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115章(1 / 2)

奴妻要翻身 貓眼黃豆 3771 字 2020-1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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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鮮幣第一百一三章 禽獸王的變化七

被強壓下頭的瞬間,羅朱緊閉了眼睛。

禽獸王用力稍大,她的整張臉都貼上了他堅實的下腹肌。秀挺的鼻子被撞得有些疼,更尷尬羞恥的是硬濃密的毛發包圍了她的眉眼,她的鼻唇,呼吸間盡是獨屬男的麝腥溫暖氣味,昨晚的屈辱又將再次上演。她清楚地知道,只要禽獸王改變主意,格桑卓瑪能被輕易地放走,也能被輕易地捉回。而她要想在禽獸王手中好好活下去,除了不斷地屈服順從,已是別無選擇。

舔一次是舔,舔兩次也是舔,反正她的清白、她的矜持、她的羞恥、她的難堪在禽獸面前早就盪然無存了。何況今晚舔的禽獸比昨晚的要干凈許多,總不至於再犯惡心地吐酸水。她就當自己舔的是一超級長的糖得了,對,她不過是在舔一巨型糖而已。

做好一系列心理建設後,羅朱撐著贊布卓頓的大腿,從他的下腹處微微抬起頭。入目的是大片大片呈旋渦狀的茂密黑色毛發,毛發間現出兩個乒乓球般大的半球形黑色囊,斂縮地貼在肌處,顯然其中一半縮進了腹腔。該和囊緊密相依的禽獸嗯沒有

怎麽會沒有依照昨晚硬挺起來的長程度來說,就算全軟了,也該比現代那個因過長而總被機場安檢人員懷疑攜帶凶器的西方男人還誇張才對。

她驚愕地張大眼再次細瞧,甚至因為某種過度的好奇忘記了羞辱憋怒,主動伸手撥開濃密的毛發。柔和的珠光下,那里並不是什麽都沒有,而是整東西全往腹中收縮了,只露出小半個頭和頭頂端那隆起的半寸來高約莫核桃大小的錐。短短一截被掩映在濃密的黑色叢林中,難怪乍一看仿佛什麽都沒有。此刻,凸起的錐中嵌著的那個小孔濕潤潤的,沾染著點點晶瑩黏。

這這難道是傳說中的佛祖三十二相之一的馬藏相男器官像馬一樣內縮於腹,只在勃起時伸出,就宗教而言,這是一種佛相。就現代醫學而言,這是一種畸形。就修行而言,據說是佛、道兩教都追求的一種境界。馬藏相對男人欲是好是壞,網絡上眾說紛紜,沸沸揚揚地沒個結論。但就她的親身經歷來看,禽獸王一個多月才碰一次女人,冷情寡欲是事實,而碰一次女人就強悍地收割掉一條生命也是事實。尼瑪的禽獸果真就是禽獸,陽具不但雄偉勝驢,還縮如馬。他的馬藏相到底是天生的,還是後天修煉出來的剛才他那麽激烈地親吻玩弄她,縮陽物也沒有勃出,竟是未動欲念嗎怪不得他會說把他的陽物舔出來。

贊布卓頓垂眸笑睇一直盯著他下體,震驚得連眼珠都不轉的女奴,暗褐瞳眸里的笑意不由深了兩分,含夾著一絲連自己都不知道的寵溺和縱容。

乖豬,自強大無匹的吐蕃王朝崩塌後,穆赤家的男人每一代都會出現一兩個佛相者,只要能順利活下來,他們要麽建功立業、稱雄尊王,要麽成為普度眾生的得道高僧,沒有一個是寂寂無名之輩。他輕輕撫著她的頭,低厚暗啞的嗓音微微含笑,卻又冷漠至極,這也讓他們備受族人的嫉恨,數百年來,穆赤家族中身具佛相者通常都很短命。我掩蓋了這個秘密,幸運地活到十七歲,殺光所有覬覦王位的穆赤族人後繼任為王。而我身體的秘密不止具有馬藏相,還成長得極為妖異反常,這世上除你之外,不超過三個人知曉。

羅朱的心底生出一股浸骨寒氣,沈默了好一會兒,才艱難地開口問道:王,請問烈隊正大人是否是三人之一她突然想到她在地牢中曾將這個秘密在釋迦闥修面前大聲嚷嚷過,如果如果那頭凶獸就是三個人之一,會不會為了守住禽獸王的秘密而血洗地牢

乖豬,你真是個聰明的女奴。自我三歲起,烈就作為貼身護衛忠誠地陪伴左右,迄今已有整整二十年。可以說,他就是我的影子,是我的第三只手。他自然知曉我的秘密,也自然會不擇手段地讓秘密永遠成為秘密。他著她的兩只嫩軟耳朵,指尖在受傷結疤的左耳上一挑,一小塊剛剛凝結的嫩疤被掀掉,迅速泌出一線鮮豔的殷紅,如果你長舌地在地牢中嚷了些不該嚷的話,估計此刻你待過的地牢中已經沒有活的囚犯了。

羅朱的心隨著禽獸王的話沈到了深淵,其余囚犯是死是活,她不在乎。她只在乎那個笑起來如同金色太陽般溫暖燦爛,如同瀲灧春水般明媚純凈,狡黠靈慧中帶著憨淳無邪的男童的生死。不,不會的,多吉那麽可愛,那麽貼心,那麽聰明,他的阿兄是監管地牢的兵士,他能夠縮骨自由進出牢房,一定不會輕易地被凶獸滅口。

她安慰著自己,臉色卻在不覺間益加慘白了,連手指抓扯了禽獸王的黑色卷曲叢林也毫無所覺。

贊布卓頓淡淡瞥了一眼纏繞著黑色毛發的泛白的嫩手指關節,對其施加的抓扯力道毫不在意,甚至有些享受那種銳痛中含著絲絲奇異酥意的感覺。這個女奴太弱,弱到他只用一手指就能輕易地要了她的命。而她想要弄傷他,卻又不太容易。

烈的先祖是曾與吐蕃並駕齊驅的象雄國的王族,後助穆赤家奪下了古格國吐蕃嫡系的王權,被恩賜烈姓。整個香孜全是烈氏一族的封地,成為古格數一數二的權貴。而烈,正是這一代家族的首領。他用指腹抹去她耳朵上的鮮血,淡淡道。

羅朱連眼皮都沒抬一下,視線仿佛膠著在了禽獸王的腿間,漠然道:我只是個低賤的奴隸,和尊貴的烈隊正大人毫無瓜葛,王沒必要告訴我這些。多吉絕不是個短命的孩子,他一定可以從凶獸的手中逃過一劫的。

不錯,一個低賤的奴隸是不可能成為烈的妻子的,所以無論他再喜歡你,你也只是個玩物。他將她垂落在頰邊的細辮子溫柔地撩到耳後,你放心,我不會把你賞賜給他做玩物,至多只會把你送給他玩耍幾次。你的身上烙著穆赤王家奴印,這一輩子,你都是我的東西,永遠都逃不出我的掌心。

那還不如把我賞賜給凶獸當玩物羅朱霎時拋開了對多吉的憂心牽掛,涌出朝禽獸咆哮的沖動。

她完全明白了禽獸王的邏輯思維。他心中雖然對她有了幾分男人對女人的喜歡,但她這個女人不是與他地位平等的人,而是一個徒具女身體的物件。他可以愛不釋手地把玩,也可以借出去犒勞忠誠的下屬,他需要的執拗的只是對她這個物件的所有權。

她看慣了父母的相殺相愛,那種毒火般的感情她雖敬謝不敏,卻也從中知道愛上時會想著獨占對方的所有。如果用這個標准來衡量,眼前的禽獸王對她哪有半分真心的愛

古代封建社會權貴之家豢養的姬妾就是陪主人、陪客人睡覺,被主人隨意打罵買賣或是贈送的物件,奴隸主的奴隸亦同樣如此,而且比那些姬妾活得更加悲慘。幸好,她從來就沒生出過得到禽獸王或是凶獸的愛後一步登天,迅速擺脫悲慘命運的奢望。

禽獸王的話只是讓她更加深刻地認識到奴隸的低賤悲慘,認識到禽獸變態思維的不可扭轉,從而更進一步地堅定了逃離的決心。

15鮮幣第一百一四章 禽獸王的變化八,辣

盯著濃密毛發間的赤黑色半寸錐以及錐中心那個濕潤潤的晶瑩小孔,羅朱困難無比地咽下口唾沫,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事情已經避無可避。她將心一橫,低頭湊了上去。在雙唇含住錐的剎那,她明顯感覺到禽獸王的身體大弧度地顫動了一下,耳畔響起一聲綿長輕低的呵氣,舒意而暢快。

雄的麝腥味彌漫了口鼻,女的羞澀矜持淪喪成零。床榻上的不是男人和女人,而是使用者和工具。她所做的無關男歡女愛,無關風花雪月,不過是遵照禽獸王的命令在完成一項任務罷了。想到這,她心底甚至冷冷發起笑來。

她不知道怎樣做才能最大程度地取悅禽獸王,出色地完成任務。只好借鑒以往在現代看的情色小說影碟內容,含著錐使勁吸吮,用小牙在上面輕輕磨咬,小舌尖抵著錐中間的小孔用力舔舐,像是鑽子般畫著圈地鑽舔。

黏黏的體不斷地從小孔泌出,沾染在舌尖上,味道有些腥咸的澀,不好吃卻比昨晚污穢的腥臭好上許多。胃部還是有些泛惡心,但能壓制住。舌有時從小孔邊滑開,落在錐下的圓滑頭,在頭和褶皺的邊緣舔行。她該慶幸禽獸王具有每日泡溫泉的好習慣,生殖器官並未藏污納垢,腥臭的異味幾乎沒有。不過因為常年吃牛羊,和所有博巴人一樣,骨子里透出一股淡淡的牛羊腥臊味兒。

男人陽具上最敏感的部位大多在溝處,他卻因生來異狀,最敏感的部位是頭上贅生的錐。

馬藏相,再加上多年的密宗修行,他很難動欲,更難失控。唯一的例外是每隔上一個多月,他會藉由與實女的交合來調節錘煉體內的脈輪,同時將凝煉後的廢棄陽以噴的形式排出體外。除了年少初碰女人時曾有過一次好奇的撫弄外,多年來,他再沒撫弄過任何一個女人。哪怕美若天仙,落進他的眼中也不過是紅粉骷髏。女人,於他而言只是修行的有用工具。而工具,是沒有資格碰觸他的身體的。

如今,他卻為了一個低賤的女奴破例了。他擁抱她,親吻她,哺喂她,撫遍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他也恩賜她靠近他,碰觸他,取悅他的天大殊榮。

她小口內的溫熱細嫩黏膜貼在錐上,不停地蠕動吮吸,細細的嚙咬雖有些刺痛,卻撩帶出難以言喻的酥麻快慰。那小小滑滑的舌頭每用力舔過頭與褶皺邊緣時,渾身就躥出一陣強烈麻翅。柔嫩的舌尖抵在陽具頂端的小孔上不住地畫圈鑽動,像是要任地從小孔鑽到最深處去。

乖豬,嗯舌尖再使勁點鑽。他抱住羅朱埋在腿間的頭,聲音暗啞得幾不可聞。古銅雙頰染上赤色潮紅,半眯的鷹眸微微泛著紅色的情欲血絲,乖,再用力些,嗯把小舌尖鑽進小孔中。

口胡,不要得寸進尺好不好我的舌尖又不是錐子,能鑽進去才怪了羅朱在心里憤憤叫嚷,舌尖還是聽話地像錐子一樣往那個小孔里竭盡所能地鑽動。尼瑪的舌尖要真能化成錐子就好了,她一定扎死這頭欲求不滿的變態禽獸手指泄憤地悄悄抓扯了一下禽獸王下腹處的濃密毛發。

酥麻快慰凝成一線細細的熔漿由小孔倒淌蔓延,在小腹深處燃起一簇火焰。焰火越來越大,燒融了整個腹腔。里面暖燥灼熱,外面緊綳如弓,陽具第一次不受控制地自動勃起,逐漸往外伸出。

乖豬,來,一。贊布卓頓拉起羅朱的手,放到已經由半縮到全部顯露的囊上,示意她捉住兩個飽滿碩大的囊袋輪流揉按。

柔韌的皮囊內是兩顆比乒乓球還大的球體,硬硬的,滑滑的,似乎充滿了雄的。羅朱著男人的睾丸,腦子里有些空白,眼睜睜地看著禽獸王的陽具以眼可見的速度探出柱身,不斷地膨脹,變變長,最後高高翹起,超過小腹肚臍。五六厘米,三十多厘米長的赤黑柱上盤踞著一凸跳的猙獰青筋,完全暴露的頭差不多有成人拳頭般大,頂隆起的錐也隨之挺硬膨脹,錐中嵌著的小孔微微翕張,吐出兩滴含了些白體。即使沒有了昨晚粘附其上的斑斑血跡和殘破黏膜,這禽獸看起來也依舊驚人的可怕。

她駭怔地注視著非人的禽獸,一時間竟忘記了繼續取悅禽獸王。

贊布卓頓低低沈沈地哼笑一聲,捏開她的嘴,將陽具頂端的錐再次送進她口中,大手包裹著她的雙手握住陽具上下套弄起來。

乖豬,別看入迷了,像剛才一樣使勁舔吸。他挺了挺胯,兩條分開的大腿在被褥里收攏,將她嫩嫩的身體夾在雙腿中摩擦。

尼瑪的才看入迷了羅朱想爆口,嘴卻被膨脹堅挺的錐塞住。想報復地再次抓扯禽獸王的毛發,手卻被他的手帶著強行握住禽獸上下套弄。手心里是滾燙堅硬的碩長熾鐵,手背上是滾燙礪的大掌,本是冰涼的雙手在這樣的雙重熨燙下,逐漸火熱起來。那熱一寸寸燎原肌膚,身體竟隨之騰起淡淡的燥意。

乖豬,乖豬,我的乖豬。禽獸王的腿在她赤裸的腰背和臀瓣上磨蹭,從頭頂傳下的低啞呢喃既充斥著警告,又含著一縷不可思議的纏綿悱惻。警告讓她心神凜然,記住了服從討好;纏綿悱惻則像來自地獄的引誘,不斷地蠱惑著她的理智。

她的唇舌又自動自發地賣力舔弄吸吮起來,但她此刻卻不清楚自己的行為到底是迫於禽獸王的警告還是源於纏綿悱惻的蠱惑。

濡濕軟嫩的小舌頭在錐上時而轉圈,時而吸咂,時而鑽扭,比小魚還調皮狡黠。變得紅腫粉豔的花瓣圓唇映襯著赤黑色的陽具,越發嬌媚可愛。晶瑩芬芳的涎從唇瓣內淌出,在他的陽具上流出道道靡的濕漉。他眯起火炙的鷹眸,帶著她嫩嫩軟乎乎的小手在陽具上加快了套弄的速度,炸開一片片過電的快慰。尾椎騰起強烈的酥意麻軟,飛躥四肢百骸,越積越多,越壘越高,讓他情難自禁地發出斷續喘哼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