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拉——
單薄的布料,狼狽懸在安盛夏的肩頭,大片雪肌暴露在空氣中,搭配披散的長發,凌亂的美。
「滾!」
「安盛夏,你給我老實一點,才能少吃苦頭。」安以俊舔了舔嘴唇,眼底都是貪婪。
惡心。
且不說,安盛夏向來厭惡安以俊,就看兩人的身份,他簡直沒有半點廉恥之心。
她知道安以俊玩的大,玩的爛,沒想到他骨子里禽獸不如。
好歹,她是他同父異母的姐姐。
他竟不顧這點,真是沒臉沒皮的厲害。
「你給我去死!」盛辱至極,安盛夏按照記憶,吃力的摸到書桌上的硯台,在心中憋足勁,忽而一把往安以俊臉上砸去。
「嘶……」額頭滲出血,安以俊一時間痛苦的佝起身子,發出濃濃的吸氣聲。
趁機。
安盛夏拼了命的往外跑,想叫人來。
她不敢和安以俊單獨相處。
然而,門里門外都是空盪盪的。
怎么回事??難道,他故意把人支開了?
書房是這層樓,最隱蔽的位置,平常沒有佣人敢過來打擾,安盛夏忽而後悔,居然和安以俊單獨相處。
「有人嗎?」
心臟砰砰直跳,安盛夏慌張的喊叫,「張媽……」
只要找到人,哪怕是一個佣人,安以俊也不會明目張膽就對她怎樣。
「張媽,你在嗎?」
「跑啊,你繼續跑啊……」
薄涼的聲音,猶如從地獄傳來,在安盛夏的身後響徹。
安盛夏全身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