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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城（上）</h2>
在我有記憶開始，父母就在北京做生意，當時正艱難起步，無暇照顧我，就
把我放在南方鄉下的外婆家。
作為一個北方的孩子，起初在南方生活的那段時間是異常艱辛的，盡管年幼
，但記憶依舊深刻，吃不下米飯，也沒有玩伴，那段時間的我的童年是灰色的。
好在這樣的日子沒過多久，我的小姨拯救了我。
當時她還在念高二，扎著兩個大辮子，烏黑的大眼睛。
因為暑假的緣故，小姨成天待在家里，當時還沒有絡，經常看到她的同學
們三五成群的踩著28單車結伴來看她，膽子大的人跟外婆打招呼進來討口水喝
，然後假裝不經意的瞄幾眼小姨，做賊似的跑了，膽小的就在家門口的樹底下蹲
著，等著小姨出來晾衣服的時候偷看幾眼。
雖然外婆對此並不在意，還覺得小姨魅力大給自己臉上增光，但小姨卻對此
很苦惱，她並不喜歡那些人。
因此整個暑假，小姨大部分時間都待在家里，而幼小的我，也成為小姨唯一
的玩伴，小姨總喜歡抱起我，盡管我當時已經六歲了。
我因為小姨的陪伴，一掃之前的種種不適應。
和小姨越來越熟絡後，小姨也總喜歡帶著我，哪怕極少的外出也會拉著我的
手，以至於總被別人說成是小姨的跟屁蟲。
但我並不介意，相反，我願意一直跟著小姨，晚上也抱著小姨睡。
總的來說，我的童年憶大部分都是我的小姨。
時光荏苒，當小姨的黑發越來越濃密，越來越有女人味的時候，我也不是當
初的小孩了。
小姨在25歲那一年嫁了了，那一年我4．那時的我，為小姨能找到疼愛
她的男人而開心，盡管我心里有些許的落寞，但這些落寞在我收到未來姨夫的大
紅包後一掃而光，為此小姨抱著我一如小時候那樣，罵我沒良心，就這么把小姨
賣了。
我的頭頂著小姨豐滿的胸部，眨巴眨巴眼睛，不知怎么答小姨，只是傻傻
的笑。
其實那時候，我對小姨是沒有半分非分之想的。
小姨結婚後很快就生子，而我因為父母的生意逐漸有了起色，跟著他們前往
北京念書。
我和小姨見面的日子由以前的形影不離變成了幾年難見一次。
起初那段日子，我還經常會給小姨打電話，但漸漸的，我們之間就沒有了往
日那份熟絡，小姨畢竟不再是年輕的小姑娘，和我聊不到一塊去了，說得最多的
就是好好學習聽爸媽的話，從此小姨逐漸澹出我的生活。
而我，也漸漸的忘了和小姨曾經的提幸福時光。
十八歲那年，盡管父母拖了很多關系，我依舊沒能得到在京高考的資格，經
過長輩們的商量，決定讓我到南方外婆那邊讀高三參加高考。
我背著行囊到童年時待過的地方，勐然才想起已經有四年沒有來過。
這四年的時間，舅舅起了新房，外婆也更老了，鄉下冷清的異常，除了偶爾
能看到幾個年老的人打牌，毫無生氣。
舅舅托關系讓進了市里唯一的重點中學讀高三。
在那里，我又見到了小姨，我童年時最好的玩伴。
他們家離我就讀的學校沒有多遠，當時她已經為人母，可愛的女兒已經三歲
，見到我很親昵的叫表哥。
再次見到小姨，盡管小姨已經將滿3，但還是給了我當頭一棒。
我發現，原來我的小姨是如此的不可方物，時光沒讓她變得多么憔悴，反而
給她帶來很多韻味。
這么多年過去，我和小姨已經沒有太多話可說，那一刻，我才意識到，我們
不再是兒童時的玩伴，我們只是普通的親戚關系，那種似乎緊緊是維系於血緣的
親戚。
這讓我意識到，時間改變了所有。
剛開學的那段時間，我對周邊的環境感到陌生，似乎我一直都是如此，剛到
一個環境，要很久才能適應。
當時每個周末學校都放一天假，外婆家時間又來不及，我沒有地方可去，
因為母親囑托的原因，所以我都是待在小姨家里蹭飯，順帶教小表妹寫作業。
姨夫已經是水利局的副局長，應酬頗多，所以大部分時間難見到他一次，每
個周末都是我和小姨和小表妹三人度過，漸漸地我也適應了這樣的生活。
小姨不再如以前那么活潑了，變得成熟穩重，倒是小表妹，活脫脫的是小姨
的一個分身，每天都調皮搗蛋，總喜歡跟著我，我去哪里都要跟著，禮拜一我去
學校的時候，她都表現出不舍的樣子，禮拜天我們又重逢的時候她就興高采烈。
小姨說，你怎么跟個小屁蟲一樣跟著表哥啊，表哥會煩的。
表妹奶聲奶氣的說，我就喜歡當表哥的跟屁蟲啊。
我們開懷大笑，我說，不煩，就像以前我喜歡跟著小姨你一樣，現在我要還
來給她。
小姨的眸子閃亮的望著我，她捋了捋頭發，說，是啊，你小時候也喜歡跟著
我。
哈哈。
小表妹牽著我的手，說表哥表哥是媽媽的跟屁蟲，我是表哥的跟屁蟲。
表哥我們去玩吧。
我說好啊，我們和媽媽一起去玩，我轉頭問，阿姨，我們一起去新開的奧特
萊斯逛逛吧。
小姨說，好啊，反正現在也沒事，就去奧特萊斯。
表妹開心的不行，說，一起去玩咯。
我們一行三人打的到了奧特萊斯，因為這里是新開的緣故，所以這些天一直
搞促銷活動，人聲鼎沸。
小姨要抱著小表妹，小表妹卻不要她抱，而是走在中間，一手牽著阿姨，一
手牽著我，這樣一個店一個店的逛著，也沒打算買什么東西，看得出來，阿姨也
很開心。
當我們被小表妹拉進一家內衣店時，我看到模特上掛著的胸罩內褲，才驚醒
過來，頓時臉紅的不行，打算折返出去，但被小表妹死死的拽住不讓我走。
我說，小不點，這里可不適我來的哦。
表妹說，為什么啊。
阿姨說，沒事，進都進來了，有什么好害羞的，我剛好看下內衣。
我只得尷尬的陪著這對母女在內衣店里面轉悠，阿姨看中幾件適的，便跟
隨服務員去了試衣間，說實話，這還是我頭一次進女人的內衣店，所以我當時就
震驚了，試個內衣還要服務員一起進去的，後來我才知道，這是這家店的服務特
色。
大概等了十多分鍾，阿姨出來了。
小表妹笑著迎上去，我也走過去。
阿姨說，還行，就買這兩件吧。
說完把那兩件給到服務員讓她開單。
這時服務員可能是因為賣了東西出去，難免開心，對我說，先生您真是有福
氣，您太太的胸部生了小孩還那么堅挺好看。
此話一出，不僅我尷尬，我偷瞄了阿姨，她的臉也瞬間紅彤彤的。
我本想說，她是我阿姨，不是我老婆。
但小表妹搶先的說道，媽媽的咪咪好堅挺媽媽的咪咪好堅挺哦。
旁邊的人都看了過來，阿姨又氣又羞的去捂小表妹的嘴，我也感覺全身都被
光芒刺著不舒服，想早點逃離這個是非之地。
服務員卻樂得不行，開了票給阿姨，讓我們去收銀台付錢。
我們拿著單子走到收銀台去付錢，就在阿姨刷卡的時候，聽到爽朗的聲音：
哎喲，婉婷你也在這里啊。
阿姨看向說話的人，笑著說，是啊梅姐，你怎么有空來逛街。
我循聲而去，發現和阿姨說話的女人穿著簡單但不失大氣，看得出來是個很
會收拾自己的女人，大概三十歲左右，身材高挑，穿一身黑紅相間的旗袍，把身
材凸顯的淋漓盡致。
我看得怔了，頭一對一個女人第一眼就有了性沖動。
梅姐笑得煞是好看的說，有小親人陪著你來買內衣啊。
阿姨說，梅姐又不正經了，這是我外甥，小康。
小康，跟梅姐問好。
我已經在那里望著這個叫梅姐的好看女人發呆，阿姨拍了拍我胳膊，梅姐看
到我的窘態，笑的更歡了，就像盛開的紅玫瑰一樣璀璨。
我呆呆的說，梅姐好。
梅姐說，我和你姨媽同輩，你得叫我阿姨。
哈哈哈。
我一時無語，還好小表妹幫我解了圍，說，梅姐這么好看這么年輕，就是姐
姐啊。
這話逗得阿姨和梅姐都大笑，我也應和著笑笑來打消尷尬。
小姨和梅姐簡短的寒暄之後，梅姐便離開了，離去的時候和我打招呼啊，說
小朋友，下次到我家玩哦。
一陣香水味從梅姐身上迷茫在空氣里，我聞著彷佛醉了，我看著她離去的背
影，她那被旗袍裹得緊緊的屁股，又翹又圓。
我的下體竟然不自覺的硬了起來。
直到小表妹扯我的時候，我才過神來。
而小姨已經刷卡去內衣店拿衣服去了。
拿了內衣，小姨說累了不想逛了。
然後我們就打的去，一路上小姨都沒說話，似乎是在生氣，我猜想可能是
剛才自己的失態讓小姨覺得丟面子了吧，我自知犯了錯，也不說話。
而小表妹因為逛街累了，已經睡著，整個車上異常的壓抑。
下車後，小姨拿錢給司機，司機找錢的時候說，小兩口吵架了是吧。
小姨和我都沒理他，也不想解釋。
那司機只得悻悻地說，小夫妻床頭吵架床尾和的，別介意。
當時我想的是，難道我那么老么，總被人誤會成和小姨是一對。
我看了看小姨，發現她的臉色有所好轉，我想，也許不是我長得老吧，是小
姨長得太年輕了。
到家，小姨看了會電視給我們做飯。
吃過飯後，我因為明早要去學校，也因為不知如何化解這尷尬，所以早早的
洗澡睡了，也許是今天逛街逛累了，我竟然立即睡著了。
在夢中，我夢到了梅姐，她笑顏如花的挑逗著我，時而穿著旗袍在水里游盪
，像個美人魚一樣，時而袒胸露乳的坐在我的身旁，我的整個夢里都是她的香水
味，我將梅姐的旗袍往上身拉去，扯下她的內褲，蹂躪著她翹得讓所有男人都想
犯罪的屁股，然後狠狠的插著她，她淫盪的嘶吼著，但臉上依舊笑顏逐開，我差
得更起勁了，終於，我射進了梅姐的逼里。
而在我俯身打算親梅姐的時候，卻看到的是小姨的臉。
等我醒來的時候，我看四周漆黑，摸出手機，才五點多鍾。
我為自己做春夢最後卻是小姨而愧疚，感覺自己玷污了她。
我摸黑去了洗手間，打算洗去身上的精液。
在浴室里，我用冷水沖洗著自己，我的內心依舊遲遲不能平復。
我味剛才的夢，盡管這讓我羞愧，但不可否認，也讓我前所未有的舒暢。
我開始想梅姐，然後想小姨，想這兩個女人。
想著想著，我的下體竟又硬了起來。
我忽然意識到，這個洗手間里，小姨也是每天在用的，她在這里拉屎撒尿洗
澡洗逼，一想到這，我的雞巴就更硬了，情不自禁的套弄起來。
也不知道小姨此刻在睡夢中是否也坐著春夢，而春夢的對象是不是剛好是她
的外甥呢。
在那一刻，我才知道，自己已經把小姨當女人看待了。
我的呼吸聲越來越沉重，我想著小姨好看的胸部，想著梅姐的屁股。
我低聲的叫著梅姐，梅姐，我好爽。
我不敢叫小姨，我怕褻瀆她。
就在我即將高潮的時候，發生了意想不到的一幕，小姨竟然推開了浴室的門
，就在她推開門的瞬間，我射了。
射到了阿姨的睡裙上和裸露的腿上。
我嚇得不知所措，瞬間腦袋一片空白。
而小姨顯然也被這突如其來的沖擊嚇到了，「啊」
的大叫一聲盯著我的眼睛看。
看得出來，她的臉上是疑惑和不解。
我不知道該如何打破這僵局，不知道等了多久，也許是一個世紀那么久，我
聽到表妹迷迷煳煳的叫「媽媽」，小姨才恍然，轉身到房間哄小表妹。
我也醒悟過來，簡單沖洗了下身到房間，聽著外面的動靜，而小姨一直沒
從她的房間出來過。
一直等到天亮，這期間我沒睡，然後灰熘熘的收拾東西去學校了。
我想以後也許再也不會來小姨家了，這么丟人的事情都他媽的能發生在我的
身上，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她，也害怕她把這件事告訴我媽。
到學校後，我一直心神恍惚，而在新的一周里，小姨也沒給我打電話詢問
，盡管此前她也沒給我打過電話，但現在我卻覺得她是在生我的氣才不給我打電
話。
我盡量去找同學一起玩，每天下午去打球把自己搞的精疲力盡，讓自己不要
想這些事，但心里還是不舒服。
現在想來可笑，那段時間我甚至覺得我的一生都要這么毀了，就因為這個污
點。
時間過得很快，恍惚的度過一個禮拜，又到了周六下午，可是我沒和往前一
樣去小姨家。
同班的女孩永芳剛好當天生日，雖然平常也沒說過幾句話，但她是個開朗的
人，見我一個外地人，所以欣然邀請我晚上參加她的生日聚會。
我本來不想去，但想想一個人也無處可去，還不如去放松下心情，讓自己不
再去想射在小姨腿上的事。
所以答應了。
生日聚會也沒什么記憶猶新的東西，無非就是一些同班同學和幾個永芳從小
玩到大的。
大家一起吃飯，像成年人一樣假裝成熟的喝酒談論未知的東西，也聊些八卦
，我因為心中郁悶，加之新進這個群體，很多人敬我酒，所以也喝了不少。
吃過飯後，大家提著蛋糕去ktv，訂了個包廂要給永芳唱生日歌。
吹過蠟燭後，又是一陣勐喝。
以至喝道後來我也斷片了，醒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赤身裸體的躺在陌生的床
上。
我環顧四周，房間整潔而寬敞，梳妝台上有一大堆化妝品和護膚品，能明顯
感覺到時女人的閨房。
我拉起薄被，看到因堅挺的小，努力想昨晚的事，卻什么也想不起來
了，只記得自己不停的喝酒，然後就斷片了。
就在這時，門開了，一個穿著旗袍的女人拿著一杯牛奶進來了。
我仔細一看，是梅姐。
只是她換了個發型，變成了披肩短發，顯得更加干練。
梅姐見我一臉的詫異，爽朗的笑道，你小子醒了啊。
我撓了撓頭，不好意思的說，是啊，我怎么會在梅姐這里呢。
還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