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我欲為君彈瑤琴 H(2 / 2)

扶搖夫人 作者不詳 1836 字 2020-12-18

木頭,我不喜歡喝葯,好苦。胡夫人一想到不生孩子就要和葯汁,小臉就皺成了一團,她現在還記得兩年前整日喝葯喝道吃什麽都是一股苦味了。木頭,木頭,木頭~~人家不要喝葯啦

每次聽到胡夫人叫自己木頭,胡瑟心里都有些酸澀:好,不喝就不喝吧,我喝好不好

不要,葯很苦的,你喝了我要心疼的。胡夫人溫柔地著夫君的臉,帶著對男人一招必殺的甜美笑容。

乖寶。。。真好,你跟我在一起,真好。胡瑟抱著夫人泡在浴桶里,吻著她的長發輕輕說著。在他手指的下方,發處的頭皮上有幾道粉色的疤痕,那是傷口縫合後留下的。她的血曾經浸透了他的白衣,那是他第一次差一點以為就要失去她了。第二次是她失憶後的再次懷孕, 他沒有想到是三胞胎,生產的那一日也是他最擔心的一日,雖然知道她已經當做多次娘親,但是生這麽多個孩子還是頭一回,兒女們被抱出來時他本沒來得及去看一眼就沖進產房去看她,確認她還活著。

即便是今日,午夜夢回仍然會顫抖著手去身邊的人,感受她的溫度,試探她的呼吸,唯恐這一切不過是個太長太美好的夢。

他教她喊自己木頭,他喜歡這個名字,雖然第一次聽到時幾乎羞愧到想奪門而逃。她體貼的指導著,想耐心的老師一眼手把手教著,每一晚的纏綿都叫人欲罷不能,他終於理解牡丹花下死的銷魂。

這趟出來也是逼不得已,他回北部四州要冒很大的風險,更不用說還帶回來了胡夫人。可是要他把胡夫人留下來,也是無論如何都舍不得的。只恨世子雖然聰明過人,卻未經歷男女之事,決斷全憑一時喜好,叫美色迷了心竅。他需要把世子扶上大君之位才能確保妻兒一世安穩,自然是不會任由世子肆意妄為的。如今臣下們也隱隱知道世子迷戀上了一個伶人,好在大君對此尚未表態,他必須趕在大君發怒之前把世子帶回來才行。作為障礙的伶人,自然是死路一條。

而柳真真依舊在璃娘跟前學著如何給男人口交,她們已經進入到一對一教學了。璃娘在自己腰上綁著足以以假亂真的軟玉陽具,分開雙腿讓柳真真跪在軟墊上吸著。

你們都好好瞧著,什麽樣的美人才配得上銷魂一詞。璃娘漂亮的十指著柳真真嬌嫩的小臉,慢慢往下去捏她開始變得飽滿的小子。

唔,柳真真有些不習慣,她依舊按照璃娘的要求貪婪而痴迷的舔著那假陽具,看向她的眼里卻帶著幾分哀求。

傻姑娘,哪個男人在你給他們啜吸那話兒時不想玩你子的快舔,等我喊停了才可以結束。

其他幾個雛兒羞怯怯的看著柳真真乖巧得用上所有學到的舌技對待那長相猙獰的東西,她那盪的表情就好像在吃世上最美味的食物一樣。

嘖嘖,小東西,你心里是想著哪個男人的大巴,瞧你這小濕的,別是已經叫人查過了吧璃娘的指尖進了柳真真濕漉漉的小里,等抽出來時對著燈光一晃,在場所有人都看得見那晶瑩水色。

這幾日璃娘總是時不時暗試柳真真一番,誇她不像別的雛兒拿到假陽具時羞得不敢開口舔,誇她捧著特意兌出來的假還算鎮定,不像別的雛兒立刻就吐了,這些叫桂娘不得不起了疑心。

柳真真不知道這個女人想干什麽,但是璃娘說對了一點,她心里想著一個男人,一想到口里含著是他的分身,她就會格外用心,那個少年對她溫柔的撩撥也一起涌上心頭讓她的身子渴望著再次愛撫。

好了,來,把這杯新鮮熱乎的給喝了,要慢慢的,想象自己在喝香濃的牛一樣,一口一口的美美的喝,一滴都不許浪費知道嗎這可是好幾個男人剛出來的呢。

璃娘叫了停,但是卻讓人端出了一杯白的體。先前的授課,還只是讓她們用手捧,然後讓高大的女人扮作男人站在紗幕後用器具把假體在她們臉上,身上,甚至讓她們用葯水沖調的濃白體洗澡。

但是喝,還是第一次。

柳真真接過杯子,就聞到了淡淡的腥咸味,難道這次是真的她微微皺眉,打算賭一把,想象著這是顧風的體就沒有那麽抗拒了,她小抿了一口咽了下去,耳邊傳來好幾聲干嘔。但是柳真真的心卻放下了,她嘗過顧風真正的自然吃得出這個是假的。顯然璃娘是故意的,從第一個照面起她認定自己舔過男人的陽具,嘗過真的。 那又如何,她不過要裝裝樣子,於是假裝有些受不了的偏過臉去,柳真真做的足夠逼真,因為這個帶著腥味的東西不是但也絕不是像牛那樣可以接受的東西。

再來,先含在小嘴里,適應了再吃掉。璃娘喜歡看柳真真那副難以忍受的表情,故意讓她含了一口在嘴里,並張著嘴給在場所有人看看,如果在嘴里是個什麽靡的模樣。

等柳真真終於喝完那杯不知道是什麽東西的體後,被桂娘叫到一個角落,走之前璃娘一手撐著下巴笑:姑娘們,以後不會再供應水了,每天你們口渴了就把這個當水喝,知道嗎

柳真真不過停了停腳步,聽完後再走向桂娘。

別怕,放松些把腿打開,只是個小檢查。桂娘向兩個嬤嬤一使眼色,柳真真立刻被按到在微涼的地板上,手腳皆被按緊,唯恐她要逃走似的。女人的手指分開她飽滿緊閉的小花瓣,朝兩邊微微拉開。

柳真真偏過臉,一滴淚淌了下來,這個時候她好想念顧風,他的溫柔,細心,體貼,替她想的如此長遠而周到。不知何日念過的一句詩,恰好說出了她的心聲。

妾擬將身嫁與一生休,縱被無情棄,不能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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