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荷秋(1 / 2)

【玉荷秋】 未知 10402 字 2020-12-18

【玉荷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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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今年5月份在幼香閣上看到的文章,當時這篇文章剛連載完不久,瞬間便被吸引。不想未及幾個月,幼香閣即已成過眼雲煙。本文在sis尚未有之,經多方搜索借助百度快照之力終於將之找全。分享給大家,希望大家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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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1999年秋,我,趙軍,30歲,就在20世紀快要過去之際,我的生活發生了一次巨大的變化。我是個跑邊貿的,長期跑雲南和緬甸邊境這條線。當然我可是做合法生意的,和毒品沾上的這種掉腦袋的事情我可不干。我主要往那邊販葯品,熟悉的人都知道由於這條線毒販子太多所以,這條線的危險系數也最大,當然利潤也最大。幾年下來我積蓄了一筆不小的財富,我在某沿海城市已經成了家,但還沒小孩。妻子是個十足的悍婦,當然要不是她那在衛生局里當官的爹這些年我也做不成這生意。也就因為這個,妻子動不動就沖我發飈,難聽的話越罵越難聽。有時想想,錢夠花就行了,自己掙了那么多生活得開心嗎?尤其讓我忍受不了的是她之前非常濫交,記得新婚之夜松垮的陰道、還略帶一點異味,讓我倒足了胃口,縱然她經常向我索要我也無奈應付,也許因為她以前人流多了所以一直都沒懷上小孩,這更加劇了她和我家之間的矛盾。逃離、逃離……我一直都想逃離,可是家庭的壓力,社會的輿論等等都讓人喘不過來氣。生活的不愉快促使一向機警的我一直用一個匿名在雲南開了個帳戶,每次都把一部分利潤存進去,積累到現在也有很大一筆錢了。我想許多人都對現實生活的不滿,但卻非常無奈,這種無奈深入骨髓,深入到你生活的每一個細節,甚至讓人有時覺得死了比活著強!

拋開煩惱的思緒,放眼望去清山綠水晨霧繚繞,頓覺身心為之一振。破舊的貨車在孤單的山道上艱難地行使著。這公路也有年頭了,是當年滇緬公路的一部分,年舊失修極其難行,從開始時而能看見幾戶村屋到逐漸人煙全無可見已經離邊陲的黑龍村不遠。說是村其實那是個剛發展起來的交易點,這幾年由於邊貿的發展才有了一條街道和幾棟房子供交易的人歇腳,這固定的居民並不多都是過客。

在顛簸的搖晃中我迷糊起來,困了。

「滋……」伴隨著一聲刺耳的急剎車,我瞬間被驚醒。

拉門、解安全帶、轉身、翻滾,動作一氣呵成,這都得益於我早年在軍隊里得到的訓練這是後話暫且不表。心理素質過硬的我坐在崖邊仍然被汽車掉下懸崖後的慘象驚呆了,滾滾濃煙直沖上來,我知道這一車的葯品里有大量的醫用酒精車徹底被焚毀了。我摸索地站起來,還好只是膝蓋上磨破了點皮。我穩了穩心情,從不太陡峭的一條路摸向貨車。足足半個小時才來到貨車旁,火已經滅了,除了汽車翻滾過程中掉下來的一些葯品用具,一切都焚毀了,包括阿旺的屍體連影都不見了。我檢了一些用得著的葯品放在身上防身,意外地發現我用來自衛的手槍也掉了出來,我趕緊檢起來在身上藏好。

這么一折騰已經到了傍晚,我趕緊往前徒步趕路。要知道在這裊無人煙之地久留可是很危險的,碰上毒販子那可就沒命了。我婆娑地往前趕,也不知趕了多久的路最後一線太陽還是無情地消失了。我找了些干松枝綁了個火把繼續趕路,希望能盡快趕到黑龍村,到了那才能和外部聯系上。火把漸漸小了最後消失了,附近也找不到合適做火把的東西,地四處只剩下一片的漆黑,還好有點月光,借著微微的月光勉強還能往前趕路。就在我飢渴難忍的時候我聽到了前面有潺潺的流水聲,我往前趕去,痛快地喝了個飽。就在我剛要起身離開的時候,我看見對面的草叢里動了一下。壞了,該不是碰上什么野獸了吧?我拔出手槍壯著膽,往前探去。

咦,竟然是個人,女人。大約27、8歲的樣子,穿的是少數民族的衣服,我探了探她的鼻息已是氣若游絲。我仔細觀察周圍,好家伙,旁邊一副抽大煙的器具,難道是抽多了「醉煙」了。雲南邊民抽大煙並不希奇,可醉煙就希奇了,這抽大煙的都是老煙鬼,不會這么沒經驗。我再仔細一看,哈原因找到了,雪白的胸脯上兩個猩紅的牙印!看樣子是吞雲吐霧之時被蛇給咬了,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惻隱之心一動。常年做醫葯生意我對醫術還有了不少的了解,我翻開剛才收拾的一些葯品,你命還真大正好有蛇毒血清,鬧不清哪一種蛇咬的我把幾種都給她注射上。然後俯下身幫她把傷口的毒血吸出來,少婦似乎迷糊地望了我一眼。

荒郊野嶺的一陣乳香襲來,下身不覺一陣熱氣升起,小帳篷正好摩擦在她的大腿上。

快感,一種野性在瞬間被釋放出來。她臉色逐漸紅潤起來,性命應該無憂,我忘著包里檢回的葯品,忽然心生一記,給她喂了一片安定。她還在熟睡這會,我已經把她背到一個比較空曠的地方然後把硫磺軟膏往身上抹了一大鴕,我可不想那條蛇給我再來一下。激磁的時候要來了畢竟第一次干這事,手有點發抖,可抖歸抖不一會她已經是身無寸縷了。一副美艷的畫在我面前橫放著,仔細瞧她樣子還不賴皮膚很白,胸脯上的兩個肉彈更是飽滿唯一的缺憾就是乳頭有點大。再往下看哇塞!光潔無毛陰唇很小,非常干凈宛如幼女一般,天生的白虎,我喜歡……!

我親了親她下面的肉縫,絲毫沒有腥味,只有一點點尿騷味,這更刺激了我的神經。我的雞巴已經堅挺地立了起來,也許是即將第一次和婚外的女人做愛他似乎比平時更大更粗。我繼續親那條緊緊閉合的肉縫,火光下濕潞潞的一片剎是好看,對比起家里的黑逼這不知道強到哪兒去了!不行了,我要插進去,我把她的腿分開對准了陰道口摩擦起來。說來也怪她雖在昏睡中但陰道卻流出了些淫水,我見差不多了一挺腰。「啊……」不自覺地叫了出來好緊啊真他媽的是個名器,有了口水和淫水的潤滑抽插起來卻沒有半點澀的感覺。一滑入陰道,里面仿佛有許多個環一下一下地按摩著我的龜頭,我不顧一切插到最深,一個軟骨樣的東西抵住了我的馬眼,仿佛有吸力又仿佛有個小舌頭在舔我的馬眼。我開始抽插,享受這一節一節的滑入匝緊、滑入匝緊、抵住的感覺,不知道抽插了多久,我感覺到一種眩暈,我快要到了!我一插插到底不再抽插,然後用龜頭劃著小圓圈磨「小軟骨」終於爆發在陰道的最深處,由於馬眼抵著子宮口,我明顯地感覺到大量的精液壓進了緊閉子宮口,涌進子宮里。

「哈哈,我要搞大你的肚子,等你肚子大了我還要繼續干你」我心底吶喊著。

這一炮,干得是天昏地暗,由於怕她窒息我把她側過來後坐在火堆旁喘口氣,歇息一會。過了一會,精液開始往外淌,白白的肉縫口泛濫著晶瑩,順著縫往後流濕潤了粉嫩的菊花。看著這淫糜的場景,我的老二又有了反應,開始一抖一抖地往上爬。媽的,長那么大還沒干過女人的後門,家里那位說怕疼碰都不讓碰。

顧不了這么多了,我從袋子里找了一管四環素眼膏在已經硬得生疼的陰莖上塗抹了一圈,把她翻過來後食指上塗抹了一堆軟膏往她屁眼上按去,慢慢地食指被吞沒在粉紅的小菊花里。媽的真緊,仿佛有一圈肉緊緊地箍著我的手指,慢慢地按摩,屁眼似乎放松了一點,我試著把食指和中指一起擠進屁眼里,順便加了一點四環素軟膏,這時她動了一下但很快又不動了。嚇了我一跳,老二已經硬到頭了,我抓著老二在屁眼上磨了兩下往前一挺硬生生地迫進了那個緊窄的肉洞。屁眼似乎受了大的刺激緊緊地咬住了龜頭的邊緣,這一咬幾乎把老子精蟲都咬了出來,真舒服!我並沒做大的抽動而是做微小的動作,使龜頭的倒鉤在肉箍上來回的滑動。退出去的時候肉箍往外推,插進去的時候肉箍往內咬。這感覺,就象升了天,尤其是現在身下的女人任由自己擺布,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太緊了,俗話說得好,十個黃花閨女也抵不上一個好屁眼!這樣玩了一會我已經精在弦上不可不發了,「刺……刺……`」我射了,一波接一波的快感襲擊著我的神經,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射向了女人的屁眼。射完我還不舍得拔出來,直到陰莖軟小了才不情願地滑了出來。女人的屁眼已經成了一個合不攏的洞往外淌著精液。

干了兩炮我也有些倦了,幫她穿上衣服我在旁邊睡著了。一夜無語,當然無語啦和誰說話去?

第二章山村人家

清晨,一聲呻吟把我吵醒。

「姑娘,你沒事吧?」

「我……你……你是誰?」她驚異地望著我。`「姑娘,你被蛇咬了,是我救了你。我是跑邊的在路上翻了車迷路了,正好碰見你暈倒在這里雲雲」

「哦,大哥真謝謝你啊,要沒有你我恐怕就死在這了」她望著胸上顯然被處理過的傷口紅著臉說。

緊接著她開始不自然起來,一額頭的汗,嘴唇也白了,我心想,不會是蛇毒還沒好吧?

「姑娘,你怎么了?」

「大哥,我本是出來請郎中看我女兒的病,走著就犯了煙癮,正抽一口的時候沒想到被蛇咬了,現在……現在煙癮犯了、好難受……」說著眼淚鼻涕都冒出來了。

我看她太難受,只好打開包拿了一支嗎啡給她打上,不一會她就好了。

「大哥,你給我打的是什么仙葯啊?這么快就好了,比大煙都解癮啊」少婦高興到。

「大哥往縣里的路已經塌了走不通,你救了我,我給你帶路到黑龍村吧,興許在那能找到郎中」說著就起身要走。

可是沒走幾步路,她一個眩暈就坐下,我知道這是身體虛弱的表現,忙道:「姑娘,我趕去那不急,倒是你身子虛不能再走遠路了,我也略通醫術要不我給你女兒看看病,等你好點再帶我去黑龍村吧」

「對啊,大哥有仙葯會治病,小玉有救了!大哥您是我的大恩人,如果不嫌棄就叫我秀珍吧」紅著臉說完就把臉轉到一邊去。

然後我背著虛弱的秀珍往她家走去,走了大概一個小時,正當我累夠戧的時候終於到了她「家」。

「小荷、小秋、快出來!」

破舊的樹皮屋不一會就鑽出了2個小孩喊了聲「娘」,然後怯生生地望著我。

我不禁皺了皺眉頭,只見這兩個女孩衣衫襤褸,就象穿著一堆布條,蓬頭垢面的。

倒是破衣服下露出的小乳房很有意思,大一點的女孩微微鼓起象兩個小紅棗,小的根本就是平平的兩個紅豆。

秀珍似乎看出了我的不解:「山里窮的孩子沒見過世面,讓大哥見笑了,這是老二叫小荷12歲和老三叫小秋9歲」

然後秀珍對兩姐妹說:「你們兩快去做飯,把上次打的狍子煮了吧」兩小孩一聽有肉吃高興地到對面的窩棚里做飯去了。

「不打緊,不打緊,先看看生病的小孩吧」我忙收回心神說道。

進到昏暗的屋里,第一感覺就是破,看得出來邊民的生活是非常潦倒的。空氣里似乎都透著一種發霉的味道,這樣的家,用家徒四壁來形容已經是在誇獎了。

除了四面樹皮搭的牆,屋里只有一張勉強能稱之為床的通鋪。床上躺著一個13歲左右的赤裸小女孩,可能是發燒給她搽過身子的原因所以女孩的皮膚倒是很白臉蛋燒得通紅,乳房微微鼓起約有板栗那么大一點,下身是一條光潔無毛的白肉縫,緊緊的鼓起來象小饅頭一樣的曲線,我正看得入神。就聽見女孩迷迷糊糊地在喊:「熱……好熱……」

「大哥,小玉是什么病?能治嗎?」說完皺著眉頭坐在床上。

看完症狀我已基本知道小孩的病情,不是什么大病,是常見的普通瘧疾病俗稱打擺子,常跑雲南邊貿的人一般都會隨身帶一些奎寧片,我要來一杯水給她服下。

我說:「沒什么大問題,這是打擺子,吃點奎寧就好,我再給她打一針柴胡燒很快就會退」。我忙安慰她,然後就拿出一支針准備給她打,就在翻動她的時候,我的手不經意地觸到了女孩那緊閉的小肉縫。好滑,就象觸電的感覺,下身頓時感覺到一陣熱,打住,這可是幼女啊!給小女孩打完針,她已經又睡了。

轉頭一看秀珍正哆嗦著斜躺在通鋪的另一邊吞雲吐霧。哎鴉片這玩意害人啊!

「」大哥,讓……讓你見笑了,他爹死得早我又好這一口,哎!家里才窮成這樣,讓你見笑了,另外,現在要趕去黑龍村已經晚了,大哥不嫌棄的話就在這歇息一晚上明早我再送大哥去吧「過足了癮了秀珍開始和我說話,隱約感覺她在用一種異樣的眼神望著我。

「我也是怎么想的,那就多有打攪了」我忙道。

「說哪的話呢,你救了我,又救了我姑娘,我都不知道用啥報答大哥呢」說著一臉的歉意。

「大妹子,千萬別這么說」我心想,嘿嘿,昨天晚上已經報答過了。

就這么坐聊天,想起昨天晚上的銷魂一邊聊天我時不時地忍不住望望床上小玉那誘人的小肉縫,褲子不知不覺就撐起了一個小帳篷,弄得我不敢起身。從秀珍那我才了解到,她家是白族,這地方叫狍子溝離黑龍村有一天的路,世世代代就她們一家獵戶住在這,夫家姓孫,原先丈夫狩獵秀珍忙家里的活日子倒也過得殷實。5年前他丈夫沾上了鴉片,後來還拉上她一起吸,慢慢得家庭就潦倒下來。

為了有錢買煙土她丈夫就替人販鴉片,走上了以毒養毒的不歸路,不料沒販幾次就被武警發現,在逃跑的時候被當場擊斃了,從此秀珍只好和附近的山民東挪西借過日子算來已經欠了好幾百元錢了,實在不行的時候她也鋌而走險帶過幾次貨,最擔心的就是要是她死了誰來照顧孩子雲雲……聽完這些我忽然對這個癮君子,呵呵不對,是癮女子產生了一絲同情。就在這時候兩個小女孩扛著鍋進來叫我們開飯。看見這些營養不良但懂事的小女孩,忽然眼睛有點濕潤,身上剛好有沒來得及存的兩萬塊錢,我抽出一千元錢塞在她手里,安慰她欠帳還了盛夏的讓她給孩子買點吃的吧。我曾聽說過一些邊民拿過的最大張的鈔票就是10元錢,全家最值錢的就是一口鍋,幾百元的外債已經是天文數字,秀珍這一家又何嘗不是如此?

只見她眼睛睜得向牛車輪,激動萬分:「大哥,你這是……我怎么能要你的錢啊,你是老天派來救我的菩薩啊……讓我怎么報答大哥的大恩啊」我不讓她往下說,把錢塞在她手里。

「小荷、小秋快過來給叔叔磕頭」秀珍激動地喊到,說著自己就跪下了。

我忙阻止兩個小女孩的動作,我這一起身不要緊,褲子上還沒消下去的小帳篷正好在秀珍的臉旁,弄得我一陣臉紅。秀珍似乎在想什么事情,恍惚的眼神一閃而過,嘴上卻轉移話題道:「大哥,先吃飯吧」

「叔叔,吃飯……」

「叔叔,我給你拿碗」

「叔叔,我給你拿墊子坐」

「叔叔,我給你裝菜」

從母親嘴里得知,我是她們家的大恩人小女孩一下子對我變得親熱起來,弄得我一時不知如何是好。不過,當大爺的感覺還真爽!

我摸摸兩個小妮子的頭,說:「小荷、小秋真乖。讀書沒有啊?」

兩個小妮子回答我的是一臉的茫然。

秀珍解釋道:「山里的孩子沒城里的孩子講究,有錢人家也只送男娃去認字,能吃飽穿暖就滿足了」

第三章報恩

「小荷、小秋這么乖,叔叔以後常來看你們,給你們帶好吃的好不好?」

兩個小孩一聽,立馬歡呼雀躍起來,秀珍的眼里也閃過一道不易察覺的亮光。

「叔叔,有糖吃嗎?」

「有~」

「叔叔,比紅花里的汁汁還香還甜嗎?」

「恩大白兔奶糖,奶油味的,可香了」

兩個小丫頭又是一臉茫然,大概在想象糖果的味道。

我心想山里畢竟是落後啊和外部世界幾乎都脫節了。可落後是落後,南方的山里吃的倒是不少,鍋里燉的正是山上刨的山葯、枸杞和一些我叫不上名字的山貨,還有就是孩子們用陷阱打的狍子,倒是香氣四逸。我扶著秀真來到土台子旁坐下,兩個孩子也懂事地坐下用土陶碗裝了滿滿的一碗給我,我吩咐小荷裝一碗留著給小玉,她病了需要營養,說完我也就吃起來。兩個小孩看來也有時日沒有吃到肉了,簡直就是狼吞虎咽。大家都盤腿坐在土台子旁,余光望去,我靠,兩個小女駭的肉縫正好能看見。我本來剛軟下去的堅硬再次蓬勃起來!

那個白潔緊窄的肉縫如果插進去是什么感覺?12歲的小穴能插嗎?應該能捅到小子宮里吧……正當我胡思亂想之際,秀珍的一雙眼睛已經默默注意到我褲襠里那玩意的變化了,一個想法也在秀珍的腦子拿定了主意。就在我的雞巴硬得生疼的時候,兩個小丫頭終於把飯吃完,秀珍在小荷耳旁小聲地嘀咕了一會小女孩就一溜煙跑了出去了。

不一會,洗得干干凈凈的小荷和小秋赤裸著拿著一個竹管回來了,靠,洗干凈了我差點沒認出來,小臉圓圓的,鼻子很挺,和她娘一樣身上的皮膚很白,對著我一笑,甜啊。我正納悶,秀珍開口道:「大哥,山上人家也沒什么好吃的,這有些山茱萸和山上的葯釀的土酒,他爹在的時候就釀下的埋了幾年了,給大哥解解乏吧」

「啊,妹子你太客氣了,你也來喝一點吧」我說道。

「小荷,怎么不穿衣服?」

「娘說衣服臟已經洗了等干了才有得穿」

「哦」我心想窮人家的孩子真不容易啊。

「大哥,你知道,我抽大煙……的人喝不了酒,我只能陪大哥喝一杯,小荷,你叔叔是咱們的大恩人你陪著叔叔喝一點,小秋上床睡吧」秀珍道。

小秋,有些不情願地爬上床睡覺去了,小荷則歡快地走了過來。

「恩,叔叔,我給你倒酒」說著高興地坐在我懷里給我倒酒,屁股正好摩擦著我的肉棒,天啊!這感覺……夜總會里那些雞不也這么坐在客人懷里陪客人喝酒嗎?裸陪還要加錢,現在可不就有一個幼女全裸在你懷里陪你喝酒嗎?太刺激了!

我忙說:「喲……大……大妹子這不好吧,酒小孩能喝嗎?」

「能喝、能喝,有啥滴,我象她這么大的時候都懷小玉了,小玉現在都13了比我當年和她爹成親時的年紀都大了,可家里窮拿不出嫁妝,也沒人家願意和我們這些窮家結親,如今連個婆家都還沒有」說著笑起來,似乎在暗示我什么。

我一想,靠,小荷才12歲,你12歲就懷小孩,也就是說這么小的女孩就能日了!想到這我的雞巴已經成了一條鐵棍,馬眼都流出一點液體了。

懷里的小丫頭已經把酒給我竹杯滿上了,拿著杯子轉過身子用一雙水靈靈的眼睛望著我,對我甜甜地一笑說:「叔叔,喝酒」說著自己也拿起竹杯喝了一小口。我接過酒杯喝起酒來,好酒!入口很香很醇,有一點甜,卻沒有一點辛辣。

喝了幾杯,我就感覺有點不對了,身體里仿佛有一種無名之火在燃燒著我的身體,從會陰往身體的其他地方蔓延。再一看我懷里的小女孩,已經是面泛紅潮呼吸急促了。我忽然覺得這酒的味道有點熟悉,是什么葯的味道……對了!是六味地王丸的味道!天啊,山茱萸本就是六味地王丸的主要材料,我還是個做葯材的怎么就忘了呢?!?而且我喝的還是真材實料的陳年六味地王丸酒!下體已經充血得有點疼痛了,我不自覺地抱緊了小丫頭稚嫩的身體,好讓大肉棒摩擦小荷那圓圓的小屁股。

秀珍似乎看出了我的沖動,忽然走到我身邊跪下。

「大哥,你是咱家的大恩人,我沒什么報答你,小玉還在病著就讓小荷,用……用身子報答大哥吧,雖然小了點大哥將就著用吧,而且小荷已經來過月事了她已經可以圓房了」說完紅著臉充滿期待地望著我。

「我吞了一下口水,這……不好吧……」我鼻孔里往外噴著熱氣,手卻不聽使喚地在小荷的身上摸索起來。

「大哥是嫌小荷太小弄起來沒味道吧?要不,我幫大哥助助興吧,小荷,坐腿上去小荷一臉疑問地挪到了我的大腿上坐著,秀珍的手已經隔著褲子抓住了我粗硬的雞巴。

「秀珍……大妹子……你」我頓時慌了手腳。

「大哥,雞巴都已經這么大了,別憋著,對身體不好」柔情地朝我望了一眼,拉開了我的褲鏈,撥下了內褲,肉棒一下子就彈了出來。

「大哥,的雞巴好大啊」說完一口含了進去,肉棒被她一裹立即跳了幾下。

說實在的我還從來沒從女人嘴里聽到過「雞巴」這兩個字,一種原始的沖動占據了我的大腦,身下一個美少婦正在給我口交,身上少婦美麗的女兒正裸體被我抱在懷里,而且還是個12歲的小幼女,我已徹底迷失了。一瞬間所有的血液涌向了小頭,大腦由於缺血估計只剩下了條件反射。

這是她母親同意的……沒什么~沒什么……我要在她娘面前把這小幼女開苞…

…思想一放開,就再也沒有什么顧慮了。

「叔叔喂你喝酒啊……」說著我泯了一口酒在嘴里,唇壓向了小荷那櫻桃般的小嘴把酒度向那未被品嘗過的小嘴里。酒度完後我舌頭也開始伸了過去,畢竟是幼女啊,在葯酒的作用下經過這么一撩撥小荷的臉紅透了呼吸也開始急促起來。

幼女的嘴就他媽是香,有種難以言明的清香味。我往脖子和身上親去,正當我把胸前的小紅棗吃得津津有味的時候,小女孩忽然扭動了一下身子,咯咯地笑起來然後用蚊子般的聲音說道:「叔叔~胡子弄的~好癢……」。

下邊,的美少婦正賣力地把我的雞巴吞到底,然後用喉嚨的自然反應一下一下地刮動著龜頭,強烈的快感陣陣襲來。上邊,看著小荷紅通通的小臉,我把手指用唾液濕潤了一下滑向小荷的嫩肉縫,手指在肉縫旁邊緩緩地揉動,然後揉動上面的小陰啼。隨著我的揉動小女孩的表情開始變得有點奇怪,似笑非笑地望著我,腿開始綳直呼吸急促,忽然綳直的腿無力地垂了下來,我的手指上也沾了一把晶瑩液體,靠,這小妞居然高潮出水了!秀珍抬起頭來望著我:「大哥到床上去玩吧」

「恩」我抱著小荷往床上走去。

把小荷放在床上,秀珍也躺在小荷的旁邊。床上的那頭,赤裸的小玉和最小的小秋還在睡覺。真是一幅香艷的畫面啊,我的雞巴被裹了半天也已經被唾液濕潤得烏黑發亮。「是時候了,大哥給小荷破身吧」秀真一邊伸出舌頭舔著馬眼一邊說。

「小荷,怕嗎?第一次會有點痛」我溫柔地說到。

「有一點,可是剛才好舒服……」說著害羞地把臉別到一邊去。

「叔叔親親你的小洞洞,你會更舒服哦」說著我就舔向那光潔無毛的小肉縫,「嗚」不僅沒有異味還有一種特殊的味道,我貪婪地吸著清澈的處女淫水。舌頭一點一點地往前伸,也許受了刺激小女孩的腿反射式地夾了一下我的頭,我轉過頭來形成69式的互舔樣子。

「來,把叔叔的雞巴放在你的小嘴里」我已經異常激動了。

小荷把我的大雞巴拿在手里,好奇地看著。只見她小手掌還握不住我的雞巴,在一旁脫好了衣服的秀珍說話了:「娘教你」

秀珍抓起小手,一邊手把手地教小荷擼著我的大雞巴。

「伸出舌頭來,舔這里,對……含進去吧別碰到牙齒」一邊細心地指導著女孩給我做口舌服務。

我感覺下身又進入了一個濕潤的空間,我往下望去小女孩的小口已經被我塞得張成了一個圓洞,連臉蛋兩旁都鼓起來了。我已經硬到了極點,我受不了了,轉過身對准了已經濕潤的小肉縫,摩擦起來。秀珍則爬到了我的後面用軟舌舔著我的背後,我腰一挺就想進入那緊窄的肉縫,可是一滑沒進去,那實在是太小了好難進去。再試,還是不行,又滑了出來。就在我有力無處使的時候,秀珍溫柔地在後面握著我的雞巴:「大哥,我幫你扶著你使勁吧」

我感激地朝她望了望,然後對小荷說:「小寶貝,叔叔要進去咯,你忍著點」

「恩」小荷通紅著臉幾乎已經說不出話來了,我狠下心腰往前一使勁,同時聽到了一聲尖叫「啊……!娘啊……好痛啊」尖叫中兩腿已經亂蹬、眼淚滑落在臉旁。

「娘……救我……!」兩只無力的小手抵著我的小腹妄圖阻止我的前進。

我的雞巴已經硬生生地插進了那個幼小的肉縫了,小女孩的恥骨剛發育還非常窄小,僅能剛好讓我粗大的陰莖通過,夾得雞巴都變形了,就這一插我已是被刺激得幾乎要射出來了。外陰周圍的嫩肉都被我帶進去一部分,真是一幅一幅我從未見過的景象。這可是從來沒人進入過的幼小陰道啊,只屬於我的小陰道。進入後的感覺已經不能用緊來形容,每一點的滑動都猶如千萬根小肉粒刮動龜頭帶來的快感。小女孩的腳很快被秀珍按住了,小女孩咬著嘴唇皺著眉頭,一雙清澈的眼睛已經被淚水模糊,顧不了這么多了!我繼續一點一點地往里面擠,那種消魂蝕骨的感覺已經把罪惡感稀釋得無影無蹤。終於,仿佛過了美妙而漫長的一個世紀,我終於頂到了陰道的盡頭。這時小女孩的額頭已經是大汗淋漓了,我的雞巴才進去一半呢,幼女的陰道就是短,才一半就到底了。我長長地呼了口氣,整個雞巴被緊緊地咬著,動彈不得。

「叔叔,好了嗎?」破瓜之痛讓小女孩希望這個游戲快一點結束。

「別催叔叔,第一次都疼,一會就舒服啦!這都忍不住怎么以後怎么生娃?」

秀珍責怪道。

「妹子,孩子痛就別責怪她了。叔叔,不動就這么放著你就不那么疼了,一會就好,好不好?」我安慰小荷。

「恩」小女孩遲疑了一下回答道。

擠在幼小的陰道里,小女孩每一下呼吸引起的陰道收縮我都能感覺得到,已經把我美得不行了。就這么放了一會,小女孩的陰道似乎放松了一點,我開始嘗試一點一點地用龜頭小心地磨那幼小的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