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綿領著人繞到廠房後面,「把錄音機和相機都拿出來。我們要某些人留下證據。」
「好嘞!」
一營長跟二營長,麻利地把道具全部打開。
廠房里燈光明亮,從後面窗戶完全可以看見里面的一切,而里面的人卻無法看到外面。
「擦!這人是不是傻,他居然說他是山日組織的人,騙誰呢?」一營長說完咔嚓咔嚓一連拍了好幾張。
「就是,最多就是姓劉的手下,你看他說得有鼻子有眼的!」
蘇綿站在一邊沒說話,鱷魚的表情被他看得一清二楚,「這個人是南方邊境的口音,說不定真是組織的人。」
因為他剛剛說他是組織的人時候,閃過一絲懊悔。
「把這個人的臉拍的清楚一些!」
「好的!」一營長說完,又拍了好幾張。
二營長這個心疼,「一卷就那么幾張,你這都咔嚓多少張,萬一姓劉的出現,你沒有交卷咋辦?」
一營長一拍口袋,「你以為我是你那個榆木腦袋啊,我早帶了備用!」
二營長委屈地扁了扁嘴沒說話。
一聽到解葯,景向晚似乎頭疼得更厲害了,整個人已經在地上打滾,嘴里卻在嚷嚷,「不管你是誰,都休想得到我的技術。」
鱷魚向來沒什么耐心,能和景向晚聊這么久,已經破記錄了,「景向晚,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再問你一遍,技術核心是什么?」
「我……我不……你……你真的是組織的人,你能幫我找到我兒子?」
「實話告訴你,我就是山日組織的鱷魚,跟你兒子經常見面。」
景向晚現在神志不清,而且過了今晚所有記憶會全部混亂,到時候就是個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