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哀羞風雲錄】26-28(1 / 2)

豪門哀羞風雲錄 本站 7500 字 2020-12-19

第26章

楚芸聞言,像得了大赦令,趕緊爬起來,跌跌撞撞沖進淋浴房。水龍頭剛一

打開,她的眼淚也像下雨一樣嘩嘩流了下來。溫暖的水流讓她的心稍稍平復了一

點,她用花灑拼命沖洗著粘乎乎的下身,用手狠命地把那些齷齪的東西搓掉。她

厭惡地把手指插進自己的蜜洞,狠狠地把里面的東西掏干凈。萬一里面不干凈,

那下流的東西滑出來,就一切都完了。

忽然,浴室的門無聲地打開了,楚芸還沒來得及反應,沙坎就赤條條地鑽了

進來。他一進來,一把就摟住了楚芸光溜溜的身子,把她擠到了牆角,一張大嘴

不由分說就堵上了她的櫻桃小口。

楚芸嗚嗚地叫著,在他毛烘烘的懷里掙扎著。突然,她的身子僵住了。她岔

開著腿一動也不敢動。原來,兩根骨節粗大的手指正在扒開她下身的肉唇,把那

個鴿子蛋大小的跳蛋塞進她的下身。她默默地忍受著那條粗礪的大舌頭在自己嘴

里的胡攪蠻纏,咬牙忍受著那滑溜溜的跳蛋塞進身體深處的令人難堪的異物感。

終於,他粗大的手指抽了出來,微弱的紅光消失在楚芸的身體里。他的嘴也

同時松開了。他一把抓住楚芸的一只手,拉到她自己的胯下,把一根濕漉漉的細

繩交到她的手里,貼住她的耳朵猥褻地說:「想取出來的時候,拉這根繩子就可

以了。不過記好時間哦!今夜十二點到明天早晨十點。」說完,伸手在她胯下摸

了一把,又捏捏她的乳房,呵呵怪笑著帶著一身水汽開門出去了。

楚芸關掉了水龍頭,拿下一塊浴巾擦拭濕淋淋的身體。同時試著抬了抬腿、

前後邁了兩步,體驗一下下身夾帶異物的感覺。那滋味真的很怪異、很尷尬。但

她想不了那么多了,時間馬上就到了,彪哥肯定已經在外面等她了,她必須馬上

走了。

她急匆匆地出了浴室,兩個無賴男人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一點痕跡都沒有

留下,好像他們根本就不曾存在一樣。但楚芸知道他們確實存在過,因為下身那

清晰的異物感無時不刻不在提醒著她,她現在是這兩個人渣的屈辱的性奴。

楚芸快速地穿上自己的衣服,胡亂梳妝了一下,抓起包包出了門。還沒到大

門,果然看見彪哥已經等在外面了。她正要和彪哥打招呼,下腹忽然感覺一陣震

顫,強烈的酸麻感覺迅速傳遍整個下身。她腿一軟,差點摔倒在地。

楚芸下意識地並緊雙腿,用手里的包包擋住下腹。這時彪哥已經看見了她,

向她招手打招呼。楚芸萬分尷尬,朝彪哥做了個稍等的手勢,疾步跑進了健身房

的洗手間。

楚芸像做賊一樣四下看了看,洗手間里空無一人,這才稍微松了口氣。她拉

開一個隔間的小門,跨進去以後馬上鎖了門。她急急地脫下牛仔褲,岔開雙腿慢

慢地蹲了下去。

楚芸紅著臉埋下頭去,扒開褲衩去看自己的胯下,除了看到那一截褐色的細

繩像條陰險的毒蛇貼在黑油油的恥毛中間,並沒有發現什么異樣。下身的震顫一

陣急一陣緩,毫無規律地變換著節奏,弄得她心煩意亂。可她側耳仔細聽了聽,

確實聽不到什么異常的聲音。看來沙坎沒有騙她。這讓她稍微放寬了點心。

她不敢停留時間太久,怕彪哥等得時間長了生疑。急匆匆地拉上褲衩和牛仔

褲,系好皮帶,整理了一下衣衫,忍住下身一陣陣酥麻的感覺趕緊走出了洗手間。

她沒有想到的是,她所有這些動作都被兩雙色迷迷的眼睛一點不剩地看在眼

里,而且都被攝像頭清晰地記錄了下來。

彪哥看見楚芸低著頭出來,步履凌亂,關切地問她是否有什么不舒服,要不

要叫車。楚芸尷尬地笑了笑,忙說一切都好。家的路上照例是她走在前面,彪

哥不緊不慢地跟著。她故意走得很慢,一則她要慢慢適應夾著東西走路的怪異感

覺,生怕彪哥看出她走路姿勢的異樣,二則一路走一路思考,這一夜該怎么過,

怎么才能天衣無縫地瞞過克來。

好像是心有靈犀,身體里那個討厭的東西忽然又沒有了動靜,靜靜地蟄伏在

了那里。不知道它什么時候又會毫無征兆地突然發作,楚芸是心有余悸。雖然每

邁一步都會感到無比的別扭,但楚芸還是不能放過這難得的片刻安寧,趕緊思考

馬上就會迫在眉睫的問題。

現在最大的問題就是晚上如何應付克來。他們小兩口婚後的習慣一般是十一

點上床,親熱一陣後大約在十二點關燈睡覺,如果纏綿得興起,也會遲到凌晨一

兩點鍾。

楚芸面臨的難題是,只有在十二點以後才能把那可惡的跳騷取出來。在這個

時間之前,如果帶著這個東西上床,她根本沒有把握不被克來發現。因為幾乎每

晚,克來都會向她求歡。這么大一個東西在身體里,他的大寶貝進入自己的身體

,不會感覺不到。她既沒有可能拒絕克來的求歡,也沒有可能既和他纏綿又不讓

他發現。更何況這討厭的東西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震動起來。

再說,即使在被窩里沒有被發現,到了十二點以後,她又怎么樣才能不被發

現地把這東西從身體里取出來,取出來後又能把它藏在哪里呢?她知道,她在洗

手間的時候,克來經常會惡作劇地悄悄地闖進來跟自己開玩笑的。

楚芸真是恨死沙坎這個無賴了。哪怕他答應自己的哀求,把時間寬容到晚上

十點,她也不會這么走投無路。

前面已經看到家門了。楚芸被迫收了雜亂的思緒,穩了穩神,神色平靜地

進了門。進門後,她先和婆婆打了招呼,又假裝若無其事地和她聊了會兒天,直

到下身感覺到又一陣震顫幽靈般突然而至,才趕緊告辭,惶恐不安地到了自己

的房間。

房後,她照例沖進自己的浴室,痛快淋漓地沖洗身體。只有在這里她才會

感到片刻安全。她把全身塗上皂液,徹底地清洗了一遍。

洗到胯下的時候,她忍不住捏住那半截細繩,輕輕地把陰道深處那個討厭的

異物拉出來一點。她彎腰低頭,在兩片張開的肉唇里面,她看見了那點點紅光,

趕緊慌慌張張地把那東西又塞陰道深處。

她手撫高聳的胸脯,深吸一口氣,半天才平靜下來。再也不敢去碰那東西。

甚至連那露出半截的細繩,她也刻意地躲開,好像那是炸彈的引線。

溫暖的水流沖刷著細嫩的皮膚,讓她的腦子平靜了許多,也清醒了許多。她

又接上了原先的思緒。她想來想去,唯一的辦法,就是推遲和克來上床的時間,

不管用什么借口,推遲到午夜之後。也就是說,一切都處理完畢再和他上床。明

天早上,他走得早,等他走後,自己上班前,再把那東西塞去。但願這玩藝兒

真的遵守沙坎說的時間。

剩下的問題就是找到一個理的理由了。楚芸絞盡了腦汁,否定了一個又一

個的方案,直到前胸的皮膚都被熱水沖刷得發紅了,她才最後確定了一個她認為

最無懈可擊的辦法:拉克來去看晚場電影。

她趕緊沖出浴室,擦干身體,換上家居服,迫不及待地坐到電腦前,各

大電影院的電影信息。上一看,她赫然發現,這兩天全wy的影院都在熱映好

萊塢新片「達芬奇密碼」,心想,就是它吧。她又了一下,發現她和克來最

愛去的全市最豪華的sf影院今晚十點還真有一場。她趕緊打電話訂了一個豪華

私密雙人雅座。放下電話,她開始琢磨,怎么和克提起這件事才不會顯得太過突

兀。

楚芸又磨蹭了一會兒,看看時間差不多了,拿起手機撥通了克來的電話。克

來立刻就接了電話,一開口就甜得發膩:「親親老婆啊,怎么想起給我打電話來

了?想我了吧?」楚芸心里涌起一陣無言的苦澀。她強顏歡笑,按照想好的辦法

,嬌滴滴地對著電話說:「老公啊,記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嗎?」這一下把克來問

愣了:「今天……今天是什么日子?你的生日?我的生日?老爸老媽的生日?都

不是。咱倆結婚周年紀念?」「呸!」楚芸強顏歡笑著打斷了他的貧嘴,用含羞

帶嗔的口氣對他說:「還記得我們初次見面嗎?」克來那邊頓了一下,恍然大悟

:「哦,對啦,兩年前的今天,老公我被老婆你把魂勾去了。嗯,確實是個值得

紀念的日子。怎么樣,我們紀念紀念?」突然一陣劇烈的震顫從下身傳來。楚芸

拼命忍住下身的酥麻,喘勻了氣,故作嚴肅地說:「不許耍貧嘴。我要不提醒,

你都忘記了吧。兩年時間,這么快就過去了。真該紀念一下啊。」她故意頓了一

下,又穩了穩神,換了副溫柔的口吻說:「老公啊,我訂了今晚sf影院的夜場

,你不會怪我先斬後奏吧?」

克來「哇」地大叫起來:「老婆,你真聰明,故地重游,太好啦太好啦!」

忽然他放低了聲音說:「今晚干脆我們還去那天吃飯的飯店晚餐,然後再去

看電影,完整再現當年美景,你說怎么樣?」楚芸沉吟了一下,壓了壓身體中一

波波涌起的沖動和惶惑,用遲疑的口氣對克來說:「不在家吃晚飯?這好嗎?媽

媽不會怪罪我們吧?」克來在那邊嘿嘿一笑道:「這個交給我,你就打扮得漂漂

亮亮的,等著來和老公約會吧。」說完,給了楚芸一個隔空飛吻,樂呵呵地掛斷

了電話。

楚芸心中稍稍輕松了一點,這是個不錯的開頭,看來今晚這一關說不定真能

混過去。不過,她也不敢掉以輕心,她還要做一些准備,今晚的重頭戲無論如何

不能穿幫。她先找了個用完的化妝盒,把里面的東西拿出來扔掉,比量一下,應

該能裝得下那個討厭的跳騷。這個東西一旦從身體里取出來,必須偽裝好,藏好

,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然後她又翻出一疊高吸水性衛生紙,分出一些裝進包包里,今晚肯定用得著。

剩下兩張,她拿在手里,進了衛生間,因為她已經感覺到,自己的下面濕得

厲害。

都是那個討厭的跳騷惹的禍。

她脫掉家居服,把褲衩翻到膝蓋,伸手到胯下一摸,果然一手粘乎乎的。她

拿起高吸水性衛生紙,仔細地擦拭干凈,再用手摸摸,看看確實擦干凈了。這才

放了心。她略一思,性脫光了衣服,把身體重新沖洗了一遍,這才擦干了身

體,開始穿衣服。

穿什么衣服?她動了下心思,馬上就想到了第一次和克來約會時穿過的那條

漂亮的連衣裙。可馬上就搖搖頭否定掉了。穿這樣的衣服他就太方便了,萬一在

電影院動手動腳,真的把手伸進來,搞不好就要露餡了。她決定穿牛仔褲。為確

保萬無一失,今晚無論如何不能讓他摸到肉,至少下面。楚芸在心里嘆口氣:唉

,只好委屈他了。

看看時間差不多了,楚芸信步來到了前面。婆婆正坐在客廳里,看見楚芸,

笑眯眯地說:「阿芸阿,阿來剛才打了個電話,說你們今晚有個應酬。」楚芸裝

作剛剛想起來的樣子,愣了一下才點頭道:「啊……是啊。」婆婆依然笑眯眯地

說:「我已經告訴阿彪備車了,等會兒他送你過去。」楚芸趕緊道謝,轉身房

梳妝打扮去了。

她坐在梳妝台前,花了差不多一個鍾頭,做了一個精致的妝容。她有意無意

地拖延著時間,盡管她知道,不管她怎么磨蹭,最後都要去見克來。化來化去,

最後實在沒有什么可化的了,時間也不能再拖了,她才懶洋洋地起了身,穿齊衣

服,准備出門了。

楚芸走到門口,一只腳剛伸進鞋里,忽然下腹傳來一陣劇烈的震顫。她腿一

軟,噗通一聲坐在了門口的椅子上。她用手使勁按住小肚子,竭力讓自己平靜下

來。她心里恨道:這討厭的家伙,發作時間毫無規律,有時一個鍾頭都無聲無息

,有時候又每間隔十分鍾就折騰一。讓人無所適從。

她在心里暗暗思忖,如果在餐桌上,拿著刀叉正准備切銬牛排,突然來這么

一陣,自己能否保持鎮定,像沒事人一樣。她心里慘然一笑,能不能,都要面對

,只有多加小心,自求多福了。

她深深喘了口氣,用力夾了夾腿,讓自己從生理上和心理上都隨時准備好抵

御這來無影去無蹤的不速之客。然後一咬牙,重新站了起來,開門去找彪哥了。

第27章

楚芸坐著防彈車由彪哥護送去會克來,准備去看夜場電影以熬過這個難堪而

又危機四伏的夜晚的時候,蔓楓正赤條條地坐在黑牢里一張特制的椅子上,如坐

針氈地觀看著一場不堪入目的真人電影。

電影就在她的牢房一端的牆壁上放映,影片的角就是她自己,拍的是她落

入毒販手中以後的全部經歷。影片顯然是經過了精心的剪輯,把她赤身裸體在男

人手里遭受般蹂躪的各種不堪入目的場面全部收集編排了起來。

她現在是在看第二遍了,准確地說是第二個本。第一個本,他們把她和

男人們的臉都打上了馬賽克。而現在這個本,男人們的臉都被精心地避開了,

而她臉上的馬賽克卻都被去掉了,而且好像清晰度更高,連她胯下的恥毛都根根

清晰,所以看起來更加不堪入目,更加讓人臉紅心跳。

她已經沒有了時間的概念,不知道在這里坐了多長時間。但她還記得,她向

龍坤屈服了。電擊的痛苦不是人的肉體能夠承受的。龍坤顯然是這方面的行家,

他使用了給人痛苦最強烈的方式。當強大的電流一次次通過女人最嬌嫩最羞於見

人的部位的時候,再堅強的女人也要被逼得發瘋。

她自己是學刑偵的,她非常清楚,電擊刑訊的特點就是既能超出人的生理忍

受極限,又不會真正危及受刑人的生命,因而能夠毫無顧忌地重復使用。因此,

從理論上講,沒有人能夠真正挺過電擊。

她清楚地記得,她哭著向龍坤求了饒,動張開嘴吃下了已經被她幾次拒絕

的大肉棒,並按照他們的意願,把它含在嘴里吸吮,直至它把腥濃的精液噴得自

己滿嘴、滿臉。

不過,龍坤並沒有立刻放過已經求饒服軟的蔓楓。那個匪徒射精過後,他命

令解開了她的四肢。這時候,她已經軟得像灘泥,連腰都直不起來了。他們把她

架到地上,龍坤踢了她屁股一腳道:「蔓楓警官,自己爬你的狗窩去!」

她拼盡全身的力氣,掙扎著支撐起四肢,好不容易才搖搖晃晃地爬了起來。

卻發現所有的人都惡狠狠地盯著自己一言不發,她突然意識到他們在等什么。

她垂著頭讓散亂的短發遮住臉頰,顫抖著聲音應道:「是,人。」

直到這時,她脖子上的鐵鏈才被人抻直,拉著她向牢房走去。她一步一滑,

四肢發軟,爬得東倒西歪,每爬一步下身和胸脯都火辣辣的疼。

好不容易爬到牢房鐵柵欄外邊,她看見一群龍坤的手下在里面忙活,最顯眼

的是一個大漢端著一個盤子放在了牆角一個台子上。她一眼就看到,那盤子里有

幾個錫紙的小紙包,還有兩支注射器和一應器皿。作為緝毒警,她一下就明白了

那是什么東西。

她下意識地停了下來,向後坐著身子,不肯再向前爬。牽著鐵鏈的看守頭

一看,瞪起眼來正要發作,龍坤踱了過來。他看了看正在牢房里忙活的那幾個手

下,又看看嚇得臉色慘白渾身哆嗦的蔓楓,得意地一笑道:「真不愧是緝毒警哦

,一點就透。不過,楓奴你也不必害怕,我這叫有備無患。你只要乖乖聽話,不

再出爾反爾和人作對,人不會勉強你的哦。」

蔓楓的心頭一陣顫栗,她明白了自己的命運:繼續抵抗已經沒有意義。除了

徹底屈服,她已經沒有其他選擇。她再挺下去,等著她的將是龍坤的殺手簡:注

射毒品。一旦染上毒癮,她就是一塊行屍走肉了。從這一刻起,她在心底里徹底

放棄了。

從牆角的台子上收目光,她注意到,正有兩個人在牆根磊起兩摞磚。她這

才意識到,今天的磨難並沒有結束。

龍坤從後面跟上來,從口袋里掏出一塊閃亮的金屬牌,送到蔓楓的面前,對

她說:「楓奴,既然你認了龍爺我作人,人就給你留個紀念。人今天就開

始教你規矩。你可仔細著,惹人生氣,可有你好看哦!」

蔓楓忙不迭地點頭,定睛看面前的金屬牌子,只見一面是一組數字26,另

一面刻著一個圖形,好像是個什么動物。蔓楓還沒弄明白,龍坤拍拍她的頭,讓

她看牢房的牆上。

蔓楓一抬頭,臉立刻紅到了脖子根。水泥牆上打出了一幅圖片,一個赤身裸

體的女人,脖子上帶著項圈鐵鏈,岔開腿蹲在兩摞高高的磚摞上,雙手平舉,手

指耷拉下來,伸出粉紅的舌頭,活像一只聽話的小狗。最讓人羞愧難當的是,在

她岔開的胯下,正噴出一股冒著熱汽的尿液。

雖然那女人的面部給打上了馬賽克,但蔓楓知道,那不是別人,正是她自己。

她突然意識到,那小鐵牌上的圖形就是這幅照片,她的恥辱被終生定格在那

上面。

龍坤笑吟吟地給把鐵牌掛在她的項圈上,指著牆上的圖像問她:「知道那是

誰嗎?」

蔓楓痛苦地垂下眼簾,乖乖地答道:「是……是楓奴。」

龍坤哈哈一笑道:「算你聰明。知道嗎,龍爺就喜歡看女警官光屁股擺這個

小乖狗的姿勢。」

他指指牢房盡頭擺好的那兩摞磚命令道:「好啦,去那里,再擺個小乖狗的

姿勢,讓龍爺高興高興。」

蔓楓心里一緊,經過一整天的非人折磨,她現在四肢軟得像煮熟的面條,她

不知道自己能否擺得住這個屈辱的姿勢。但她知道,自己現在只有服從的份,只

好低著頭應聲道:「是,人。」

然後掙扎著向前爬去。

一個匪徒牽著蔓楓貓腰鑽進牢房,把她牽到磚摞前松了手。蔓楓在心里給自

己鼓了鼓勁,直起軟塌塌的腰,吃力地爬起來,顫巍巍地岔開腿站上磚摞,又又

搖搖晃晃地蹲了下去。她試了幾次才蹲穩了身子,趕緊平舉雙手,耷拉下十指,

吐出舌頭。眼珠轉著四處找龍坤。她希望自己的馴順能夠讓他滿意。因為她不

知道自己能堅持多久。

龍坤一貓腰鑽了進來,來到近前,看著蔓楓誠惶誠恐的樣子,滿意地笑了。

他指著牆上的幻燈說:「蔓楓警官剛才辛苦了,我請你看場電影。這電影還

沒有上市,蔓楓警官是第一個觀眾哦。明天一早,這個片子就要進入a片市場。

以我多年的經驗,會大火哦!我們要謝謝蔓楓警官,給我們帶來一大筆收入。」

說完,他哈哈大笑。他手一揮,牆上的圖像動了起來。一個風姿綽約的女人

出現在了屏幕上。

原來,剛才那幅圖像只是他們所說的影片的片頭。影片中的蔓楓還穿著她在

酒吧里的那身衣服,不省人事地被幾個大漢架到毫無特征的黑牢里,扔在了地上。

接著,她被吊起、被剝光衣服、被戲弄羞辱、被強暴……一幕一幕出現在屏

幕上。

蔓楓看得心驚肉跳,唯一讓她稍感安慰的是,影片中的她,臉被打上了馬賽

克。蔓楓的臉上淌出了汗珠,這時她才感覺到腿酸腳麻,腰像要折了一樣。可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