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滿朝文武都跪了下去: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聲音爭氣而響亮,在庄重的金鑾殿內震的人耳朵發麻。
「眾卿平身。」
守義王朝的皇帝目光威壓的掃過文武百官。
站在御案旁的太監尖細著嗓音喊道:
「有事上奏,無事退朝!」
「皇上,臣有事要奏。」
出列的是當朝位高權重的方乾方丞相。
「皇上前幾日說今日宣布太子人選,臣等,一直在等皇帝諭旨。」
「哦……」
守義王朝眸光柔和的看向顧望舒:
「看朕,都忘記此事了。」
他笑道:
「不過,在朕宣布太子人選之前,我們就先請國師說一下,他給月王的批命吧。」
聽守義王朝的皇帝這么一說,守義王朝的文武百官這才想起,現在也到了國師說給月王批命的時候。
眾位大臣都是聰明人。
聽守義王朝的皇帝這么一說,便紛紛變了臉色,各自盤算起來。
守義王朝的皇帝,必然是看好月王殿下的,所以才會讓國師在這時候,為月王殿下批命造勢。
等國師批下顧望舒貴不可言的命之後,再順理成章的封顧望舒為太子。
文武百官看顧望舒的目光,都多了幾分熱切,站在其他皇子陣營的官員,都有些惴惴不安,生怕顧望舒會真的成為太子,登基之後收拾他們。
但方乾方丞相和二皇子穆洪明,卻是淡定的很。
「請國師。」
守義王朝才不管文武百官怎么想,他今日,是一定要立顧望舒為太子。
至於國師的批命?
很久之前,國師就給他說過,顧望舒的命格,有多么適合當皇帝,守義王朝的皇上一點也不怕國師的批命會有問題。
這不過是走走過場,不過是為顧望舒造勢,為顧望舒拉攏守義王朝百姓的心罷了。
國師一身白袍,白袍上綉著金紋,隨著他的起伏,光線陰暗不明。
國師很多年未上過朝,他那永恆不曾變更的年輕容顏,每次都讓守義王朝的文武百官震驚。
國師面容雖然普通,但周身卻有一股寧靜的氣息,讓人看著他,心就不由自主的平靜下來了。
顧望舒的心也寧靜下來。
沒有對即將發生的一切,感到激動,興奮,愉悅。
他很冷靜。
「見過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國師見到守義王朝的皇帝,並未下跪,只是行了一般的禮。
守義王朝的皇帝立即招手:
「國師不必多禮,快,快說說月王殿下的命格讓文武百官看看……說實話,朕有意對月王委以重任,卻不知合不合適,就等國師你幫忙鑒定了。」
這話說的有些白了。
白痴結合之前的事情,都知道守義王朝的皇帝要立顧望舒為太子。
其實,眾人還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畢竟,顧望舒雖然是個哥兒,雖然擁有皇室血統。
但他畢竟不在守義王朝皇室長大,對守義王朝皇室的感情應該也不深。
這位月王殿下出現之後,不少人都查過他的底細。
這是一位來自大京的王爺。
雖然有著守義王朝的皇室血脈,但卻在敵國長大,守義王朝的皇帝,怎么會相信他?
難道就不怕從外面撿回一只白眼狼?
他們百思不得其解。
讓一位在敵國長大的王爺做皇帝,真的是一件很危險的事。
國師站直身體,對著守義王朝的皇帝笑著說了十四個字:
「金麟豈是池中物,一遇風雲變化龍。」
顧望舒聽了,一愣,忍不住抽了抽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