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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起溫暖,心中益發煩躁,韓碧再說什么,他已經記不起來了,腦海里總是溫暖和方柳城在一起會做什么的畫面,都是溫暖一顰一笑的畫面。

一想到溫暖,他果然掛了韓碧電話,韓碧又再三打來,葉非墨關機,不再理會韓碧。

他沒想到,韓碧還記得他的生日,還特意為了准備了飯菜,說不敢動人,那是假的,他心中還是有一點渴望的,特別是今天。

他和韓碧也有過一段快樂日子,韓碧也曾為了慶祝他的生日,給了准備了一桌不算好吃的飯菜,那時候她很忙,可那天還是推了通告,留在家中,去買菜,做菜,為了精心准備他愛吃的菜餚。

雖然韓碧的手藝並不好。

可那頓飯他吃得很開心。

多少年過去了,他還記得那一幕,韓碧背叛了他,背叛他們之間的感情,承諾,可他們之間曾經有過的一切也是他生命中的一部分,不會因此而消失。

他關了手機,就是在想,若是她再一次打電話來,恐怕他會忍不住去她家。

他已經盡量減少和韓碧在一起了,可效果似乎不佳,她總是陰魂不散,葉非墨也分不清自己是什么心理,並不拒絕韓碧的靠近。

或許是留戀,或許是想要證明什么。

他懶得去想。

聽林寧說,他把溫暖騙到淮江邊,已是午夜,他怕溫暖出事,匆匆忙忙趕來。

遠遠就看見她一個人落寞地坐在長椅上,葉非墨不禁在想,溫暖是因為找不到他,所以才會如此落寞嗎?不知為何,一想到是因為這個,他的心情頓時變得極好。

如今抱著她,吻著她,更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滿足感,這種滿足感,比上一次床更滿足,雖然他也挺想和她上床xxoo的。

他抱得太緊了,溫暖有些喘不過氣來。

發情什么的,最可怕了。

那一處還很堅硬地抵在她小腹間,溫暖動都不敢動,深怕一個亂動,某人又要禽獸了,雖然現在也已經足夠禽獸了。

深秋的江邊,晚風習習,夜深了,風更冷,卻吹不散她臉上的潮紅,一想到剛剛的火熱,溫暖的心跳仿佛要跳出胸膛。

葉非墨,今晚有點不一樣。

「葉非墨,那個……雖然有點晚了,但是,生日快樂哈。」溫暖說道,她和葉非墨認識時間不長,又沒有特別關注他的生日,她不知道他生日實在太正常了。

現在早就過午夜了,生日也過了,雖然說得有點晚了,但心意還是要說的。

葉非墨這才想起來,溫暖今晚失約一事。

他微微放開她,面無表情地伸出手來,溫暖看得很迷茫,干什么?

「看什么看,生日禮物!」

溫暖默了,撓撓頭,「我又不知道今天是你生日,你也沒說,當然沒准備禮物了,你不要強人所難嘛。」

葉非墨一聽,臉色下沉,他伸手擰住溫暖的耳朵,忍不住教訓道:「我不是讓你在演播廳外面等我嗎?你竟然敢放我鴿子,現在還沒禮物,說吧,你想怎么死?」

他的力氣也不是很大,只是擰著她,故意吊著她,溫暖氣結,伸手去打他,葉非墨擰得重了,溫暖撒嬌呼疼,本來以為葉非墨不吃這一招的,誰知道他竟然乖乖地松手了。

於是,溫小姐總結出來,撒嬌果然是女人最經典的手段,管你是溫柔的,還是冷硬的,屢試不爽。

「你下午打電話我正忙,而且電話沒電了,我一轉頭就忘了,你晚上也不提醒一下,我怎么會記得?」溫暖小聲抱怨。

如果葉非墨打電話提前通知她一聲,她是不會跟方柳城走的。

葉非墨冷冷一哼,想起方柳城,頓時打翻了陳年老醋瓶,「你和方柳城去哪兒了?三更半夜,孤男寡女,你到底做什么去了?老實招來。」

溫暖斜睨她一眼,傲嬌地抬起下巴,「我為什么要告訴你?」

葉非墨冷冷一笑,又想去擰她耳朵,溫暖慌忙閃開,他冷哼,「協議第八條是什么?」

溫暖本來滿血的,頓時失血死亡,「沒干什么,就是吃一頓宵夜,他想讓我出演《風月佳人》,就這樣了,滿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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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張第一句話,二少霸氣外露有木有,hoh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