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節(1 / 2)

</br>齊麗麗只是一個小女人,哪里知道真正惹到這些人的麻煩。

蘇蕤還記得本科時候,因為做禮儀而認識的一個漂亮姑娘,因為涉入了一些事,被殺人滅口了,就只是走在街上,突然有人騎了摩托車追上來,一刀抹了脖子,等路人反應過來開始大叫時,那凶手都不見了蹤影,蘇蕤知道立了案,但是卻沒聽說有破案。

他很擔心齊麗麗的狀況,就說道,「是啊,換個環境有好處。去z城不錯。」

幾人正說著話,房門從外面打開了,邢隸明身後跟著一個男人走了進來。

邢隸明看到屋子里的情況,就笑著說道,「阿姨,蘇蕤,你們也在?麗麗狀態不大好,你們多陪陪她也好。」

齊麗麗看著他,再沒法吃東西了,把碗放回了茶幾上。

范曉竹說,「邢先生,是這樣的,我們家麗麗高攀不上你這樣的貴人,我想接麗麗回去了。」

邢隸明看了范曉竹一眼,就把目光放到了蘇蕤和齊麗麗身上去,蘇蕤俊秀沉默,齊麗麗眼睛紅紅的,楚楚可憐又倔強性感,邢隸明道,「阿姨,你這說的什么話。」

范曉竹說,「麗麗還是和邢先生你分了的好。」

邢隸明看了齊麗麗一眼,「分?我沒說分,怎么分?!」

、115第三十五章

邢隸明的話讓房間里出現了短暫的寂靜,范曉竹有些驚訝地看著他,齊麗麗則咬著牙勾了一下唇,該是一絲譏笑,連蘇蕤也有些詫異,心想他這是什么意思。

而邢隸明卻沒有理這三人這短暫的沉寂,轉而對身後跟著的助理說,「你先離開。」

那助理知道自己在這里摻合毫無益處,但還是有些好奇地看了沙發上坐的三人一眼,這才應了一聲是,轉身出去了。

邢隸明走到了沙發邊上來,臉上反倒帶了笑,根本沒有之前的那種咄咄逼人的囂張,對齊麗麗說,「你好些沒有?」

齊麗麗冷笑了一聲,怒瞪著他說,「你覺得呢?」

邢隸明伸手輕輕摸了摸她的臉,道,「看樣子好多了。」

在范曉竹和蘇蕤跟前對齊麗麗做出這么輕佻的動作,范曉竹當場臉就黑了,說道,「邢先生,我們家麗麗可配不上你,而且她狀況不大好,我准備把她接回去好好養一陣子。」

邢隸明在沙發上也坐了下來,卻是坐在蘇蕤的旁邊,蘇蕤有些厭惡地起了身,去倒水去了。

邢隸明道,「我看她還是就在這里養著地好。」

范曉竹本來一直壓著怒氣,此時也發作了起來,「邢先生,你這是什么意思。你在外面又養人了,還不讓我家麗麗分手了。」

邢隸明看著齊麗麗,齊麗麗絲毫沒有弱了氣勢,雖然依然面目憔悴,但眼中卻帶著熊熊火焰一般,傲氣十足,道,「沒見過比你還要惡心的人渣了。」

邢隸明臉沉了一下,但是之後卻笑了,坐到齊麗麗的身邊去,說,「我對你的寵愛也是有限的,你別一天到晚總惹我生氣。女人嘛,有時候潑辣,讓人覺得有意思,總是這樣潑辣,就沒意思了。」

齊麗麗抬手就要給邢隸明一巴掌,邢隸明伸手抓住了她的手,用力把她攘了回去,要抬手還她一巴掌,「別把自己看得那么重,總做不知輕重的事。」

范曉竹看邢隸明要打齊麗麗,趕緊沖了上來,擋在了齊麗麗的面前,怒道,「邢先生,你這是在做什么?你一個男人,怎么能這么打自己的女人。」

齊明建雖然一直都很混賬,吃喝嫖賭,樣樣俱全,但是從來不家庭暴力,在大多數事情上,是范曉竹說什么,是什么。

邢隸明道,「別真把自己當成我的丈母娘,你們在我面前是什么玩意兒,自己知道。」

然後起身對齊麗麗道,「你最好不要想著分,想想我在你身上花了多少錢。除非你能還回來。」

齊麗麗氣極反笑,也站起了身,毫無征兆地拿起放在茶幾上的碗就朝邢隸明扔了過去,「去你md!」

邢隸明一把揮開了那碗,正要罵人,齊麗麗已經把桌上的菜盤子朝邢隸明扔過來了,邢隸明這下子哪里是菜盤子的對手,雖然沒有被砸傷,身上卻被淋漓湯汁沾滿,他沖過去就要打齊麗麗,齊麗麗已經又拿上了沙發旁邊的落地燈,將上面的電線都拉扯了起來,朝邢隸明打過來,「我艹你媽,有本事睡人,沒本事花錢了啊,怎么不滾回去睡你媽去。」

齊麗麗雖是一副貴婦人打扮,但罵起人打起架來,街頭小太妹估計也沒有她這么渾,邢隸明居然一時間根本無法招架,而且還被那落地燈給打了好幾下。

「你這個潑婦,看我不讓你好看!」他雖然這么說,人卻往外撤了。

蘇蕤從飯廳里倒了水過來,就看到客廳里亂成一團,范曉竹還想拉住齊麗麗,但哪里拉得住。

齊麗麗開始還能冷靜,此時也不是歇斯底里,但是卻母夜叉附身,抄上什么東西都往邢隸明身上扔,邊扔邊罵,十分凶狠。

蘇蕤看邢隸明要走,就過去堵住了門,又對齊麗麗道,「好好說話吧。」

齊麗麗居然還能聽進去他的話,對邢隸明道,「我和你在一起,沒哪里對不住你,你自己做的混賬事,你自己知道,不要讓我把你的混賬事說出去。」

邢隸明卻沒言語,走到蘇蕤的身邊,伸手把他推開了,就打開門走了。

蘇蕤深吸了口氣,走到一邊撿起了掉在地上的披肩,給怔怔站在那里的齊麗麗披上了,「好了,咱們想想接下來的事情。」

范曉竹道,「搬到我們那里去住吧。你在這里,我很擔心你。」

蘇蕤也道,「老四,你搬到阿姨那里去住吧。」

齊麗麗想了想,也點了點頭。

她剛才打人的確打得很過癮,但她接著就想到了邢隸明不是個好相與的人,之前也有不知道邢隸明什么時候養過的女人來找他,似乎是說了威脅的話,邢隸明不僅沒有給那個女人一分錢,還讓人把她打了一頓給拖出去了,齊麗麗現在想想當時的事,覺得自己那時候真夠單蠢的,當時還為自己的情敵被揍了非常歡喜,認為是邢隸明只在乎自己一人,像只可笑的孔雀一樣,著實在邢隸明面前洋洋得意了好一陣。

現在想起來,自己何嘗不會是下一個那個女人。

三人上了樓為齊麗麗收拾東西,齊麗麗看著光鮮,但東西都是各種衣服包和用品,而房和車這兩種東西,只有一輛不好不差的車在她的名下,其它的都不是她的,連拿得出手的首飾,也只有幾樣,別的都是租的。

她清點自己的東西的時候,才發現了這個問題。

心說自己根本就沒有從邢隸明手里討到什么好,卻鬧成了這樣。

蘇蕤看齊麗麗又氣得眼發紅,就把她拉到了更衣室,說道,「要不,你先到一個安靜的地方去靜養一陣子。」

「什么意思,我怕了姓邢的了嗎?」齊麗麗因為生氣,對蘇蕤的口氣也十分不好。

蘇蕤鎮定地說道,「不怕君子,就怕小人。特別是有錢又有勢的小人,更讓人防不勝防。你先出去靜養一陣,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不可能!」齊麗麗斬釘截鐵地說道,和蘇蕤相似的眉目,帶上了狠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