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哀羞風雲錄】37-39(1 / 2)

豪門哀羞風雲錄 本站 7843 字 2020-12-19

第37章

蔓楓渾身水淋淋的,落湯雞似的跪在牢房外面的空地上,大氣兒都不敢出,

赤條條的身子一陣緊似一陣地哆嗦個不停。

自從那天被查龍叫來的幾個男人接二連三地灌了滿滿一肚子腥臭的精液之後

,這幾天陸陸續續總有一些凶神惡煞般的男人光顧黑牢,來了沒有別的事,都是

變著花樣地對她進行淫虐,不是強暴就是吹簫。她已經認命了,自己落地了這種

地步,看不到任何逃脫的希望,也許這一輩子只能在龍坤手里作馴服的性奴了。

不過,今天有點不常,來了三四個男人,領頭的是個小胡子。這幾個人蔓

楓都見過多次,他們都是龍坤的手下,尤其是那個小胡子,好幾次的壞意蔓楓

都親眼看見是他給龍坤出的,顯然是個軍師一類專門出壞意的人物。

小胡子帶人一來,就氣勢洶洶地把蔓楓帶出了牢房。蔓楓以為又要帶她出去

伺候客人,可抬頭一看,卻吃驚地發現,小胡子正朝著自己淫笑,一個看守正從

旁邊的洗手間里拉著一條水喉出來。

還沒等她明白過來是怎么事,一股強大的水流就沖到了她的身上。她措手

不及,手又反銬在背後,一下被沖倒在地。她掙扎著想重新跪起來,誰知,腳腕

早被兩個男人抓住、劈開,小胡子親手舉著水喉,獰笑著朝著她敞開的胯下猛沖。

強大的水流沖得她的下身像被一只看不見的大手在不停地撕扯,疼得鑽心。

忽然,水流又轉了方向,掃向了她高聳的胸脯。她那兩只豐滿的乳房被沖得

東倒西歪,她扭動著光溜溜的身體在冷水橫流的水泥地上無助地掙扎,小胡子和

他同伙們卻一邊沖一邊放肆地哈哈大笑。

當沖到身上的水流停下來的時候,蔓楓已經暈頭暈腦地癱在地上,不知道自

己身在何處了。兩個匪徒提起她的雙腿,用力向兩邊劈開,一道強光打在她水淋

淋的胯下。小胡子蹲下身子,用手指撥弄著飽經蹂躪的紫紅的陰唇,借著強光翻

來覆去地仔細端詳了一陣,又把被男人的肉棒抽插得松松垮垮蜜洞撐開,細細觀

察了半天,這才揮揮手,兩只大手插進蔓楓的腋下,把她濕漉漉赤條條的身子提

了起來。

小胡子的注意力轉移到了她的胸前。他挨個捏住她的乳房,抻直了嬌嫩的乳

頭,左右打量了半天,才滿意地松開了手。蔓楓赤條條地跪在冰涼的水泥地上,

不知道他們要干什么。

自從落入龍坤手中以後,強暴過她的男人已經數不清了,但他們從來沒讓她

洗過澡。她的身上到處沾滿了腥臭的粘液,甚至大小便後都不讓她擦,渾身上下

早已經臭不可聞,像是扔在垃圾堆里的一塊破抹布。她早就夢想有機會洗個澡,

但沒想到是以這樣一種方式。

她有點摸不准他們今天要干什么。是龍坤突然良心發現、憐香惜玉,派他們

來給自己洗澡的嗎?蔓楓不相信。那就是他們來拿自己開心的,看來也不大像,

從小胡子檢查自己身體時那仔細的神態來看,他似乎是帶著什么任務。

她正胡思亂想,小胡子拿著一條厚厚的浴巾走了過來。他把浴巾展開,在她

赤條條的身子上仔細地擦了起來,尤其是高聳的胸脯和岔開的胯下,認認真真地

擦了幾個來,把她身上的水漬擦得干干凈凈,連手指腳趾都細細擦了一遍。這

異乎常的舉動更讓蔓楓相信他們今天來者不善。

果然,小胡子指著另一側牆邊一個木台命令道:「楓奴,上那上邊去!」蔓

楓不敢怠慢,趕緊吃力地站起身,邁著小碎步挪了過去。走到木台跟前她愣住了。

這是一個高過膝蓋的木台,呈u形,相鄰的兩側之間相隔大約有三十公分。

人跪在上面必須大大地岔開腿,那將是一個極端淫盪而又屈辱的姿勢。

不容她猶豫,小胡子已經在她光溜溜的屁股上猛拍了一巴掌,大喝道:「磨

蹭什么,快上去。」蔓楓渾身一哆嗦,下意識地應聲道:「是,人」說著,忙

不迭地抬腿往台子上爬。可她的手被銬在背後,台子太高,兩側又隔得太遠,她

試了兩次都沒有爬上去。她可憐巴巴地抬頭看了看小胡子,卻見他們那一幫人都

叉著手,幸災樂禍地看著她。

她知道求他們只會招來更多的羞辱,只好咬咬牙,抬腳踩住了台子的邊緣,

先搖搖晃晃地站了上去,然後分開腿踩穩兩邊的台面,一點點地慢慢蹲了下去。

突然,啪地一聲脆響,一道白光從地下冒了出來,直射蔓楓的胯下。她嚇了

一跳,身子一晃,差點跌下台子。圍觀的匪徒們轟地哄堂大笑。蔓楓渾身一哆嗦

,咬牙穩住身子,往下面一看,原來在兩側平行的台子中間,裝了一盞強光燈。

白花花的燈光直射她敞開著毫無遮掩的胯下。看來他們玩弄女人真是用盡了

心機。

更可怕的是,在胯下的強光燈打開的同時,對面牆上的大屏幕也被一縷強光

照亮了。屏幕上出現的是女人私處清晰的特寫畫面。那白花花的大腿、深邃神秘

的蜜洞、紫紅濕潤的肉唇、還有濕漉漉的恥毛都歷歷在目、纖毫畢現。蔓楓只瞥

了一眼,趕緊就垂下了眼簾。原來,那下面不只是強光燈那么簡單,竟然還有高

清晰度的攝像頭,而且還被他們同步打在了對面的大屏幕上。

蔓楓現在已經顧不得羞恥,她現在想的,是趁小胡子還沒有發話,趕緊改成

跪姿,否則,他要讓自己一直這么蹲下去可就慘了。不僅體力吃不消,這姿勢也

更加淫盪,更會引起男人們的獸欲。她吃力地把一條腿放平,用膝蓋頂住台面,

跪穩之後把另一條腿也放了下來。她偷偷看了小胡子一眼,見他沒有反對的表示

,這才悄悄地長出了口氣。

現在的問題是,他們讓她這樣岔著腿跪在高高的台子上,是要干什么。出乎

蔓楓意料的是,小胡子努努嘴,一個高個子男人一手拿梳子一手拿了個吹風機走

了過來。接著,隨著嗚嗚的聲音,一股熱風吹到她的頭上,那男人居然給她吹起

了頭發。

蔓楓一下子有點懵了,她想不明白他們給她吹頭發是什么意思。她偷眼看了

看,發現那高個子男人身後的桌子上還擺了不少腮紅唇膏眼霜之類的女人化妝品。

這讓她更加摸不著頭腦了。龍坤用她的身體招待客人已經不是頭一了,可

他的那些毒販同伙在乎的從來都是她嬌嫩的身體本身,而不是她的臉蛋。就算他

要把自己打扮得漂亮一點,以便取悅於他的客人,但也不至於如此大動干戈。

忽然,她被另外一個細節吸引住了。在她的視線幾乎無法觸及的角度,擺著

一張放大的黑白照片,那高個子男人正是在看著那張照片給自己吹發型。蔓楓努

力去看清那張照片,看清後卻大吃一驚,那赫然是自己警官證上的標准照。她的

心一沉,隱約意識到,一個巨大的陰謀正在朝自己逼近。

忽然又一陣呼呼的聲音響起,一股溫暖的感覺從胯下傳來。蔓楓心中一緊,

忙低頭去看,赫然發現,小胡子正手持一個吹風機,呼呼地吹拂著自己胯下茂密

的恥毛。他手里還拿著一只精致的小犀角梳,一邊吹一邊仔細地梳理,把她胯下

黑油油亂蓬蓬的恥毛梳得服服帖帖。

蔓楓的心不由得通通跳個不停。他們究竟要干什么?他們要把自己怎么樣?

她忽然發現,小胡子也是一邊吹一邊側過頭仔細端詳,偶而還向桌子上瞄一

眼。

她仔細一看,天啊,原來他那里也有一張a4紙大小的黑白照片,居然是女

人下身的特寫,那上面的恥毛呈現出非常漂亮的彎月形狀。

她一下明白了,那是一張女人恥毛造型的標准照。蔓楓出身名門,姐姐蔓徠

又是首富夫人,自然有一大批大家閨秀名門貴婦的密友。她知道,在這些有錢的

富家女中間,除了流行發型之外,也流行恥毛造型,而且有專門的造型師。不過

恥毛的造型只是給她們的丈夫或男友欣賞的,當然最親密的閨蜜之間偶爾也會交

流,甚至把做得好的造型拿出來炫耀。

恥毛的造型也有流行,蔓楓雖然自己從來沒有做過,但擋不住耳濡目染,所

以也多少知道一點。看小胡子手里那張照片,是西亞最青睞的彎月造型,而不是

wy目下最流行的東洋直條造型。

蔓楓的心里頓時涌起一陣狐疑。為什么他們要如此精心地給自己梳理恥毛?

難道他們要給自己的恥毛做出那樣的造型嗎?顯然龍坤派這些人來給自己這

么精心打扮是要用來取悅於什么人。那么他們給自己的頭發和恥毛做出特定的造

型是否說明要取悅於某個特定的客人呢?

突然她心里一動,他們在自己身上下這么大的功夫,不會是要把自己賣掉吧!

作為緝毒警,她非常清楚,婦女人口買賣在這個國家和這個地是一項利潤

僅次於販毒的買賣。以自己的身份、年齡和相貌,難不成龍坤真的動了這個心思?

蔓楓心里一陣悲哀。如果說在龍坤手里還有一絲被解救的希望,一旦被賣,

就是永無出頭之日了。自己的下場將是做一輩子男人的性奴或生育機器,人老珠

黃男人看不上了,說不定還要做粗活,甚至被他們割賣器官,被他們榨盡最後一

分剩余價值。要是不巧被賣到外國的地下妓院,那就更慘了,一個月就將承受超

出一般女人一輩子的性交次數,那才真正是生不如死了。

她還在天南海北地胡思亂想,胯下忽然傳來一陣鑽心的刺痛。她低頭一看,

小胡子手里拿著一個閃亮的小金屬夾子,在強烈光線的映照下,真的在照著那張

照片上的造型一根一根地拔自己的恥毛。

強烈的刺痛感一下接著一下,蔓楓的心更痛。她鼓了幾次勇氣,終於怯生生

地張了口,小聲地央求:「人……不要啊……楓奴疼……」小胡子停下了手,

抬頭盯著她,惡狠狠地說:「少廢話,不許動。要是弄壞了,看龍爺怎么收拾你!」

說完又埋下頭,一下一下一絲不苟地拔起她的陰毛來了。

吹頭發那個小伙子弄完了,給她的頭發上打了點發膠,然後拿起香水瓶,掀

起她被銬在背後的雙臂,往她腋下噴了點香水,又拿起潤膚霜在她身上抹了起來。

他修長的手掌特別在她豐滿的乳房上盤桓了很長時間,把她高聳的胸脯揉搓

得在燈光下反射著潤澤的光澤。然後他又轉移了目標,開始在她臉上忙活起來。

蔓楓是個愛美的女人,對化妝品也算得上是個行家。她聞得出來,他們用的

化妝品都是市面上根本買不到的頂級產品,品牌一般人聞所未聞,只有她姐姐那

樣的貴婦人的梳妝台上才能見得著,她也只是見過,從來沒有用過。這更讓她心

里忐忑不安。

小胡子終於在她胯下忙活完了,他抬起身子,手里的白磁盤里密密麻麻撒著

一片黑油油的恥毛。這讓蔓楓臉紅得不敢正眼去看。他拿起一把精致的小修剪器

,伸到她的胯下。一陣輕微的嗡嗡聲響起,他的手在小心翼翼地移動,好一會兒

才抽出手來,如釋重負地疏了口氣。

他從身後的台子上拿起一個造型怪異的瓷瓶,倒出一些乳白色的膏體,然後

把手伸到蔓楓的胯下,細細地揉搓起來。他揉搓的不僅是恥毛,而是整個下身,

連柔軟的陰唇也在他的手下東倒西歪,一股奇怪的氣味沖進了她的鼻腔。

好一會兒,小胡子才罷了手,有拿起那把精致的小犀角梳細心地梳理了一通。

等他再次抬起頭來的時候,大屏幕上打出來的圖像真的與他手里那張照片如

出一轍。

蔓楓頓時欲哭無淚。

第38章

楚芸那天夜里到家的時候,幾乎連按門鈴的勁兒都沒有了。她跌跌撞撞地

到自己的屋里,克來還在床上開著燈等她。她匆匆打了個招呼就鑽進衛生間,

強撐著沖了個澡,然後還沒忘記仔仔細細刷了牙,這才軟綿綿地鑽進了被窩。

克來摟著她柔弱無骨的身體,敏感地察覺到她的嘴里殘存的酒氣,笑眯眯地

問她:「上哪兒瘋去了,弄成了這么個鬼樣子。」楚芸伸手摟住他的身子,把臉

埋在他的胸前,斷斷續續地答:「迪斯科酒吧……一群瘋子……」說完,好像

渾身的勁兒都使完了,摟著他一動不動了。

第二天早上,天都大亮了楚芸還睡得昏昏沉沉。昨天晚上她被文叻和查龍折

騰得太狠了,身心俱疲,睡了一夜還沒有緩過勁兒來。

她在床上一睜眼就嚇了一大跳,克來穿得整整齊齊地坐在床頭,正專注地看

著她。她睡眼惺忪地掃了眼床頭櫃,一看表已經九點多了,嚇得一下就醒過來了。

她伸出嫩藕似的胳膊,摸著克來的手,心虛地問:「老公,你怎么還沒去上

班兒啊?」克來抓住她熱乎乎的小手,重新塞進被窩,又給她塞了塞被子,憐惜

地對她說:「看你昨天晚上瘋成了什么樣子,像抽了筋似的。」

他刮了刮楚芸挺翹的小鼻子,心事重重地說:「我沒走就是要囑咐你兩句。

這幾天小心一點,少往外跑。外面太亂。爸爸昨天下午專門召集了集團所有

重要公司的總裁開會。你可能還不知道,這些天外面的形勢變化很快,反對黨已

經正式聯名向憲法院要求釋憲,國王已經點頭了。他們正在動員他們的支持者,

也就是紫巾團上街造勢,向憲法院的法官施加壓力。我們這方面也已經采取相應

的措施。大伯父昨天已經親自帶著愛國黨的高層下鄉,動員橙巾團進城,准備動

員十萬人進城,與紫巾團分庭抗禮。大姑夫留在城里負責協調議會、軍方和憲法

院方面的關系。估計這幾天城里會比較亂。你千萬要小心,不要亂跑。憲法院釋

憲的結果一周左右就會出來,不管結果如何,反對黨都會找借口大鬧一場的。所

以,集團已經下達了通知,所有公司都暫停重大業務活動。各公司的高層隨時准

備抽調出來支援執政黨的護盤行動。小姑媽那邊已經放棄了兩個重要的地產項目

投標。

她昨晚還特意打電話到家里,囑咐我們要注意安全,包括所有的家人,還專

門提到了你。聽她說,蔓楓還是一點消息都沒有。一個大活人就這么消失了,多

可怕啊!聽說小姑媽也今天陪大伯父下鄉了。我們公司也擱置了一項重要的融資

談判。

這幾天你也可以不去上班,跟爸爸打個招呼就可以了。」

克來說完就走了。楚芸被他的話驚出了一身冷汗。沒想到在自己深陷泥沼的

時候,外面竟然已經鬧翻了天。她懶洋洋地起了床,沖了個澡,早飯也沒有胃口

吃,和婆婆打了個招呼,還是叫上彪哥去了公司。

外面的街道上果然已經鬧得沸反盈天,一群群系著紫絲巾的人打著標語喊著

口號在大街上來來往往,議會和憲法院外面圍著大群靜坐的紫巾團。在紫色的海

洋里只能見到星星點點的橙色,橙巾團的勢力明顯不如紫巾團。

楚芸這下明白公公為什么召集緊急會議、大伯父和小姑媽為什么全都急急忙

忙地跑到鄉下去了。執政黨的支持者要都是鄉下的農民。雖然她不大懂政治,

但她心里還是不禁替執政黨擔心,不知自己能為大伯父和小姑媽做點什么。

不過,她也有自己揮之不去的煩惱,就是健身房和文叻。大伯父選不贏可以

來繼續做他的首富,而自己把柄握在人家手里,要是不小心得罪了這個瘟神,

那可就死定了。楚芸一陣煩惱涌上心頭,腦袋都想疼了,也想不出有什么辦法給

自己解套,頓時變得無精打采起來。

不管多么不情願,楚芸下午還是得去健身房見文叻。沙坎不知為什么沒有露

面,文叻好像昨晚也折騰得興奮過度,今天的精神頭也沒有以前那么足,讓楚芸

給他吹了一簫,出過精就懨懨地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也不知在想什么心事。

楚芸見了這情形,心里一動,鼓了鼓勇氣,跪在文叻的跟前,楚楚可憐地說

:「人,芸奴……芸奴身子不大舒服,求人開恩,給芸奴放兩天假吧。」文

叻一楞,一下沒過神來,瞪著楚芸問:「你說什么?你來月經了?」說著伸手

到她的胯下摸了一把。抬手一看,並沒有什么異常。他小眼睛一眨,好像突然有

了什么心思,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楚芸臉一紅,趕緊說:「還沒來,應該就是這兩天……不過……」文叻好像

沒有聽見她的話,轉著眼珠想了想突然說:「好吧,看你昨天還算乖的份兒上,

人明天放你一天假!」楚芸一下以為自己聽錯了,抬頭看看文叻,見他正笑眯

眯地朝自己點頭。她一下想到,明天是周五,加上周末兩天,她可以連續有三天

自由。她心里一陣輕松,趕緊俯身向文叻致謝:「芸奴謝謝人開恩。」誰知她

抬起頭來的時候,卻正看到文叻陰陰的笑意,心頭不禁一驚。只見文叻不知從哪

里拿出一個精致的小皮包,熟練地打開,從里面拽出一串亂七八糟的東西。他把

那堆東西舉到楚芸面前道:「明天給你放假,不過你要把這個東西穿上。」楚芸

心里一緊。這是什么東西,她一時沒有看明白。那是一堆橫七豎八的皮帶制成的

器具,粗看像條丁字褲,但比丁字褲要厚重得多。

文叻笑嘻嘻地看著她赤裸的身體說:「來,芸奴,人幫你穿上。」「不…

…」楚芸驚恐地向後躲閃,雖然還沒有明白那究竟是什么東西,但憑直覺她知道

那不是什么好東西。她一邊後退一邊本能地伸手去擋送到眼前的那可怕的東西。

啪地一聲,文叻把那堆東西摔在了地上,惡狠狠地說:「怎么,芸奴,你要

造反啊?」「不……不……」楚芸胡亂揮動著白嫩嫩的胳膊,慌得不知所措了。

文叻站起身來,一步跨到她的跟前,伸手一把將她推倒在地,順手抓起地上

的東西,就往她的腿上套。

楚芸胡亂地蹬著腿,可身子被她死死按住,她也不敢真的掙脫,只能眼睜睜

地看著他把那枷鎖似的東西套在了自己的腿上。文叻把那東西拉到楚芸的腰腹,

抽緊勒在她腰間的皮帶,下面一條寬寬的皮帶緊緊兜住了她的下身。

楚芸嚇得不知如何是好,渾身哆嗦,掙扎著想要爬起來。誰知文叻抓住她的

腳腕向上一拽,把她的一只腳拉了起來,伸手到她胯下一摸,摸到一大一小兩個

洞,正好對著楚芸的蜜洞和肛門。他得意地笑了,松開楚芸的腳,愜意地坐了

沙發。

楚芸慌慌張張地伸手在自己胯下摸了摸,也摸到了那兩個洞。她一下明白了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貞操帶嗎?這中世紀的淫具怎么會穿在了自己的身上?她

一下傻了,摸摸跪了起來,爬到文叻跟前,跪伏在他的腿上放聲大哭:「

人……人啊……求求你饒了芸奴吧……芸奴不敢了……芸奴不敢要求放假了…

嗚嗚…求人給芸奴摘下來吧…芸奴情願天天過來伺候人…芸奴該死啊……」

誰知文叻眼睛一瞪說:「什么?不穿?不放假了?你想放假就放假,想不穿

就不穿啊!你是人還是我是人?今天這個東西你非穿不可!」楚芸哭得梨花

帶雨:「人……人……饒了芸奴吧……芸奴不能穿啊…穿了…芸奴…芸奴怎

么家啊……嗚嗚……」文叻哼了一聲,無賴地說:「怎么?你走去啊!你

不是還有保鏢嗎?還要人送你去啊?」「不…不…」楚芸連連搖手,繼續哭

求道:「芸奴穿著這個瞞不過丈夫……芸奴……不能穿啊……人……求人開

恩啊……」文叻撇撇嘴道:「你帶著跳蛋不是瞞過他了嗎?你昨天出去和男人鬼

混不是也瞞過他了嗎?芸奴這么聰明的女人,你會有辦法的。」楚芸臉脹得通紅

,一時語塞。文叻見了,伸手拉住她腰帶上的一個小鎖,瞪著她毫不含糊地說:

「你今天必須穿去。這是一個密碼鎖。明天下午六點,會有一個密碼發到你的

手機上,那時候,你自己就可以把它脫下來。下周一給我送來。到時候我要檢

查,要是有什么損壞,後果你自己清楚。」他停頓了一下,又補充說:「芸奴,

我警告你,可不要憑僥幸想取巧,要是想提前把這把鎖打開,會有意想不到的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