醫葯費和精神損失費,以及商場的各項財務損失。」
「怎么可能!受傷的可是我們!」
「但先出手的是你們,我來,是鑒於聽說於夫人和卓先生一家要控告付小姐、庄夫人對三位造成的身體損傷和精神驚嚇。對此我深表歉意和悲痛。」
庄嚴說著深深的對三位舉了一躬:「悲痛你們至今沒有深刻反思,歉意你們精神上的虛弱,為了更好的彌補三位認為的心里創傷,庄某決定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為三位練膽壯魂。來呀。」
六位醫生打扮的人分別站在三個人的病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