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83章(1 / 2)

奴妻要翻身 貓眼黃豆 3852 字 2020-1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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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鮮幣第八十一章 蚍蜉撼大樹

羅朱覺得從成為奴隸後,她的心越來越麻木自私,神經越來越堅韌強悍了。

像現在,她能眼都不眨一下地旁觀一場即將展開的殺人事件,而心里由衷祈禱的居然是凶手能夠得償所願。仔細分析,這也不能怪她涼薄。正所謂環境造人,相信大多數人在連續目睹傷殘死亡畫面一個月後,都會逐漸變得冷血麻木起來。自愛、自尊、同情、不忍之類的東西在她身上早已無蹤可尋,最後剩下的除了深沈的恐懼外就是活著逃離的堅定決心。

殺人者,人殺之。所以,禽獸王,這個死亡結果是你自己的殘暴造成的,怨不得任何人。

她睜大眼睛,把阿蘭尼瑪和曲珍梅朵的一舉一動盡數收入眼底。

與她的遲疑不同,阿蘭尼瑪的十指分外靈巧地逐一解開了禽獸王襯衣上的所有繩結,曲珍梅朵則連著靴子將禽獸王的腿腳抬上床榻,用身體覆壓上去,以雙臂牢牢地箍住他的雙腿。

一寬一窄,鑲滿寶石的兩條銀板腰帶從床榻滑落地上,雪白的襯衣被阿蘭尼瑪輕輕拉開,露出大片光滑而又強健的古銅色肌,在明柔的珠芒中散發出淡淡的誘惑光澤。阿蘭尼瑪的左手撫在厚實的膛上,右手高高揚起,一抹寒光在窄窄的袖口間隱隱閃動。而禽獸王,仍舊毫無察覺地一動不動。

羅朱的心陡地狂跳起來,遽然屏住呼吸。她知道只要阿蘭尼瑪的手臂能順利落下來,禽獸王帶來所有苦難、所有屈辱就都結束了。

然而就在阿蘭尼瑪的右手剛往下落了數寸,一聲低沈模糊的呻吟竟然從禽獸王喉間溢出,那雙靜闔的眼突地睜開。暗褐色瞳眸四周布著數醉酒的猩紅血絲,鷹眸里的迷蒙茫然將慣常的銳利威嚴和沈暗鷙沖淡許多。

此時睜眼的他雖不如平日令人窒息恐懼,卻依然讓人不敢掉以輕心。阿蘭尼瑪袖中的寒光倏地消失蹤影,被厚厚的皮袖遮蓋得嚴嚴實實。

唉,刺殺行動失敗

羅朱輕吐憋在腔中的濁氣,閉了閉眼,心里的情緒居然無比復雜。遺憾、惋惜、扼腕、沮喪、失望中竟然夾雜著一縷詭異的慶幸,隱隱還有松了口氣的感覺。這這她迅速將這詭異的感覺歸結為殘留在靈魂深處的人在作祟。

後槽牙恨恨地磨動,她暗暗唾棄自己的無用。尼瑪的在禽獸身邊熏染了一個月,老子竟然對禽獸還殘留著人的良善光輝這不是犯賤麽絞纏著虎斑獒鬃毛的手指不由越抓越緊,引來獒犬喉間極低的哼鳴,她卻毫無所覺。

水暫時從暈醉中醒來的贊布卓頓抬手在太陽處揉按,眉峰輕擰,一個字的命令淡淡逸出。

梅朵,待會兒再給王脫靴子,先去為王倒水。阿蘭尼瑪對還傻愣愣覆壓在贊布卓頓腿上的曲珍梅朵吩咐道。右手不露痕跡地落下,和左手一起搭在了古銅色的膛上。

喔喔,賤奴這就去這就去,請王稍等片刻。呆滯的曲珍梅朵恍如大夢初醒般連聲應道,眸眼中掠過一片驚懼,倉促地起身往外間退去。

王,賤奴正在為您擦身呢。阿蘭尼瑪的聲音嬌軟甜膩,大眼微眯,閃動著勾魂的嬌媚波光。柔軟的身體好似蛇一般依偎進贊布卓頓的懷中,雙手大膽地在他赤裸的膛上極具挑逗地游移撫。

找死麽竟然想對贊布卓頓色誘羅朱看得倒抽冷氣,心底一片冰涼。阿蘭尼瑪長相雖然美麗,但又如何能勝過議事廳里那些賓客進獻的美人面對那樣絕色的尤物,禽獸王尚且能毫不憐惜地賞給獒犬拆吃,又怎麽可能會被一個姿色尚可的女奴迷惑那貼身伺候的十二個貌美侍,不也被他風輕雲淡地宰得光面對這樣一頭殘暴冷酷的禽獸,阿蘭尼瑪怎麽有膽子勾引又怎麽勾引得下去

她在這頭抽氣悲嘆,以為即將再次上演一場殘酷的死亡悲劇,對面躺靠床榻的贊布卓頓卻出乎意料地沒有折斷阿蘭尼瑪在他膛上放肆挑逗的雙手,也沒有將她的腦袋擰下來當手球拋甩。

他停下揉按太陽的動作,以指挑起阿蘭尼瑪的下巴,鷹眸微微眯起,唇角似笑非笑地勾翹:用巾帕擦拭,還是用身體擦拭渾厚低沈的聲音褪去冷硬平漠,染上了酒醉後的感沙啞和不懷好意的輕笑。

調戲禽獸王在調戲女人這是醉酒後的神志不清羅朱驚愕地瞪大眼睛,嘴巴不由自主地張成了一個o,沮喪失望的忐忑內心又陡然升起一抹希冀的亮光。如果禽獸王真是神志不清,那就方便宰殺了。

王想賤奴用什麽擦拭,賤奴就用什麽擦拭。阿蘭尼瑪的聲音更軟,左手撫到禽獸王膛上的兩點暗紅茱萸,指尖調皮地繞著畫圈。右手纏繞上他的脖頸,吐氣如蘭。半仰的小臉綻放出迷人的微笑,襯著柔和的夜明珠光,好似一朵明媚鮮亮的向日葵,美麗燦爛,暖融人心。

而她繞在禽獸王後頸的右手袖中,又隱隱露出了寒光。手腕輕揚,一柄雪亮的短刀從袖中抖出,刀尖直指禽獸王的後腦。

那你就用身體擦拭吧。贊布卓頓呵呵一笑,突然捏住她的雙腕,於電光火石間將她的身體自懷里拉出,重重扔上床榻。

阿蘭尼瑪痛叫一聲,手里的短刀因巨震脫手,跌下了床榻。還不等她做出下一個反應,贊布卓頓已經抓住她的衣袍用力一撕。

只聽哧啦幾聲,阿蘭尼瑪的下身頃刻便如新剝的蛋般光溜溜的了。平坦結實的小腹,挺翹豐滿的臀部,光滑修長的大腿,神秘茂盛的黑色叢林,無一不散發出少女的青春魅力和女的柔美誘惑。

不不要放開我放開我我不要回過神來的阿蘭尼瑪開始劇烈地掙扎起來,聲嘶力竭地哭喊,上一刻還燦爛嬌媚的臉龐爬滿無邊的駭恐。

然而她的拼力掙扎對贊布卓頓來說無異於蚍蜉撼大樹,顯得是那樣的微不足道,他揚手啪啪甩了阿蘭尼瑪正反兩記沈悶耳光。

阿蘭尼瑪瞬間癱倒在床榻中抽搐,嬌嫩的面頰腫得老高,耳朵、鼻孔、嘴角全都緩緩溢出殷紅的鮮血。

賤奴。贊布卓頓冷哼。看著暈眩在床榻上的女奴,慢條斯理地脫掉礙事的皮袍和襯衣,一把扯下褲子。爾後,喉間溢出一串低低沈沈又沙啞感的詭笑,臉頰的醉酒紅暈仿佛在往上升騰,將一雙鷹眼熏蒸成血紅,瞳眸里的狂躁如同火焰般愈燒愈烈。舌尖興奮地舔過豐潤的上唇,咧開的唇角宣泄出血腥的邪佞。

他用大掌掐住阿蘭尼瑪的大腿中部,凶狠地分開,悍強健的腰臀往前使勁一挺。

啊──

凄厲的慘叫響徹了整個寢,也讓羅朱的心痙攣成一團。頭皮一陣緊一陣麻,抱著虎斑獒的身體不可抑制地簌簌發顫。

活了二十年,這是她第一次看到男人強暴女人.

13鮮幣第八十二章 殘忍的強暴

厚重的床榻劇烈搖晃起來,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

贊布卓頓的大掌宛似鐵鉗,將阿蘭尼瑪的雙腿竭力往上抬壓,與她的兩條手臂一起,牢牢地禁錮在螓首兩側,使她的身體幾乎對折。豐滿的臀部因這姿勢被迫高高翹起,也讓羅朱將強暴過程看得一清二楚。

阿蘭尼瑪高高地仰著下巴,脖頸拉出一條優美的修長弧線,亮麗的五官因極致的疼痛扭曲變形。臉色煞白,濕漉漉地分不清是汗水還是淚水,大張的口中迸出一聲聲撕心扯肺的慘烈尖叫。她瘋了般地死命掙扎,卻只有一顆腦袋能夠自由擺動,只有高聳的膛在急劇起伏。

她的後臀不斷地滴濺下殷紅的鮮血,瞬間浸濕了鋪在床榻上的大片白棉褥。從激烈碰撞的體縫隙中,能看見一赤黑的巨柱正以著極快地速度在她雙腿間進進出出,結實得毫無一絲贅的小腹隨著巨柱的進出忽凸忽平,詭異非常。

赤裸的贊布卓頓渾身上下都是均勻的深古銅色,高大的筋骨上分布著一條條、一塊塊賁張的強健肌,隨著腰胯的強勁挺弄拉伸收縮,逐漸滲出細密剔透的小汗,襯著幾道淺淺的傷疤痕印,散發出無與倫比的陽剛與誘惑。

往上細看,微卷的棕黑長發與幾條細辮桀驁地在肩頭甩動,赭紅的嘴唇輕開,吐出低渾如獸的喘息。古銅色面頰透著如霞火紅,濃黑的眉峰蹙起,與赤裸的軀體同樣感誘惑得一塌糊塗。獨有那雙半眯的鷹眸,血紅一片,充滿了野獸的狂躁、興奮、舒暢和暴虐。人,在這雙鷹眸中遍尋不著。沈沈腥厲和血煞從他的軀體中溢散擴展,逐漸彌漫寢每個角落。

啊──

隨著他的一個悍然猛挺,阿蘭尼瑪發出一聲更加凄厲的慘叫。晃動的頭連同小半個上身竟生生離了床榻,接著又重重跌回,盪起又落下的烏黑小辮子隨即遮住大半個臉龐。後臀溝的鮮血如注流下,她的身體像是突然斷弦的弓,剎那間松軟了許多。激烈的掙扎慢慢停止,痛苦的哀嚎也越來越微弱。

撲哧──撲哧──

寢里飄盪著響亮的水聲,然而即便是羅朱這種從未切實經歷過男女情事的人也知道那不是女人分泌的芬芳情,而是腥黏的鮮血。不斷有柔軟的塊狀物混著鮮血被進出的巨柱帶出,滑落在床榻上。

不,這不可能,這怎麽可能男人與女人的交合怎麽可能出現這種詭異的情況就算是強暴大出血,也不該有那種黏黏糊糊的柔軟塊狀,好像是好像是肚腹內的的她猛地打住,不敢進一步猜想那些血糊糊的塊狀物究竟是女人體內的什麽東西。

這一刻,她忘記了掩蓋自己,忘記了轉頭或是閉上眼睛,呆傻傻地抱著虎斑獒,一眨不眨地注視著床榻上的慘劇。

她看見曲珍梅朵驚駭而憤怒地沖進來,朝禽獸王的後背揚起雪亮的短刀;她看見禽獸王隨意往後揮了揮左臂,曲珍梅朵的腦袋就從她的脖頸上飛了出去。無頭的軀體仆倒在床榻前,噴濺的鮮血在禽獸王光裸的強健後背上繪出一幅妖冶的鮮紅圖案。殺人的同時,他下身的挺送沒有絲毫停滯,仍是快速得驚人。在他身下苦苦承受的阿蘭尼瑪被撞擊得前後聳動,慘叫聲已低弱得趨近於無。

禽獸那是一頭活生生的禽獸一頭披著人皮,比禽獸還恐怖的禽獸

她用力抱緊獒犬,僵硬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起來,從內而外冷得徹骨,上下兩排牙齒哆哆嗦嗦地碰撞出細微的聲響。整個身心被巨大的恐懼攫獲,以至於完全忽略了身旁格桑卓瑪的異況。

像是過了很久,又像是只過了一瞬,對面那頭禽獸仰頭發出一聲低沈愉悅的咆哮,胯骨忽地緊貼著阿蘭尼瑪靜止不動,結實悍的臀肌出現抽搐。過了好一會兒,他才退開身體,隨手將阿蘭尼瑪甩下床榻,疊在了曲珍梅朵的屍體上。接著盤坐於床,斂眉垂眼,雙手在丹田處結出奇怪的復雜手印。

細細的小辮子從阿拉尼瑪的臉上散開,露出扭曲的猙獰五官。七竅流血,眼珠暴突,臉頰是死亡的灰白。她上半身的衣物還勉強整齊,赤裸的下半身卻慘不忍睹。大腿到小腿滿是青紫的瘀痕,無力合攏的腿間鮮血淋漓,混黏著白的和不知名的暗紅塊狀物。曾經拼命搖擺的頭顱已經一動不動了,曾經急劇起伏的膛永遠地歸於了平靜。

這,就是蚍蜉撼大樹的結果。

尼瑪的為什麽不好好珍惜生命為什麽不徹底想清楚了再做行動為什麽不做忍者神,再尋個機會逃出去明知面對的是一頭極端恐怖的禽獸,卻偏偏要去拔它嘴邊的胡須。現在滿意了死得瞑目了不但搭上了鮮活的生命,還萬分屈辱地被活活強暴而死,尼瑪的簡直愚蠢到沒邊了

羅朱看著躺在地上的兩具屍體,眼睛干澀澀的,流不出一滴淚,充滿駭恐的心中突然升起一絲嘲諷的冷笑。視線上移,看向了盤坐在床榻上的禽獸王。

他雙頰上的紅暈已經消失,光裸的古銅色肌膚上依舊有剔透的汗珠在閃爍。輕舒的眉宇間褪去了野獸的狂躁與暴虐,重新凝聚出王者的威嚴狂霸。一身腥厲煞氣不弱反濃,恍若血色鎖鏈般在他身上層層纏繞。

遽然,那雙閉合的眼眸睜開,一道血光從眸中掠閃。鷹眸恢復了往日正常的暗褐,直直向她這邊來,唇角同時勾出森冷的弧度。

羅朱心臟一縮,還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身旁的格桑卓瑪已發出一聲驚恐尖叫,丟開懷里的雪獒,連滾帶爬地撲跪到贊布卓頓的床榻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