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了,我已經給派出所打電話了,他們一會就到!」
不是所有的事都能原諒,張潔做了這樣的事,就該得到懲罰。不要以為你養子是大魔王,別人就不敢把你怎么樣。
這次必須得讓她知道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
蘇綿說完直接松開手,她不會把張潔怎么樣,自然有法律制裁她。
張潔咕嚕一聲跌坐到地上,然後爬起來跪在蘇綿跟前,抱住她的大腿,顧不得多喘幾口氣,直接嚷嚷道,「蘇綿,算媽求你,趕緊讓派出所的同志回去,都是咱家里的事,清官都斷不清呢?他們知道啥?再說媽真知道錯了,媽給你磕頭還不行嗎?」
說著真要給蘇綿磕頭,蘇綿可受不起這個,她直接轉身。
張潔一連磕了幾個,蘇綿也沒搭理她。
索性直接坐在地上拍起大腿,大哭起來,「你們看看,這就是我的好兒媳,為了芝麻綠豆那么點小事,居然給派出所打電話了!我的命好苦啊,你們大伙給評評理啊!」
張潔最擅長顛倒黑白這套,所以做起來幾乎就是信手拈來。
一般人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可拉不下這臉。
張潔不想進派出所啊,進去了還能出來嗎?
她現在心虛得厲害。
魏振輝跟蔣毅不在,她難道真要栽到蘇綿手里不成?
都賴蘇綿,肯定是她給白雪出主意,白雪才不回家,要不她能想出這主意嗎?
現在好了,都要鬧到派出所了,她當然得做最後的掙扎了!
蘇綿看都沒看她,這種人就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她要是能輕易的知錯就改,太陽得打西邊出來。
見蘇綿無動於衷,張潔又把注意打到a身上。
這男人長得好看,穿的花里胡哨的,是蘇綿的朋友,他肯定能幫自己說得上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