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春芳問的這是啥？

侮辱自己的智商也就算了，還侮辱別人。

旁邊的評委實在看不下去，拿過其中一冊，「miss劉，你歇會，我問一個。」

劉志鵬見漢斯把書拿了過去，眼珠子差點摔地上。

漢斯是誰，de國最著名的野戰外科專家，醫術高，脾氣出了名的古怪。

他不喜歡的人就是主動和他打招呼，他都未必搭理，現在居然要給蘇綿出題……

好不容易爭取到的提問機會就這么被人搶走，劉春芳臉色陰冷卻不敢發作，漢斯出了名的不好惹，劉春芳雖然驕縱慣了，這個人她可不敢得罪。

漢斯，絡腮胡子，五十多歲，眼神堅毅。

他隨便翻到一頁，抬頭看向蘇綿，「在1947年戰fu營關閉時，一共有多少名戰fu因為疾病去世？」

「看見沒，人家問的這個多有水平！」

「這才是提問好嗎？剛劉春芳問的簡直就是一坨屎。蘇綿給她面子才回答她，要是我就直接拒絕。」

「真是腦子有病，才會問出那種問題！」

台下議論紛紛，要不是全球直播，劉春芳早就離席了，在這受這份氣。

這些人知道她是誰嗎？就敢這樣詆毀她？他們知道她丈夫是誰嗎？

等會議結束，她一定讓這些人好看！

幾位首長都為蘇綿捏了一把汗，這個題目也太難了吧，那些數字光看見都煩死了，還要記住。

趙波見識過蘇綿的記性，他倒是優哉游哉地喝著茶水。

另一邊霍景潤面無表情地坐在工作席上，就那么看著蘇綿，等待她的回答。

瓦爾日記他也全部看過，不過他也沒那個本事回答出這個問題。

能記住里面大概情節就不錯了，哪會記得這么精確的數字？

劉慧雙手抱胸，一臉嘲諷地看著蘇綿，坐等她出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