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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子橙的第一個女人叫方媛。

十六歲那年，葉子橙考上了地方的第二志願，方媛則是他們入學考試的榜首。

方媛是個沒有特色的女孩。稱不上好的身材，戴著一副框眼鏡，綁著一個高馬尾，卻總是很高傲的模樣。相反的，葉子橙是勉勉強強才考上志願的，他基測時要是再落了兩分，就和這學校絕緣了。

葉子橙不愛念書，總喜歡臨時抱佛腳，在班上交的朋友也是同一掛，全都吊車尾的。

因此，罰寫對於葉子橙來說，也是經常的事。

「葉子橙，五十三分。」國文老師的聲音低沉地像只老虎：「放學後留在我辦公室里寫罰寫。國字抄十遍，註釋五遍。如果五點十五分我還沒看見你，我就記你警告兩支。」

媽的。葉子橙在心里罵道。但無論再怎么不甘，也只能從命。

即使是一年級生，仍有部分的學生留在學校里晚自習。但由於是分班制，葉子橙班上幾乎沒有人會留下來。他啐了啐，老子這輩子最討厭菁英，那群只會讀書的死書呆子，真沒趣。

很不巧的是，在通往國文辦公室的路上，全都是成績特優的班級。葉子橙看著高掛的班級牌，「高一丁」、「高一丙」媽的，這種充滿菁英氣息的牌子，老子完全連看都不想看。

「不、不要啊」

本在漫步的葉子橙，一聽見聲音，立馬怔住了。

那是三小葉子橙站在高一甲的後門，他往里頭探去，甲班里沒有人，那些高傲的天才都回家去了。於是，他折回乙班，窗簾全部都拉下了，他只好偷偷地蹲在後門里，藉著下頭的小縫往里頭看。

好奇心果然能殺死一只貓。葉子橙一看見，感覺到自己就像在作夢一樣。布滿皺褶的制服裙子，連同著外套，都被凌亂地丟在地上。而記憶中的菁英女方媛就正坐在桌子上，嘴里不斷吐出呻吟，細長的手指來回在嫩里抽著。就連隔著一扇門外的葉子橙都能聽見那穢的聲音。

葉子橙沒有少看過成人片，和朋友看成人漫畫也是常有的事。但當一切活生生地出現在他眼前，他反而不知道該怎么辦了很長一段時間，葉子橙的腦袋是空白一片的，可當他回過神來，他已經打開了教室的門。

方媛的眼神直勾勾地看著他，當場就傻了。

葉子橙覺得，作為一名紳士，他是應該要道歉，然後走出去。

但是他卻選擇鎖上門，在幾乎暗無天日的教室里，吻上一個他本搭不上邊的資優生。

「嗯」

方媛的嘴唇軟軟的，還帶著一股香氣。葉子橙的舌尖像一只幼蛇，不帶技巧，而只是探險一般地深入她的口腔里。方媛沒有拒絕，但沉默對於葉子橙來說，就是一種許可。葉子橙邊吻著她，邊伸入她的衣領里，本能似的搓揉她的酥。

「方媛，真不看出來，你居然這么盪」葉子橙離開她的唇，細長的銀絲被牽得長長的。「平時很不是很倔嗎怎么現在就變啞巴了老是一副英模樣，少自以為是了現在還不是被我得頭的硬了」

「我」方媛被吻得氣喘吁吁，葉子橙以為她會反過來怒視他。但下一秒，她卻揚起一抹淺笑，挑臖似的說：「嗯要是你得我爽，我就不會是啞巴了。」

「欠干的婊子」

葉子橙咒罵一聲，從後把方媛抱在懷里，伸出手往小里探。方媛的小先前已經被她自己玩過了，這會兒更濕得像犯了水災。葉子橙的指尖光是一碰到口，就啵了的一聲，響得特亮。而畢竟是第一次做這種事，葉子橙多半抱著玩味和好奇的心情。食指和中指逗弄著口，悠晃了半天都沒想進去。

「你、你在做什么快點進來」方媛不耐煩的拍了一下葉子橙，葉子橙被她嚇了一跳，三手指就這么長驅直入，方媛被他弄得措手不及，忍不住叫了一聲：「啊」

葉子橙被她催著，覺得很沒有面子，一下子就怒了。他懲罰似的打了幾下方媛的屁股：「這種事情輪不到你來說安安靜靜地挨就夠了」

「唔嗯」

方媛的小里還有三指頭，被這么一打，感覺又麻又痠的。但葉子橙才不管她怎么想，三指頭開始抽動，時快時慢，時深時淺。方媛半躺在葉子橙身上，她伸出雙手捂住嘴巴，只允許自己發出殘缺不全的呻吟，免得引起注意。

「遮什么遮你這么浪，干脆讓全校的老師和學生都一起奸爛你的如果校狗也願意放下身段干你的話，倒也可以來場人獸。」

彷彿是言語在腦海中產生了類似的想像，方媛無法否認，自己被當作眾人泄欲工具的畫面，令她更加興奮了。葉子橙把方媛的雙手用力拉開，隨著抽的速度越加快速，方媛終於忍不住跟著水聲一同呻吟。

「啊啊不、不要了我不行了」

「不行什么」葉子橙吻著她的脖子問道：「是不是不行再挨了要高潮了連被手指干著都能高潮，那下次我拿羽毛在你里搔著搔著，你不就也要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