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國之國】22-26章(2 / 2)

天國之國 本站 15205 字 2020-12-18

胡文從來沒有見到安婕這么害怕過,在他的記憶中,安婕一直是那個小時候

打遍周圍樓小朋友無敵手的形象,直到今天,他才恍然安婕已經是個亭亭玉立的

姑娘了,她需要自己的保護。

胡文想要英雄起來,只是……當他看到風衣男在走過來是,順手彈出的刀片,

卻怎么也硬氣不起來。

他緊緊摟住安婕的腦袋,然後低聲安慰道,「沒事,沒事」。但是胡文自己

卻同樣一動不敢動。

這段路程很短暫,風衣男幾步就來到兩人躲藏的環保箱後面,他伸頭往里面

一瞅,黑咕隆咚的,似乎有什么東西,但看不清楚。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他突然看到胡文伸在外面的腳,然後是安婕的玉足,接

著就是安婕高高翹起來的雪白屁股。

安婕是呈鴨子坐蹲坐在胡文身上的,不過為了躲藏在環保箱後面的原因,她

需要壓低身體,於是就要拼命將纖腰下壓,這樣一來,她的屁股就格外的向後挺

翹,臀縫也被大大的分開,於是當風衣男打開手機電筒,看清里面的情況時,入

眼所見就是安婕努力撅起來的小屁股,粉嫩的雛菊已經被完全打開,而小穴則沖

著地面。

安婕原本應該留給胡文,只屬於胡文一個人的私密處就這樣大開著,將她這

十幾年保護的一切都展現在這個陌生混混的眼前,甚至可以說,連胡文都沒有這

樣仔細觀察過安婕。

因為安婕此時是最佳後入的姿勢,男人可以完全享用和把玩女孩通入體內的

兩枚穴口。

安婕還沒有發現這一點,依舊埋頭藏在胡文懷中,企圖他可以保護自己。

這什么情況,風衣男有些發懵,但他的下身還是立刻做出了正常男子的反應,

那就是對著安婕赤裸分開的雪臀挺槍敬禮。

雖然看不清臉,但無論是那雪白細膩的肌膚,還有柔弱無骨的身姿,都讓風

衣男一眼認出這是一個極品的女孩,比他玩過的任何一個都要好。

他的目光又落到胡文的臉上,原本以為也是一個女孩,但一看之下卻有些失

望,這個普通的男孩臉上滿是畏懼和躲閃,他見的多了,每一次自己搶劫那些學

生時,他們臉上都是這樣一幅敢怒不敢言的不甘表情。

只是……這女孩是他女朋友吧,風衣男看著胡文自一次避開自己的目光不敢

對視,在心中默默琢磨著,那么,他這綠帽子今晚是戴定了,而且還不止一頂。

安婕似乎還不知道自己已經大禍臨都,依然認為胡文會保護她,緊緊的將腦

袋縮在胡文的懷里,像鴕鳥一樣,完全不顧自己挺翹的兩瓣雪臀完全張開,連保

護已久,今天這一天都努力隱藏的小穴也完全暴露在這幾個陌生男子的眼睛之下。

微微張合的小穴呈現出一條粉色的縫隙,與粉嫩的雛菊交相輝映,就像一副

美人圖上最誘人的兩朵花瓣,雖然看不清小穴的全貌,但風衣男也知道,這絕對

是個處女,沒經歷開發過的。

碰到這樣一個小美人,還是在她男友面前,不好好玩玩她都對不起自己,風

衣男的心中已經盤算出幾十種可以將安婕玩弄的哭爹喊娘的方法,每一種對女孩

來說都絕對是一輩子的噩夢。

不過……首先要把倆人弄出來,看著安婕還絲毫不知的,沖著自己撅起來的

小屁股,風衣男決定讓她好好漲漲記性,屁股是一個女孩最寶貴的地方,被別人

掌握了屁股,就只能毫無反抗之力的乖乖聽話。

風衣男將食指和拇指分開,各扣成環,對准安婕小屁股上那兩張嗷嗷待哺的

小嘴,就是一巴掌拍下去。

「歐」。

縮在胡文懷中的安婕猛然抬起小腦袋,嘴巴張成了o 型,一雙美目也瞪的大

大的,她發出似哭非哭的聲音,但仔細聽來,卻是顫著音的哀求。

風衣男這一巴掌在安婕的小屁股上發出清脆的聲音,啪!的一聲,同時,他

可不僅僅是大屁股這么簡單,暗地里,這只閱女無數的手和手指已經牢牢沒入了

安婕這一前一後兩個女孩可以直達深處的通道中。

他的食指捅進了她的小穴,而拇指則扣進她的雛菊,這一上一下距離很近的

兩個女孩最重要最私密,也是最敏感脆弱的地方被他人所掌控,安婕瞬間整個人

都被控制住了。

風衣男臉上掛著得意的笑容,兩個手指微微深入了一下,然後用力向中間一

捏,安婕瞬間整個人都顫抖起來,小穴和雛菊之間只隔著一層薄薄的軟肉,掐著

這里,女孩就像被掐住後脖頸的貓,整個人都被拎在手中。

雖然腦袋不太靈光,但風衣男在玩女人上很有一手,他這一招,讓無數夜店

的小太妹不敢輕舉妄動,讓她們做什么就做什么,現在,被這樣對待的變成了胡

文的青梅竹馬安婕。

安婕臉上的表情一直跟隨風衣男兩指手指變化著,開始是媚眼如絲開始朦朧,

然後就是痛苦和淚眼汪汪。

她想掙脫風衣男的掌控,但女孩最脆弱的兩個地方都在他的手中,安婕根本

不敢用力。

「怎么了?怎么了?」時刻關注安婕的胡文根本沒有發現安婕屁股後面的異

常,覺察她的狀態似乎不對,連忙關心的問道。

安婕急得都快哭出來了,女孩就那么兩個金貴和敏感的地方,現在都被身後

這個陌生男子掌控著,但胡文卻還像傻子一樣坐在那里。

她現在連自己赤裸的小屁股都無法保護,安婕想要直起腰,但風衣男的手沒

有絲毫向上抬起的意思,於是她只能繼續撅著屁股保持著這個羞恥的姿勢。

「別動」。安婕剛要開口,風衣男就捏著她的陰部向後退去,「知道么,你

現在是我的牽線娃娃了,我讓你做什么就要做什么,我不讓你說話你就不能說話,

懂么」。風衣男兩指用力一捏,安婕的嬌軀立刻顫抖起來,然後無奈的點點頭。

「老大,你看我發現了什么」。這時,風衣男開始大聲邀起功來。

運動服實際早就注意到了這里的情況,他點點頭,然後說道,「還有一個呢,

出來」。

胡文知道自己躲不過去,於是慢慢站起身體,然後向外走去,半路上他想救

安婕,但是雞冠頭和另一個人看得他緊緊地,根本沒有機會。

更何況,安婕此時是撅起屁股的狀態,雙手和雙腳都著地,腰肢和屁股呈九

十度,腦袋垂著地面,根本沒有辦法與胡文眼神交流。

「在這里看了挺久吧」。運動服冷冷的盯著胡文,「今晚算你運氣不好」。

「放開她吧」。他對著風衣男說道,「把你那臟爪子拿出來,誰不知道你他

媽擼完從來不洗手」。

正在被兩只手指緩緩摳弄的安婕嚇了一跳,兩穴下意識的緊縮起來,這一下

倒是讓風衣男疼的嗷嗷叫。

「這小婊子,真會夾」。他奮力抽出手指,然後在安婕屁股蛋上甩了一巴掌。

獲得自由的安婕立刻就像逃到胡文身邊,但是兩條玉腿還沒有邁開,就被一

旁守株待兔的關子捉個正著,他抱住安婕赤裸的細腰,一下子把她摟進懷中,然

後用力搓揉起安婕細皮嫩肉的赤裸嬌軀來,「這妞真軟乎」。他嬉笑著說道,

「揉起來好舒服」。

「你放開她」。胡文立刻掙扎起來,伴隨著他心中的那股焦躁,他的力量一

下子大了許多,身後那個混混一不留神,竟然被他掙脫開來。

風衣男是個打架老手,反應極快,雖然手中的小刀不在,但用拳頭也能給面

前這個毛頭小子一個教訓,他上前一步,帶著腰跨的力量一拳打向胡文的額頭,

這一拳要是打實了,那估計胡文也就沒有什么戰斗力了。

但在這千鈞一發之間,胡文的反應力像是快了許多,竟然微微一個側頭躲了

過去,那風衣男顯然也沒想到自己這么快速的拳頭會被一個半大孩子躲過去,但

收勢已經不能,只能用盡全身力氣把肩膀撞向胡文。

風衣男在街巷中不知道摸爬滾打了多少次,身子骨自然比胡文硬很多,按理

說這一撞胡文應該是擋不住的,但事實卻是,他硬給擋了下來。

眼花繚亂的幾人並沒有注意到,胡文的腳腕和小腿的肌肉幾乎在一瞬間都膨

脹起來,就仿佛一個人要巨大化的前兆,他雙腳狠狠扎在地上,結結實實的接住

了風衣男的撞擊。

撞別人對方微絲未動,那么反震的力量自然也夠風衣男受得了,他搖搖晃晃

的站在胡文的前方,顯然是站立不穩。

但此時胡文卻穩得很吶,簡直是穩如狗。

風衣男胯下晃盪的那一大坨胡文早就看著不順眼了,是男人都會羨慕嫉妒恨

別人的比自己大,尤其是風衣男的格外長,胡文的格外短。

他右手向下一揮,就是狠狠的一拳打在風衣男的胯下兩腿之間,胡文自己知

道這一拳到底有多狠,因為他將風衣男的陰莖向後打飛之後,手腕還狠狠的撞在

了他的胯骨之上,撞得他生疼。

連手腕這樣相對結實的部位都隱隱作痛,可想風衣男在男人最無骨最脆弱的

器官遭受了這樣的打擊之後會變成什么樣,風衣男一聲不吭的捂住雙腿間,然後

慢慢跪在倒一旁,他的腦袋垂在地面,似乎無意識的輕輕撞擊著。

胡文的心中也有些發愣,自己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厲害了,他呆呆的看著自己

的手腕,似乎還在回憶之前的手感。

風衣男粗長的陰莖摸起來的確很有感覺,又沉,又熱乎,又有肉感,比自己

揪都長不了多少的陰莖好太多了,連自己這樣的男人只摸了一下都感覺不錯,那

么那些被他用肉棒在體內插了近百下的女孩到底是到底會爽成什么樣子呢。

但自己這輩子估計都不會知道這個問題了,安婕也是,想到這里,胡文終於

想起還赤身裸體落在小混混手里的安婕,他滿懷信心的准備一個打十個,但一抬

頭,卻看到運動服將刺眼的小刀放在安婕乳下。

「沒錯,別再往前走了」。運動服說道。

他的手中拿著一把短而鋒利的小刀,刀尖輕輕頂在安婕左乳房的下面,這只

被校園中無數人垂涎,甚至胡文都沒有機會細細把玩的女孩柔軟脂肪,此時卻被

一個混混頭子用刀尖隨意撩撥著。

「再往前走一步,我就把刀刺進去」。看著胡文的反應,還沒等他張嘴,運

動服就繼續說道,「的確,正常情況下我是不會這么做的,殺了人就等於我沒了

退路」。

他說著,慢慢將冰冷刀尖繞著安婕雪白的乳鴿周圍轉了一圈,劃過那微微顫

抖充血挺立的殷紅奶頭,甚至還在上面按了一下,然後緩緩溜到女孩迷人的小肚

臍附近,看著女孩最迷人纖細的整個腰肢曲線都在他冰冷的刀尖下瑟瑟發抖,運

動服微微冷笑,然後再次將刀尖下移。

關子早就被胡文的勇猛嚇到,畏畏縮縮的躲在安婕和運動服的身後,但他的

本職工作依舊沒有忘記,還是牢牢扭住安婕的胳膊,將她拗在身後,甚至他那毛

茸茸的下體蹭在安婕腰眼和臀縫之間,讓她癢癢的用力把腰向前挺去。

「但現在,你一副要打死我的樣子,讓我覺得與其死在你的拳頭下,不如先

殺了這個青澀的小美人」。

手臂被牢牢拗在身後,肩膀傳來的疼痛讓安婕一動不敢動,她吃力的分開雙

腿支撐住自己不坐在地上,因為她知道,一旦自己支撐不住向後跌坐,後面的那

個混混是不會放過自己小屁股彎下和分開的機會的。

於是女孩最珍貴,一直被安婕藏起來從不示人的光滑的赤裸白虎陰部就那么

無助的暴露在幾人眼皮子底下,甚至連那條粉紅和微微張開的濕潤密縫也暴露在

外面。

冰冷的刀尖一路向下,劃過還藏在包皮里的小豆豆,最後停留在細縫的中間,

感受著兩腿間最溫暖的地方夾著冰冷的刀刃,安婕終於忍不住抽泣起來。

赤身裸體的女孩子被幾個大男人夾在中間,毫無阻擋,甚至還擺著羞人的姿

勢,連被他們視奸和玩弄都毫無辦法,雖然還沒有發生什么,但也讓安婕害怕的

顫抖不已,畢竟她只是一個高二的女孩子。

「你放開她,我馬上帶她走,肯定不會對你動手」。聽到運動服這話,胡文

立刻說道。

「你他媽是覺得我傻還是覺得你傻」。沒想到,運動服突然開始暴躁的大吼

道,「我他媽就是跟你客套一下!你馬子在我手里,要么你現在滾蛋,把她留下,

哥幾個帶回去輪換著用幾個禮拜,要么你留在這里,我讓你干什么,你他媽就干

什么」。

「真雞巴費勁」。運動服罵罵咧咧的說道,「果然小學生這種生物難以溝通,

非得讓我爆粗口」。

第二十五章在我們網文,這樣虐主是要撲街啦。

「天體政策牽扯面極廣,甚至連互聯網業也受到影響,因為和諧力量減少的

緣故,一些擦邊球的產業當即死灰復燃,但也因為天體的緣故,在網絡上開車的

司機也越來越少,能否把發現新的金脈,就要看個人的眼光了。——《唱唱反調》

報社」

畢竟胡文還年輕,被這運動服唬得一愣愣的,開始時候的氣勢也沒了,那第

四人揉揉被打痛的肋骨,再次將胡文的兩手腕固定起來,這次他不知道從哪里撿

來個破衣服,撕成布條捆在上面。

第四人將胡文的雙手腕狠狠一縮,用膝蓋一定胡文的後腰,讓他下體向前凸

去,也變成了安婕那樣的姿勢,當然他雙腿間凸起的地方是白嫩纖細的象鼻小陰

莖和睾丸,而且,也沒挺起多少。

「瘋子,你沒事吧」。運動服皺眉向還跪在一邊的風衣男低聲問道。

「沒事……你覺得我有事沒事」。風衣男低著頭,但聲音聽起來格外顫抖,

隨著他慢慢抬頭,在場幾個人都是一愣,沒想到他會這么慘。

風衣男的臉憋得發紫,鼻涕和淚水也抹的到處都是,雖然已經緩了一緩,但

他臉上的表情看起來依舊十分痛苦。

「不像……沒事……」這下連運動服也調侃不出來了,他結巴的說了一句,

然後就再沒了下文。

「放心,放心」。風衣男的身子骨的確硬實,因為他要害受了這么重的攻擊

竟然掙扎著爬起來了,「我的確是慘了,但他會比我更慘!還記得被咱們操翻的

那個小妞么」。他聲音猙獰著說道,

「你說哪個」。運動服翻翻白眼,「多了去了,我怎么知道你指誰」。

「就是有次酒吧壯膽,結果真打起來了,有個狗娘養的專打下三路」。

「哦,你說他啊」。運動服果然想起來了。

「對,就是他」。風衣男獰笑道,「他當時是爽了,一酒瓶子打我老二上,

後來呢,他那個寶貴的不能再寶貴的大學生女朋友還不是讓咱幾個給堵了」。

「一晚上屁眼,小屄,嘴巴,把那小妞干的死去活來,我就問,牙全打掉之

後口交爽不爽?」。

運動服嘿嘿笑了兩聲,沒有說話,風衣男猙獰的看向胡文,「我反正是忘不

了,後來男的後來得知自己女友被扔到垃圾場時那個表情,就他媽跟吃了翔似得,

今晚,我打算來個現場版的,而且……我要先廢了這小子」。

胡文早就開始掙扎,但奈何手腕被固定的死死地,嘴也被剩余的破布堵住,

根本毫無辦法掙脫,只能扭來扭去,風衣男並不在意,大家都是男人,都清楚一

旦那命根子被人抓住之後,或者兩顆蛋蛋被人捏住是什么感受,到時別說扭了,

動估計都不敢動。

胡文的陰莖的確有些小,但並不出奇,畢竟關子的家伙可能比他還小,風衣

男輕輕用兩指手指將幼嫩細小的陰莖捏起來,然後嘲笑道,「你是不是很嫉妒我,

這也沒錯,畢竟我這樣的大雞巴,會徹徹底底的征服你的小女朋友」。

「你是不是還沒讓他高潮過,放心吧,我會幫你做到,而且還不止一次,還

是她哭著求我讓她高潮,我願意讓她高潮,她就得來,我不願意,她就得忍著,

相信我,我會是第一個征服她的男人,女孩的身體記憶遠比你想象的還要深刻。

以後每一次你不能滿足她的時候,她都會想起今天晚上,想起本大爺讓她爽

翻天時的感受。

陰莖並不是風衣男的目標,很快他就用手指將胡文的兩顆蛋蛋夾住,然後從

指縫間濾了出來,看著兩顆與自己一節指肚同樣大小的睾丸,風衣男重重在上面

彈了兩下,「感覺如何啊」。他問道。

胡文開始瘋狂的掙扎起來,他終於開始害怕了,無論如何,睾丸都是男性最

為脆弱的敏感部位,落入他人的手中,絕對牽心連肝。

面對風衣男的質問,胡文說不出話,就是有口也說不出,因為男孩敏感脆弱

的睾丸上傳來的疼痛似乎直達他的心窩,那是一種形容不出來的陣痛感。

風衣男伸出另一只手,用手指捏著兩顆睾丸然後互相擠壓起來,被固定住的

睾丸根本沒有陰囊里那么大的空間可以躲藏,所以只能被風衣男隨意所欲的折磨

著,柔軟的睾丸被擠壓成一個扁圓的弧度,然後又重重彈開。

胡文早就開始翻白眼了,睾丸是一個男孩最脆弱的存在,而此時,它卻直接

面對力量的壓迫,睾丸平時緊縮在陰囊當中,實際很難受到傷害,因為它十分靈

活,會利用陰囊在潤滑的空間進行躲避。

但現在好了,被擠壓出來的兩顆小巧睾丸避無可避,只隔著一層薄薄的陰囊

軟皮,從未受過哪怕稍微大一些力量的它們,怎么能夠經得起滿是怒火的風衣男

的摧殘。

風衣男松開擠壓在一起的睾丸,然後開始用手指猛彈,似乎為了回報一拳之

仇,他每一下彈的都十分用力,甚至發出啪啪的響指聲。

很快,在沒兩下之後,胡文還沒勃起的陰莖就流出渾濁的精液,順著皺皺在

一起的過長包皮流了出來,而在射精之後,睾丸上的感覺就由痛並快樂著,立刻

變成了純粹的痛苦。

一個男人最暢快的時候,無非是用下面徹底征服一個女人的時候,而一個男

人最痛苦的時候,無非是下面被人掌控的時候。

胡文現在就是這種感覺,蛋蛋上傳來的陣陣凶猛彈擊,讓他有一種想昏昏不

過去,想叫叫不出來的痛苦,睾丸上不斷傳來一種非常古怪的疼痛,胡文忍不住

想要哀求風衣男讓他停止下來,但他說不出話,這種疼痛還在一下一下的,讓胡

文徹底認識到,此時他被風衣男徹底掌握在手心,他想讓自己生不如死,自己就

會生不如死。

這種感覺甚至讓胡文萌生就算自己剛剛離開這里,讓安婕被他們玩個痛快,

也總比自己現在的痛苦要好,他真是感覺此時下面傳來的痛疼,會讓自己瘋掉。

正當胡文昏昏欲睡似而昏迷的時候,他突然聽到安婕說道,「求求你們,放

了他吧」。

原來,心狠手辣的風衣男怎么會放過剛剛胡文偷襲自己老二的仇恨,他趁著

胡文注意力渙散的時候,高高舉起左手,緊握成拳,就准備一拳砸向左手的手心。

男人的力量有多大,這很難衡量,不過一個廝混街頭的混混,用盡全力打在

兩顆全部都是敏感神經的肉球,由軟肉構成肉丸上,結局就很容易預料到了,畢

竟這些人用拳頭將骨頭打骨折和骨裂都是常有的事。

相信風衣男凸起的指節會將胡文的蛋蛋直接打爆,那一瞬間爆發出來的痛苦,

恐怕只有胡文自己知道了。

看到這一幕,安婕怎么可能還沉默下去,於是不得不出聲阻止風衣男,哪怕

……代價非常沉重。

「放了他?」風衣男一愣,停下動作,然後問道,「我為什么要放了他」。

「你繼續這樣下去,他可能會死,到時候你也跑不了」。安婕仿佛忘記了自

己此時正赤身裸體叉開腿站著,面色平靜的說道。

「你威脅我?」風衣男神情一沉,冷聲說道,他手中微微用力,頓時讓胡文

發出一陣輕微的哼哼。

安婕的秀眉抽搐了一下,但依舊保持著平靜,這時候,她仿佛變回了班級中

精明能干的女班長,再次挑起大梁,只不過這一次,她是要用嬌小的身軀在四名

流氓的胯下換回青梅竹馬小男友的一對睾丸。

「而你放了他,我可以做很多事情,自願的」。安靜的聲音依舊平靜,但卻

在最後幾個字上加重了讀音。

風衣男還是一臉的不高興,但運動服卻像是發現了什么好玩的東西,他抬手

讓風衣男先閉嘴,然後饒有興致的看著安婕。

「放了他們」。他對風衣男說道,也是對關子說道。

倆人雖然有些猶豫,但還是聽從老大的話,風衣男一松開胡文的睾丸,這對

脆弱的小家伙就立刻如臨大赦的逃了回去,連帶著胡文的陰莖都開始萎縮,一直

退回到四五歲嬰兒般那么大。

被關子松開,安婕也蹌踉了一步,但立刻就站穩身體,她想要伸手遮擋住重

點部位,卻被運動服瞪了回去,於是她只能雙手自然下垂,就那么普通的站著,

讓一對小巧的乳鴿和腿間的迷人縫隙都無從遮擋。

「別那么傻站著」。運動服說道,「上過體育課吧,嗯……先來個稍息」。

安婕愣了一下,但運動服已經威脅般的指指胡文,然後開始不管不顧的下達

口令,「雙腿分開,雙手背在腰間,挺胸抬頭……屁股要翹」。

很明顯他就是要用胡文威脅安婕,但安婕還不能不聽,於是只能按照體育課

的標准動作去做,但平時那是穿著衣服的,此時的安婕卻赤裸著身體,這種情況

下挺胸抬頭,不僅將自己美好的身體完全展現在外面,也讓安婕格外的羞恥。

「屁股向上,屁股向上挺」。但運動服還是不滿意安婕的動作,於是她咬咬

牙,腰臀間的肌肉一用力,使勁將小屁股上的肉緊綳,讓雙臀更加挺翹,運動服

這才滿意的點點頭。

「不錯,不錯,動作很標准」。運動服邊點頭邊說道,然後也開始重新審視

一遍這個新到手的年輕女孩。

都說距離產生美,一旦男人進入發情狀態,腦袋里面就只有插入射精和那個

洞洞,任有沉魚落雁之姿也僅是錦上添花,而冷靜下來之後,才更會發覺出女性

的美。

安婕就是這種狀態,幾個人重新一打量,才更覺得撿到寶了,纖細的雙腿,

高聳的小屁股,挺翹的乳鴿,還有略帶些嫵媚,沒有完全長開的臉蛋,再加上這

女孩剛剛發育,如同含苞待放的花兒般青澀的年齡,正是食用的最佳時刻。

這個時候,女孩的身體雖然已經發育,但沒有完全長開,不過卻能供男人使

用,而且非常敏感和脆弱,在性愛上,完全不是男人的對手,不像變成了御姐之

後,也有了自己生理上的需求,這個時期的女孩,性愛中完全處於下風,是被男

人蹂躪,需要憐惜的年齡。

只是這幾個男人可不會憐惜安婕,畢竟這是別人的女朋友,哪有不使勁玩的

道理。

「你還是學生?」哪怕是運動服,此時也不由得口干舌燥,低聲問道。

「嗯」。安婕面色發紅,只是冷冷的嗯了一聲。

運動服對此並不滿意,他又問道,「那你怎么不穿衣服,光著屁股滿街跑」。

「學校試行天體制,你窮的連網都上不起了么,連這個都不知道」。安婕不

軟不硬的頂了運動服一句。

運動服露出一個冷笑,沒有說話,他越看安婕越覺得心動不已,他心里清楚,

安婕這個樣貌在學校中絕對是數一數二的,而此時這個女孩卻沒有衣服可穿,還

只能裝作像穿了衣服般若無其事的站在這里,任由自己大飽眼福。

要知道,女孩的身體對於一個女孩來說永遠是最重要的東西,不要看衣服對

於身體來講只有薄薄的一層,但卻將最寶貴的一切全都遮擋了起來,想要脫掉這

薄薄的一層,有時需要付出大量的金錢,有時需要手握權力。

但現在,這層女孩自己給予自己的,最天然的保護層卻被強硬去除了,讓女

孩直接用自己最隱私的肉體去面對這個世界,那么如果不好好羞辱她一番,就太

對不起自己了。

「咱也上過學」。運動服說道,「不過只是高中,大學就不是義務教育了,

實際我上高中這么多年,一直有一個疑問,那就是為什么女孩子可以隨時請假上

廁所,而男孩子就不行,因為你們不能憋尿?」。

安婕看到運動服一臉賤兮兮的樣,就知道他沒安好心,果然,他繼續說道,

「我一會讓瘋子抓住你小男友的蛋蛋,然後你給我尿,我說停就停,我說尿就尿,

晚了或者慢了,我就讓瘋子捏爆這家伙的蛋蛋」。

「你……」。安婕氣急,但運動服卻不管她,而風衣男已經再次興沖沖的抓

住昏昏沉沉的胡文睾丸,等待著運動服下口號,「一……」。

安婕雖然俏臉漲得通紅,但卻知道胡文倍加脆弱的下體已經不能再受到摧殘,

於是只能稍微拉開雙腿,准備蹲下身子,不過這個時候,運動服又阻止了她。

「等會」。他說道,「我可沒說讓你蹲下,站起來,把屁股往後翹,就保持

著這個姿勢尿尿」。

安婕險些被氣暈過去,原本一個女孩子在眾目睽睽之下蹲下小解就已經夠羞

恥的了,沒想到這家伙還讓自己這么站著來。

不過看到風衣男已經興沖沖的用手抓住了胡文的睾丸,甚至連那縮成一坨的

小雞雞都被他握了進去,安婕知道,如果不想自己的男友被另一名男子捏爆下身,

那她就只能照做。

「二……三……尿」。運動服拖長了語調對著安婕喊道,而早有准備的安婕

已經顧不得這是一個男子命令自己光著屁股小便這么羞恥的命令了,連忙開始放

松自己,生怕晚了一步胡文再受到折磨。

不過或許是被嚇的,或許是本來憋了許久安婕就有些尿意,在她放松下來之

後,雙腿間立刻就出現陣陣酸脹,接著一股溫熱的液體就順著她的雙腿而下。

雖然女孩在蹲下身後更容易放松下體,但不代表就無法站著尿,只不過沒有

防備的小洞無法控制尿液的方向,會流的到處都是而已。

少許稀稀拉拉的水流順著安婕的兩腿間流出,連成一條晶瑩的水線,無論是

關子還是風衣男,甚至是運動服都目不轉睛的盯著安婕,幾乎看呆了。

要知道,就算在平時,安婕這個等級的女孩也不常見,而且就算看到了,也

都是放學的路上,被校服包裹的嚴嚴實實的樣子,想要意淫,就只能自己去妄想

女孩衣服下那玲瓏有致的凹凸身軀,還有將褲子的臀部高高隆起的挺翹迷人的屁

股曲線了。

只是現在,女孩還是那個女孩,但保護女孩那唯一的防線,甚至是不可逾越

的防線,衣服卻消失不見了,直接將女孩最珍貴,最私人的嬌軀暴露在外面,去

迎接那看起來與平時無異的生活,甚至連最基本的遮擋都做不了。

更不要說,站在那里的安婕此時雙腿間還流著尿液,這種情況,幾乎又與一

個女孩子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脫下褲子方便有什么區別。

「停」。雖然看的目不轉睛,但運動服可沒忘了自己的最初目的,不到三秒

過後,他立刻低喊一聲,同時對瘋子使了個眼色。

正看的入神的瘋子連忙用力,只不過一不留神,手的力量沒控制住,稍大了

一些,頓時反映到胡文的身上,讓他發出一聲慘叫,從昏昏欲睡中驚醒過來。

這聲音也嚇了安婕一跳,因為她注意到,風衣男攥著胡文陰莖和睾丸的那只

手,甚至用力到有些發白,原本胡文與這幾個人胯下巨蟒相比就像嬰兒和成人的

短小陰莖,此時在風衣男的手中更如同一顆脆弱的金針菇,被擠握的左右變形,

試圖從他的指縫間溜出去。

安婕還以為是因為自己不夠及時的原因才讓胡文如此痛苦,於是連忙收縮下

體,試圖聽從運動服的命令停止尿尿,不過女孩羞人的地方又能有多大的力氣,

再加上從未做過這樣的事情,安婕一時竟然停不下來。

而且因為是太緊張的關系,雙腿間的流水越來越快,似乎有禁不住的前兆。

眼見風衣男的右手越來越用力,胡文一副快要背過氣去的樣子,安婕心中愈

發焦急,她俏生生的臉蛋都被憋紅了,小屁股不自覺的向後用力撅起,終於在兩

腿狠狠夾緊之後,硬生生的強行止住了這股羞人的尿意。

漲紅了俏臉的安婕暗自松了口氣,感覺渾身一陣輕松,又一陣不舒服,但還

沒等她放松兩秒鍾,運動服那充滿惡意的聲音就再次響起,「尿!繼續開始,go」。

運動服顯然是要把安婕往玩壞掉那么玩,而剛剛強壓下去尿意的安婕哪那么

容易的再尿得出來,她努力向後撅起小屁股,已經不在乎這些羞恥動作的不斷用

力,也才好不容易的擠出一小股,然後向下滴落了兩滴。

胡文在一旁也沒好到哪去,他已經從昏昏欲睡中痛醒過來,但卻被堵住嘴巴

綁住雙手徒勞無辦法,敏感的陰莖已經在風衣男掌中的搓碾下再次泄了出來,讓

袋中的兩顆小肉粒不堪重負的添加了一絲敏感和痛苦。

不過安婕因為用力而憋得緋紅的俏臉,努力向後撅起的小屁股,還有連那白

嫩的嬌軀都泛起一股嫣紅的誘人春光,卻終於讓運動服忍不住了。

他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安婕正對著他那兩瓣迷人挺翹的粉臀,瞳孔中除了兩處

女孩最私密重要的敏感穴洞外什么都沒有,他現在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跨上去,

貫穿她!

事實上,安婕的嬌軀本來就修長,臀部挺翹而狹窄,雙腿纖細,屬於那種偏

瘦型的清秀女孩,再加上她因為用力憋尿而將高聳的小屁股向後撅起,簡直就如

同自己抓住了自己兩瓣雪臀,然後向外扒開一般,完全沒有阻擋。

不僅連花心都被看了個清楚,就連雛菊的模樣也一清二楚。

雛菊對於一個女孩來說寶不寶貴,顯然是同樣的,雖然這是一個人人都有的

器官,但正因為它的主人是一個美麗的女孩,所以它才更加尤為珍貴。

因為它已經不是本身所具有的意義了,而時代表了一個女孩最私人,最隱秘

的地方,一旦這里也被看光,就代表著女孩已經全部失守,完全的任人欣賞了。

而事實上,無論女孩再美,她的身材再嬌小,男人最後要征服的地方也都是

那蜜穴的花徑深處,其外的一切都只是錦上添花更能挑逗起男人的欲火罷了。

所以此時安婕因為用力而搖擺扭動的小屁股不僅將雛菊暴露出去,還將粉嫩

的穴肉都張開一條迷人的縫隙,運動服那還能忍得住。

他胯下的肉棒宛如巨蟒般「騰」。的一聲彈了起來,堅挺而碩大的肉莖粗壯

而充滿了雄性的力量,不比胡文胯下那像是毛毛蟲般聳聳噠噠的小雞雞,運動服

那結實的陰莖就仿佛爆炸的肌肉,他甚至已經想到面前這具青澀的身體會在自己

的肉棒攪動之下哀求呻吟。

「准備高潮迭起吧小妞,我的電臀小馬達保證讓你比她還爽」。

運動服意氣風發的指向牆角燈光下的陰影,但卻突然發現原本應該蜷縮在那

里的張芸芸不知何時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頓時,他就仿佛被冰桶挑戰了一般,

瞬間從頭涼到腳。

而就在他還猶豫著這件事到底重不重要的時候,又一個在他聽來絲毫不亞於

催魂鬼魅般的聲音猛然響起。

「不許動!警察」。

第二十六章警察總是最後到。

「拒不完全統計,天體政策施行的第一天,每二十名女性中就有一名遭到奸

淫,每兩名女性中就有一人遭到猥褻,但幸運的是,沒有一人因此受孕,但這應

該令人感到慶幸么。——《哥譚晚報》報社」

斑斕的警燈光芒如黑夜中的燈塔,旋轉著將周圍照的清清楚楚,一連三輛警

車和一輛救護車將這個不起眼的公園角落塞得滿滿的,也打破了一直以來的平靜。

自從剛剛那名女警宛如天神降臨般嬌喝一聲,胡文和安婕倆人終於從這趟地

獄之旅般的躲藏中解脫了出來。

現在胡文正靜靜的坐在救護車的後箱邊,陪伴著安婕,無聊的看著五彩的警

燈從自己臉上劃過一遍又一遍。

安婕的情緒還算不錯,雖然些驚恐不安,但剛才畢竟沒有真的發生什么糟糕

的事情,也算是不辛中的萬辛,此時一名男警員正在她旁邊俯身細細的詢問著剛

剛的事情經過。

當然,安婕還是赤裸著的,所以這具女孩剛剛發育的玲瓏嬌軀依舊不可避免

的被這名警察看的個清清楚楚,甚至安婕連拒絕的權利都沒有。

胡文在心中有些腹誹,電影中的當事人不都會被披上一條毯子么,這里怎么

沒有,果然電影里都是騙人的。

不過還好,這些警察雖然年齡也不多算大,但畢竟是人民的公仆,外面的人

群往來之間也沒有人多向這里看,這名警察在將事情經過弄明白之後,也很快離

開了這里。

接下來……接下來做什么,安婕輕輕靠在胡文的肩膀上,而他順勢將安婕摟

了進來然後四處打量著。

胡文沒有受傷,剛剛有一名醫生看過了,雖然當時胡文下體遭了不少得罪,

但幸運的沒有造成永久性的後果,雖然有些腫脹,但很快就會好起來。

而聽了事情經過之後,胡文也知道安婕並沒有遇到危險,雖然當時情形真的

很危急,兩人可以說是有驚無險的避過一次災難,只是受了些驚嚇,真是非常幸

運。

當然,救護車中的那名女孩就沒有兩人運氣這么好了,她正虛弱的躺在擔架

上,身上多處軟組織擦傷,這些傷勢最後倒是能恢復過來,但一個女孩最重要的

地方,最嬌嫩的穴口和內部,卻已經永遠無法恢復到當初了,甚至還受到些不可

恢復性的創傷。

這些警察實際一直巡邏在這片區域,為了配合天體計劃的施行,今晚開始所

有的警力都大幅度的增加,當張芸芸疑似失蹤之後,他們並沒有立案,而是立刻

開始展開搜索。

也多虧了安婕的那一聲暴露倆人的尖叫,不僅讓警察有了搜索的方向,還讓

張芸芸有了逃脫的機會,順著尖叫而來的警察很快就發現了在地上赤裸蠕動的張

芸芸,接著救下了胡文倆人。

「安婕,胡文?」倆人的前面突然出現了一個黑影,讓胡文愣了一下,他抬

頭望去,發現來者是一名警察,還是一名女警,正是剛剛第一個趕到現場,並且

在安婕即將失守的千鈞一發之際救下了她們的人。

因為背著光的原因,胡文看不清她的面孔,不過聽聲音年齡不大,而雖然看

不見樣貌,但身材卻可以看得清清楚楚,借著警燈的微弱光芒,面前這名女警的

腰肢勾勒出一條驚心動魄的曲線,在光芒下朦朦朧朧的,所謂蜂腰翹臀說的就是

她了。

不過面前這名女警並沒有留意胡文的神情,她似乎很是不屑的瞥了他一眼,

然後就將大部分的精力放在安婕身上,面對安婕,她的眼神倒是柔和了一些。

不得不說,女人和女人之間的友誼,進展起來總是很快,當然,看不對眼時

也僅僅需要一瞬間,還沒出兩分鍾,女警和安婕的關系就迅速火熱起來,安婕甚

至在她的勸導下時不時的發出兩聲低笑,倒是胡文被扔在了一邊,完全沒人管。

但胡文也沒介意,他正苦中作樂著打量這名女警的身材,遠處突然風風火火

的跑來一個人影,胡文還沒看清就已經嗖的一下竄上了救護車,邊跑還邊喊道,

「妹妹,妹妹,你怎么了」。

她一上車就直奔身後的救護擔架,然後撲在了張芸芸身上,此時就算胡文反

應再慢,也知道她是誰了,她是張芸芸的姐姐,不過不知道名字。

但這樣一來,倒是便宜了胡文,張芸芸的姐姐應該也是一名高中生,因為她

同樣赤裸著身體,而因為撲在擔架上的原因,她的雙腿半蹲不蹲的分開著,就仿

佛面向胡文的後入式一樣,無論是微微分開的陰唇,還是一收一縮的雛菊,都看

得一清二楚。

胡文咽了口唾沫,下意識的就摸向兩腿間,但隨即就想起此時地點似乎不太

對,轉過頭一看,果然發現那名女警正帶著安婕正冷冷盯著自己。

「呵,沒想到年齡不大,色心倒是不小」。那女警冷笑道,「而且還沒膽子,

連救人都不敢救,估計以後也是個有色心沒色膽的慫貨,當然,從正確自保方面

來說,你的做法完全正確,不過……哼哼」。她不屑的聳了聳肩。

顯然,這名女警是一種非常強勢的性格,雖然在面對歹徒時如果處於弱勢,

最佳的方法的確是以安撫為主不要進行搏斗,尤其是……他們只是兩個學生,但

在她看來,一個男人若是不能保護自己的女人,這樣做法卻也太慫了。

如果此時胡文虎軀一震放躺這四名小流氓,估計雖然這名女警也會冷著臉教

育一番,告誡他不要沖動,但私底下說不定就芳心暗許,然後開啟一段後宮之旅

了,只可惜……。

此時遠處走來幾名警察開始低聲告訴張芸芸姐姐之前的情況,並告訴她遠離

救護車,看著稍微有些亂糟糟的場面,這名女警帶著安婕站起來,然後輕聲說道,

「走吧,已經沒你們什么事了,我送你們回去」。

當然,她依舊是無視胡文的,不過胡文還是厚著臉皮跟在倆人身後,畢竟有

安婕在,她也不會真的把自己丟在這里不管。

但誰也沒有注意到,剛剛這名女警的一席話似乎被後出現的那名女孩聽到了,

也就是張芸芸的姐姐,此時她正坐在一個誰也看不到的角落,用怨恨的目光死死

盯著胡文的背影。

女警帶著倆人向一輛警車走去,順便說道,「今晚高中生有很多出了事情的,

所以放學了盡快回家,再說早戀也是不好的,而且他還……」。

說著,她用嘲笑的眼神瞥了胡文的雙腿間一眼,顯然是在笑話他短小的陰莖,

胡文剛要發怒,卻被她冷冰的目光一盯,又膽怯的萎了回去。

這名女警露出一個冷笑,然後俯身在安婕耳邊竊竊私語起來,而安婕只是紅

著臉,偶爾點一下頭。

女警和安婕倆人個頭實際差不多高,安婕能稍微比女警矮一些,正當胡文出

神的盯著女警短裙下渾圓挺翹的屁股欣賞時,旁邊突然有人低聲叫了他一句,

「嘿,小子」。

胡文轉過頭,發現是之前的那四名混混,此時他們被排成一排,腕部銬著手

銬,動彈不得,而發話的正是他們的老大,那名運動服。

「我記住你了」。他看著胡文冷笑道,顯然被抓起來了也不那么老實,「你

也最好記住我,我叫葉良辰,等我出來,我有一百種方法讓你混不下去」。

女警冷冷的瞥了這里一眼,然後低聲說道,「別理他們」。然後緊接著就把

胡文倆人塞進了另一輛警車,她自己坐到了駕駛座的位置上,然後重重的帶上了

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