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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對墨小白而言,只要打老子的臉,甭管什么性質都一樣。

哥,你死定了,看我不把你整得哭爹喊娘的,當然,這要等他哥哥恢復正常後,總之這一頓莫名其妙的揍他肯定要回來的,哼!

葉非墨摸著下巴,「這件事說起來也不算難,咱們去他浴室里裝個監控器唄,總不能洗澡也不脫面具吧。」

無雙鄙視葉非墨,你又邪惡了。

墨晨派人監視著他們,他們要在羅馬住十幾天,所以並不著急馬上行動,明天天亮再派人接觸,墨晨是黑手黨教父,想要接觸一個走私鑽石的大公主並不是什么難事。且她交易的那邊和他也熟悉,墨晨已經一個電話過去,約他們面談,這件事他要直接和大公主費瑪麗接觸。

墨小白躺著睡不著,想想真的不甘心,他這一年過的什么日子他自己清楚,簡直行屍走肉,幾次受不住差點復吸,只靠著一股墨遙一定不會死的信念撐下來。他撐夠了,他不想再忍受,那人就在酒店,離他還不遠,為什么他要忍受?

墨小白是行動派的掌門人,以前他逃避墨遙的感情他也是以行動表示,兩情相悅後就沒逃避過,於是他套上衣服,開車出門。

一路飛車到威斯丁,墨小白是黑手黨教父,要查墨遙今天睡哪個房間易如反掌,如今已是深夜,墨小白很光明正大地站在墨遙的房間門口。

他陰暗地想,如果一會兒他進去若是看見有女人在墨遙床上,他立刻把這女人從這樓層丟下去。做了好幾次心理建設後,墨小白巧妙地開了墨遙的房間。

話說,葉薇的兒女對這樣的門鎖自然是易如反掌的,沒幾秒鍾就搞定,人不知不覺地進了房間,一片漆黑,墨小白輕手輕腳地走過去。

這公主真他媽的有錢,保鏢住的都是總統套房,還是說這保鏢是特殊的?

墨小白一邊詛咒費瑪麗,一邊靠近床邊,好不容易摸哨到床邊,空氣中有一股屬於酒店的香氣,墨小白看床上就一人,他的心就安定了。嗯,還好沒給他亂搞男女關系,嗯,暫且不計較一拳,還有很多拳要計較滴。

墨小白偷偷摸摸地湊過來,忍不住想靠一聲,他睡覺的時候竟然還帶著那金色的骷髏面具,墨小白腹誹,這么丑的東西睡覺還戴著,你以後你是海盜啊。

還是哥哥那臉好看,墨小白又憐惜地想,他哥會不會毀容了才戴著這面具的啊。

他在床邊這糾結的不知道怎么辦,床上那人也很郁悶,他沒回頭,不知道是誰,但知道有人進來了,你到底是要殺人還是要放火,怎么還沒動靜?

墨小白伸手想去撫摸他的頭發,突然被一股大力拉扯,人就被床上的男人壓在身下,以一種很格斗的姿勢壓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