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139章(1 / 2)

奴妻要翻身 貓眼黃豆 3900 字 2020-1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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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鮮幣第一百三七章 冬季法會八

白犛牛是稀有珍貴的地方類半野生特有種群,生活在高寒缺氧,枯草期和冰封期長達半年左右的嚴峻自然條件下,被譽為雪域之舟。

在屋脊高原,白色是一種神聖的顏色。因而它多次出現在博巴人的各類神話故事中,是不少神佛的坐騎,後來更演化成了圖騰之一,於博巴人心目中有著非比尋常的地位。博巴人在白犛牛骷髏、白犛牛頭骨上鐫刻六字真言首字,擺在寺院牆頭、人家院牆和嘛呢堆上用來降魔祛邪。寺院法會,尤其是跳神活動中也可看到僧人們頭戴白犛牛頭造型面具,且舞且蹈的情景。就在剛才的神與人,妖與魔的群舞中,也有不少白犛牛面具出現。

一頭神駿的白犛牛被托林寺的僧人打造成護寺神獸,幾乎是水到渠成的事。

羅朱心驚膽寒地看著那名牽牛的僧人拉著白犛牛站在了少女面前,身體半蹲半跪,一只手往牛的下腹伸去。白犛牛結實強健的臀部抽動了幾下,牛頭搖擺,發出哞哞的叫聲。那雙水潤溫馴的碩大牛眼逐漸涌出血絲,彌漫狂躁的興奮,口鼻間噴吐出重的悶響氣息。

從她的角度看過去,能清楚瞧見一碩長的棍狀東西從白犛牛的下腹探了出來。霎時,腦子里浮現出在現代博物館中,在寺廟中所見的數尊神佛雙修雕像。那些面容猙獰的怒相菩薩懷抱明妃,腳踏伏跪的牛身,而牛之下則壓著人類女子。古格佛苯教密宗的本尊神是以雙修身出現的喜金剛,那麽,這牛這牛難道是要是要羅朱簡直不敢再想下去。

她不敢再深想下去不意味著事情不會發生。兩個抬著蓮華法王寶座蒲團中部的高大僧人突然撤手出列,像捉小的老鷹般輕輕松松地將赤裸的少女抬起。一人仰躺毛氈,讓少女趴伏在他身上,雙掌用力托舉起她的腰腹,使其豐腴的臀部高高翹起,露出不斷滴露的粉豔花。另一人則從側面抬起少女的頭,讓所有人能看到少女的表情。

白犛牛往前邁出幾個小碎步,分腿穩穩跨站,披著厚密雪色長毛的健壯身軀幾乎將少女和最下方的僧人全部掩蓋。可偏偏腹部和下肢的長毛被編成一辮子束扎而起,讓人能一目了然地看見那碩長的牛鞭在僧人的引導下抵到了少女的花上。

握著牛鞭的僧人口中忽地吐出幾個聽不懂的字音,勉力壓制躁動的白犛牛像是得到了命令一般,後臀發力,哞叫一聲,碩長的牛鞭好似一柄無堅不摧的利劍殘忍無情地猛刺進少女的身體。

啊──

少女發出凄厲的慘叫,美麗的五官一瞬間極度扭曲,氤氳瑰麗迷離的水汪汪眼眸溢滿痛楚,頰上的潮紅迅速褪成慘白。然而在兩個強悍僧人的掌控下,她的頭不能搖,身不能躲,只能無助而絕望地承受著白犛牛野蠻的沖撞。

盤坐毛氈兩側的四個僧人對著毛氈正中的牛和人咕噥噥地念誦起經文。白犛牛噴吐著響亮的氣,血紅了一雙躁狂的牛眼,不停地聳動著下身。

殷色的鮮血從少女與牛鞭的交合處汩汩流涌,染紅了雪色的牛毛,也染紅了羅朱的眼睛。當初在努日籠溝,她幸運地仰躺在格桑卓瑪身上,沒有機會親眼目睹獒犬群奸女人的地獄一幕。可是,這一次,她卻跪坐在高台上,清清楚楚地看見一頭犛牛強暴一個稚嫩少女。不是碟片中播放的隔著晶屏的人畜相交,而是實實在在發生在眼前的真實的畫面。

殘忍嗎罪惡嗎亂嗎她竟無法做下判斷。

廣場中除了一些外來游者面色不佳,目露驚愕與躲閃外,所有的古格民眾無論貴賤,無論僧俗,無論男女,無論老少,全都在前雙手合十。每個人的眼中、臉上不見穢猥瑣的興奮,不見悲戚與同情,也看不到憐憫。他們神情肅穆,目光純粹,透著虔誠的敬仰與膜拜,像是在觀看一場神聖的表演。

是的,在這一刻,金色法輪中白犛牛與少女的交合不同於努日籠溝里獒犬對女人的奸。在這一刻,白犛牛不是一頭單純的牛,一頭低等的牲畜。它作為神獸,已然化身成為神佛蒞臨人世的使者。神佛,正通過神獸使者在接納虔誠信徒獻上的祭品。新的一年,神佛的慈悲光芒將普照古格每一寸大地。

這是生活在這個時空中最接近天的古老大地的子民的虔誠信仰。用現代文明的眼光去看,從人道主義角度出發,哪怕它是愚昧的,是罪惡的,是殘忍的,是亂的,卻永遠不是一個外來者所能輕易置喙的。

羅朱怔怔地看著白犛牛不停地聳動身體,看著那張被僧人一直抬起的臉龐。

牛與人的交合處鮮血淋漓,少女的身體內部顯然已經受到巨創,但她的慘叫卻逐漸帶上了嫵媚嬌軟,那張扭曲蒼白的臉龐也舒緩下來,重新騰燒出潮紅。迷失了神智的眉眼間充盈的是含夾了些微痛楚的歡愉愜意,一副十分享受白犛牛暴沖刺的模樣。

隨著白犛牛動作的加快,越來越多的鮮血從交合處流出,少女的叫聲慢慢弱下去。當白犛牛完畢被僧人牽著退出毛氈後,少女已經奄奄一息了。

墊在她身體下方的僧人從她身下鑽出,將她平放在雪白的犛牛皮上。少女赤裸的下身被鮮紅的血和白的濁混成一片糜爛,已看不清原來的誘惑美麗。她像一個殘破的木偶,毫無反抗地被一個僧人拉高了雙腿,另一個僧人則握拳小心翼翼地伸進了她血模糊的花徑,一拽一拉。

啊──

氣息微弱的少女雙眼暴睜,仰頭拼盡全力發出人生中最後一聲凄厲的撕心裂肺的慘叫後,便一動不動了。緊接著,納木阿村的血腥一幕再次重現。

少女沾染了和鮮血的內外生殖器、美麗的頭顱、飽滿的雙、秀氣的雙足和雙手、舌頭、眼睛、心臟、腸子被僧人用一把鑲滿寶石的美鉞刀一一割下、剜出,盛放到一個個用人顱骨制成的嘎布拉碗中,按壇城布局依次擺放在毛氈上,供奉在神佛化身──蓮華法王面前。

兩頭雪豹和銀猊邁著強健有力的四肢踱進毛氈,張開鋒利的牙齒,將剩余的屍哢嚓哢擦啖得一干二凈,最後只余幾長白骨。

在她的眼中,一個鮮活美麗的少女轉眼香消玉損,成了一堆可怕可悲的殘剩骨;在古格民眾的眼中,少女向神佛完完全全地奉獻出純潔的體和靈魂,已經步入了極樂世界。

所有的僧人在蓮花法王的引領下念起祈福送神的經文,退到廣場四周的四大神祗帶著比丘、咒師、魔女和武士焚化起四個用糌粑做成的巨大錐形朵瑪。當錐形朵瑪焚燒成灰後,民眾將進入殿宇廟堂叩拜點燈,古格一年一度的冬季法會也就宣告結束了。

向上看,是法相庄嚴,聖潔如雪蓮,仁慈溫柔的蓮華法王;往下看,是血淋淋的人頭、血淋淋的腸子、血淋淋的斷手斷腳,血淋淋的眼睛、舌頭慈悲與血腥,神聖與罪惡,光明與黑暗,這些完全相悖的東西卻在此刻有了完美而詭譎的統一。那端坐蓮花寶座之上的僧人究竟是人是佛還是魔

經文念誦完畢,半闔的紺青鳳眼緩緩睜開,頓時神光涌動,芳華萬千,天地也仿佛為之失色。蓮華法王盤坐的端嚴身體竟從蓮台上虛空浮起一尺,掛在脖頸的鳳眼菩提念珠被凌空拋起,一顆念珠激進供奉在毛氈上的五彩酥油蓮花的蓮心之中。

剎那間,金紅火焰躥起,五彩蓮花和廣場四周的錐形朵瑪相互應和,俱都熊熊燃燒起來。古格民眾圍著火堆,開始了法會結束前最後的歡跳歌唱。

那火,像凈化一切的紅蓮業火,也像開啟罪惡的地獄烈焰。作家的話:親啊,千萬表要拎板磚打偶這個邪惡滴三觀不正滴人類。荼毒了乃們,偶真滴是無心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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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鮮幣第一百三八章 冬季法會九

蓮華法王以超乎常理的神奇方式點燃酥油蓮花之後,端坐如磐石的身體又重新落在了蓮台上。紺青眼眸微合,修長的手指不疾不緩地撥動著念珠,瑩潤絕美的蓮白唇瓣輕輕開合,似乎在念誦著什麽,只是那低微的誦經聲已淹沒在民眾歡騰的海洋中。

咬著下唇的齒間嘗到了淡淡的腥甜,羅朱拼盡所有的意志才勉強支撐住了自己。環顧面容祥寧肅穆的僧人,歡樂舞蹈的人群,她突然覺得自己是如此的格格不入。而事實上,她也正是一顆錯墜時空的小石頭。

王王,我我想我想撒尿她猛地撤回視線,扯著禽獸王的袍擺,仰頭虛弱而堅定地乞求。

贊布卓頓轉側過頭,從斜上方俯視她。微眯的暗褐鷹眸深邃沈冷,什麽情緒也看不見。直到羅朱快要扛不住地垂下頭顱時,才淡淡開口道:找個僧人問問地方,別迷了路,快去快回。

是。

羅朱垂頭恭聲答道,提起袍擺,謙卑地弓著腰,從席位間慢慢退出。剛走下台子,她便撒開腿沿著來時的道路,朝矗立無數佛塔的西北方跑去,試圖快些遠離這個她無法融入的歡樂世界。偶爾與歡騰在廣場的人擦肩而過,除了得來怪異的一眼後,那透著驚惶興奮的匆匆身影幾乎引不起任何人注意。

五彩軟墊上靜靜地躺著一個被主人遺落的黃褐色鴛鴦暖手爐,清雅脫俗的淡香彌散在浸寒的空氣中,無奈地融進了一縷冷冽。

贊布卓頓瞧了片刻,眸色更深。他微微俯身,紆尊降貴地伸手拾起了沈香暖手爐。手爐表面暖烘烘的,卻也濕漉漉的,清雅的淡香中隱隱夾雜幾絲芬芳的甜清茶味兒。

豬玀不是博巴人,不信奉佛苯教,要她像博巴信徒一樣滿懷欣悅和肅穆地參與祭祀,不亞於是種苛求。所以,即使明知祭祀中應該心無旁騖,他還是在僧人切割祭品時,向她分去了眼角的余光。

果然,她的額頭布滿了細密的汗珠,本就不好的臉色更是煞白透青。牙齒咬進了下唇,柔嫩的唇瓣上泌出細細的血絲。纖細的嫩身體微微地顫抖著,仿佛隨時都會暈厥倒下。然而她的視線卻像受到了某種力量的牽引,被不偏不倚地釘在廣場中。直到五彩蓮花騰燒起來後,她的視線才被仁慈地放開。

如果不是坐在台子正中受萬眾矚目,他早已伸臂將她摟抱在懷中,用皮袍裹住她,讓她安心地倚靠在他的膛上。手指慢慢摩挲著被豬玀手心汗浸濕的手爐表面,指尖輕輕描摹鴛鴦的一羽毛,鷹眸略帶不善地投向了寶座上的蓮華法王。

真要怪就該怪這個猶如神佛降臨,聖山雪蓮的法王,是他用秘術牽扯了豬玀的眼睛,強迫她將祭祀從頭至尾地觀摩完畢。白瑪丹增,豬玀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卑賤女奴而已,就算身具眾多蓮女之相,也並非獨一無二。你,為什麽要打她的主意

贊布卓頓的唇角冷冷勾起,鷹眸里厲光森然,食指輕叩沈香暖爐,陷入沈思。

能窺視到長刀魂眼的人很有趣。王如果找到,請將這個祭品完整無缺地送給我。

他突然憶起征下普蘭凱旋王城的那天,前來恭迎他的白瑪丹增對他說的話。

難道說豬玀就是能窺視到長刀魂眼的人心里悚然一驚,沈沈目光落在廣場中那些血淋淋的祭物上,當時他似乎對白瑪丹增回了個好字。其實以白瑪丹增和他的關系而言,把豬玀送出去幾天也不是不可以。但若是豬玀最終也要變成一堆血淋淋的祭祀雜碎,那麽他寧可背棄諾言,得罪白瑪丹增,也絕不將她獻祭出去。

純潔無暇的處女才能成為祭祀的祭品,只要讓豬玀早一點從里到外都染上他的氣息和印跡,她就喪失了祭品的資格。他也不用擔心白瑪丹增會使用險的手段從他手中奪走這個逗人喜歡的女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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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惡──

羅朱剛奔到佛塔林邊緣,憋在心頭的那股痙攣就再也無法壓制了。她連忙就近選了個偏僻的角落,彎腰狂吐起來。

早上被禽獸王哺喂的東西已經消化得差不多了,被吐出來的只是攜帶了點點殘渣的酸水。酸水吐盡,胃部和喉頭仍在不停地痙攣,發出一聲接一聲的干嘔。

她蹲在地上,吐得淚花直冒,青筋暴起,一張煞白透青的小臉漲成紫紅。

呵呵,白嫩的小兔子看不得祭祀的血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