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186章(1 / 2)

奴妻要翻身 貓眼黃豆 3982 字 2020-1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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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四章壇城密殿一

她咬著唇,想起魔鬼法王笑得溫和慈愛的紺青鳳眼,又想到被五花大綁的多吉,頹然提腳。第n次承認,她懦弱膽小,貪生怕死,不具備大英勇大無畏的斗爭神,也沒有威武不能屈,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崇高道德情。在活著面前,一切的折磨、凌辱都是天邊浮雲。

懷著懼意,獨自一人在明亮的通道中忐忑走著,腳下發出細微的摩擦聲。四周很靜,靜得彷佛能聽到空氣從氣孔處涌進。前面等待她的是折磨還是凌辱,她不得而知。不過她現在什么都受過了,除去一顆心,一條命,再也沒有什么東西可丟失的了。

通道逐漸往下傾斜,入地越來越深。掛在土壁上的蓮花油燈盞由每隔幾米一盞變成每隔十幾米一盞,光線開始昏暗起來,兩側壁畫的內容也發生了改變,由原本的一個個宗教故事演變成了吊筋獄、幽枉獄、火坑獄、豐都獄、拔舌獄、剝皮獄、磨捱獄、刀山獄、血池獄、阿鼻獄、秤桿獄正是西游記中所描進過的十八層地獄圖。

各色罪人或身首異處,或肢體分離,或倒掛樹枝丫,或浸泡在腐水中,或踩踏在刀山上,更有惡魔追殺,虎豹撕咬,鷹鷲吞食,木樁穿仧,焰火燒烤,油鍋烹炸,畫面殘酷至極。看得人毛骨悚然。然而那一絲不苟的流暢線條,鮮艷厚重的色彩,豐富飽滿的布局又讓人領略到一種致渾厚的藝術美。

通道的盡頭是一扇朱色拱門,門上彩繪著護法神寶帳怙主。這尊護法神一說是大日如來的化身,一說是大黑天的變化身之一,也稱金剛寶帳,守護人體、家宅、寺廟以及整個雪域高原不受惡魔侵犯,以此本尊修法可以增智延壽和預防疾病。寶帳怙主最早是薩迦派的不共護法,後來格魯派因吸收了不少薩迦派教義,也相當推崇寶帳怙主,現代遺留下來的許多薩迦派寺院都有以寶帳怙主為主供神像的怙主殿。

門上的寶帳怙主蹲坐姿,腳踩魔鬼,一頭兩臂,當橫持一旃檀木梃杖,右手握一把金剛鉞刀,左手托盛滿鮮血的骷髏碗。只著少量衣物的身體為藍黑色,頭發上豎如火焰,以五骷髏冠為頭飾。脖頸上掛著新鮮的五十顆人頭綴成的項鏈,身上還裝飾著蛇,佩戴著綴滿寶石的各種飾物。面貌呈極忿相,在昏暗的光線中看起來猙獰無比。

立在輕掩的門前,羅朱對著怒瞪她的寶帳怙主閉上眼睛,努力平復了一下巨恐的情緒,這才小心翼翼地推開拱門。推開的門發出悠長刺耳的咯吱聲,在一片死寂昏暗中拉扯著她緊綳的神經。她慢慢張開眼睛,細細打量過去,所謂的壇城密殿不是昨日灌頂時那種專門用於講傳佛苯密宗教義、做密宗法事祭祀的恢宏殿宇,而是一個可能處在壇城殿之下的地下殿宇。

密殿面積有一百多平米,七八米高,地上鋪著厚轉的暗紅氈毯。頂部壁畫依然是與密室內一般無二的六道軲回圖。四周牆壁的壁畫是通道內十八層地獄圖的一一放大再現,只是地獄圖上下兩邊卻飾繪著數十位橫飛的身體空行母。她們手持花蔓鉤索和花蔓弓箭,容姿嫵媚優雅,豐肥臀,腰肢婀娜,姿態各異,身上配著各種光彩奪目的裝飾,流露出純凈極樂的祥和氣氛,與地獄圖中的殘忍、痛苦、凄慘和罪惡形成強烈的反差,更突顯了地獄的慘烈恐怖。

而真正讓羅朱看得心臟收縮的則是密殿內供奉的東西。密殿四周靠牆處修葺著一排半米多高的供台,朱色的台身雕著一幅幅神佛降服魔鬼邪神的小圖,邊飾祥瑞花紋猛獸,全以金粉勾描線條,供台上供辜著幾十尊金身銀眼的歡喜金剛雙身佛像。

這些金身銀眼的歡喜金剛雙身佛中的金剛父神都以密宗的教令輪身出現.多首多臂,手持法器,披制過的人皮,纏蟒蛇,用真實的枯褐人頭、人腸、斷臂、斷足為飾,面相猙獰可怖,腳踏惡魔或赤裸男女。所擁抱的金剛母神卻以顯宗的正身出現,面容秀麗端慈,頭戴流光溢彩的珠寶華冠,赤裸的豐美身體掛金銀寶石串成的瓔珞,佩蜜蠟、紅珊瑚、綠松石等材質打制的耳環、臂釧、手鐲、腳鈴等飾物,極盡華麗奢侈。

父神和母神均按人體的真實比例鑄就,有父神以舞姿站立邪神之背,母神以半懸姿與其相擁結合的;有父神結孋趺坐於蓮台,母神盤坐其身,彼此張唇做激烈舌吻的;還有父神騎在卧躺的瑞獸上,母神背對父神而坐,父神從後相擁結合的三十多尊佛像就有三十多種不同的交合姿態。

每尊佛像前都擺放著一個香爐、數盞油燈和三個灰白色的嘎布拉碗。左側的嘎布拉碗盛著白色黏,右側的嘎布拉碗盛著紅色黏,中間的嘎布拉碗里裝著人類的心臟、眼睛、舌頭、鼻子、耳朵五種器官。供台下對應著佛像還擺放了三十多個彩色的蓮花蒲團。

密殿中嫑央是一個轉經台,轉經台四周置放著一排綉卐字樣的卡墊。魔鬼法王身著皂色僧袍,披赭黃袈裟,正背對著她立在轉經台中嫑央,似乎在忙活著什么。凶獸釋迦闥修只著了一件絳紅鑲黃邊的僧袍,側對著她,肅穆地站立在魔鬼法王身旁。

燈光搖曳,密殿內忽明忽暗,詭譎森森,淡淡的腥腐糜爛氣味含混著油脂檀香味兒在殿內彌散,夢中那個恐怖森的殿宇彷佛重現眼前,身子不由自主地輕顫起來。

小豬,關上門過來。

魔鬼法王特有的柔和溫醇磁音像融化的甘冽雪水一般潺潺流淌過來,帶著化解血腥恐懼,安定人心的奇異力量。她穩穩神,將門關上,想走過去,顫抖的腳卻像被什么東西死死定住了,怎么也邁不出去。

釋迦闥修,去把我可愛的小豬蓮女抱過來。柔和溫醇的磁音微含寵溺的笑意。

是。

釋迦闥修合十彎腰行禮應諾後,隨即打開轉經台的欄門,朝她大步走來。

絳紅的厚重袈裟披裹在男人高大強健的剽悍身軀上,鑲著黃邊的袈裟袍角隨著走動翻飛,像有風在其間吹拂縈繞。一頭桀驁不馴的微卷烏發及肩披散,左耳蛇形銀環在發間忽隱忽現,獷英武的面龐似乎比往日更殘佞,也更狂野,周身散發著煞猛殘厲又慈寧清貴的氣勢。暗色長眸含蓄深幽的冷,沉厚的暖,唇畔勾起的淺淡笑容有一種扣動心弦的感誘惑。

這頭凶獸好像真的和捉她的時候不一樣了。然而具體不一樣在那里,她一時半會兒又說不太出來。只知道面對他,她心里徹底沒有了恐懼。即便在昨天,這頭凶獸才凌辱了她,她還是對他怕不起來。

小豬玀,我來抱你。

釋迦闥修走到她面前,狂渾厚的聲音低沉溫柔,唇畔的笑更深了。那笑意漫進幽暗銳利的長眸里,泛起陣陣柔情漣漪,暖融人心。

凶獸喜歡她,從沒有哪一刻,羅朱像現在這么確定。

她仰頭看著他,有些傻愣愣的表情讓釋迦闥修發出一聲輕快的低笑。彎下腰,他一手攬住她的腰肢,另一手攬住她的膝彎,像抱小孩子般將她高高豎抱起來。

筒子們,也多給點評論留言、評分哈,這是更文的糧食

第一百八五章壇城密殿二

當她的手臂荒亂地環住他的脖頸,含夾著花兒芬芳的甜清茶味撲鼻而來時,釋迦闥修的心剎那柔軟如棉,充斥了喻悅的滿足。終於,在法王的協助和王的許可下,他正式擁有了這個心愛的女人,占有了這個由他親手捕獲烙印的可愛獵物。

被凶獸有力的手臂抱在堅實寬厚的溫暖懷里,沉浸在那股含了淡淡牛羊腥膻味兒的男體息中,羅朱居然可恥地對一個凌辱過自己的男人生出了安全感,身體不但停止了恐懼的顫抖,連那份埋在心底深處的積怨似乎也淡化了許多。

浮現在腦子里的不是釋迦闥修凶神惡煞地捕捉自己、殘暴烙下奴印的畫面,而是在一次次的玩輕薄中,他對自己的輕憐蜜愛;也包括昨晚他密如細雨,熱如火焰的唇舌愛撫以及自己在他身上盪放肆時,他縱容寵愛的眼神,憋得火紅的雙頰,綳緊顫動的肌膚和大顆滾落的汗珠。

她猛然又想起張愛玲在色戒中的那句名言通過女人的心通過道。記得看完電影後,曾隨手翻了翻對於這句話的眾家評論。有人鄙夷,有人贊同。贊同的人說,女人是世上最感的動物,不管嘴里怎么倔強,心底深處總是忘不了破她處女身的男人,忘不了第一個給予她高潮的男人,也忘不了第一個給予她特殊對待特殊感受的男人。而現實生活中也的確出現過被強奸的女人愛上強奸犯的例子,其理由之一就是因為在強奸犯對她的多次強奸中,她感受到了身為女人的福和快樂。

這羅朱深深駭悚了,她該不會在不知不覺中犯賤地因而愛,把禽獸王、魔鬼法王和凶獸全都裝在心里了吧口胡,她一不是從一而終,豎貞節牌坊的古代女人,二不是貪戀情欲,追求感官的娃盪婦,怎么可能出現這種荒謬的情況清秀的五官霎時出現輕微的古怪扭曲,臉上也褪去了一層粉暈。現在的她掌控不了生命,失去了對身體的自主權,唯一能做主擁有的就只剩下一顆心了,絕對不要掏出來給禽獸魔鬼吃他們以為打一棍子再給個甜棗,就能讓她忘記過去,把她的心抓捏住嗎世上哪兒有那么容易的事她是個記仇的小女人,吃下甜棗的同時照樣會牢牢地記住挨棍子時的劇痛。況且如果犯賤地掏出了心,誰能保證她的心不會被這些權勢滔天而又冷酷無情的禽獸魔鬼殘忍地戳弄成千瘡百孔。

她暗暗用淺短的指甲發狠地掐手心的嫩,試圖用劇烈的疼痛感來壓制下那種可恥可怕的安全感。她以為要做到很難,可當她被釋迦闥修抱進轉經台,看清里面的一切後,顫栗的恐懼輕而易舉地席卷全身,吞噬了所有的情緒。

轉經台中空了七八個平米,里面擱了塊近乎兩米左右長,八十多厘米寬,一米多高的綠玉石台。台子上平放著一個赤裸的少女,少女手腳大開,被寒鐵打造的鎖鏈禁錮在玉台四角的環扣上。五官清麗純美,臉頰紅艷,張開的星眸如同蒙了一層薄薄的煙霧,渙散失神。皮膚瑩白如玉,滑似凝脂,明顯是個嬌養的漢家女人。

一個造型詭異美麗的金色圖案描繪在少女額頭上,金色的花蔓沿著秀挺的鼻粱延伸,滑

過柔軟的嘴唇,優美的脖頸,在口凝成一個與額頭圖案迥異的美圖案,圖案邊緣側伸的金色花蔓將少女的兩團房包圍纏裹,一直爬到了尖上。

少女右側的房堅挺碩大,看起來沈甸甸的,彷佛充滿了汁,左側房卻不知道為什么看起來有些蔫癟。不過兩小房頂端的突翹頭都有么指般大,紅艷的暈也比一般女人大了許多,在金色花蔓的襯托下,於詭異中透出邪嫑惡的媚惑。

圖案下方伸出的金色花蔓沿著少女的腰腹往下爬行,在小巧的肚臍處凝成又一個詭異美麗的圖案。金色花蔓接著爬過光潔隆起的阜,隱沒在粉嫩的花谷間,最後分成兩股從大腿內側爬出,在兩條修長的大腿上化出外兩個詭異美麗的金色圖案。

少女大敞的腿間,有一條用純金和紅寶石制成的么指細的花蔓鉤索,鉤索從中部分成四更細的花蔓鎖鏈,每鎖鏈頂端有一個小鉤,四個小鉤分別鉤在少女大上面和下面的玉台環扣上。而花蔓鉤索另一頭分開的花蔓鎖鏈極短,鏈端有四個更小的黃金鉤子,正牢牢地勾在一小紅嫩的團頸部。團頸部閉合得緊緊的,從少女的道位置露出一小半嫩,

那是少女的子

魔鬼法王戴著一雙薄得有些透明的皮筋手套,右手食指進了緊閉的頸,然後又入么指和中指,三手指將頸撐出一個小三角開口。左手從一個碧玉小壇中捉出一條蠶豆大小的紅色肥胖蟲子塞進頸口,接著是第二條、第三條足足塞了十多條後才住了手。那些蟲子在他指間搖頭擺尾,全都活力十足。而少女明明是醒著的,卻神智全無,即使被這樣殘虐對待,臉上也沒有半點痛苦的表情,連身體也沒有抽搐一下。

羅朱在釋迦闥修懷中簌簌顫抖著,黑眸驚恐地圓睜,雙手緊緊捂住嘴巴,就怕自己泄出一絲驚恐的尖叫,惹怒魔鬼法王,把她也變成玉台上的少女。花蔓鉤索是明佛母手持的器物,能勾住英俊男人的心臟和美麗女人的道。鉤索化成的花蔓箭能使人產生興奮的五種激情,還能使人發熱、失去意識、迷惑不清和癱瘓。她簡直分不清自己是在閱讀書籍里的傳說,還是在經歷恐怖可怕的事實。

小豬玀,不用怕,法王沒有殺人,他只是在養蟲而已。釋迦闥修安慰道,更用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