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220章(1 / 2)

奴妻要翻身 貓眼黃豆 3894 字 2020-1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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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八章 酒醒之後五,辣

發文時間:423 2013

大股大股的蜜隨手指的抽動被帶了出來,濺落在贊布卓頓的膛上,將薄薄的雪白綢衣浸透大片,勾勒出感堅實的肌輪廓。他對羅朱中斷伺候有些不滿,但此時更著迷於手里的玩。那嬌嫩滑軟無比的褶皺媚像是擁有生命的活物,死死絞纏著抽送的手指,拼力擠壓蠕動,似乎想壓榨出甘美的汁,又似乎想將手指吸拽進更深的神秘境地。陽物雖沒有真正進入女人美妙的蓮花,銷魂麻的滿足快意卻能從手指一直蔓延到心尖,滲進血肌骨中。

他索坐了起來,抽出手指,環抱住羅朱的腰臀,將她往上提懸。蜜的芳甜氣息在鼻端縈繞,觸目的嬌嫩花瓣腫脹艷麗,小花縫因高潮的攣而自動翕張,露出一線嫣紅媚,黏滑的體從媚紅的嫣紅花縫中不斷地涌出,迷眩心神。

看著看著,他慢慢低下頭,做了一件自己從來沒做過,也從來沒想過會做的事。滾熱的大舌頭從俏挺的花蒂舔到柔柔嫩的花瓣,又從花瓣舔舐到嫣然花縫。舌尖擠開抽搐的花縫,努力地深入,狠戳著里面攣的媚,不斷誘哄出更多的芳甜蜜,大口大口地吸吮入腹。

啊啊嗯嗯嗯啊王不要不要舔不不要吸了羅朱印著緋色豎紋的光潔額頭布滿細細密密的晶瑩小汗,眉蹙頰紅,半張的圓唇鮮潤欲滴,但覺四肢筋骨軟至極,甬道深處在強烈的麻快意中傳出陣陣空虛的瘙,引得身體止不住地輕顫。她快樂而難受地嬌聲哦,上身貼著贊布卓頓的身體盪地磨蹭扭動,雙手包握住男人堅挺滾熱的陽物滑動捏揉,舌頭像靈巧的小蛇般纏著柱身與頭舔吸不斷,甚至發出茲茲的聲音。

王要贊布卓頓吃吃邪笑。朝抽搐翕張的小花縫使勁吹了口氣,不理羅朱的哀求,用舌一個勁兒地鑽探抽嬌嫩的小花道。乖豬分泌的蜜甜香可口,難怪烈總喜歡親舔吸食她的小蓮花。他贊嘆著,猶如沙漠中干渴的旅人終於尋到水源般,埋首在羅朱的腿心間,用雙唇包含著兩片小花瓣和小花縫大力猛吸,直弄得羅朱渾身急劇顫抖,含咬陽物的小嘴不斷發出帶泣的喔媚叫後,才意猶未盡地松開嘴唇。

他將羅朱擺弄成趴跪在床榻上,跪在她身後,雙手鉗制住她的腰臀,碩大的頭對准濕漉泥濘的花縫,腰肢大力一挺,恐怖的陽物便如燒紅的大鐵杵悍然刺進,瞬間撐開緊室的花道,頂撞開收閉的花心,直搗柔柔嫩蓮房。

異常狂猛暴的沖擊帶來劇烈的火辣裂痛,震蔣著羅朱的五臟六肺。她啊地仰頭發出一聲凄厲長叫,淚水迸涌而出,雙手緊緊抓扭著床毯,全身都痛苦地收縮抽搐起來。可是,大的痛苦中又詭異地含著一種空虛被填滿的無可比擬的充實感,令她貪戀臣服地放棄了掙扎反抗。

乖豬因劇痛而強烈收縮的蓮花將陽物從頂端錐到部全都裹咬得緊緊的,緊得甚至讓他在蝕骨舒美中感到了一絲疼痛。贊布卓頓深深吸氣,艱難地控制住瘋狂沖刺的欲望,讓陽物蟄伏在乖豬內靜止不動,享受著乍然進入乖豬小蓮花里的絕美滋味,直到那舒美快意稍稍減弱,才開始緩慢抽起來。

乖豬,我可愛的乖豬,不疼了喔。贊布卓頓自後含住她的左耳舔舐輕咬,低哄著。雙手在她挺翹的臀畫圈撫,片刻又從她的里衣下擺中滑到柔嫩腹,逐漸往上游移,最後包握兩團懸垂的渾圓房捏揉不斷,手指也捻住兩顆凸硬的珠不停地搓磨扯刮。下身的挺動時快時慢,時淺時深,少了幾許暴蠻橫,多了幾許纏綿愛憐。

漸漸地,羅朱緊綳抽搐的身體放松了,不再逆來順受地像條死魚般任由贊市卓頓單方面挺動抽送,她開始哼著扭腰擺臀,迎合起他的動作。被數番用葯調教後,如今她的身體已不是青澀的果子,它熟知了男女愛的美妙,一經挑逗撩撥,就會迅速沉溺在情欲的深淵中。

乖豬,這樣很舒服對不對他細細地咬著她脆嫩的耳廓,留下一個個淺淺的齒痕。舌尖鑽進小巧的耳洞,噴吐出炙熱醉人的男氣息。

嗯嗯嗯舒舒服嗯啊好舒服王使勁再使勁些內的強烈不適和疼痛在不知不覺中轉化成全身的麻酸。羅朱神思昏眩,氣喘微微的嬌糯呻吟婉轉微泣。黑溜溜的迷離瀲灧眸子失神半闔,透明的涎從微張的花瓣圓唇中滴滴滑落,合著從額角滴落的汗水濡濕了一片床毯。她雙手撐著床榻,上身越來越低伏,臀抬得老高,循著身體的情欲本能熱情地迎合扭擺,完全忘了今夕何年。

那一聲聲帶泣的婉轉嬌像一琴弦在贊布卓頓身周纏了一圈又一圈,讓他渾身上下,里里外外都是說不出的舒適。向來堅似鐵,冷酷似冰的心變得柔如水,轉如棉,此時哪怕在身下承歡的女人想要天上的月亮,他也會想盡辦法地為她摘下來。

乖豬,你是我的是我的乖豬他啞聲喃語,將她身上的里衣一把撕裂,撥開披散在後背上的細密小辮子,密密匝匝的炙吻一個接一個地烙印在粉柔嫩的後頸、後肩和背脊上,留下串串暖昧靡麗的玫瑰色印記。大手有些失控地在赤裸的柔嫩身體上四處捏揉,同時臀胯快速挺聳,狂肆地抽頂送,次次都將身下的女人徹底貫穿。

啊啊啊羅朱仰起紅艷的秀臉吐出似歡愉又似痛苦的高亢哦,豐美的臀極端配合地用力向後迎合,身體簌簌戰栗,甬道內的嫩一陣緊接一陣地強力收縮緊,好象要把在里面肆虐的滾熾鐵斷一般。

贊布卓頓的陽物被嬌嫩軟滑的花道媚、花心口和壁連連密實吸,得他渾身禁不住地微顫不已,身心充滿了難以言喻的爽快。突然,一道滾熱黏稠的蜜自羅朱蓮房深處狂涌而出,澆得他的陽物生出前所未有的酣暢麻翅。幾乎能吞噬一切的快意飛躥脊柱,直抵後腦。他喉間滾出一聲低吼,結實的臀部猛然一挺,陽物又膨脹數分,雙手緊緊鉗住女人柔嫩嫩的腰肢,血紅了一雙鷹眼,疾風暴雨般地密集沖撞頂弄起來。

鋪天蓋地的極致快感伴隨著疼痛席卷而來,羅朱毫無半點抵抗力地被迫承受。高亢的哦逐漸失聲,她眼角滴淚,像條離水的魚兒般大張著嘴,卻無一個字音吐出,只聽聞喉嚨深處溢出一串含糊的低響。俄爾,似是終於翻過了一道坎,她爆發出了模糊不清的哭喊與浪叫聲,身體激烈震顫,四肢隨之劇烈攣。

蜜好似瀑流般源源不絕地從攣的蓮花中涌出,浸泡得贊布卓頓直哆嗦,腦子里最後一縷神智被無邊的快意吞沒。他不顧羅朱的哭喊,也不顧她高潮中的攣敏,活像要將身下的女人頂穿搗爛般,幾乎用盡全力地往柔嫩身體最深處迅猛戳刺。

蜜汁四濺,水聲潺潺,體的碰撞啪啪作響,男人快意瘋狂的咆哮和女人痛苦快慰的哭喊交甥成一首古老原始的生命之歌。

作家的話:

童鞋親親們啊,偶回來了,呵呵啊,更新又開始了,希望能得到乃們滴繼續支持,偶在這給乃們鞠個

第二百一九章 酒醒之後六,辣

發文時間:425 2013

五天、六天還是七天、八天白天,還是黑夜羅朱有些分不清了。

她只清楚地知道她在極致的高潮中暈厥昏睡,又在麻的挑逗中蘇醒,如此不分黑夜白晝的循環往復。有時睜眼看見的是禽獸王,有時睜眼看見的是凶獸,有時蘇醒在床榻上,有時蘇醒在浴桶中,更多的時候是蘇醒在男人懷里。偶爾瞥見一直纏繞在左腑上的青金石念珠,她會不自覺地憶起托林寺里的魔鬼法王。

她從未想過她會和古格國最受人尊祟敬愛的蓮華法王扯上欲關系,更未想過和禽獸王、凶獸的關系會演變成如今的混亂靡。昔日被毫不留留情凌虐折磨的畫面依舊歷歷在目,轉眼面對的卻是蘊含了憐愛的眼睥和熱情如火的強烈需索,感覺實在是比做夢還欠缺真實感。

撇去魔鬼法王不談,兩個比禽獸還禽獸的男人喜歡她。這是他們嘴里一直說著的,也從他們的言行舉止中體現出來了。

禽獸王威嚴銳利的禿鷲鷹眼會在看到她的剎那柔和起來,一身的殘酷冷漠也會消融許多。在戲愛中,他對力道的掌控越來越准,調情技術也越來越嫻熟。有時對她暴蠻橫,霸道強勢,一如既往地高高在上;有時又對她耐心細哄,溫柔憐愛,紆尊降貴得令人不敢置信。

與禽獸王相比,凶獸很早就在她面前收斂了充滿血腥的殘佞猙獰。似乎從他收斂的那刻開始,他對她就照顧得無微不至,幾乎時時都疼著她,寵著她,變著法兒地給她他所能給予的最好的東西。

她父母雙全,可腦子里存儲的關於父母疼愛她的記憶卻少得可憐。回想過去,浮掠出的畫面要么是獨自守在屋子里等待著,要么是在街頭流浪徘徊,空盪盪的記憶冷冷清清,清清冷冷,薄涼如水。直到來到納木阿村,依附著扎西朗措一家生活了半年,她才在他們長久的真心以待中真正體味到被人關心被人喜愛著的滋味,那感覺溫暖而充實,讓她也在不知不覺中付出了自己的真心。

世事無常,她淪為低賤的任人欺凌宰割的奴隸,又像每一篇穿越小說樣,奇跡般地博得了權高位重者的喜歡。就眼睛所看,這喜歡是真的。但她不想要,也不敢要。現代社會只允許一夫一妻婚姻的男人尚且三心二意,這妻妾成群是正常的古位高權重者的喜愛就更不可靠了。唐玄宗曾對梅妃多喜愛,可一見到自己的兒媳楊玉環就移了情。封了楊玉環做貴妃,卻又與她的姐妹勾搭成。她父母的感情相愛相殺得似火似毒,也被現實和時間磨得兩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勞燕分飛過。

她不信男人的愛,也不願對男人生出愛,只想找個普通的有點好感的男人,過平淡的日子。兩個人相合就一直生活下去,不合就離婚,淡淡地相處,淡淡地生活,就不會有什么過度的傷心和怨憤。然而以目前情況來看,她的這個願望估計近期是很難實現了,她就算逃出了王也不可能再次回到納木阿村,繼續和扎西一家生活。更何況她現在本就逃不掉,只能苦等禽獸男人們對她膩味的日子。

她趴在桶沿邊,怔怔地望著對面的壁畫,實際上卻什么也沒看進眼里。

小豬玀,對面的壁畫有什么好看的身體冷不防被一雙鋼鐵手臂從水中撈起,裹進了一張干爽的薄羊絨毯子中。兩礪修長的手指寵溺地擰了擰她的鼻尖,半是戲謔半是恐嚇道,你乖,別成天琢磨著逃離王,小心被王捉回來將你的腳筋砍了。

羅朱悠悠回神,對那張獷剛毅而又英武異常的男人面龐定定看了片刻,抿抿嘴,輕聲問道:烈隊正大人,王真會砍斷我的腳筋

釋迦闥修打橫抱著她,俯視的眼角眉梢俱是一片和暖笑意,神情認真中透著調侃,調侃中又透著認真,只要你逃了,一旦被捉住,王就一定會砍斷你的腳筋,用鏈子掛著你,讓你再也沒機會離開他半步。他向設在浴間的矮榻大步邁去,小豬玀,你如果不能跑不能走了,我很樂意時刻抱著你,伺候你吃喝拉撒睡。

啊呸狗嘴吐不出象牙羅朱暗暗啐罵。凶獸隨侍了禽獸王二十年,最了解禽獸王脾的人非他莫屬。看來逃離真的是要慎之又慎,但凡出現一個微小的差池,她這輩子可能就會墜入萬劫不復的可怕地獄。想到白日哺售纏綿悱惻,夜晚戲愛熱情似火的禽獸王會冷血無情地砍斷她的腳筋,這心里除了發寒外,還有種莫名其妙的憋屈和隱痛。總之,很不舒服。

她閉了眼,不去看擁著她的凶獸,接下來的流程她都快會背了。葯浴後,凶獸會揭開她身上的毯子,趁著禽獸王不在寢殿內,將她從頭到腳地盡興吃上一遍。等弄得她體乏力竭後,再次親自為她按摩冼浴,完畢後,禽獸王也回寢殿了,正好為她哺食。哺喂完,他們會逗她說話,然後又是一場火熱得能焚燒心智的激烈戲愛。數天來,她延續了托林寺壇城密殿的靡生活,像個充氣的愛娃娃般,隨時隨地地供男人發獸欲。

身體被擱放到鋪著厚軟棉褥的矮榻上,裹著的薄絨毯從身上輕輕揭離,兩只礪溫熱的大手撫上了嫩的翹臀,像揉面團似的搓揉抓捏著。那力道不輕也不重,讓她感到舒適而滿足。一聲愜意的哼從喉間升騰,她連忙張嘴咬住身下的棉褥,堅決不讓這沒節的聲音從唇齒間泄出。

釋迦闥修將羅朱抗拒的笑動作瞧得一清二楚,唇角邪獰地勾了勾。兩手微微用力,便把兩半嫩嫩的粉膩瑩白丘分開,礪而靈活的手指也扒開了誘人的股溝,強行將女人最美麗最神秘的地方完全暴露出來。

羅朱想扭身躲開男人放肆的大掌,才浸泡了葯水的身體卻軟綿綿的使不上力氣,試了幾次也只能勉強挪動下腰臀。反正是躲不掉,避不開的,她素放棄了忸怩掙扎。任自男人的雙手在下身恣意輕薄挑逗。不多時,絲絲縷縷的蜜便從花縫中泌了出來。

釋迦闥修左手么指尋到花瓣中的花蒂,不停地揉按,其余的手指則在吐蜜的花縫處畫圈重按,並不往里深入刺進。右手手指裹了蜜在粉嫩的後上反復按摩。等到緊皺的肌舒緩時,食指便一點一點地往里深入,輕輕地抽挖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