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明月在 第一章(1 / 2)

當時明月在 本站 4098 字 2020-12-18

謝府的馬車在護衛的團團擁簇下從挹江門出來,迤邐向南直奔官路而去,謝

襄身披一件純黑的大氅,縱馬行在隊伍的最前方,他心里思緒翻卷,眼里晦朔莫

名,不知不覺就揚鞭飛馳起來,唬的後面的車夫們連忙吆喝著跟緊,一時在官道

上卷起一團團飛塵,久久不散。

半個時辰不到官路折向西行,洽與古運河毗鄰,一陣清風卷著水汽撲面襲來

,雖然夾著些許腥氣,可還是頓時讓人心神一爽,精神一震,謝襄不知不覺就慢

了下來。

落後半個馬身的是他一個得寵的小廝,喚作松煙。

松煙覷著謝襄顏色漸緩,湊上來說話,「三爺,小的偷聽前院的老先生們私

下聊天,說那隋煬帝窮奢極欲,敗了大半個家當就為了俢這條河好上咱們揚州玩

女人,可見咱們揚州的姑娘那是天下頂頂好的!」

謝襄橫了他一眼,平日里走馬章台縱酒北巷的風流被斂的一干二凈,竟難得

的微微蹙眉,若有所思的念了一句,「盡道隋亡為此河,至今千里賴通波。若無

水殿龍舟事,共禹論功不較多嘿,天底下的事,又哪有那么容易說的准的,

天底下的人,又哪有那么容易看得清的?」

隱約的聲音被風卷去了一半,另一半跟著他又揚起的馬鞭飛馳。

松煙在後面吐了吐舌頭,再不敢多話,跟著快馬加鞭的疾行。

仆兩個說的就是眼前這條古運河,橫貫南北,北起上京,南下杭州,共計

約兩千公里的水程,端的波濤浩淼,舟楫如雲。

揚州位於里運河中端,承北啟南,中西凡貨寶畢聚,四方文人商賈燕集,

雖然才經歷了兵禍浩劫,可這么幾年的休養,又是一番說不盡的風流薈萃,寶光

陸離。

眼看天色盡暮,河上漁船漸稀,只聽一聲沉悶的鼓聲遙遙的借著水色傳來,

良久,一串悠揚的鍾聲漸續響起,原是寺里的和尚下了晚課。

不多時,一行人勒馬住鞭,正是到了福國寺,山門洞開,門上方嵌砌一塊「

福國寺」

石額,門兩旁蹲踞兩尊石獅子,一兩個迎客僧站在獅旁,跟在方丈慈濟的身

後,滿臉堆笑的迎了上來。

「阿彌托福,謝公子惠臨山門,寺生光!」

「方丈客氣了,實不敢當,內子昨夜夢有所思,許了燒一柱頭香,叨擾佛門

,還望大師便宜行事!」

寒暄間謝襄的發妻韓氏梅娘已經扶著丫鬟們的手下了馬車,款款的立在謝襄

的身後,聽到提及自己,冉冉沖慈濟蹲了個福,慈濟連忙避身,口中忙道不敢,

謙謹著將一行人讓進寺里,安置在客房,自有知客僧去排下素齋。

梅娘與謝襄結縭十載,膝下猶虛。

早年謝襄年少風流,縱情山水,狼藉行院,夫妻兩個也不甚相得,而後末世

顛沛,輾轉避禍,子息一再耽擱,眼瞅芳華漸逝,不由得平添了許多心思,昨夜

夢到觀音於蓮華之上說法,遍灑甘霖,醒來不覺心動,自家思歷來觀音都有送

子一說,莫非這心事竟應在此處不成。

暗地里和謝襄說了起來,也不知謝襄是怎么想的,稟了父母一聲,竟午後就

帶著自己出了府,正思的沒個著處的時候,不覺已近三更,這才發現謝襄竟然

還未房。

「胭脂,去看看你家三爺在哪,跟他說天不早了,打發他來。」

胭脂脆生生的應了一下,看梅娘沒有別的示下,盈盈的出了門戶,梅娘看著

自己這個丫頭的背影,嘆了口氣,丫頭大了,心也大了。

胭脂站在環廊的背光處,抿了抿鬢角,又抻了抻腰襦上看不見的褶皺,也嘆

了口氣,向守門的婆子們問清謝襄還在與方丈盤桓說法,徑自提了一盞燈籠出了

院門。

月華靜靜地灑在石子路上,燈籠透出的光籠著不過半尺的光景,若明若暗,

胭脂覺得自己的心也像這光,不敢亮,可偏又想亮起來,又像泡在溫水中,暖暖

的舒服的想要呻吟可又靠不了岸,一時耳畔又響起了值夜的時候聽到的那些隱隱

約約的嬌聲澀語喘息嚶嚀,轉念想到姑爺,想到自己,心里忽上忽下思的沒個

體統。

胭脂輕靈的影子飄忽的追逐著微微搖曳的裙角,小巧的綉鞋尖上面大紅的絨

花吞吞處處的若隱若現,胭脂一時走得急,想著見到姑爺要怎么先笑後語,一時

又緩緩遲遲,怕單剩自個對著他說不出話。

又是喜歡又是憂愁,終於在一株綠萼梅前站住了身子,暗暗的想著心事,不

知許久,風竟把燈籠吹熄,婀娜的身影縮成小小的一團。

「阿彌陀佛,夜深人靜,未知姑娘在此何事?」

一聲佛號從身後傳來,驚碎胭脂春思萬千,轉頭就見慈濟方丈站在路旁,

一名少年子隨侍在側,正好奇的上下打量自己。

胭脂不由得臉紅暈腮,喃喃不知所雲,「胭脂奉命來我家姑爺,不覺竟走

到此處,還望大師見諒,胭脂這就離開!」

原來這慈濟竟是個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淫僧,對外也是一派大德高僧模樣,

在寺內卻私德不修,胡天胡地,前些年世道不好,也不知暗里擄了多少孤身的女

香客與僧眾私下取樂,只是近年年景漸漸澄清,怕惹出大亂子,再不敢貪花害命

,只是與一兩個清秀的子胡纏。

這日看了謝府一眾下女多妍媚可喜,不免勾起欲火。

在禪房與一個喚做雲初的小僧鬼溷許久,怎生也弄不出那股邪火,最後還是

雲初說道,好向月下吹簫孝敬師傅,兩個這才半夜三更的走來這觀音殿,偏生原

該悄無人煙的地方站著個俏生生的小丫鬟,不由得師徒兩個對視一眼,心頭都火

熱起來。.bz.

雲初得了師傅眼色,往胭脂身前邁了一步,擋住了舉步要走的胭脂。

「女菩薩且慢,小僧看女菩薩神不守舍,似是中邪的模樣,還是讓我師傅幫

你瞧瞧的好!」

雲初說著說著就帶出點調笑的意味,胭脂雖然沒聽出來,可也察覺這樣的時

辰,這樣的地方,不適久留,訕訕一福,就要繞過雲初退去。

雲初又怎會容到嘴的嫩肉飛走,伸手牽住胭脂的袖子,往懷里一帶,就將失

去重心的小娘抱了個滿懷。

「女菩薩可是發病了?這站都站不穩如何是好?還是吃丸葯緩緩吧!」

雲初未待胭脂醒神就將一丸玉梨嬌按進了她的小口。

胭脂怎么也沒想到這出家人還會如此輕薄,又突然被青年男子攬入懷里,撲

鼻的雄性氣息讓她不自覺的恍了恍神,及至被喂了一丸葯進嘴,方覺不妥,可那

葯丸入口即化,香甜甘美竟不自覺的吞了下去。

胭脂惱羞的推著雲初,「小師傅怎能如此輕浮啊」

抗議呵斥的聲音勐地一斷,原來是忽然覺得小腹一熱,旋即渾身的血管里似

乎多出許多涼森森的小冰晶,那涼意又旋即融化,像無數只長著小手的小螞蟻開

始抓撓,怪異的感覺讓她再說不出話,咬著唇搖搖欲墜。

雲初笑嘻嘻的跟師傅小聲說了句,「成了!」

好整以暇的接住胭脂的嬌軀,大手順勢罩住曼妙的隆起,輕輕揉捏,「女菩

薩,我說如何,你這病啊,還得我師父來治!」

慈濟私下也是個不禁葷酒的,故而面闊頭圓,頗似一個大饅頭。

此刻沉了半日的饅頭臉終於陰轉晴,哼了聲,「算你小子識趣!」

也不上前,就站在一邊看雲初調弄這小娘魚兒。

胭脂被春葯迷了心智,只覺一陣又一陣的麻癢咬著芳心,更兼那雙大手不輕

不重的揉捏隆起的酥胸,被揉得漸漸得趣,竟把雲初看做了謝襄,不由得又是喜

歡又是羞澀,口里喃喃的喚著姑爺不行,不要,不能,不敢,偏身體自覺地往雲

初身上蹭,想要的更多。

「嘖嘖,真是個小騷蹄子,這未知人事已經這般浪盪,要是破了瓜,你家姑

爺還不得死在你肚皮上?」

雲初調笑著她,還好胭脂此刻分辨不出其中含義,要是聽明白了,早就得一

頭碰死了。

不知何時,胭脂的羅裙已被卸了下來,鋪灑在碧草之上,雪白的中褲也被褪

到了腿窩,雲初的大手扣在胭脂嫩嫩的腿間,也不知碰了哪里,小妮子嗚咽兩聲

,就有晶瑩的水花從黝黑的大手一側墜了下來。

慈濟看的得趣,也調笑了句,「這小娘魚真是水嫩,小雲讓她張嘴,為師性

起了!」

雲初聽師傅這般一說,插在肉縫內的手指毫不遲疑的按住一點略微粗糙發硬

的肉粒子,大力的擠壓撓磨,胭脂此刻要害盡落人手,莫說未知人事,就是領了

人事的少婦也禁不起這般調弄,只覺渾身欲酥欲化,全身的感覺都集中在身體里

面那一點上,隨著那手指的按壓竟要尿出來,張開小嘴就要叫喚。

慈濟早就解了褲,熱騰騰黑黢黢的那話兒殺氣騰騰猙獰可怖,順勢一把頂進

了胭脂微微張開的小嘴,捏著她小巧的下巴,只低頭看著凹進去的半片香腮,徑

直拿她慰藉自己的灼燥。

「小丫頭嘴張大點,對,慢慢的吸,用喉嚨吸,這是你的葯,好好的吃!」

雲初減緩手指的速度,調教著胭脂吹簫。

胭脂被吊的香汗淋漓,初時覺得那手指顫的人魂飛魄散,想要慢點,可此刻

慢了下來又覺得上不著天下不著地,還不如快快的爽利,因此雪臀亂擺,追著雲

初的大手研磨。

小嘴含著粗大的陽物,噴薄的雄性氣息更讓她心慌,吮著吮著竟覺得身下更

癢,無數銀色的水花飛濺出來,點點滴滴打在大腿內側,濕漉漉的一大片在月色

里泛著銀光。

「真是個小騷蹄子,自己就扭起來了。」

雲初看著情動,咽了口吐沫,忍著灼熱,啪的一巴掌拍上雪臀,頓時紅紅的

指印浮了起來,胭脂劇烈的一抖,被慈濟用力的撞了一下喉嚨,竟小小的丟了一

下,一小股水花無聲的墜在紅綉鞋上。

雲初抽出手指,解開胭脂的小襖,卸下肚兜,把掌上濕淋淋的蜜液塗抹在一

對雞頭嫩乳上,雙手掐住小巧的紅櫻,一陣蝴蝶振翅的捏扯,扯得胭脂不住抽氣

,每次抽氣恰逢慈濟深深捅入。

胭脂被兩個淫僧玩的不亦樂乎,也不知苦多還是樂多,渾身似被火焚,想要

出口哀求,偏偏小嘴被堵得結實,只能吚吚嗚嗚的呻吟。

雲初順著胭脂雪白香嫩的後背一路往下舔,雙手從嫩乳挪到翹臀,揉捏著擠

來擠去,最終發力掰開,把那妃色的菊穴生生的亮在月光下,就著月光細細的看

,伸出拇指壓著褶皺畫圈,又拿前庭的汁液塗了上去,一點點的往里面挖,往里

面扣,滿意的看著自己粗黑的手指擠進小巧的菊穴,滿意的看著身下的小娘抖得

不成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