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105章(1 / 2)

奴妻要翻身 貓眼黃豆 4120 字 2020-1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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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章 多吉的安慰三

輕柔的小調逐漸變得大聲起來,人的溫軟慢慢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仿若來自宇宙洪荒深處的神秘,來自佛祖蓮座前繁花繽紛的空靈。它猶如柔韌的靈蛇,祥和的煙雲在昏暗的地牢中緩慢地游走穿梭,沈醉著囚犯們的神智。不一會兒,所有投過來的詭異目光全部消失了。

多吉半撐起身朝牢門外的其余牢房看去,呵呵,居然全都倒地睡著了,真是有些無趣啊。

跳躍的火光中,一張褐亮赭紅的微圓臉龐笑盈盈的,點點暗金在大大的棕色眸子里搖曳閃耀,盪漾著層層疊疊的明媚春水,靈慧而狡黠,但飛揚上翹的眉梢和上翹的唇角間卻氤氳著一股憨然淳厚的可愛稚氣。這樣一張笑臉如燦爛太陽般暖融人心,如純潔羊羔般勾人憐愛。

然而在這個天生就自帶瓦解人心防,讓人止不住想要親近的男童屈抬的食指上,趴伏著一條寸許長的多足毒蟲。黑色的頭背,暗赤色的腹部,猙獰的頭上兩暗赤色的觸須輕輕地搖擺顫動著。

陽光可愛的男童和冷丑惡的毒蟲,本該是格格不入的詭譎畫面,卻因為男童溫暖愉悅的燦爛笑容顯得是那樣的理所當然。好似那指尖的小蟲,不過是他豢養的心愛寵物罷了。

要不要把這些知曉太多的東西都殺了呢多吉看看手指上不斷蠕動齶嘴的小蟲,又看看對面沈沈入睡的一干囚犯。思索了好一會兒,食指才輕輕往空中一彈。毒蟲瞬間化成一道弧線,悄無聲息地跌進了暗的角落。

算了,他還是做一個讓人省心的人。這地牢里的囚犯,自有那個對王忠誠無比的烈隊正大人料理。低下頭,他看到為了尋求溫暖,已在下意識中緊蜷在自己懷里的女人,厚實澤潤的唇瓣抿了抿,咧開一個大大的弧度,露出一口雪白整齊的牙齒。

回到古格,初進王,便聽聞一個多月前頭獒銀猊選中了兩個獒奴,滅掉普蘭凱旋的王沒過多久就將兩個獒奴留在身邊伺候。兩個獒奴以低賤之身獲得了自由進出王的寢、大夫診病、王親自灌葯、奴貼身伺候等諸多天大殊榮。種種傳言差點讓他驚掉下巴,而最讓他不可思議的是兩個獒奴居然在冷酷殘忍的王身邊手腳完好地活了一個多月。

議事廳中,他只看到一個獒奴隨侍王側。接下來的事實告訴他銀猊是真的青睞了一個女奴為寵,王是真的對一個女奴上了心。地牢中,他又有幸看到了一半佛陀,一半修羅的烈隊正所展現出的匪夷所思的溫柔和寵愛。

手輕輕覆上蜷縮在懷里取暖的女奴的小臉,褐亮糙與白嫩細膩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這個女奴能在王身邊熬了一個多月,其忍耐力和意志力應是非比尋常的堅韌強悍才對。可奇怪的是,她的神力很弱,一對上魅就中招了。

小巧的蛋形臉,光潔飽滿的額頭,烏黑的彎眉,卷翹濃密的長睫,挺直柔和的鼻梁,豐厚微翹的圓唇,圓潤優美的下巴,整張臉沒有攝魂的美麗,也沒有勾魄的嬌豔,只是清秀而已。像見過的大多數女人一樣,端正清秀。真要挑出什麽不同,就是她的臉頰過於慘白,唇瓣過於破爛。喔,不對,還有她的眼睛,黑多白少的眼睛異常生動,總會越過她竭力壓抑的表情,流露出內心的喜怒哀懼,讓他看得有趣至極。

他縮進被窩,雙手很不規矩地探進她的內衣里,在赤裸的身體上四處捏揉。嫩嫩的,細滑滑的,軟綿綿的,嬌彈彈的,此時還暖溫溫的,叫人越捏越上癮,恨不能再一口咬上去,將她整個人拆吃入腹。他完全能理解王為什麽會把她弄得渾身上下都是青紫瘀紅和斑斑牙印。

呵呵,銀猊選中了她,王對她起了心思,烈隊正對她起了心思,害得他也忍不住跟著對她生出了興趣。

好東西就要大家分享不是麽他很想和他們比一比,看誰最先對這個女奴失了興趣,誰的興趣又持續最久唔,還是不比了,以前不管看中什麽東西,他的興趣從來都是最短暫,消失得最快的。真要比試,估計下場一定是輸。

把懷里的女奴放平,他趴伏在她嫩綿軟又彈十足的身軀上,嗅著溫暖芬芳的甜清茶體息,由衷地發出一聲愜意舒適的低嘆。還是女人的身體躺著舒服,而身下的女奴骨細多,嫩軟嬌彈,壓著尤其舒服。

解散細短的繩結,扒開她的內衣襟領,露出一大片白嫩粉潤的肌膚,上面還殘留著淡淡的瘀痕。眸眼彎了彎,再往下拉,頓時,兩個豐腴的團像小兔子般彈跳出來。團生得十分飽滿堅挺,即使女奴身體平躺,仍舊驕傲地挺翹著,像兩座高聳的雪峰。表面也印著極淡的瘀痕,卻絲毫無損那份細膩滑嫩,好似蒙著淺淺粉霞的極品酪。峰頂是一圈淺粉色的暈,中間挺立的蓓蕾只有小指蓋大,嬌嬌俏俏,粉粉嫩嫩,煞是可愛誘人。

多吉仔細地打量著這對雪峰,口里的唾分泌得越來越旺盛,等看到雪峰禁不住寒冷地冒出一顆顆細小的皮疙瘩時,才恍然回神。

他拉過被子,將兩人從頭到腳都罩了進去。黑暗中,芬芳的甜清茶味和淡淡的血腥味交織成一種醉心的魅惑,刺激著埋藏在心底深處的邪惡渴欲。他覆上兩團峰,不緊不慢地揉捏起來。極佳的手感讓他不由得閉上了眼睛,唇齒間泄出悠長的悄聲喟嘆。

手指捻住一顆蓓蕾慢慢摩搓兜轉,等到它發硬漲大,便張開嘴准確無誤地含住。像是品嘗最美味的食物般用舌頭細細地舔刷一遍,用牙齒輕輕地嚙咬一遍後,就如同嬰孩似的一邊用手按揉團,一邊使力吮吸起來,時不時發出嘖嘖的吮吸聲。

嗯,這種甜清茶味簡直太美妙了,讓他清晰地回憶起阿媽摟著他哺時帶來的溫馨感覺。唔,把玩吸吮的房比阿媽,比以往碰到的任何女人都要滑嫩堅挺,香甜細軟。多吉因這個意外的發現而驚喜萬分,他吸吮了這團,又吸吮那團,捏玩了那團,又捏玩這團,忙得不亦樂乎。當聽到女奴發出本能的嬌軟吟哦時,心情更是空前的愉悅興奮。

也不知戲玩了多久,他才撩開被子,讓寒的空氣冷卻冷卻熱出了汗的身子和額頭。半仰的臉龐滿是飽食後的饜足,額頭布著一層細密晶瑩的汗珠,沾濕了幾縷棕黑的短卷發。一雙棕色大眼彎彎的,只瞧得見一片瀲灧水光。厚實的唇瓣微微咧開,嘴角還有些唾的痕跡。

甩甩發,他埋頭往身下看去,女奴的兩團房比之先前飽脹挺立了許多,瞧著還沈甸甸的。頂端的暈和蓓蕾由青澀的淺粉變得嫣紅欲滴,上面均勻地塗染著一層透明水光,散發出誘惑的風情。

瀲灧的水光在棕色眸子里動盪晃閃,他探出舌尖,在兩顆紅豔的蓓蕾上輪流來回舔轉,又一次聽到女奴喉里發出的低細吟哦後,這才意猶未盡地住了手。伸手抹去兩個團上的涎,流連地捏了兩把,終於戀戀不舍地將女奴大敞的襟領拉攏,原封不動地系好繩帶。

他趴在羅朱身上,輕蠕身體緩緩磨蹭,感受著那份奇異的舒適。雙手捧著羅朱因本能情潮泛紅的小臉,呵呵地笑起來,姐姐的臉蛋終於不是慘白色了。湊上去吧唧親了兩口,唇瓣貼近羅朱的耳朵,悄悄吐氣,姐姐,聽你的呻吟又嬌軟又盪,是不是夢見男人奸愛撫你了

語畢,他的笑聲越發歡快,手指描摹著羅朱彎彎的黑眉,輕觸她濃長卷翹的睫毛,姐姐,你說我們接下來該干什麽事了嗯,讓我仔細想想。

多吉偏頭沈思,牢房內有了短暫的安靜,須臾,又響起他歡快明朗的輕笑。

第一百四章 多吉vs銀猊

對了,姐姐,讓我幫你更換傷口的布帶吧。你瞧,從烈隊正為你包扎傷口到現在已經過了這麽久,布帶應該早就被經血浸透了,你身上也很不舒服對不對棕眸笑意融融地睇著因中了魅而陷入沈睡的羅朱,姐姐,我數五聲,不願意的話你就趕快對我說。

一、二、三──每數一下,他就豎起一手指,四、五──最後一個五字聲音拉得老長,朝羅朱晃了晃五指翕張的右手,姐姐沒開口拒絕,連眉頭都沒皺一下,那就是欣然同意了。姐姐,你放心,我絕對會比烈隊正做得更好。

他完全無視羅朱的沈睡,興致高昂地自說自話。迅速從被窩里鑽出來,細心地掖好被角。在被窩旁尋到列隊正放置的木盒,揭開盒蓋,從里面拿出一白凈如雪的長條棉帶。捏了捏棉帶邊緣,轉頭看向酣睡的羅朱,伸指在她微翹的圓唇上不輕不重地點了一記。

姐姐,烈隊正對你還真上心,准備的居然是博巴貴女們用的最好的軟棉經帶。呵呵,我對你的興趣又濃了不少喔。

他蹲到被窩底部,將被褥慢慢往上掀起。觸到冷寒的空氣,被褥里面的女奴反地縮了縮腿腳。他凝目細看,眸子里的興味笑意更濃。

這個女奴睡覺不老實,涌出的經血從邊緣側漏出來了,在雪白的綢褲上暈染出血紅的花朵,連墊在身下的被褥也沾染了數點暗紅。

靈巧地解開她的褲帶,正要扯下綢褲時,他的動作突然停止,全身急速戒備起來,直覺告訴他有種恐怖的危險正在逐漸靠近。

他慢慢轉過頭,從昏黑的地牢暗道中靜靜地出現了一頭銀灰色的雄健獒犬,跳躍的火光在它身上灑下斑駁的光影。一雙沈靜深邃、毒辣凶殘的藍色三角吊眼冷冷地直視過來。獒嘴微微翕張,露出一排森白尖銳的利齒。它邁出的腳步無聲無息,冷傲悍猛的身姿和神情猶如巡視領地的王者。

呦,銀猊,歡迎你來探監。多吉沖銀猊甜甜地笑了,揮手熱情地打了個招呼後,繼續干著手里的工作。呵呵,好有趣的女奴,不止是烈隊正,連銀猊都趕來探監了。以此類推,要不了多久,王放人出地牢的命令很快就會下達,他得抓緊些才行。

銀猊喉間狺狺低嗥一聲,踱步到關押羅朱的牢房前,張嘴在牢門一角哢嚓幾下,大的牢欄立刻應聲而斷,現出一個可供它勉強進出的空洞。

他斜眼瞥過去,贊嘆道,銀猊,許久不見,你的牙齒依舊這麽鋒利有勁。頓了頓,勾起的唇角染上一絲惡意的嘲弄,不過你昨天在議事廳的宴席中難道沒咬過癮,所以今天特意來咬木頭磨牙

銀猊鼻中發出不屑的冷哼,走到他身邊蹲坐下來。這時,他恰巧將羅朱的經帶解開,一股黏熱殷紅涌出,堪堪落在即將撤離的帶子上。濃郁的血腥甜味撲面而來,直沖鼻子,沈冷的藍色三角吊眼霎時變成狂躁的猩紅。

嗷──

銀猊喉間溢出一聲低沈渾厚,充滿了興奮的嗥叫。厚實的銀灰毛發唰地張揚起來,一串透明的涎從森白的齒縫間滑落,碩大猙獰的獒頭急哄哄地就要朝羅朱大開的血淋雙腿間湊去。

慢著多吉眼疾手快地將浸透了鮮血的經帶一抽,啪地一聲拍在銀猊的腦門正中,喝道,含著帶子到一邊舔血去。

嗷──

銀猊惡狠狠地瞪視他,威脅地齜開尖牙,亮出腳掌的鋒利鉤爪,喉間發出陣陣悶雷般的低嗥。

你看看你的眼睛,全是被血刺激出的猩紅。真由著你湊上去,指不定舔著舔著就會凶大發地咬死她。面對銀猊惱怒的威脅,多吉面不改色,不甘示弱地瞪回去,冷笑道,況且我才開始玩游戲,怎麽可能放任你撕吃玩物

銀猊怔了怔,喉間的悶雷嗥叫逐漸停止。礪的紅舌舔了舔懸掛在嘴前的血紅棉帶,利落地一卷,便將帶子含進口中,順從地快速退到一邊蹲點。

嗯哼,這才像話。多吉滿意地點點頭,轉身正要把女奴的下身也仔細打量把玩一番,卻突然聽到迷糊的囈語,女奴兩條沾血的粉白大腿瑟縮地直往上蜷。

糟糕,看樣子女奴快睡醒了,真是掃興。他不禁有些沮喪,不敢再拖沓時間,快手快腳地將干凈的棉帶給女奴系好,又替她套上綢褲。正要放下被褥時,一旁的銀猊吐掉口里已經咀嚼吮吸得乏味的經帶,飛快地鑽到女奴的腳底躺卧下來。

切,好狗腿的一頭獒犬。

多吉嗤之以鼻,揭開被角,也鑽進了被窩。剛把女奴照原樣摟好,懷里的嫩身體就扭了扭,濃長卷翹的眼睫輕輕顫動幾下,張開了眼睛。

烏溜溜的瞳仁水瑩瑩的,迷蒙蒙的,像是浸在水霧中的黑曜石般溫潤。看著他眨了好幾下,那層迷蒙的水霧才淡淡消散,變得清亮起來。

姐姐,你睡好了嗎他輕聲問道,手在她的小腹上慢慢地揉按打轉。

唔,謝謝。柔軟的道謝聲含著幾分初醒的迷茫和暗啞。羅朱覺得四肢百骸都暖乎乎的,小腹內的冰寒也散去了,劇烈的絞痛變成了可以輕松克服的隱痛,舒適得讓她忍不住像蟲子般在多吉的懷里拱了拱。

不用謝,能溫暖姐姐是我的榮幸和驕傲。多吉歡快地笑道,手臂隨之緊了緊,讓勁瘦的膛與女奴貼得更近,狠狠擠壓摩擦上柔軟的豐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