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與罰與戰場的號哭(上)(1 / 2)

2020年7月19日「熱悉的地方,熱悉的味道,哎呀,我可不是會懷舊的人,只是對付那些鐵血,不免讓我偶爾會有些覺得枯燥。」

「如果你能稍微安靜一點,至少我不會覺得聒噪。」

ar15將數據線從破破爛爛的鐵板中拉了出來,她確實不太明白這次行動的具體意義,在她看來鐵血構成的威脅已經遠遠不如過去那么大了,不過她自認為還不了解鐵血全部的秘密,如果在任務間隙自己去了解更多東西那最好不過,當然最主要的,還是眼前的任務。

「找到什么了嗎?」ak12俯下身子,看著那團亂七八糟的電線,「看上去真是荒廢了很久啊,到底為什么還要回來。」

「你最好還是看著點周圍,如果真有秘密,鐵血可不會放松警惕。」ar15垂下眼瞼,其實她的任務還真不是為了什么秘密,而是數據,鐵血所有能夠從表層獲得的數據,她也聽說過格里芬委托解析鐵血的數據構造,她隱隱能猜到這究竟是為了什么,雖然她一再強調ak12守好四周,但她自己也早已有些松懈,鐵血可不會為了一些無關緊要的數據特地守著這些荒廢的據地。這樣的據地,在戰場上起碼得有上百個吧。

「不要這么緊張,15,這里除了屍體再沒有什么了吧,你覺得鐵血還有心思守著這些東方嗎?聽說代理人為了收歸部下很是焦頭爛額呢。」ak12站起身,活動了一下腰,ar15算是明白這家伙絕對是完全放松警惕了。

「那我可要好好提醒你,這可是單行的地下道,如果後路被截斷……」

「如果後路被截斷……會怎么樣?」

ar15心臟猛地一緊,下意識地舉起手中的槍,但是因為連她自己都有點放松,手臂還未活動就先被扭住,突然其來的變故著實讓她嚇了一跳,但是起碼沒有讓她亂掉陣腳,她略一沉身,另一只手扣住扳機,子彈擦著她自己的臉從她的後背打到對方的面前,對方實力也毫不遜色,身子一偏,子彈打在了後方的牆壁上,但是這一個交錯,ar15業已掙脫,向後躍出幾步拉開距離,這才發現她們兩個已經完全被包圍了。

「說啊,後路被截會怎么樣?」許久不見,連代理人這樣的鐵血人形都感覺憔悴了不少,這邊和ar15ak12對峙陣腳絲毫不亂,臉上卻已全都是疲憊之色。雖然她帶來的人不多,且全部都是低級的鐵血士兵,但是就她一個堵在退路上,已經足夠給她們兩個造成威脅了。

「代理人,有段時間沒見了。看上去氣色不佳啊。」ak12照舊是嘴不饒人,哪怕對她們來說情況可不算好。

「少廢話,你們還來干什么,這里已經完全荒廢了。」代理人咬咬牙,顯然被ak12的話戳到了痛處。

「這里已經荒廢了,那你又來干什么。」ar15有意問道,她想要通過代理人的嘴了解這里的情況,如果這里真的有著什么,代理人在這里的原因就顯而易見了。

「我只是來收歸剩余的鐵血,沒想到就碰到了你們,該說是巧合,還是上天給我一個復仇的機會!」代理人看來是真的吃了不少苦頭,所謂仇人相見分外眼紅,代理人如果真有眼紅這樣的系統,此刻一定是眼神能殺人。

「……嘖嘖。」ak12不由得咂咂嘴,這可真是有夠倒霉,鐵血廢棄的據點這么多,偏偏就能遇到代理人。

ar15甩甩手腕,多說無益,現在只能是戰斗一途了,她們兩個應該有機會從這里逃出去,只是不知道這個有些歇斯底里的代理人會不會以命相博,真要玩起命來,誰輸誰贏還不確定。

代理人惡狠狠地瞪著兩人,腳下一踏,槍聲猛地響起,ak12向一側跳去,彈殼在她眼前飛過,帶著一縷縷硝煙,散發著恐怖的熱量。ar15一邊躲閃著代理人可能的襲擊,一邊向著代理人沖去,代理人也不是吃素的,這邊用槍火壓制著ak12的行動,另一邊抬腳精准地踢在ar15的膝蓋上,抓著ar15向自己身後扔去,幾個切割者直接沖過來,無數子彈在狹窄的空間里四散紛飛。

ar15雖然被踢地有點行動受限,但起碼能躲過這些菜鳥的子彈,手起刀落,一個切割者應聲倒下。

代理人以極為可怕的行動力逼近到了ak12的眼前,ak12拔出匕首,這樣的空間里近戰武器顯然比槍更好使,但是論近戰,她們更難打過這個代理人了,還沒揮出幾刀,代理人就已經踢飛了她的匕首,一腳踩住ak12的手腕。

「你們該付出代價了,格里芬!」代理人怒吼著,用力碾者ak12的手,ak12吃痛地慘叫一聲,一腳踢開代理人,剛想拿起槍,代理人甩手臂,直接將ak12抽飛了出去,同時幾下閃躲,躲開了ar15的子彈,同時用槍口對准了ak12。

「住手!」ar15端著槍沖向了代理人,十幾米的距離不到兩秒就已經沖到了代理人面前,將代理人撞開,「趕緊走,我來拖住她!」

「這可不好笑,15!」ak12翻了個身,端起突擊步槍,「咱們一起,至少能夠逃跑!」

「都別想跑!」代理人一腳踢開ar15,同時掐著她的脖子將她按在地上,劇烈的撞擊讓ar15頭暈目眩,鮮血立時染紅了她的視線,「付出代價吧,格里芬的渣滓!」

ak12顯然被代理人的氣勢給唬住了,但是再怎么樣,也不能把ar15留在這里,她一邊端槍掃射,一邊按住腰間的手雷,但是ar15還被挾持著,實在不好下手。就在這一瞬間,代理人腰間的槍已經指著ak12,她將已經無力化的ar15拎起來,雙腳懸空。

「走啊,告訴指揮官……東西已經傳輸出去了……」ar15幾乎要完全窒息,一邊掙扎一邊對著ak12喊道。

「該死……」ak12握槍的手不斷顫抖,如果她們全都栽在這里,指揮官就真的找不到她們了,誰知道代理人還會襲擊她們……恐怕,走是最好的選擇。

「別想跑!」代理人將ar15扔到幾個切割者手上,三步並作兩步就要追上ak12然而她沒注意到的是,ar15在昏厥之前,奮力丟出了手中的閃光彈。劇烈的光芒閃爍,就算是代理人也不由得停下追逐的腳步,再恢復視線時,ak12已經消失不見。

代理人回頭怒視著ar15,後者被帶上了手銬,已經放棄了掙扎,等待著代理人的發落。

「……帶回去。」代理人冷冷地說著,「做好生不如死的准備吧,你這垃圾。」

ar15輕輕喘息著,她的感覺可不太好,和代理人戰斗時她都覺得代理人抓到她一定會把她拆了,但實際上被帶到鐵血基地的一段路程她僅僅是被嚴密地捆綁和看守,雖然沒有遭到什么報復,但是也完全沒有機會逃脫,就這樣被強行帶到了監牢。

ar15現在更確定鐵血的處境之落魄了,這個基地看起來簡直就是個遺跡,因為一路被遮住眼睛不太確定自己在什么地方,但是恐怕離格里芬已經相當遙遠了,路途顛簸加上束縛,ar15被折騰得腰酸背痛。

當然這些都算是前戲了。

關押大概能有個半天,時間在這里不算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但對於ar15來說實在有點煎熬,畢竟對比代理人之前的歇斯底里和押解途中一言不發只是冷漠地盯著她的態度,就算是她也害怕代理人會做什么,與其這樣在猜測和恐懼中等待,還不如快一點動手。

這樣想著,其實半天也過得很快。小憩後不久她不出所料地被兩個切割者帶了出去,重鐐加身下不過幾百米的走廊,就走得她氣喘吁吁。

代理人還是沉默不語地坐在那里,ar15從未見過代理人這副失魂的樣子,到底是怎樣的經歷才讓她變成這副樣子,ar15可以想象,只是現在她的關心實在多余,代理人可不打算心疼她,隨意地指了指垂下來的鎖鏈,切割者立刻會意,將ar15的雙手鎖在鐵鏈中,干脆利落地吊了起來,雙腳離地還有段距離。

代理人推來一塊石板,讓ar15能夠穩穩地站在上面,然後只是坐回椅子上,默默地、而又犀利地看著她。

ar15被盯得心里發毛,不知道代理人究竟要做什么,只能肯定不會做什么好事。不知不覺似乎吊了有一刻鍾左右,雖然踩實了雙腳,但畢竟還需要一直努力挺直身體,就算是ar15也不由得站得腰酸背痛,雙臂發麻。

「……累嗎?」沉默許久,代理人終於發話了,雖然聲音有點顫抖,但是那股寒意依舊是那樣凌厲,「鐵血誕生數年,現在說毀就毀了,你是不是覺得很可悲。」

「你們遲早是要死絕的,只是遇到格里芬,死得快了些而已。我倒是好奇你怎么還沒死。」ar15雖然狀態極其不佳,但是以她的性格,根本不可能在氣勢上讓步,才對話一個來回,氣氛就被搞僵了。

「……」代理人似乎還想說什么,但終究是沒有說出口,冷冷地看著ar15,她從地板上撿起一把匕首和一根粗大的麻繩,立起刀刃,在麻繩上快速劃過。

刺耳的摩擦聲讓ar15渾身一顫,再看那麻繩上劃過的地方,已經豎起了無數毛刺。

沒有去管ar15明顯有些驚惶的神情,代理人一絲不苟地用匕首打磨著麻繩,不消片刻,麻繩中段一米多長的地方已經被磨地無比粗糙,密密麻麻的毛刺布滿其上,看上去就算不鋒利,也讓人頭皮發麻。

代理人端詳著麻繩表面,神色看上去有些滿意,但是ar15卻是綳不住了,故作鎮定地問道:「……你要做什么?」

「緊張了?以你的能力,已經做好了准備才對吧。還是說其實你的意志沒有看上去那么強?」代理人明顯等著ar15先熬不住的那一刻,然後言語奚落她,ar15剛問出口就立刻後悔了,這根本就相當於是對代理人示弱,於是干脆再不說話,雙眼微閉一副任憑代理人處置的樣子。

代理人拿起麻繩,觀察著ar15的反應,似乎並不著急,她抄起匕首走近ar15,用滿是寒氣的刀刃拍了拍ar15的臉,見ar15接著不為所動,又用刀尖挑起了ar15白色的裙擺,露出了點綴著粉色蝴蝶結的內褲。

「和你的性格不太相符的設計,難道是你們指揮官的特殊愛好嗎?」哪怕是代理人也不禁調侃起ar15這有些可愛的內褲,畢竟實在有些讓人在意,ar15就像是一下子被戳到痛處,睜開雙眼怒斥道:「你要動手……就快點!不要讓我覺得鐵血的管理者是個惡趣味的家伙……」

話還沒說完,ar15就不敢接著說了,她明顯感覺到一絲寒氣隔著內褲逼近自己的私密處,再用點力就要將下身割裂。

「我的惡趣味,你想都想不到!」代理人雙眼爆發出可怕的精芒,那般殺意的其實,連ar15都被其震懾地大氣不敢喘一下。代理人不再廢話,刀尖一勾,ar15內褲的一邊陡然撕裂,內褲堪堪地掛下來,露出粉嫩而緊致的花穴。

「白虎……到底是人形,不淫亂都對不起你們的創造者嗎?」代理人嗤笑一聲,用手指在蜜穴口處粗暴地胡亂攪和了幾下,「真緊,這樣才有折磨的價值。」

未經人事的ar15被這幾下攪得還有些疼痛,代理人的話又讓她羞恥難當,就算她不知道性事的知識,也聽得懂代理人的侮辱。但是還沒來得及反駁,代理人就抄起麻繩,隨手一挽,就向著她走來,那被打磨地粗糙的部分根本就是沖著下身去的。ar15再怎么也明白下體被那東西折磨得有多痛苦,下意識地扭動著腰肢想要躲開。

代理人眉頭狠皺,她可不喜歡折磨對象到這份上還這樣不聽話,尖銳的指甲狠狠一摳ar15的陰唇,ar15吃痛地弓著身子,麻繩卻已經被套過胯下,緊緊向上一提,密集的毛刺拉過ar15唇瓣上的嫩肉。

「啊!」

「別叫,疼得還在後面。」代理人一點憐香惜玉的意思都沒有,拎著繩子在ar15腰間繞了一圈,捆成一個丁字褲的形狀,又從頭頂的鐵鉤上掛過來。這「丁字褲」穿得ar15痛苦難當,代理人的一系列操作刷新了她對酷刑的認知,粗暴地捆綁刑具讓她的下體在幾秒鍾內被刺激地又痛又麻,忍不住慘叫了幾聲,又被代理人噎回去。繩子掛下,代理人粗暴的操作告一段落,但ar15已被上刑上懵了。

代理人有些輕蔑地看著她,心里倒是對ar15扛刑能力有了幾分估計,雖然平常在戰斗中她視ar15為相當棘手的敵人,但在拷問方面完全是個小白。

這么想著,代理人拎過一只鐵桶,掛在繞過鐵鉤連接著ar15「丁字褲」的繩子上。

「嗚!……」突如其來的重量加持,讓粗糙的麻繩更加深入ar15的下體,緊緊咬著陰唇,毛刺刮蹭讓ar15的下體肉眼可見的充血變紅。

「還要繼續嗎?ar15,你一點熬刑經驗都沒有,接下來會很慘的。」代理人「好心」地提醒著,「差點忘了,我要的,是你們此行的目的,以及那個ak12接下來要去的地方。」

「嗚……」ar15眨眼間就已經滿頭大汗,身體……尤其是下身在不斷地顫抖,毛刺緊咬著陰唇軟肉的疼痛幾乎要讓她哭出來,她突然很後悔自己沒有參加什么拷問訓練,她對拷問當然有過了解,但一旦經歷,才知道是怎樣的粗暴和不留情面。但是為時已晚,自己只能在這可能會很長久的體驗中慢慢習慣和學習了,當然這學習的代價會很慘重。

代理人在審訊方面也算是老手了,她當然看得出ar15初次受刑的無措,也看得出她抱著一絲僥幸死撐的想法,她知道現在就是加碼的最好時機。「嘩啦嘩啦」的流水聲響起,ar15感覺到下體的麻繩正在逐漸收緊,本來已經疼得有些麻痹的陰唇肉現在突然又有了痛覺一般,強烈的撕裂感和打磨感讓ar15懷疑下體是不是已經開裂。不斷加重的麻繩提拉著ar15的胯部,深深咬進小穴,難以忍受的她不得不拼命踮起腳尖,來稍微緩解小穴被緊勒的痛苦。

「停下啊,已經足夠了……」ar15當然知道代理人正在不斷地往鐵桶里倒水,被折磨的恐慌感和疼痛帶來的焦慮讓她忍不住想出聲阻止代理人,但是話到嘴邊不是變成慘哼就是被自己硬生生咽下去。代理人深知以ar15的性格不可能主動求饒,實際上水桶就算被灌滿ar15也不會被吊成什么樣,這道刑針對有經驗的囚犯不過是難熬一些罷了,但是對於ar15來說,恰恰相當合適。

ar15可謂是心亂如麻,自己所希望的停手當然完全不可能,她甚至還在心里盤算著用刑總該有個緩和的度吧,但是代理人可不是她腦補中什么仁慈的訓練官。她又開始思考著水桶是不是該裝滿了,但是嘩嘩的水聲訴說著她的失望。

她害怕自己忍受不住,害怕自己張口求饒,恰恰這種想法讓她更加不可能服軟,於是腳尖越掂越高,ar15大腿上裸露的皮膚結上了一層又一層的汗珠,將不對稱的長短絲襪完全浸濕,又和陰蒂被刺痛而不自覺滲出的蜜水一起混合,一滴一滴落在了她的一雙小皮鞋里。

「某種意義上,還真是不出我意外的強硬。」代理人撇撇嘴,丟掉了手中的水管,「很新鮮的體驗不是嗎?」

「嗚嗚……沒用的……」

「我應該吊你多久呢?一天,還是兩天?」代理人走近ar15,拭去她額頭流下的冷汗,「或者更久?」

「……」ar15的內心仿佛跌入了冰窖,她已經能感覺到自己的下體在不斷地淌血,天知道被磨成了什么樣子,居然還要吊一兩天嗎!

當然,不懂拷問的她當然也不可能有正確的判斷,代理人只看到了她的下體紅腫一片,所謂淌血只是陰蒂在分泌汁水而已,恰恰如此代理人才那么喜歡用刑,人體的結實程度可遠遠超過他們的想象,怎么折騰都不會輕易崩潰。

代理人撥了撥繩子,輕微的顫動在ar15的感受中就像是更加難受的挑逗。

繩子被扯出一端,浸泡在水中:「稍微提醒你一下,這水桶里的水可不是普通的水……是烈性辣椒水和媚葯的混合物,我一向認為痛感和快感的結合是最致命的折磨。」

說著,代理人將手指沿著繩子的軌跡延伸到天花板,再到ar15的「丁字褲」和下體:「虹吸效果會讓這葯水沿著繩子一直傳導到你的下體,只要吸收一點點,就是欲仙欲死。我沒時間陪你玩,ar15,現在不打算招,你今天一天都別想好過。」

ar15沉默著,當然不是因為死鴨子嘴硬而沉默,她強忍是真的,心慌也是真的,代理人絕對不會跟她開玩笑,說實話她的下體已經疼得要受不了了,陰蒂被壓得又疼又麻,陰唇向兩邊撇開,腫痛不已,但是僥幸心理讓她希望自己能撐下去,撐下去,至少不會給格里芬丟臉。

「那你就慢慢玩吧,ar15,好好玩,最好不要太丟人。」代理人知道ar15不會說的,不調教一下,ar15永遠都會覺得自己能撐下去,那就索性讓ar15看看,自己到底有多脆弱。

牢房門關閉的聲音響起,ar15晃了晃身體,想找個舒服的熬刑姿勢,但是嘗試許久,她終於還是認清了拷問不是過家家的事實,尤其是陰部的腫痛根本無法減輕的情況下,尤其是雙腿已經因為持續踮腳而酸痛不已的情況下。她看向水桶那一端,繩子似乎還很長,離她很遙遠,但是肉眼可見的一道深色痕跡在麻繩表面緩緩蔓延,這絕對不是普通麻繩可以做到的吸水速度。從一開始這刑罰就是一套設計好的。

等待是一件極為叫人煎熬的事,ar15腿疼得要命,想要放下雙腳,但是下體又猛地一疼,無奈只能接著踮起腳尖緩解下體的痛苦,就在這糾結間不知不覺她居然陷入了半夢半醒的狀態,想到幾日前還略有些悠閑的時光,以及作為同伴的、某個一直讓她操心的家伙。

「不去看看嗎,15。」m4坐在她的身邊,將擦槍的手帕丟到她的腿上,「是從廢棄戰區回來的人形,她們似乎遇到了殘留的鐵血。」

「現在居然還成問題了嗎?明明只是殘兵敗將……敗將似乎都很少看到了吧。」

ar15撇了m4一眼,「不應該會這樣才對。」

「大概是報復吧,不過有規模有計劃的報復,的確難以想象。」m4嘆了口氣,「如果……如果能再見到她們,也許我會考慮俘虜一兩個試試。」

「……m4,我以為你不會再這樣手軟了。」

「只是個猜想,矛盾不是不可調和的。格里芬連拷問訓練系統都能做出來,也許收歸系統同樣可以構想。」m4沉吟道。

「說到拷問訓練,m4試過嗎?」ar15突然有些心虛,嘗試問道。

「試過……只能說超越我的理解,很難忍受到規定時間,如果再長一點,我也不好說自己會不會變節。」m4一副不願意回想的樣子,「雖然指揮官說過不強求,我想盡量多嘗試去適應。」

「無非是調節痛苦感受,真實情況下或許感覺還是不一樣的。」ar15搖搖頭,「m4,很快就要有新任務了,不要給自己太大的壓力。」

「我不勉強,ar15,感謝你的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