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萌萌不解,鼓著腮幫子納悶。
她就是覺得軍醫大學這幫學生咋一個個都神叨叨的,大爺臉曬得黢黑,一看就是個放羊的啊!
很快,耗子和大爺都爬上了山坡。
嚴言拿過大爺手里的鞭子,掰開他的右手,握了握他的手,「大爺,您貴姓啊?」
「我姓張,村里人都叫我老張頭。」看幾個人不緊不慢地,大爺眼淚直接飈出來了,「解放軍同志,你們啥時候幫我去救我兒子啊!」
嚴言沒說話,雙手握住大爺的胳膊。
項文軒蹲下身,把大爺的褲腳往膝蓋上面擼了擼,露出一截小腿,然後伸手捏了捏。
武萌萌都看傻眼了,「你們這是在干啥?」她就是再傻,現在也看明白了,嚴言幾個人這是不相信大爺啊!
這還進行身體檢查啊!
大爺低頭頭,「我歲數大了,小腿沒啥彈性,你摸完了嗎?」
項文軒:……
嚴言把大伙召集在一起,開始商量對策,「我們現在兩條路,一條是不管大爺,直奔目的地。另一條是先把大爺救兒子,然後再去目的地。」
很明顯,這是讓大家選了。
「大爺是真的?」羅芳問。
她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火車上那次考驗給她觸動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