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處理?」
「他給我兩個選擇,要么兩家家長見面,商談婚禮事宜。要么,我們把離婚證領了。」
凌遇深把玩著水杯,沉吟片刻,「你是怎么想的?」
「我在問你的意見。」
她先問的好么,又想把問題拋回來給她。
她才不上當。
「你說要隱婚,跟婚禮會有沖突。」
是,是她說要隱婚的。
那不是當時的情形之下,只能暫時先隱婚么?
此一時彼一時,現在怎么能跟當初比?
「你的意思是,那離婚咯?」陸眠平心靜氣的問。
凌遇深放下水杯,收拾好文件,起身走向辦公桌,陸眠不滿,「你還沒回答我。」
「辦婚禮吧。」
在大班椅上坐下,凌遇深抬眸,「還有其他事么?」
他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似乎擠出幾分鍾時間來給她談私事,就已經很破例了的樣子。
陸眠氣不打一出來,「我看,婚禮也不用辦了,就雙方家長吃個飯,當婚禮了。」
說完,起身走人。
動作一氣呵成,門甩得震天響。
詩琳跟他到底什么關系,終究是沒問出口。
…………
凌夫人住院觀察了幾天,就出院了。
出院的第二天,雙方家長見面。
陸眠是臨時接到電話,匆匆忙忙從公司趕過來,身上還穿著職業套裙,因為遇上晚高峰,堵車堵了將近一個半小時,她趕到包間的時候,眾人都到了。
氣喘吁吁的她,用力幾個深呼吸,讓呼吸平穩,才扯了扯唇角,笑著打招呼。
「叔叔好,阿姨好。路上有些堵,抱歉讓你們久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