Ⅱ48、春欲暮,滿地落花紅帶雨(2 / 2)

扶搖夫人 作者不詳 1960 字 2020-12-18

啊~嗯啊~~別,玉郎,嗚~~依舊敏感的小花瓣被濕乎乎的舌頭細細舔著,撥弄著,還探到了里面轉著圈,柳真真難耐的哼哼起來了。

柳真真側臉看著蘇鳴亮晶晶的眸子,那里褪去了鷹的厲色後顯得溫馴而柔和,甚至還帶著幾分討好的撒嬌。柳真真陷在那雙眸子的溫柔里,才咬了咬唇就被男人呼地湊近舔了一口,她被惹笑了,復而怯怯地輕聲告訴蘇鳴:方才,方才的是二老爺。

蘇鳴神色如常貼上來親她紅撲撲的小臉:是他弄傷的你

不,不是他。柳真真張了張口卻說不出是自己劃的,也無法告訴蘇鳴,自那日被那麽多人弄了後,整個人都有了種不真實感。

即使到了晚上洗浴過後,她偶爾還是有著被男人揉捏的錯覺,好像他們本沒有離開,還鑽進了每晚的夢里來輪奸著她,面目模糊的男人們拉扯著她的手腳,在廚房里,街道上,甚至人來人往的店鋪里,抱著她肆意交合著,又羞又怕間卻是身體誠實的反應。醒來時,看著鏡子里自己因為動情而小臉潮紅,口干舌燥,卻無處紓解,越壓抑著,越是飢渴難耐。不知道怎麽回事,原本夫君們放玉勢珠子的地方盒子里都空了,她又不好意思去問紫蘇,只能悄悄地用手指解決,或許是嘗灌了男人大的滋味,自瀆總是不那麽盡興,真是要憋死個人了吶。

欲望從來沒有這麽清晰過,她需要男人的愛撫,小想要入又大又燙的,雙也渴望糙火熱的大手來揉捏,這樣才能抹去空虛帶來的不安,可是理智又讓她不願主動求歡,只能似有若無的勾引著男人們,讓他們欲火焚身到忍無可忍的來奸自己,是的,她喜歡那種被迫迎合的感覺,柔弱女體的承歡和男人強壯蠻橫的攻擊會讓人興奮到無以復加。

這種充滿欲望和野的念頭從來都深埋在她心底,因為她知道那樣太丟人太不堪了,可是當她已經丟過人已經被不堪後,就如泄閘洪水一樣止也止不住的在血里洶涌澎湃,這令她對著一向回避的公公也可以展示著嬌柔婉轉。直到那獒犬驚到了她,把幾乎脫離身體的理智拉了回來。

被紫蘇拉著離開,夜風涼涼的拂過臉頰,驟然清醒過來的柳真真,想著自己方才那樣的行徑,真真是想尋一條地縫鑽進去才好。是以,當二老爺闖進來時,她看著公公那變得陌生的目光,害怕地發現,他幾乎和那日兩位太爺的神色重合起來了。被公公撲倒在床上,衣裙被野蠻的撕扯來,嬌嫩的身子春光乍泄,她看著紫蘇被拖走,侍衛們不懷好意的打量著自己,多熟悉的場景,等一會又要被賞賜給他們玩弄了麽

當她聽見二老爺趕走侍衛卻留下那只獒犬時,她驚恐得看向男人的眼睛,捕捉到那一閃而過的邪惡意圖時,胡亂掙扎的手恰好到了床頭的發簪,那一瞬間真是很想試試死了會如何,可是那樣堅定的意志在感覺到脖子清晰而火辣的痛楚,感覺到粘稠的血止不住的流出來時崩塌了,她怕,她怕痛也怕死,注定就不會成為什麽貞潔烈女。若不是大老爺的阻止,之後會發生什麽,她怕也無力抵抗吧

柳真真腦海里一瞬間閃過千百個念頭卻是什麽都沒說,蘇鳴也沒多問,他的注意力早就集中那桃源秘境了,看到被調戲後的小動情的開始吐著汁水,便轉而去尋到頸脖上的那處傷口,輕輕舔著,葯膏被吸收了大半,還留得一些苦澀和葯香在,男人慢條斯理的舔著,說道:痛不痛小可憐,來讓我再給你舔舔。

柳真真身子已經酥了,叫蘇鳴摟住溫柔地再三哄著,才嬌怯怯地說起那二老爺是如何占了自己身子的,蘇鳴興奮地照著她說的一般要著她的身子,令她好似又被公公奸了一回似的,可是那種難以言喻的感覺卻叫人飄飄欲仙。

唔,他一直用力捏真兒的頭呢,嗯啊,扯它,恩恩~~柳真真被蘇鳴擺成並腿跪著的姿勢,讓他同公公一樣整的進來再拔出去,飽滿的雙被男人的大手蹂躪著,紅腫得高翹著兩個頭,交合處汁水滴淌在大腿間滑膩膩的一片。

蘇鳴一手掐著她的細腰,一手托著飽滿的嫩,大力抽時還不時問她些細節,諸如他進的深不深,得你爽不爽,要了你幾回,都在里面了之類的問題。

柳真真嬌媚的呻吟著,斷斷續續的回答他,男人聽不到滿意的答案還要低頭輕咬上一口,非弄得美人兒言浪語不可,細細聽得那小嘴里說著公公如何奸著美貌的兒媳婦。

原來早些時候才入夜,突然闖進小兒媳閨房的公公神色已經有點不對了,他讓侍衛拖走護主的侍女,自己則一個猛虎撲食把小兒媳按在了床上撕扯起衣裙來。看著這個神情陌生的公公,本就為今晚之事懊惱的美人兒驚慌之下抓起了床頭的發簪,同公公抗拒起來。男人在強奸途中受到抵抗,混合著血腥味和傷口的痛,這些並沒有喚醒他的意識,反而令他獸大發,打掉了發簪後,低吼著把女體背向自己折成個跪奴式,對著那翹起的小屁股就挺起長的沒一點前戲就捅進了細小的花徑了,讓身下的美人哭叫了一聲。可是沒兩下里面就又濕又熱,還會軟軟的蠕動著,女子的叫聲也開始低柔起來。那最招人的兩只子又挺又翹得亂抖著,看了就叫人上火,於是被他紅著眼啪啪啪的拍打著,等腫了紅了再使勁揉捏,那種脹痛帶來的敏感和快感讓兒媳忍不住低吟著求饒,心里卻幻想著更用力的蹂躪。

交合中的大使勁頂最里面的細孔,生生擠進去大半,以至於隔著小兒媳平坦的小腹就能看見自己的壯在細嫩皮膚下的微微鼓起,若是用手指按住那處,小美人則會哭叫得更厲害。那種內外交加的酸脹感覺是其他人不曾給予,這樣陌生的情欲讓女子敏感到不行,只要隔著小腹按捏那處,就會輕易得泄了身。這樣凌虐的交中,子變得異常敏感,每一次灌入滾燙的都好像沸水沖刷著嬌嫩的腔一樣,讓美人兒吟叫著渾身發抖,如此這般幾次過後小兒媳就被公公得失禁了,肚子里那老巴一股股吐著粘稠的白,她卻顫抖著尿了出來。。。。。。

唔,唔,不,玉郎,不要這樣,不要,真兒憋不住了,嗚啊啊啊~~柳真真緊緊抓著蘇鳴的手,在男人噴出的不停洗刷著敏感的小子,並用她長發發梢掃弄著尿道口時,再一次失禁在亂倫靡的回憶和現實的激烈交歡里。

失神的柳真真跌坐在蘇鳴的懷里,男人邊喘著氣邊安撫美人,他啞著嗓子道:好了,真兒里里外外都已經被洗干凈了對不對以後不要再做傻事了,恩

柳真真微不可見的點了點頭,卻反手勾下了男人的脖子,在他耳邊呵氣如蘭:玉郎,可是真兒還被別的男人弄過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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