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靖南故意的嗅了嗅她的脖子,「不臭,很香。」
「你夠了!」
「嗯,再親一下就夠了。」
薄唇上移,在她柔軟的唇角上輕啄一口,「好了,我去洗澡。」
松開她,男人邁著大步離開。
那背影,似乎迫不及待了一般。
司徒雲舒收回目光,看到白痴那小短腿,逃跑的速度還沒浪花拍打的速度快。
渾身都被浪花拍得濕漉漉的。
它無措的嗚咽,站在那,可憐巴巴的瞅著司徒雲舒。
「白痴,過來。」
白痴「汪」了一聲,飛奔過來。
一手抵著它的腦袋,司徒雲舒無奈的嘆息,「白痴,好玩嗎?」
「汪汪!」
司徒雲舒緩緩的擰眉,「我怎么覺得這個名字……是在罵人呢?」
昨晚慕靖南一定生氣了,一大早的,就把狗狗帶給她。
還取名叫白痴。
他每次叫白痴的時候,是不是都在罵她?
意識到自己想的有點多,司徒雲舒揉了揉額角,「給你改個名字好不好?」
「汪!」
白痴抖了抖一身的水,弄得水珠滿天飛。
毫無意外的,司徒雲舒又被它濺了一身水,無奈的嘆息,又不舍得怪它。
起身,她帶著白痴回了別墅。
她回了卧室,進盥洗室拿了干凈的毛巾,要給它擦擦。
浴室里,水聲驀然停止。
「雲舒是你么?」
「不是。」
男人低聲笑了起來,「我衣服忘拿了,幫我拿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