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節(1 / 2)

</br>這家會所在s城有名的高樓之上,從窗戶看出去,幾乎可以將整個s城盡收眼底。

謝林雲坐在窗邊,盯著窗戶外的霓虹燈火,琢磨著自己的事情。

秦執韜到了他的身邊來,說道,「看你興致不是很高。」

謝林雲笑道,「最近太忙了,沒有休息好。」

秦執韜也笑起來,卻是有些促狹的意思,「你再忙,也不能將佳人辜負了,之前李嬈還打電話到我這里來,問我你身邊是不是有新人了。」

謝林雲會在李梓弈的面前抱怨李嬈讓他覺得煩心,甩也甩不掉,但在秦執韜面前,他卻不會說這些話,只是道,「最近太忙了,的確是把她疏忽了。」

秦執韜道,「你都能做情聖了。李嬈不打電話來問,我還不知道她把你管得這么緊。」

他還搖了搖頭,意思大約是表示李嬈真是比正房太太還要看得緊,對謝林雲倒起了幾分同情。

謝林雲借著太累,早早回家休息了。

他越不想去想蘇蕤,偏偏只要腦子一空,只會浮現出他的樣子來,浮現出他說過的話。

這次更是會浮出蘇蕤在那個德國人面前一副崇敬仰望的樣子。

這正是讓謝林雲非常煩躁不爽快的原因。

謝林雲在心里說,男人的嫉妒心和虛榮心呀……

但拿蘇蕤沒有辦法。

他和蘇蕤完全是不同的領域,蘇蕤一點不知道他的優秀,也不看他的優秀,不接受他的優秀。

他其實很想扯著蘇蕤說,我比你崇敬的那個人更有聲望。

但是兩個不同領域,就像兩個不同的世界,他真沒法扯著蘇蕤這么說。

之後,因為s城的房地產會議圓滿完畢,而那個醫學會議也圓滿閉幕了,但米歇爾教授並沒有立即回國,李梓弈也參加了這次會議,之後還以私人名義邀請米歇爾教授用餐和去醫院里做了一個講座。

謝林雲得知這件事,便作為李梓弈的朋友,在飯桌上和米歇爾教授有了一次交流。

事後,李梓弈便對謝林雲的這次舉動感覺非常好奇,「你怎么會對米歇爾感興趣。」

謝林雲實在不好說想近距離看一看把蘇蕤迷住的人到底如何,不過事後他雖然在心里可以細數米歇爾的各種不盡如人意之處,但他也不得不承認,對方的確很有魅力,對蘇蕤那種學校里的女孩子來說,的確有不能否認的吸引力。

謝林雲對李梓弈卻說得非常冠冕堂皇,是因為他投資醫院,而且又對米歇爾這種國際性的專家十分仰慕……如此一番,李梓弈雖然知道他在亂扯,但也沒有揭穿他。

蘇蕤之後去參加了那個品牌的經銷商答謝會,這種會場,蘇蕤已經參加過不知道多少次了,甚至只是去參加了半天的彩排培訓,第二天就可以直接上手事情。

他完全沒有多想這次事件,以為所有事都會和以前一樣。

對會場的安排,公關公司自己的員工永遠都是不夠的,經常會用別的散工,大多總是兼職的學生,所以蘇蕤每次都會面對很多不同的新面孔,也不會對這類人有太大戒心。

經銷商會之後又有晚宴,還請了有名的歌手來助陣表演。

蘇蕤跟著吃了一頓簡餐,看看時間,就去同蘇經理說了一聲,准備換完衣服回學校去了,不然就會沒有地鐵。

蘇經理還在忙著安排事情,對他的話只是點了一下頭表示知道了,也忘了說讓個司機送蘇蕤去地鐵站口。

酒店里有安排專門的更衣間,不過蘇蕤一向戒心很重,並沒有用,而是去了公用洗手間,在洗手間隔間里換衣服。

換好衣服後,蘇蕤提著換下的衣服出來,便在外面遇到了一個感覺些許鬼祟的男人,蘇蕤開始並沒有在意,之後將制服還給工作人員之後,他下電梯出來,發現這個人又跟在了他的身後,他才起了一點警惕。

這種警惕不是發現了有哪里不對勁,而只是一種預感。

這家酒店占地寬廣,專門用作各種會議的場地,並沒有在市中心,反而在近城郊的地方。

從酒店出去,還要走一段路才會到地鐵站口,而這一段路在白天也很少見到人,更遑論晚上。

蘇蕤因為不好的預感而心神不寧,甚至想要打車回去,但是這里卻不是很好打車,他只好趕緊往地鐵走。

走了一段路,就發現果真有人跟著他,他也不確定這些人是不是同樣從酒店里出來要去坐地鐵,他在那種不明原因的心神不寧的情況下拿出手機給謝林雲打了電話。

這件事情之後,蘇蕤其實很想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在當時給謝林雲打電話。

但他那時候偏偏就這么做了。

蘇蕤不再快步走,反而站到路燈光下去打電話,想讓自己平靜一點。

謝林雲接到蘇蕤的電話很奇怪,但他很快接聽了,「喂。」

蘇蕤直接說道,「謝先生,我現在在xx路xx酒店前面的路上。」

謝林雲知道蘇蕤的性格從不做多余的事,他記下了地址,便說,「怎么了,遇到了什么事?」

蘇蕤低聲道,「我也不知道,我覺得有人跟著我。」

謝林雲道,「你退回酒店,我去接你。」

蘇蕤沒有掛電話,做出掏包自己忘了東西的樣子,轉身往酒店里回去,他避著那幾個人走,但是越來越近,他發現對方果真是來堵他的,而且不知道從哪里開了一輛面包車過來。

蘇蕤趕緊飛快地往酒店跑去,那幾個人已經跑來堵他,還有人說,「把他抓住。」

蘇蕤腳上穿著運動鞋,跑得很快,但是還是被一個男人拉住了,蘇蕤回身一腿踢過去,對方受痛,卻並沒有放開他,反而把他撲倒了,蘇蕤大聲叫喊「救命」,要用力將這個男人掀開,但另外兩個男人也撲了過來,一個用手帕緊緊捂住了蘇蕤的口鼻。

蘇蕤完全不知道這些人是什么人,也不覺得自己得罪了誰,他除了死命掙扎,沒有別的辦法。

對蘇蕤來說,那致昏迷的葯只是從呼吸道被他吸入,對他幾乎沒有太大作用,但他假裝自己被迷暈了,在對方放松警惕要把他拉扯入開過來的那輛面包車的時候,蘇蕤一腳狠狠踹向了拉扯他的其中一個男人的下體,對方受痛,一聲痛叫而且放了手,蘇蕤又狠狠撞向了另一個男人,將對方撞開了,便飛快地朝酒店的方向跑去。

那輛面包車已經朝他開了過來,蘇蕤完全不知道自己是用了什么速度,沖上了一邊的路基,又避開了那輛面包車,到了酒店前面的廣場,蘇蕤大聲喊叫救命這才引起了酒店前面的保安的注意,朝他跑了過來。

那輛面包車看幾個保安跑過來,不得不開著車趕緊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