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節(1 / 2)

這設定崩了 一世華裳 2003 字 2020-12-18

</br>重輝的人並沒有完全除凈,加上艾納帝國剛剛平息戰亂,後續工作還有很多,因此宋明淵只住了兩天就准備回去了。這時池海天已經基本痊愈,白時和池左見狀也跟著走了。

他們離開,約書亞自然也不留下,臨行前玩味地掃一眼藍:「我十分期待兩國接下來的機甲友誼賽。」

藍笑眯眯地回望,並不搭話。

貝基也在送行的隊伍中,聞言下意識想到「無償服務三天」的彩頭,臉色立刻不好了,即使對約書亞救了藍而心存感激,此刻也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約書亞無視某人,最後看幾眼藍,在眾目睽睽下湊過去吻了吻他,轉身離開。

貝基見藍竟然不躲,眼眶一紅,嚶嚶嚶地跑走,准備去砸錢找人,把聯賽所有的王牌全部找來,他們才不會輸呢,哼!

白時則看得雙眼放光,上了飛船就忍不住湊到大哥身邊嘀咕他們真的有一腿,二哥會不會早就被辦了吧,那段時間二哥確實很不正常。

宋明淵見這熊孩子又要開始,提醒道:「你其實可以去問問。」

白時思考一下,伸爪子抱住他,縮進他懷里:「那多不好意思。」

宋明淵:「……」

文拉爾事件早已真相大白,如今塵埃落定,宋明淵、白時和約書亞幾人在帝國的風頭更盛從前。尤其宋明淵,深得陛下賞識,經常被叫去商量事。

當被問到對帝國未來的看法時,宋明淵平靜地看了他許久,淡漠地問:「想聽實話?」

陛下笑了:「不然我就不會問你了。」

宋明淵點點頭,第二天就給了他一個改革方案。

皇室永遠是皇室,地位不變,但權力不能這么集中,要慢慢抽出來,另設一個執行的職位,由選票決定。因為誰也不能保證皇室一代一代能永遠優秀下去,萬一出現一個昏君,遭殃的就是國民。

當然,也可以皇室與執行官並存,分出主次共同執政,一切看商量的結果。

這份方案可謂大膽非常,宋將軍得知後瞬間眼前一黑,深深地覺得可以收拾東西去翡西避難了,但想歸想,他知道小兒子一向冷靜,不是這么莽撞的人,會這樣做肯定是有把握沒事,便靜靜等著。

宋明淵之所以能拿出來,是看出陛下最近有這方面的考慮,反正東西已經給他了,剩下就看他自己的意思。

帝王望著這份方案,久久不語。

文拉爾出事後他想過很多,那段日子除去叛軍外,提的最頻繁的一個詞便是儲君,只是皇室這邊卻找不到和文拉爾一樣優秀的孩子,雖然有幾個普通優秀的,但他開始意識到不能把國家交給這樣的人。

一代一代確實有風險。

他合上文件,嘆了一口氣,改革是漫長的過程,能不流血自然不流的好。

生活如常,宋明淵沒再問過這件事,依舊去處理交到手里的事務。房天琦和約書亞都在幫忙,准備一起動手將重輝的人徹底拔除。

白時偶爾也會幫一把,但最近沒去,因為家里出了一件大事,那就是母親和小妹被送去白瑞星避難後估計要回不來了。

越將軍很頭疼,召集他們開家庭大會,准備帶著他們去要……不,去接人。岳父雖然不待見他,可有了兩個外孫在旁邊幫忙勸著,成功率應該還是很大的。

越修思考一陣:「父親,這樣的話等外公把你抓住一關,咱們就徹底不用回來了。」

越將軍:「……」

白時:「……」

越將軍覺得有道理,讓他們乖乖看家,自己則單獨去接人。白時望著他義無反顧地邁進飛船,張了張口,不由得感慨道:「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探虎穴兮入蛟宮,仰天呼氣兮成白虹。」

越修扭頭看他:「……什么意思?」

「沒什么。」白時道,慢悠悠地進了屋。

他自然只是說著玩的。

人魚的葯已經在試驗階段,一旦成功投產就能改善混血虛弱的現狀,改變被歧視的地位,而且帝王知道了他們的身份,再去白瑞星就沒多少顧慮了,這樣外公有更多的機會見他們,怨氣慢慢也就消了。

他想罷上樓,准備去看看知源獸,接著忽然意識到一件事,回頭道:「大哥。」

「嗯?」

「哪怕父親親自去,也會在那里住一段日子吧?」

越修點頭:「估計不會短,怎么?」

白時不開心了:「我好像還沒結婚呢,他們不在場怎么舉辦婚禮?」

越修:「……」

白時看著單身的大哥,覺得有點不地道,湊過去安慰地拍拍肩,沒忍住:「該給我找個嫂子了,話說你發情期到底是怎么過的?」

越修:「……」

越修哭笑不得,摸了摸他的頭。

白時沒得到答案,也不在意,陪了陪知源獸便去找大哥,看一眼大哥忙碌的樣子,覺得婚禮短時間內是別想了,便認命地坐下幫忙。

對於那份文件,帝王沒說好,也沒說不好,不過半個月後他大手一揮,把事務一股腦全丟給宋明淵幾人讓他們自己拿主意,然後拉著妻子女兒跑去了蒼河星。

白時看得一愣一愣的,緊接著想到什么,問道:「他終於有意識了?」

「嗯,只是還沒蘇醒,現在應該可以移動了。」

白時估摸人早晚會醒,頓時高興,稍微待了一會兒,聽見軍部的人請他過去,便了然地走了。

重輝總部的資料兩國共享,有一些不明白的知識只得借助六越,現在知情的人只要看見六越和重天,雙眼就在放光。

他如往常那樣把六越交給他們,打算去訓練室泡著,這時卻被軍部的人攔了攔,打聽非銘的情況,不由得一怔:「怎么?」

「就是問問他這個人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