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88章(1 / 2)

奴妻要翻身 貓眼黃豆 3648 字 2020-12-19

.

第八十六章 危險掌控在手中

厚重的床榻再度劇烈地搖晃起來,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

暈厥的白嫩身體被強壯剽悍的男人翻來覆去地擺弄出各種姿勢,低沈的喘和暢快的呻吟斷續交織,應和著床榻的咯吱聲,合奏出古老的繁衍韻律。

啊──

贊布卓頓突然仰頭發出一聲快意的咆哮,微卷的汗濕烏發在空中肆意飛揚,脖頸與凸起的喉結拉出一條優美的弧線。渾身肌一陣緊綳,古銅色的賁張線條蜿蜒下數道晶瑩汗流,充滿了雄的陽剛感。

俄爾,一股濃郁的麝腥味兒便在空氣中彌散開去。

他頗為失神地半眯鷹眸,似在回味咀嚼。松懈的眉眼間卻不是全然的愉悅愜意,隱隱含著淡淡的失落和不滿。

高潮的余韻過去後,憋悶心頭的怒火和灼燒在小腹的欲火也慢慢消失了。暗褐鷹眸恢復了深沈銳利,閃爍出幽冷鷙的寒光。

他低下頭,打量起仰躺在身下的女奴。

一細細的烏黑辮子從額際斜斜掠過,襯得蛋形小臉煞白泛青。新月似的彎眉深深皺起,緊閉的眼角和長翹的睫毛被淚水浸得濕漉漉的。秀挺如玉的鼻下一張圓唇破破爛爛,血跡斑斑。好像從遇見的第一天起,那張小臉就沒怎麽染上過血色,那張花瓣一樣的圓唇也沒幾天是完好無損的。

面對他,這個女奴最常見的模樣不是卑微瑟縮地抖顫,就是滿臉滿眼的恐懼。但奇怪的是無論怎樣欺辱折磨,無論看到怎樣恐怖的慘況,她怕歸怕,卻從未被嚇暈過,一雙大眼深處時常於不經意間流露出對生的強烈渴望,明顯和一般奴隸不同。

撇去銀猊選中她引起的興趣不提,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麽奇怪的女奴,那份戲耍逗弄的興致不覺濃了許多。常常變本加厲地故意折磨她、恐嚇她。他想看看,她什麽時候才會喪失掉生的信念,變得和一般奴隸那樣認命麻木還想看看,要用什麽手段,要到什麽程度,她才能活活嚇暈過去

前者,他暫時還沒看到;後者,他終於在今天如願以償。

心里並沒有想象中的快意和得意,口有些悶賭。這該死的女奴,最怕的居然是他用強暴的手段殺死她

視線下移到她的右肩,那里烙印著一個黑色的穆赤王家奴印。奴印邊緣內凹呈暗紅,中間的圖案微微凸浮。奴字嵌在骷髏中,四周纏繞著美的十六瓣蓮花,在圓潤白嫩的肩頭上顯得格外突兀,卻是明確無誤地向世人表明這是他穆赤王家的奴隸。

她既是他的奴隸,她的一切,不管是身體還是靈魂理所當然都是屬於他這個主人的。向尊貴的主人奉上貞潔和命,就真的有那麽恐怖居然會被嚇暈過去

悶堵的口騰起一絲莫名怒氣,大掌握住烙印著奴印的右肩微微使力,看到小臉露出幾分痛苦的神情後,才慢慢松開。禿鷲般鷙的森冷目光掃視過高聳飽滿的雪峰,粉豔嬌俏的蓓蕾,在豐腴圓滾的小腰處定住。

青青紫紫,黑黑紅紅的瘀傷像條帶子似的纏在渾圓的腰上。那是他因為厭惡她的沈默,在盛怒下勒出的,卻不想將她勒暈了過去。輕輕撫上瘀傷,往下按了按,聽到了一聲模糊的痛吟。嘖,腰間遍布瘀傷,適才還能掙扎得那般賣命,這女奴的忍耐力果真非比常人。

唇角輕勾,視線繼續下移,掠過微凸的柔軟小腹和小腹上圓凹可愛的肚臍,落在了女奴的雙腿間。

隆起的小丘光潔滑嫩,充血腫脹的花谷間糊著白的濁,幾片紅豔豔的花瓣里里外外也都沾滿了色的黏稠,散發著獨屬他的濃郁氣味。

口的悶堵和那絲怒氣沒來由的淡了許多,舌尖在發干的下唇上舔了舔,他出手將她拉起,抱入懷中。

和博巴女人不同,她的骨架極為纖細,身子各處像豬崽般長滿了緊實而極富彈的軟。肌膚又白又嫩,又細又滑,覆了一層極淡的粉。將這乎乎滑嫩嫩的身體貼膚摟在懷里,好像抱著一個柔若無骨的娃娃,感覺舒服至極。

他忍不住伸手在滑嫩的軟上捏捏揉揉,牙幫逐漸發癢泛酸,躍躍欲試地想咬上一咬。嘴唇剛觸到圓滾滾的白嫩肩頭時,身體忽地僵住,面色唰地沈冷下來。

砰──

他毫不憐惜地將懷里的女奴重重扔回床榻,鷹眸里時而盈滿殺氣,時而深暗幽冷,時而復雜莫測。

在即將咬上的剎那,他驀然想起欲望釋放前盤踞在心中的極其詭異的困惑。

從什麽時候起,這個女奴輕易就能挑出他的怒氣,讓他多次破例,一次又一次饒過她的不敬冒犯。連嘔吐在他身上的重罪,即使他已怒火焚心,最終也輕飄飄地放過了她。在剝光她的衣袍,觸到她的肌體後,他竟然又對她的身體產生強烈的欲望和貪戀而這些,在初識時是從未產生過的。再仔細回想,他更駭然發現,這一個多月來,不管是欺辱也好,折磨也好,恐嚇也好,他空暇下來的所有心思全繞著這個女奴在轉。她,竟是個讓他逐漸失控的危險

一道血色厲光從鷹眸中急速掠過,他出手如電,迅速扼住了羅朱的脖頸。

纖細柔軟的脖頸脆嫩無比,只要手指一收,這顆小巧的頭顱便能與白嫩軟滑的身軀分離。暗褐鷹眸緩緩眯起的同時,五古銅色鐵指也開始發力。

煞白泛青的小臉慢慢漲成紫紅,秀氣的五官溢出窒息的痛苦,傷痕累累的花瓣圓唇被迫大張,露出粉紅的顫抖小舌。

豔粉的舌尖上還殘留著他在議事廳的宴席中掐出的傷痕,眼前突然浮出這條小舌纏著他的手指、繞著他的陽物來回舔舐的靡面畫。那種濡濕柔軟的過電酥麻滋味陡地從指尖,從下體蔓延流躥,陽具重新昂揚,才釋放過的浴火又熊熊燃燒起來。

他單手俯撐在她上方,專注地盯著那小舌,深深吐氣,又深深吸氣。如受蠱惑一般,鷹眸中的殺戾悄然消逝,頭一點點地低下,鬼使神差地將舌伸進一個才吐過酸水的女奴口中。

舌小心翼翼地碰了碰女奴的小舌,倏地撤離。接著又小心地探進去,剛剛觸碰到後又倏地撤離,像是吃食的魚蝦般如此反復了四五下。

緊箍在脖頸上的手指力道不知不覺地放輕了。當舌再一次探入後,他沒有迅速撤離了,而是貼著香滑的小舌慢慢舔舐攪弄,吸吮纏卷。軟軟的、滑滑的、嫩嫩的,淡淡的酸澀苦腥中有股芬芳的甜清茶味兒。想不到女人的舌頭不但可以用來舔舐陽物,嘗起來的滋味竟也是這般美妙

緊貼懷的嫩身體讓他從內到外都溢出一種難以言喻的舒適,殺人的念頭越來越淡。他是古格的王,是天神之子,難道還怕區區一個女奴帶來的失控只要將她從頭到腳塗染上自己的氣味,牢牢抓在手里,危險不也就掌控在了手中。

贊布卓頓的舔吻由試探到沈迷,由青澀到嫻熟,由清淺到激烈,最後忘乎所以地啃咬起來。他抱著羅朱在異常寬大的床榻上纏吻廝磨,一雙大掌在她乎乎的身體上四處游走,肆意揉捏,那顯而易見的貪婪活像是要將她揉進骨血中。

作家的話:

太抽,會客室半天都打不開。><

、13鮮幣第八十七章 被禽獸王強暴了

羅朱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艱難地前行著。

腳下的道路高低不平,坑坑窪窪,她走得跌跌撞撞,一不小心就摔得七暈八素。潛藏在墨黑中的魑魅魍魎趁她看不見,不時躥出來在她身上拳打腳踢,捏揉搓磨,弄得渾身疼痛不堪。她的身體卻像被下了禁制似的,跑不開,也躲不掉,連反抗的力氣都沒多少,只能咬牙承受。

這里像是處在赤道上,包圍身體的空氣熱得燙人。可滾炙只在肌膚表面灼燒,肌膚下的血筋骨冷得像是在冰窖中儲存了整整一個夏季。冰霜渣子直往骨縫里鑽,小腹里鑽,沈墜墜的,絞痛得讓她想滿地打滾嚎哭。

隱隱的,她聽到遠處黑暗中傳來野獸的低沈吼嗥。一顆顆冷汗密密麻麻地冒出,也不知是痛的、還是冷的,或是嚇的。

突然,邁出的腳踩進一個凹坑里,膝彎一軟,身體因重心不穩跌坐在地上。就像長途跋涉的人一樣,慢悠悠地走著還能勉強堅持,一旦停下來,就再也邁不開腿了。她也是如此,沈重疼痛的身體因這一坐便再也無力站起。

她決定好好休息一下,存儲些體力後再走。縮起雙腿,雙臂緊緊摟著肩膀,有些膽怯地環顧起四周黑暗來。可恨那些看不見的魑魅魍魎,竟趁著她無力動彈,不但拳腳如雨點般密密麻麻地落在她身上,甚至還在咬她的。

滾她揮舞著手臂,試圖將這些沒有形體的鬼怪驅走。

揮出的手臂沒碰上任何東西,卻遭到了好幾口嚙咬,痛得差點流出眼淚來。尼瑪的老子身上是多長了二兩,但也不能給你們這些鬼怪白咬啊

她愈加發狠地想要揮動手臂打鬼,無奈小腹里的冰寒絞痛一陣緊接一陣,瞬間抽走了她所有的力氣。汗水和淚水涔涔流下,她突然想到,這里不是自己該待的地方。

是了,她應該是在做夢,只有夢境才會這麽黑暗,只有夢境才會又冷又熱,也只有夢境才會出現魑魅魍魎之類的鬼怪。明白是做夢後,心里的恐慌少了許多。不解卻又隨之而來,為什麽夢中的疼痛感會那麽真實該不會在現實中真有人在揍她吧不行,她要立刻清醒,張大眼睛看看到底是哪個混賬王八蛋敢在她身上動手。

一手用力壓住小腹紓緩疼痛,一手使勁揉著眼睛。張開,一片黑暗;再揉,再張開,還是一片黑暗。連續重復數次,眼前依舊一片漆黑,魑魅魍魎依舊在身周肆虐。她她醒不了啊啊啊啊

呵呵,有趣,居然能以血為引,跌進魂眼的世界中。

正在她又痛又嚇,絕望悲憤得捶地的時候,上方的黑暗中突然傳下一道柔和溫醇的含笑聲。仿若春風吹拂,甘霖普降,所有的魑魅魍魎盡數退散,頃刻便將她心里的急躁恐懼和絕望悲憤驅得一干二凈。

她驚奇地抬頭仰望,但見墨色黑暗中出現了一小團淺淺淡淡又朦朦朧朧的亮光。亮光逐漸擴大,一個神聖卓越的人影慢慢清晰起來。

他盤坐在一朵金色的蓮花上,蜜褐肌膚光潔如瓷,身穿赤黃背心,外罩絳紅袈裟。右臂袒露,雙手結印前,以一串鳳眼菩提念珠封纏。頭上頂著短短的黑棕卷發,額心有顆暗紅色的核桃般大的磕頭瘤,修長秀麗的黑眉斜飛入鬢,紺青鳳眼半開半闔,蘊藏著深邃的神秘和無垠的廣袤。挺直狹窄的鼻梁凝著碧水溫潤,薄薄的唇角噙著慈悲的淺笑,竟給她一種法相庄嚴,風華仁愛的錯覺。

你是誰

羅朱驚訝極了,她不是修行者,也不怎麽信奉宗教,夢境中怎麽會有恍若神佛降臨的僧人出現甚至還能清楚地看見他的形貌

那僧人對她笑了笑,剎那間冰雪融化,黑暗中好似有千萬朵純凈聖潔的雪蓮徐徐綻開,不但能隱隱聽到花開的聲音,還能隱隱嗅到清幽的蓮香。

再待下去,你的神魂會慢慢消融的。他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卻將手中放著毫光的念珠朝她頭頂拋下。

一片燦爛的亮光刺得她睜不開眼,她模模糊糊地聽到一句柔和溫醇的謔笑。

真是個有趣又罕見的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