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節(1 / 2)

</br>有外人在,程俊不敢再做什么,蘇蕤從程俊旁邊走開了,在程俊毫無防備之時,他一腳踢向程俊腿彎筋點,程俊完全沒想到蘇蕤會這么做,而且那處被踢,即使蘇蕤控制了力氣,但他依然瞬間就又痛又酸又麻,所以非常狼狽地直接跪了下去。

他痛叫一聲,趴在地上回頭看蘇蕤,蘇蕤已經行走如風,帥氣非常,走了。

程俊半天爬不起來,大罵了一聲,「我操!」心想學醫的人可不能隨便招惹,他還從沒有被人踢過這里,也不知道被踢了這么難受。

蘇蕤離開時,側頭看了那站在走道上要轉身離開的男人一眼,只注意到男人一雙深邃又沉穩的眼。

程俊在那里揉了半天麻筋才能夠站起身來,最後還是被一個侍者扶著緩了好一陣才能走路。

而回到包廂去,得知蘇蕤說有事,已經先走了。

、9第九章

謝林雲回到包廂時,臉上是帶著一絲笑意的,坐在那里的李梓弈正和周杉說話,包廂里很安靜,光線明亮,沒有其他人,所以李梓弈一回頭就看到了謝林雲臉上的笑了。

他些許玩味地挑了一下眉,笑道,「嘿,你說出去走走,怎么笑著回來了,遇到什么好事。」

連周杉都抽出一支煙來點上,架起腿看向謝林雲,由此可見,謝林雲這笑意盎然的樣子,在朋友們面前是多么難以見到。

謝林雲去坐下後,才淡淡說道,「剛才有一段艷遇。」

「?」周杉略詫異地看向他。

李梓弈一向和謝林雲一樣正經嚴肅,所以在聽謝林雲這般說後,他就愣了一下,嘴張了張,居然沒說出話來。

看到朋友們吃驚,謝林雲也不以為意,或者是他剛才那話是故意要逗他們,所以他已經一派自然地在沙發上坐下了,還自斟自飲地倒了一杯酒。

過了一會兒,周杉和李梓弈才笑了起來。

周杉道,「能讓你說成是艷遇,想來不一般。不過這樓里,俊男美女不少,你是看上誰了?小心你身邊那個……」

說到這里,他突然忘了謝林雲身邊那個女伴叫什么名字了,就把目光轉向李梓弈,李梓弈知道他的意思,便說,「李嬈。」

周杉被解救了,便接著道,「就是那個李嬈,又醋性大方,也不知道她怎么要到了我家中電話,上次居然打到我家中詢問你的事,還被我家裊裊接到了,那丫頭後來在背後戳了我兩天脊梁骨。女人太愛吃醋,也是個問題。」

李梓弈卻是忍俊不禁,搖頭不語。

謝林雲則道,「你家那事,我說過她了。不過女人,不吃醋的,我就沒遇到過。」

那李嬈乃是k城有名美女主播,和謝林雲在一起也有幾年了,李梓弈本以為謝林雲會娶她,之前謝林雲似乎的確有此意,不過最近似乎完全淡下來了,他們這些朋友,自然不會提這事。

李梓弈便繞開這個話題,說起剛才的話題,道,「能讓你笑起來的艷遇,我想不是遇到漂亮人,是遇到什么事了吧。」

李梓弈這般說,看來他的確是比周杉更了解謝林雲,以謝林雲這般世家公子,美人見過不知凡幾,早就不會因為美色而驚艷。

而且李梓弈出身醫生世家,自己也是有名的腦外科專家,現在雖然已經幾乎不再診治病人,但他所從事的職業依然讓他心細如發,自然看得出一些謝林雲的心思。

謝林雲大約是覺得太有意思了,平常話少的他,也說了起來,「剛才遇到兩個年輕人,一個二世祖想要強迫一個漂亮女孩子,被我打攪了好事,沒想到那女孩子踢了那二世祖一腳,就把他踢跪下了,痛得站不起身來。這可不易見到。」

謝林雲也才三十多,比起李梓弈和周杉來要年輕不少,但他總自恃自己輩分高威望重,喜歡將自己當成老成持重的老一輩,而把比他小一點的叫成年輕人。

聽謝林雲說完,周杉和李梓弈都覺得這事好像沒有什么新奇,不過看謝林雲一直在暗自回味的樣子,怕是他真看上那女孩兒了,兩人也不揭穿,也不開他玩笑,只是說起正事來。

蘇蕤從那隱在樹木之後的私人會所出來,走了好一陣才通過問人找到地鐵站,等回到寢室,已經接近午夜了。

寢室同學都沒有睡,看到他回來,都興致勃勃地看向他。

八卦是每個女人的天性,小梅笑道,「嘿嘿,你回來了啊。」

不要以為醫學院是一群只知道讀書的無趣死板女人,據評,醫學院的美女指數在全校都是高的,僅僅排在幾個以女生為主的學院之後,小梅便是個身材火爆的美女,集中了天使臉蛋,魔鬼身材的特點,只是此時笑得過分淫邪了,連余婕都聽不過去了,說她,「哎呀,你笑得這么淫盪做什么。」

小梅道,「我這叫淫盪?難道不是叫邪魅一笑嗎?」

宮昉道,「邪魅個頭。」

把目光轉到正在脫外套的蘇蕤身上,綳著敷了面膜的臉,「嘿嘿,蘇蕤啊。聽說今天有個大帥哥開了輛豪車來接你……」

蘇蕤已經掛好了外套,又拿了卸妝液,回答道,「只是我的高中同學,高中時候就讓女生為他墮過胎,所以收起你們腦子里已經產生的和可能會生產的對於我的任何不切實際的假想。」

說完,就去洗手間卸妝去了。

蘇蕤真是會打擊人,三個興致勃勃的女人瞬間就蔫了,小梅爬上床去睡覺,「沒意思。」

宮昉用手指摳著臉上已經要干掉的海藻面膜,扯到了汗毛,疼得皺眉,「我操。」

余婕,「果真帥哥不是種馬就是gay。」

小梅則道,「是gay也是種馬。」

宮昉,「你們也不要太憤世嫉俗嘛。」

蘇蕤洗干凈了臉,回到自己桌子拍護膚水的時候,就已經在打瞌睡了。

他神色很淡,帶著一絲疲憊。

三個女人都盯著他看,宮昉道,「你從來不做面膜,為什么皮膚還這么好。」

蘇蕤瞥了她一眼,道,「經常做面膜對皮膚不好。」

三人默默轉頭,不理睬他,都在心里吐槽,為什么保養皮膚的人反而沒有蘇蕤這種很少保養皮膚的人皮膚好。

蘇蕤上床睡覺時,撈著被子將自己蓋好,腦子里卻出現了在那會所走廊里遇到的那個男人的眼睛,他想了想,用被子將自己的頭也蓋住了。

如程俊這般青年才俊,或者不能用青年才俊這個詞,應該用二世祖或者三世祖,身邊不缺少美女,加上剛工作,事情也是很多的,閑暇並不多,而且自尊心重,面子里子其實都想要,是以蘇蕤那么拒絕了他,更是害得他腿疼了大半晚上,他會再來糾纏蘇蕤的可能性很小。

蘇蕤也明白這個道理,便知道他不會再來找自己。

以蘇蕤所見,程俊高中時候,成績爛得一塌糊塗,他也絲毫不在意,不露怯,好像他成績不好是天經地義,他在別的方面的優勢,依然可以睥睨身邊一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