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250章(1 / 2)

奴妻要翻身 貓眼黃豆 2494 字 2020-1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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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鮮幣第二百四九章 最後一個生辰禮物三

十七歲竟有十七歲了不可能的,這怎麽可能那張可愛的臉龐不是還帶著孩童的無邪稚氣那張可愛臉龐中的五官不是還沒完全長開不管上看還是下看,左看還是右看,那都是一張可愛的男童臉蛋啊

注視著她的棕色大眼是那麽純凈清澈,暖融人心,氤氳五官間的淳厚憨然和靈慧狡黠是那麽惹人疼愛憐惜。但,棕色大眼里的羞澀旖旎是怎麽回事翹起的唇角上凝著的甜蜜溫柔又是怎麽回事那不是屬於一個弟弟、一個孩童的神情,那是一個初涉愛情的男人

羅朱不信,不願信、不敢信,卻又無法抑制從心里飛躥出的陣陣寒氣。

多多吉,你這個笑話她結結巴巴地強笑道,一點一點也不好笑。拜托,千萬不要毀了她好不容易才付出的信任,不要毀了她好不容易才抓住的親人的溫暖。

姐姐不信我能娶你多吉微揚眉峰,笑眸中的羞澀濃稠得幾乎化不開,雙頰浮出看不太分明的赤色雲霞,連耳朵都紅了,那我讓姐姐檢視我的身體好了。雙手捏住松垮罩在身上的皮袍襟領,緩緩往兩側拉開、褪下,一寸寸露出雙肩、膛

褐亮健康的上半身單薄瘦削,卻也結實韌勁,擁有著完美的黃金比例。這是一具初發的男身體,是一具從孩童走進少年的軀體,在暈黃柔和的燈光中蒙著一層奇異的溫暖明媚和無邪純凈,靜靜地散發青澀的稚氣和禁忌的誘惑。

他的手輕巧地扯落系在腰間的牛皮繩,堆疊在柔韌細腰間的松垮皮袍霍地落下,整個人瞬間完全赤裸。

羅朱的雙眼驀地暴睜,發出啊地一聲尖叫,隨即用手緊緊捂住嘴巴。

在多吉纖長勁瘦的雙腿間簇生著濃密卷曲的棕黑色毛發,由寬到細,一直延伸到了肚臍,叢林中挺立著一絕對不可能屬於孩童的巨物。

如果說多吉的臉龐是個可愛憨淳的十一二歲男童,上半身是個勁瘦結實的十四五歲少年,那麽他的下半身器物就是強悍勇猛的成年男人。人類的身體怎麽會呈現出三種截然不同的年齡階層多吉難道難道是怪物身體好似被來自心底的寒氣給凍住,又好像落入了西伯利亞的冰窖,僵硬得動不了半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像孩童一樣的怪物向她一步步走來。

近了,她看得更加清楚。

那昂揚的巨物和凶獸與法王的器差不多大小,不如禽獸王的禽獸長,模樣卻比禽獸來得怪異可怖。粉色的柱身上長滿了黃豆大的暗紅疣疙瘩,連蘑菇狀的頭也未能幸免,鼓跳的青筋在暗紅疣疙瘩間穿梭盤繞,讓這巨物顯得更加猙獰惡心。

姐姐,看清楚了嗎我能娶你做妻子,與你洞房的。

隨著歡悅甜蜜的笑語,面前恐怖的巨物顫了顫,頂端的小孔冒出透明體,將臨近的一顆暗紅疣濡濕得水光潤澤,淡淡的男麝腥直沖鼻子。

喉頭一陣痙攣干嘔,羅朱面色一片慘白,僵硬的身體簌簌抖顫起來。

別別過來,你你有臟病恍惚記得在網上看過男人得的某些病症狀之一就是長出這種疣疙瘩,再過段時間,疙瘩會潰爛化膿,傳染強,治不易。不是說童身嗎怎麽會得臟病童身是騙她的吧

多吉在離羅朱兩步遠的距離處停住腳步,低頭看著自己的下身,暗啞的聲音里含了幾分黯然委屈,姐姐是說這些疙瘩麽我以前的確生過臟病,後來臟病被我控制住,撿回了一條命,卻留下這些無法除的難看疙瘩。不過──他遽然抬起臉,棕色大眼里好似盛滿春日的瀲灧湖水,灑落夏日的點點陽光,純潔如雪,凈美無垢,又溫暖得直透人心,其間還帶著孩童般的稚氣憨然,姐姐不要嫌棄這些疙瘩難看,等我們待會兒洞房時,它們會帶給姐姐難以想象的快樂的。

羅朱的臉色愈加慘白發青,差點活生生嘔出一口血來,尼瑪的不要用那麽純潔憨然、溫暖可愛、人畜無害的一張孩童面龐說著這樣惡的話

誰要和你洞房她嘶聲厲喝,一種被愚弄被欺騙的悲憤撕扯著她的心,她當做弟弟般珍視疼愛的多吉原來是個滿口謊言的騙子麽

姐姐啊。多吉搔搔頭頂的半卷短發,有些疑惑地瞅著悲怒交加的羅朱,姐姐曾三次承諾我等我長成了男子漢,就嫁給我做妻子的。現在的我是個能娶妻的男子漢,自然要和姐姐洞房了。

三次承諾三次承諾一次是在托林寺中,一次是在古格王中,一次是在拉昂錯湖邊。她以為那只是雙方增進感情的無傷大雅的說笑,以為都是做不得真的哄孩童的說笑。狗屁她從沒有哪一刻像現在這樣明白什麽叫做禍從口出一時間,羅朱恨不得拔了自己的舌頭。從男童陡變成男人的多吉顛覆了她對他的所有認知,所有感情,面對怪物一般變身的多吉,她不止有著備受欺騙的悲憤,還莫名地感到害怕恐慌,又怎麽可能嫁給他,和他洞房更不可能接受他所謂的最寶貴的保存了十七年的童身這個生辰禮物

多多吉,那那只是只是說笑說笑,不能當當真的。她艱難地解釋,明知不太可能,但依舊奢望能挽回脫軌的事態。那一次次好似承諾的話確實是從她的口中吐出的,她無法否認。也直到這時,她才發現那一次次的承諾都是在多吉看似天真無邪的誘導下說出的。原來,陷阱早就為她挖了一個又一個,她是跳進了陷阱卻毫不自知。

多吉靜默須臾,溫暖純凈而又瀲灧明媚的棕色大眼彎成天邊的月牙。他沖羅朱緩緩搖頭,咧開嘴,笑得一派憨然無邪:姐姐,天上有神佛,地上有神佛,水里有神佛,山里有神佛,在你的承諾說出口以後,諸神諸佛都聽見了,你是不能反悔的。隨意誑語欺騙會在死後下十八層地獄,受拔舌之苦。

他踏前一步,換來羅朱驚恐的尖叫:不准過來

姐姐,我一直記得,你還說過我們要相依為命,永遠不離不棄。唇角的笑暖暖的,眉眼間的笑靨暖暖的,憨然中帶著稚氣,仿佛能消融萬物,只要今晚我們洞房了,我就是你最親密的丈夫,是你最疼愛的弟弟,也是你最依戀的親人,我們生生世世都密不可分,像雙生藤蔓一樣緊緊糾纏,這樣難道不好嗎

不好一點也不好羅朱厲聲回道,我才不要和個騙子生活在一起她嚷得絕然,悲憤恐懼又冰涼徹骨的心卻因著多吉的話變成了一團亂麻。是啊,她說過相依為命的,說過不離不棄的,她現在都還記得說出這話時流淌腔的那種滿足和幸福。只是,為什麽那滿足和幸福會是如此的短暫,短暫得好像掠閃天空的流星。

不,姐姐,我沒騙過你。只是你從沒問過我的年齡,我也沒主動對你說起,糾正你的誤會而已。多吉柔聲辯解。

羅朱愕然噎住,多吉沒有說錯,是她一廂情願地憑著他的相貌,憑著他的言行舉措認定他只是個十一二歲的男童,是她的愚蠢讓她跳進了多吉挖出的陷阱里。與其悲憤怨恨多吉欺騙了她,不如先叱問她愚不可及的自以為是。怔怔地仰望那張憨淳可愛的男童笑臉,她發現自己無論如何也不能立刻接受一個被視作親人、視作弟弟、視作孩子,對自己若有似無地欺騙的人變成與自己體相連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