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4、何為保家衛國?(1 / 2)

buck184,又名buckmaster。

全長315mm,刃長190mm,刃厚7。4mm。

標准bowie獵刀形,刀刃開血槽,護手流線打磨,與刀刃方向垂直,兩頭均有螺絲孔,手柄中空,可放一些火柴、針等小應急用品。

刀鞘以加固處理的黑色硬玻璃纖維做成,正面有可拆卸的小型附件袋,背面嵌有一塊磨刀石。

作為生存刀的鼻祖,現今已經停產許久,算是絕版。

席珂垂涎已久。

沒想,竟是在這里見到了。

「咦,這把我沒見過誒。」

劉婉嫣瞅了幾眼,頗為好奇的挑挑眉,將那把buck184給拿了出來。

真帥氣的一把刀。

鋒芒畢露,殺氣涔涔。

聞聲,夜千筱抬眼看去。

見到buck184,夜千筱微微凝眉。

這是赫連長葑送的。

讓她在三把刀中選一把,上次過來的時候,就順便將這把刀送了過來。

好刀,她都喜歡。

尤其——

她是一眼就相中的。

「這是,buck184?」

看清那把刀,易粒粒頗為驚訝地揚眉,抬眼看向夜千筱。

夜千筱聳聳肩,算是應了。

得到肯定的答復,易粒粒難掩眉間那抹興趣,直接問道,「能看看嗎?」

抬眸,難得見到易粒粒這般神情,想了想,便點頭道,「可以。」

劉婉嫣翻了個白眼。

這個易粒粒,平時也沒招惹過誰,可劉婉嫣對她似乎有種天生的警惕,聽到夜千筱就這么應下了,心里總歸有些不爽。

不過——

那把刀,還是給易粒粒了。

易粒粒是狙擊手,能夠引得她狂熱的,應該是狙擊步槍,之所以想看夜千筱的刀,純粹出於好奇。

作為軍人,刀具也是不能脫身的,做什么都用得上。

基本上,多多少少有些了解。

碰到好刀,自然想看看。

也就看了幾眼,易粒粒便交還給劉婉嫣。

此時,席珂已經轉移目光,去了衣櫃拿了新的換洗衣服,准備去洗澡。

「夜千筱,你家是不是很有錢?」

把玩著那些刀,喬玉琪隨便掃幾眼,都知道價值不菲,不由得朝夜千筱問道。

喬玉琪家也算小富,父親是開公司的,但跟真正富貴的家庭比起來,完全不能比。

聯想到夜家,夜千筱皺了皺眉,淡聲回道,「還好。」

她對家族的事,並不算了解。

也沒有興趣了解。

可,夜家也算是世家,從幾代前就有些名望,只是現在漸漸沒落罷了。

走向衣櫃。

夜千筱掃了眼擺在上層的刀,從中隨手拿了把出來。

「給。」

說著,遞到喬玉琪面前。

「給我?」

抬起眼,喬玉琪頗為錯愕,用手指指了指自己。

「嗯。」

淡淡點頭,夜千筱直接將軍刀丟給她。

那是把瑞士軍刀,喬玉琪分辨不出好壞,但看起來很精美。

喬玉琪忽的想到,劉婉嫣也有把一模一樣的。

是一起買的,還是夜千筱送的?

「謝謝啊。」

不客氣的將刀手下,喬玉琪臉上露出幾分笑容。

與此同時——

拿了衣服,關好櫃門的席珂,不自覺地朝這邊掃了幾眼,看清楚喬玉琪手中的軍刀,冷笑一聲。

還真夠大方的。

「慢走,不送。」

將自己櫃門關上,夜千筱也沒搭理喬玉琪的歡喜,擺了擺手,就朝自己的床鋪走了過去。

喬玉琪嘴角微微一抽。

夜千筱拿起兩個塑料袋,一個丟給劉婉嫣,然後從另一個袋子里拿出個饅頭,放嘴里叼著,就開始脫外套。

「這就睡了?」

提著塑料袋,劉婉嫣走過去。

「嗯。」

夜千筱懶懶的應了一聲。

她跟劉婉嫣不同,昨晚可是一分鍾都沒睡。

現在自然累得很。

「就吃一個饅頭?」

看著她,劉婉嫣頗為不確定的問道。

「另一個醒來再吃,」吃著饅頭,夜千筱的話語有些含糊,「或者,你晚上去炊事班捎點兒東西過來。」

「……」

劉婉嫣無語地皺眉。

還真把炊事班當娘家了。

不過,反正林班長也縱容,劉婉嫣也沒什么心理壓力。

「我要走了,那邊的炊事班,不知道怎么樣。」

喬玉琪眨著眼,話語里夾雜著難得的憂傷。

多虧了夜千筱和劉婉嫣,在如此高強度的訓練中,她還能夠吃飽。

可——

那邊的炊事班呢?

她想,今後不會再碰到這樣一個炊事班,能夠讓她跟著白吃白喝的。

還真有點兒舍不得。

將一件件的物品打包好,放到自己的軍用背包里,一股難以言明的沉重情緒在心底蔓延。

說的輕松,可真正要走的時候,真的有些不甘心。

……

喬玉琪是八點走的。

跟她一起的,還有幾十個人。

劉婉嫣特地去送了她。

105宿舍,也只有劉婉嫣去送了她。

冰珞和夜千筱都在睡覺,易粒粒和席珂跟她沒什么交情。

自然都沒去送。

喬玉琪坦然面對。

八點,准時離開。

而,那輛車一走,兩棟宿舍樓,就像忽然空掉一般。

一下子,少了近半的人。

剩下的人,基本都在睡覺。

兩棟樓,只亮著少數的燈光,一切都像是陷入了寧靜中。

「好像沒剩幾個人呢。」

「是啊,有點兒失落。」

「我們也不知道能不能留下來。」

「每次看到他們走,我都會覺得,自己可能就是下一個。」

「真想就這樣放棄了,好歹早有些結果,不再這樣空落落的。」

……

談論的聲音,隨著人群漸漸遠去。

劉婉嫣落在後面。

前面都是些送朋友離開的,有老兵,也有新兵,經過一段時間的磨合,她們之間好像沒有新老兵之分,最近也極少發生爭執。

步伐很慢,劉婉嫣抬手,貼在胸口上。

迷茫,擔憂,心慌。

她難得這么靜下來,仔細去思考,自己是否該留下來。

從未給自己的人生做過規劃。

她素來隨心所欲,想做什么,就去做,也沒想過結果和未來。

一時沖動,來當兵,新兵連盡了力,結果被分到炊事班,有機會讓她參加蛙人選拔,她幾乎想都沒有想,就迫不及待的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