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210章(1 / 2)

奴妻要翻身 貓眼黃豆 4168 字 2020-1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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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章 溫泉池的旖旎三

更新時間:0404 2013

釋迦闥修趕到時,彌漫在溫泉池邊的情欲氣息已經隨著瓢盪的微暖水霧消失得差不多了。

他 將四周半卷的水晶簾子逐一放下,頓時形成了一個半透明的空間。薄薄的水霧只能從水晶珠簾的縫隙間緩慢透出,外面清寒的氣流也被無形阻隔,簾內的溫度略略上 升了兩分,也朦朧了幾分。頂蓋中間浮雕著三朵銀底金邊蓮花,中間蓮蓬的蓮子全是小指大的夜明珠,柔和的珠光傾灑下來,讓七八平米的狹小空間無端多出幾分暖 昧旖旎。

放下水晶簾子後,釋迦闥修雙膝跪在贊布卓頓的左手邊,恭敬地為他斟滿了酒杯。

一股濃郁純冽的酒 香迅速發散到空氣中,聞之沁脾欲醉。這酒是中原商人進獻的新釀竹葉青,據說借鑒了元人的制酒方法。色澤依舊金黃帶綠,純凈透明,喝起來柔和中帶著微微的香 甜,但酒勁與原來相比則要烈上許多,幾乎能媲美元人自釀的烈燒酒。在那麽多種上佳貢酒中,冷酷驍勇的王獨獨偏愛這種柔和略帶香甜口味的醇厚美酒,實在與他 的形象有些格格不入。

不過此刻,在繚繞的薄淡水霧中,王端杯斜倚池邊,神情繾蜷饜足,鷹眸閑適慵懶。幾縷濕漉漉的棕黑長發比干燥 時要卷曲幾分,輕輕貼著他的面頰,垂落在他強健寬闊的膛上,柔化了幾許凌厲冷酷,整個人竟與杯中的竹葉青無比相襯。而能讓他有這種改變的,無疑正是軟靠在 他懷中闔目休憩的小豬玀。

烈,下水把豬玀洗刷干凈。

正要不露聲色地朝小豬玀打量過去,王暗啞低厚的聲音在耳邊淡淡響起。他一怔,難言的復雜滋味驀然涌上心頭。

是。他迅速卸掉武器,脫去衣袍、皮靴及所有飾物,渾身上下只著了一條菲薄的雪色綢緞里褲跨進池中。小心翼翼地從王手中接過憩睡的小豬玀,擁著那具嫩嫩的粉滑身體,復雜不堪的心頓時只剩下沉甸甸的滿足和恍若沒有邊際的憐愛疼寵。

小豬玀額心的豎紋胎記變得十分淺淡,眉梢眼角處卻猶帶倦怠春意。臉蛋紅艷欲滴,濕漉漉的濃密長睫好似停歇的蝶翼,在嫩如凝脂的小臉上投下兩道淺淺的影。花瓣圓唇腫脹破皮,紅嫩瑰麗。裸露在水面的脖頸和肩背上烙著玫瑰色的紅印和淺淺的齒痕,呈現出一副被男人徹底疼愛過的模樣。

他抱著小豬玀略略與王隔開距離,坐倚到王右側的池邊,伸手從散落在池岸的衣袍中掏出一小拳頭大的紫檀木小罐,擰開蓋子,挖出一大坨透明的淡粉色葯膏,輕輕塗抹在小豬玀的脖頸上。糙的掌心逐漸炙熱起來,貼著塗抹了葯膏的秀美脖頸緩慢游移揉按。

這又是法王調制的東西贊布卓頓浸在水中,側身斜趴在池邊,頭閑適地枕著右臂,看著釋迦闥修的舉動。

是。法王說用丑陋蟲子調制的葯膏效力是最強的。釋迦闥修如實回著.手里並沒有慢下一分。揉按的力道恰當好處地掌控在既不會弄疼小豬玀,打攪她的睡夢,又能最大發揮葯效的程度。而這種伺候女人的細活絕不是王小心放輕力道就能做到的,還必須具備一定的醫理學識和技能,所以從某種角度來說,王其實也算擁有自知之明的美德。

贊布卓頓鼻中發出一聲冷嗤,修長的手指轉動著酒杯,眼簾微微垂落,掩住鷹眸:丑陋的蟲子不是被那個不省心的東西視為寶貝嗎他舍得送給法王調葯

他 當然舍得。那兩個月里,法王調弄豬玀的身體時,一旦需要用上蟲子,他可是沒有一丁點皺眉和不舍。釋迦闥修的語氣漸漸輕松起來,在不知道與王擁有同母血脈 之前,他和王之間便是亦君亦友,有時也會將恭謹放到一邊,與王隨調笑兩句。當兩人的血親關系被法王捅破後,雖然他與王不約而同地選擇了維持原本的君臣關 系。但事實上,還是有什麽東西在悄悄改變著。尤其當兩人共同擁有小豬玀後,這改變更大更快,只是他和王都心宣不照地沉默不言。最終結局是好是壞,他無從得 知。不過無論哪種情況,他都欣然接受。

哼,小小年紀就心思不純,貪戀美色。贊布卓頓不屑地冷哼。抬起下巴,喝干了酒。丟開酒杯,將美的酒壺拎在手里把玩。

釋迦闥修沒有接話,手掌揉按過羅朱的肩背後,又挖出兩團葯膏,塗抹到她的兩個房上。葯膏遇水後需等一炷香工夫後才會逐漸融化,在這不短的時間中,小豬玀的肌膚能夠將葯效充分吸收。

他自後捧起她的房,在水中揉按起來。透過明澈的淺碧色水,能清楚地看到小豬玀的豐挺房上也布滿了玫魂色紅印和淺密齒痕。頂端的珠被躪摧殘得又紅又腫,嬌嫩的表皮甚至還有些微破損。不好好敷葯的話,至少兩天都不能穿戴衣物。手掌里的團嬌彈滑軟,手感絕佳,一股熱流從心口迅速躥至小腹,陽物不由自主地滾硬起來,隔著寬松的里褲,緊緊貼在小豬玀的臀下。要是沒有王在旁邊觀摩,他指不定已經對小豬玀肆意輕薄起來了。

暗暗深吸一口氣,按捺下跳躍的情欲火焰。大掌從小豬玀的房上揉按到她的腹,接著落在凸的小腹上。小腹上印著五個紫紅色的指印,比往日還要外凸些,著雖然很是嫩滑,卻沒有往日的柔綿,變得微硬,像是被灌滿了東西。

他的手指疊上那五個指印,掌心下正是女人子的位置,看情形王又威脅小豬玀了。暗色長眸里立刻掠過一抹心疼,手上的動作不由輕柔了許多。

烈,力道太輕的話是壓不出我進豬玀蓮房里的陽的。贊布卓頓似笑非笑地睨他,你得把豬玀里里外外都清洗干凈。

是。釋迦闥修沉聲應道,恢復了手里的力度。

贊布卓頓無聲地勾勾嘴角,翻轉身體,頭仰靠池邊。左手高舉酒壺,閉上眼,酒淅淅瀝瀝地往嘴里傾倒。甘醇透明的黃綠酒大部分流進了口中,小部分則從嘴里撲濺淌溢出來,濡濕了整個下巴。

下巴上的牙痕因酒的 刺激生出些疼痛,他回憶起豬玀在馬車里咬上他的狠勁。那時,她的確是痛極了吧明知她痛,他卻沒法收手。她是他喜歡上的女人,是他的奴隸,再痛也必須學會 適應他的欲望。事實證明只要咬牙熬過最初的痛苦,他也能給予她女人的癲狂快樂 ,而不是讓她畏懼的死亡。把豬玀的身體調弄得彈韌而敏,恐怕也是白瑪丹增做的最令他舒心的一件事了,唯一遺憾的就是要與兩個男人共享豬玀。

白瑪丹增撇去不談,烈釋迦闥修是真真切切地喜歡著豬玀的。這是他第一次觀看烈為豬玀洗浴,獷英武的面鹿上猙獰殘佞盡收,深暗的長眸里涌動著化不開的柔情,嘴角的酷厲被寵溺的微笑取代,活活就是個醉入愛河的痴傻男人。哪還有半點血腥修羅的模樣和氣勢恐怕連他自己也不知道他的表情一直是笑著的吧

甘醇的體 從喉嚨徐徐滑落,柔和的微甜中有絲冰涼的灼意。自從討厭的白瑪丹增將他和烈的血親關系說破破後,雖然他們依舊選擇維持原本的君臣關系,但不可否認的是他們 之間在悄悄改變著。他對烈加深了防范和猜忌,卻最終松口允諾與他共享豬玀。原本的打算是用他喜歡的女人將他的忠誠牢牢掌控在手中。但不知從什麽時候起,每 當看到烈對豬玀流露出的溫柔愛意時,他對他的防范和猜忌就會減弱。一邊嫉妒著,一邊不經意地想起,這個男人不僅是忠誠守護了他二十年的臣下,也是與他同母 的血緣兄弟。

同父的血緣兄弟他殺了許多,還沒有殺過一個同母的血緣兄弟。王者有時太過寂寞了,隱隱的,他竟不太想打破這個戒律。而且他自詡可以確保豬玀命無虞,卻深知自己永遠無法做到像烈一樣細伺候。豬玀是個嬌氣別扭的女人,心思重,脾氣倔,子淡,他身為古格王者,很多時候會無暇顧及到她。或許,留烈在她身邊隨時伺候,隨時監視,是個不錯的選擇。

烈,我允許你我兄弟共享喜歡的女人,但你最好別辜負我難得生出的仁慈。

第二百九章 溫泉池的旖旎四,辣

更新時間:0404 2013

釋迦闥修見小豬玀小上腹的指印消失得差不多後,便抱著她從水中站起。將小豬玀的上半身輕輕放躺到氈毯上,拉過自己干燥的衣袍蓋在她身上,在水里捉住她的一條腿兒,從腳趾開始,合著葯膏慢慢往上揉按。

嘩啦的出水聲打擾了贊布卓頓的冥思,也引來他的側目。

無數道水流順著烈裸露的黝黑上身蜿蜒流淌,在柔和的珠光中折出晶瑩的光芒。微卷烏發半干半濕,桀驁不馴地凌散於肩。那賁張的肌塊塊分明剛健,起伏的錢條流暢優雅,同時又兼其了狂野感。身上數道或深或淺、或長或短的傷痕印記彰顯著一個博巴武士的忠誠和榮耀,也使面前的這個男人渾身上下都充斥著一股嗜血的殘冷殺戾。

烈身上的傷痕極大一部分是小時候為了保護他而受的,腹下方那道幾乎橫貫身體的最長的細窄傷痕曾令烈在死亡線上昏迷掙扎了十幾天,養了一個多月才能下床走動。而那時,烈還只是個剛滿八歲的孩童。

贊布卓頓靜靜地注視著這個陪伴了他二十年的臣下,這個同母兄長,眸色深暗得好似萬年不見天日的淵水。

即使沒有轉頭,釋迦闥修也能清楚地感知到王正注視他。投過來的兩道視線淡漠得好像沒有絲毫感情,然而仔細辨析,淡漠的背後又似乎潛藏了錯綜復雜的情緒。

心底輕輕一笑,他將揉按妥當的腿放回水中,撈起另一條腿 繼續專注地揉按。他只認定自己忠誠守護的職責,並不在乎王怎麽看他、猜忌他。七年前,他就留下了烈乾羅納和烈坤羅達兩個值得驕傲的後代,自己這條命是 生是死,說實在的,他真的不在意。身為臣下,王需要他死,他便心甘情願地赴死。需要他活,他便好好地活著守護王。如果真要說有什麽留戀不舍,就是揉按在手 里的小豬玀了。單單作為一個男人,他想陪她一輩子,陪她經歷無數個六道輪回。

揉按完兩條腿兒,他將小豬玀的身體往池中挪了挪,讓她的臀剛好躺在池邊。再把雙手仔細洗凈,重新挖了一坨葯膏塗染在右手食指和中指上。輕輕分開小豬玀的雙腿,溫柔的長眸瞬間暗了暗。

淺 碧色的池水因為他的動作而微微蔣漾,一波波地漫過池邊,沖刷著小豬玀的腿心。俏嫩媚紅的仧蒂從薄薄的粉皮中冒出圓滑的頭頂,好似害羞的姑娘般可愛迷人。花 瓣嬌艷腫脹,水嫩瑩潤,微微往兩側分離,露出遮掩的花嘴。此時的小花嘴不是平日見到的窄小細縫,它又紅又腫,從花道里翻出的紅嫩媚還沒有收縮回去,在花嘴處形成一朵靡誘惑的小花。靡麗滑嫩的嫣紅花緊緊團簇,中間幾乎看不見的小孔流溢出一絲白,仿若正在艱難吐蜜,釋迦闥修站起身後,池邊的水只淹到大處。原本還能勉強控制陽物,讓它不至於太過勃發,引起王的注意。現在卻不行了,在這種極度考驗男人定力的極致誘惑下,他看得口干舌燥,額頭冒汗,下身的陽物遽然膨脹得更加長,將濕漉漉的菲薄里褲直直頂了起來,高翹翹地冒出水面。 贊布卓頓是從側面看過去的,被羅朱的大一擋,自然沒有看到那種極致誘惑。不過,他卻把釋迦闥修的身體變化看得一清二楚。唇角惡意地彎起,淡淡提醒道:烈,你在磨蹭什麽,還不快點把豬玀體內的陽清洗干凈。

是。釋迦闥修咬牙應道,強壓下舔吮的強烈渴欲,眸子里滑過一絲尷尬。他敢百分之百地肯定,王是故意出聲提醒的。呼他緩緩吐出一口熱燙的濁氣,穩了穩心神。塗著葯膏的手指撫上小豬玀嬌嫩的花瓣,細致地揉捏。

他盡量保持著半個醫者的心態,在嫩花瓣消腫之後,不敢多做流蓮,塗著葯膏的手指輕巧地擠開緊簇的花中心,慢慢往里探入。微微撐開的膣壁媚褶皺又滑又嫩,層層疊疊地緊緊絞纏住他的手指,不住地蠕動收縮,酥麻的銷魂感從指尖傳出,下身陽物飽脹得發疼,但他卻不能做絲毫的紓解。

左手覆上小豬玀的凸小腹,輕緩地揉動按壓,探進花道的兩手指曲起,在里面抽送挖掏,母指沒入花道口,將緊黏兩指的花嘴微微扯開,一縷縷白濁含混著透明芬芳的蜜流了出來,融進淡碧色的池水中。蔣漾的溫熱水也順著撐開的小縫隨他抽動的手指鑽進花道,在里面涌動沖洗,將更多的白濁黏流帶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