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168章(1 / 2)

奴妻要翻身 貓眼黃豆 3663 字 2020-12-19

.

第一百六六章 贊布卓頓的心思四

贊布卓頓下意識地將眼前的女體和烙印在記憶中的女體作著比較,對羞澀欲死的憂傷少女喚道:過來。

德央拉澤驚惶地飛速抬眼又迅速垂下,踟躇片刻,還是咬牙慢慢挪到了可怕的男人身邊。第一次在議事廳被父親進獻給古格王時,她本不敢也沒有心情細看王的形貌。只感覺那股威嚴尊貴的凌厲氣勢壓得人喘不過氣,抬不起頭。這是她第二次見古格王,還是被那股凌人的尊貴威嚴壓迫得喘不過氣,抬不起頭。

她是天竺國的大貴族之女,和眾多姐妹的命運一樣,父親心養育她們是為了結交地位更高的權貴,為家族謀取更多利益。她的姐妹有送到德里王的,有送到拉達克的,有送到泥婆羅和迦濕彌羅的......還有些她不知道的地方。她被送到了古格王,目的只有一個,討得古格王歡心,在必要時刻為莫羅尼家族謀取利益。

偏偏她無論如何也忘不了菩提樹下如神祗般耀眼高貴的挺拔身姿。那溫暖寬厚的懷,低柔似琴弦的蜜語,炙熱火辣的激吻,還有高貴的紫檀香暖息,全都讓她醉心難忘,情思纏綿。父親為什么不把她送進德里王,卻把她送進了這座暗冰冷如地獄的陋王她一點也不想在別的男人面前屈辱地袒露身體,一點也不想讓別的男人糟蹋她的純潔。但她身上還背負著榮耀興盛家族的重擔,背負著父親的期望,她不能夠由著心意任哭鬧尋死。而且女人的直覺也警告她,面前的男人是不容違逆的。

她赤裸著身體,一言不發地在男人身邊緩緩跪下,頭至始至終地低垂,猶如害羞的母鹿。

處女的芬芳夾雜著淡淡的花香在身側繚繞,贊布卓頓撤開酒杯,一把將德央拉澤扯進懷里。礪的大掌覆蓋高聳的房,從下往上不輕不重地畫圈揉捏。手里的房和豬玀的房一樣滑嫩而彈十足,但那粉色的暈和珠點綴在棕黑色的肌膚上,看著就沒有豬玀的可愛誘人了。

手指夾住一顆粉嫩珠,輕輕揉捏拉扯,按壓兜轉,不時以礪的指腹摩擦柔嫩敏感的珠頂。感覺到懷里的柔嫩的身體僵直了片刻,然後輕顫著軟綿了。

舒服嗎他低聲問道,語氣里有一絲不易察覺的希冀。

被不愛的男人抱住輕薄,包圍周身的不是溫暖高貴的紫檀暖香,而是令人作嘔的淡淡牛羊腥膻。德央拉澤羞憤欲死,努力地抗拒著從房傳來的有些刺痛的陌生酥麻,哪里還顧得上回答這么羞慚直白的問話。

說話贊布卓頓沒想到除了豬玀外,又碰到了一個沉默的女人。不由心生惱意,淡漠的聲音倏地變得冷厲森然,手指捻住柔嫩的珠重重一搓。

啊德央拉澤發出一聲低低的痛呼,軟綿的身體瞬間綳緊。

贊布卓頓看看蜿蜒在指間的殷紅和粘黏在指腹上的小塊薄皮,不由有些泄氣。索放棄這一處,大掌沿著平滑的小腹伸到少女的雙腿間,試探著分開閉合的嬌嫩花瓣,慢慢搜尋起書里描述的能另女人快樂的花蒂。

德央拉澤僵硬著軀體,不敢反抗地敞開雙腿。男人的手指在她最嬌嫩寶貴的地方胡亂索,指上礪的厚繭磨得她生疼不已。眼眶逐漸漲熱,她拼命地忍著不讓淚水掉落。

著著,贊布卓頓的手指無意間撩開了一層菲薄的嫩皮,碰到一個小小嫩嫩的核。只輕輕摩挲了兩下,懷里的女人就像被雨擊打的花兒般抖顫起來,甚至冒出了輕軟的呻吟。

難道是這里他心里一喜,連忙依照書上的方法時輕時重地刮揉戳捻。果然,懷里的女人顫抖得更加厲害,呻吟也嬌媚了許多。

弄這個核舒服嗎

回應他的是一滴又一滴滾燙的淚水,濺落在手背上,徹底打散了他的欣喜。鷹眸掠過鷙的冷光,他惱怒地將懷里的赤裸女體摔砸在地上,起身踢翻面前的矮桌。

桌上的美酒吃食全部傾倒在地毯上,也撲濺到少女赤裸的身體上,渲染出一種狼狽的誘食之美。

贊布卓頓對這樣的美視若無睹,跨步上前,踩上少女的小腹,暴地拉起她頭頂的長發,逼迫她抬起頭。

少女美麗的面龐沾滿了晶瑩的淚水,嫵媚的大眼像是被聖水濯洗過似的清澈濕潤,承載著化不開的憂傷和懼怕。

鷹眸危險地眯起,他對著那張淚臉深深凝視片刻,啪地將她的頭甩下。收回腳,像是睥睨一只卑微螻蟻般俯視著腳下狼狽哭泣的少女,沉聲道:你有喜歡的男人了。

德央拉澤的頭重重地磕在地毯上,眼前冒出無數黑暈金星,腦袋昏漲疼痛無比。她蜷縮起身體,雙手捂著臉失聲痛哭,是是我有喜歡的男人了她沒用,她沒用,她以為她能忍受到最後的。

再問你最後一遍,剛才舒服嗎

不舒服不舒服你不要碰我求你不要碰我德央拉澤瘋狂地搖頭厲聲尖叫,哪里還有一絲高貴優雅的氣質,我有喜歡的男人了,我有喜歡的男人了她哭喊著,流淚的雙眸逐漸失神,土格魯克,土克路克,你為什么不來救我,你為什么不來救我......

土格魯克

贊布卓頓心里一動,額角青筋突起,一腳將這個女人踢到牆角,氣急敗壞地跨出室。

他是魔怔了,才會想到找個女人來試煉調情手段。

豬玀要是被白瑪丹增和釋迦闥修給予的歡愉迷惑了,他就強行將她押回和他日夜相對。她要是在交合中疼得難受,就先給他咬牙忍著。一年、兩年、三年、十年、二十年、三十年,他總會把女人的身體和各種調情手段慢慢琢磨透徹,讓她享受到男女交合的歡愉。

暗道中響著沉重而隱帶怒火的腳步聲,贊布卓頓完全忽略了一個矛盾的事實。

他一方面將豬玀視為低賤的奴隸玩物,一方面又為了這個低賤的奴隸玩物費盡心思;一方面對喜歡豬玀的感情不抱長久態度,一方面又無意識中想到了一個三十年。

三十年,還不夠久麽

第一百六七章 調弄進行時一

法 王,你是沒看見王和烈隊正在山頂上打架。呵,那可叫一個驚心動魄但見兩條身影移形如風,烏金銀燦兩色刀光交錯揮灑,鏘鏘鏘的雙刀交接聲和砰砰砰的拳腳觸 擊聲不絕於耳。四周騰起蒙蒙雪霧,好似滾滾煙塵。凜冽的雪風和飄飛的雪花全被鋪天蓋地的殺斗之氣割裂粉碎,腥厲煞氣濃稠如墨。剎那間天昏地暗,日月無光, 眼看著修羅屠場即將臨世

床榻上,一個盤腿而坐的可愛淳厚男童興奮地揮動手臂,正講得口沫橫飛,神采飛揚。

把葯壇子遞過來。白瑪丹增睜開眼睛,很不解風情地打斷了男童的興奮,紺青鳳眼似笑非笑地斜睨他,多吉,你去中原轉悠一圈,就學會了漢人家的說書么講重點。

多吉被噎得一塞,興奮之情頓時降了大半。扁扁嘴,將身側的碧玉葯壇子遞給白瑪丹增,嘟囔道我不是正要講到重點嗎烈隊長戰敗了,王的魂刀卻並沒有從他脖子上砍下去。他們和好了,而且感覺情分比以往更濃厚。

白瑪丹增揭開壇蓋,伸手在壇子里慢慢攪拌,笑道:同母血脈的兄弟,感情自然比純粹的君臣關系要親厚些。

法 王,你好惡劣哦。你難道不知道對王來說,這世上最不可信的就是兄弟血脈嗎多吉誇張地怪叫道。濃黑的眉梢隨著揚眉的動作更加往上翹揚,像是一對飛翔的翅 膀。眉下的棕黑色大眼明亮得好似有燦爛的陽光灑落進去,唇角與眉梢一樣天生往上勾翹。可愛的臉龐憨然中透著一股靈慧,靈慧中透著幾分稚氣,稚氣中又透出點 點狡黠。

釋迦闥修想真正與王共享女人,當然得付出一定的代價。對了,拿幾只小東西給我。白瑪丹增不以為然道。一旦小豬玀今後 喜歡上釋迦闥修,哪怕贊布卓頓對他的防備和疑心再深再重,想下殺手也會有極大顧忌。他倒是不擔心釋迦闥修會出現異心,那孩子其實全無半點野心,而且天生的 一半慈悲注定了他永遠忠誠守護的命運。眼前這個不省心的家伙也一樣,身份尊貴,卻沒一點上進心和進取心。,與贊布卓頓大不相同。也不知該鄙夷他的碌碌無 求,還是該慶幸贊布卓頓的運氣。

哦。多吉應著,隨即深吸了一口氣。只見光裸的右臂肌膚下忽然青筋暴突,接著冒出幾個小小的凸 起,那凸起在蠕動中逐漸變大,不斷地往下爬去,即使隔著一層肌膚,也能看清楚它們的條狀外形。攤開的手掌中慢慢冒出五個血紅的猙獰蟲頭,涓細的鮮血從蟲頭 四周迸涌,沿著手掌滴落葯壇。手掌忽而翻轉,五嘟嘟的寸長血蟲隨著血跌進壇子。

他收回手掌,舔去掌心血跡,剛才出現的小指大的血洞隨著血蟲的脫落盡數收斂,以不思議的速度愈合了,掌內只余五個針孔般大的血點。

白瑪丹增在壇子里捉住血蟲,將它們一一捏碎,然後和著丹葯重新攪拌起來。多吉剛出生就身中劇毒,修習武道的絕佳筋骨被徹底蝕毀,即使拼盡全力苦修,也只能超越一般武士。他便索放 棄了祛毒的療毒方式,在多吉體內養上各種各樣的蟲子,以毒攻毒。十幾年下來,這不省心的家伙竟能隨心所欲地控制體內的蟲子,煉蟲養蟲的手段與日俱增,不但 百毒不侵,而且能使傷口快速愈合,越活越滋潤了,體內的鮮血和蟲子有時還成了他配置某些珍貴葯物的不可或缺的材料。嘖,就是長大了,變得不可愛了,還好他 現在重新找到了一頭小豬喂養。

見白瑪丹增專心配置葯物,不再理會他了,多吉無趣地移開眼睛。上百顆魂頭顱輪流交換位置,在女人身體各處舔舐吮吸。女人被高吊大敞的腿間,一直都有二十幾黑灰色長舌不分晝夜地抽送攪弄,從他坐在這兒開始,那靡魅惑的交合水聲就沒有停止過。室內除了魂帶來的厲森暗之氣外,還有女人愈來愈芬芳清甜飛蜜香味。

為了讓這個罕見的蓮女祭品能使用長久些,白瑪丹增幾乎耗盡了珍藏的葯物,連自己也貢獻了不少鮮血和養了十多年的寶貝蟲子。魂雖然能在虛幻的親密接觸中汲取蓮女的靈氣,但更多的卻是用自己的靈氣去滋養蓮女。而魂是白瑪丹增用法力煉制的,等於是他的半身,所以最終耗損的也是白瑪丹增的法力。這就如同養玉一般,要想玉養人,得先人養玉。

姐姐真是能干呢,竟然讓子惡劣,視萬物如無物的白瑪丹增砸下這么多本錢。

他湊近羅朱,剝開幾顆魂頭顱,細細打量她的小臉。花瓣圓唇大大地張開著,被兩條魂舌頭堵得嚴嚴實實,喉部不斷地蠕動,僅能冒出含混的若有若無的媚吟。大大的黑曜石眼睛迷迷離離,燃燒著情欲的瑰麗火焰,漂亮到了極點。他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大眼睛眨也沒眨一下,這時的她早已什么也聽不見,看不見,只有身體和靈魂在魂制造的情欲幻境海洋里浮沉翻滾。

真想把魂的舌頭從她口中抓出,換上自己的舌頭啊佛塔林中看見她不死不休地和敵國探子狠斗時,他就怦然心動地想把她掖藏在懷里,偷偷帶走,讓她陪著他一起四處行游。

多吉,別碰她。你身上溫熱的陽氣會將她拉出魂制造的情欲幻境,破壞滋養效果的。白瑪丹增及時捉住已經快要觸碰到小豬玀臉蛋的勁瘦手腕。

嗯。多吉悻悻然抽回手,沮喪地退遠了些。

白瑪丹增取出葯丸,手剛伸到羅朱嘴邊,兩條長舌立刻自動地迅速撤離,帶出一串晶瑩的芬芳涎和迷惑心神的嬌媚吟哦。

小豬,來,吃了它。他將葯丸塞進花瓣圓唇,指尖頂著葯丸一直送了喉嚨,接著又塞了幾顆。手指剛一撤離,一條長舌立刻填補上去,舌尖朝嬌嫩的喉嚨深處延伸,將葯丸往胃部頂送。

白瑪丹增又移到羅朱下身,如法制地再一次向她的三處私密甬道塞進葯丸。粉艷艷水汪汪的三個小芬芳馥郁,一脫離異物的抽,內部就立刻痙攣收縮成小小的緊窄孔縫。即使口邊緣內的嫣紅媚被抽得腫脹,外翻成誘人的媚紅小花,那里面的甬道也是緊窒異常。不過一旦異物入,柔媚多汁的壁卻充滿了延展的彈。

多吉在一旁看得目眩神迷,面紅耳赤,渾身燥熱不已,差點又克制不住地撲吻上去。等白瑪丹增上完葯,他便急吼吼地抓住白瑪丹增沾滿了蜜的手指往自己嘴里送。

好甜好甜好好吃溫熱靈活的舌纏著修長柔膩的蜜色手指不斷地舔吻吮吸,棕黑色大眼滿足地半眯,仿若一頭品嘗美食的小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