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哀羞風雲錄】50-52(1 / 2)

豪門哀羞風雲錄 本站 6435 字 2020-12-19

第5章

蔓楓猜的沒錯。她在龍坤的黑牢里望眼欲穿的時候,她的姐夫頌韜和整個西

萬家族正為憲法院釋憲的事忙得焦頭爛額。頌韜在蔓楓失蹤後確實采取了一系列

的補救行動,除了保護其他家人的安全之外,重點就是查找並營救蔓楓。但他多

管齊下的努力碰到了一堵無形的牆,竟全都歸於無效。

該查的線都查了,但無論是警方還是沙汶的偵探事務所都是一籌莫展,所

有的線似乎都在某一個神秘的時刻、神秘的地點嘎然中斷。頌韜甚至下令對越

境人口販運的案子嚴加盤查,案子倒是查到了不少,但仍然沒有蔓楓的半點音信。

夫人蔓徠為此事終日以淚洗面,好在,在公開場還是勉強維持了首相夫人

的形像。倒是老爺子,受不了愛女失蹤的打擊,犯了心臟病,住進了醫院。

情急之下,頌韜也曾考慮過,利用自己當年在警界的人脈,通過黑道上的渠

道去查一查。但再三考慮之後還是放棄了。蔓楓失蹤這件事本身,背後就隱約有

反對黨的影子,現在他們肯定在虎視眈眈地盯著自己的一舉一動。萬一被他們抓

到西萬家族和黑道有瓜葛的把柄,危及的就不只是自己屁股底下的首相位子,而

是自己的身家性命和西萬家族這座大廈的根基了。

就在他為蔓楓的下落苦思對策的時候,出人意外地傳來了爆炸性的消息:憲

法院釋憲結果否定了五月大選的法性。頌韜馬上就被卷入了在政壇上生死存亡

的漩渦,再也無暇他顧,蔓楓的事也就只好放在了一邊。

而此時的蔓楓,卻正在一道鬼門關前絕望地徘徊。在她側卧的墊子旁邊,放

著一個空的小玻璃盆和一個精致的小紙盒,這是吃過早飯後看守拿進來扔在這里

的。雖然他們並沒有說什么,但她已經明白,等著自己的是什么。因為那個五彩

斑斕的小紙盒上明明白白地印著:驗孕棒。

****************

那天和弘太太的吹簫比賽輸掉之後,她想象中的被登敏和披儂輪番強迫授孕

的慘劇並沒有立刻發生。相反,他們把她鎖在黑牢里,一個個都消失得無影無蹤

了,弘太太也被他們帶到不知什么地方去了。她心里竟生出了一絲僥幸:也許他

們是嚇唬戲弄自己,就是想看自己和弘太太比賽吹簫的丑態吧!

第二天,蔓楓還睡得朦朦朧朧,就聽見有人開牢門的聲音。她心里一驚:噩

夢真的要降臨了!誰知,進來的只是一個看守。他也睡眼惺忪的,並沒有解開她

的銬子,而是伸手去扒她的屁股。她還沒有明白是怎么事,只覺得肛門一涼,

一根涼冰冰的東西深深地插進了她的後庭。

那看守松開她的屁股,一把捏住她的臉頰,惡狠狠地說:「楓奴,你可仔細

著,老老實實呆著。屁眼里的東西碰壞了,看龍爺怎么收拾你!」說完,搖搖晃

晃地走了。

牢房里恢復了可怕的黑暗和死一樣的寂靜。蔓楓卻陷入了恐怖的深淵:他們

給自己肛門里插的是什么東西?難道是催情的葯劑,或者是助孕的葯物?她知道

,這群毒販是什么傷天害理的事都能干得出來的。他們難道要拿自做什么試驗品

嗎?

冰涼的感覺漸漸消失了,身體里也沒有什么異樣的反應,蔓楓越來越疑惑,

他們到底要干什么?

謎底很快就揭開了。沒過多會兒,那個看守就又搖搖晃晃地來了。他扒開

蔓楓的屁股,把插在她肛門里的東西抽了出來,在燈光下仔細看了看,然後在手

上拿著的一個本子上記下了什么,關上燈就又走了。

蔓楓這次看清了,他手里拿的是一支玻璃體溫計。她雖然沒有生育過,但常

識還是知道的。她突然明白了。他們昨天晚上放過了自己,是因為他們不知道自

己的受孕期。現在,他們是在測量和記錄自己的基礎體溫,這是推測女人排卵期

的最簡單的方法。原來他們不是僅僅戲弄嚇唬自己,他們是真的要給自己授孕啊!

命運真的是太殘酷,看來自己確實是在劫難逃了。

過了一會兒,早飯送來了,破例加了半盆牛奶。待遇的改善不但沒有給她帶

來絲毫的輕松,反倒讓她更加心事重重了。她悲哀地想:「為什么他們要這樣糟

蹋女人?難道他們家里就沒有女人嗎?」想歸想,送來的吃食她還是不敢拒絕的。

她掙扎著爬起來,撅著屁股連吸帶舔,吃了個干干凈凈。奇怪的是,今天的

牛奶和昨天的似乎有點不一樣。到底是哪里不一樣,她也說不上來。

這整整一天一夜,龍坤和他的朋友們都沒有露面。但體溫的測量和記錄卻一

絲不苟地進行著。到第二天的早餐前,他們一共給她測量了六次,連她睡覺的時

候都沒有漏掉。而且每一次,他們都會把體溫計插在她的肛門里,久久不拔出來。

算起來,一天當中,足足有四分之一的時間她肛門里都插著一根玻璃管躺在

牢房里,動一動都要小心翼翼,生怕弄不好惹來什么無妄之災。

第二天的早飯照例加了牛奶,蔓楓留了個心眼,用舌頭舔了兩口之後,怯生

生地對看守說:「人,牛奶好像餿了。」看守看都沒看,厲聲呵斥道:「餿什

么餿?這是新鮮牛奶。老大特意吩咐給你加的餐,你必須全給我喝下去,一滴都

不能剩!」另外一個看守湊過來說:「楓奴,別不識抬舉,老大特意關照你的。

都喝了,好生個大胖娃娃,也讓兄們開開眼,見識見識大肚子警花…哈哈

…」

兩個看守一邊調侃一邊一起放肆地大笑了起來。

吃過飯不久,龍坤晃晃悠悠地來了,他身後跟著登敏,卻不見披儂的身影。

龍坤一進來,看守就忙不迭地把記錄本拿給他看,他草草地掃了一眼,就把

本子還給看守說:「接著量,楓奴現在要好好照看,後面的好戲都等著她呢,你

們都別偷懶。」說著,他低頭鑽進了牢房。

蔓楓見了,趕緊掙扎著跪起來,低低地垂下了頭。龍坤走到她跟前,托起她

的下巴笑眯眯地說:「恭喜啊楓奴,馬上你就要成為一個完整的女人了!」蔓楓

眼淚在眼眶里打著轉,可憐巴巴地說:「人饒過楓奴吧,楓奴乖乖地聽人的

話,不要讓楓奴大肚子……楓奴…害怕…」龍坤眼睛一瞪,手搭在登敏的肩膀上

說:「這怎么行?你這不是讓我在朋友面前丟人嗎?你問問登敏先生答應不答應?」

登敏不說話,只是淫笑著慢慢地搖頭。蔓楓眼圈一紅,眼淚撲簌簌淌了下來。

龍坤放開了蔓楓的下巴,朝後面揮了揮手。一個看守拿來一個小瓷盆,放在

了蔓楓的跟前。龍坤指指小盆命令道:「楓奴,在里面撒泡尿!」蔓楓一下懵了

,不知他要干什么。她早飯前按每天的規矩已經排泄過了,現在一點便意都沒有。

她紅著眼睛抬起頭,怯生生地說:「楓奴……楓奴剛尿過……楓奴現在沒有

尿……請人饒恕。」龍坤眼一瞪:「怎么,人讓你尿你敢沒有?我說尿你就

得尿,少廢話,快尿!」蔓楓嚇得渾身哆嗦,不敢不從,只好慢慢地挪到小盆的

跟前,不情願地岔開腿,騎在小盆上方,屏住一口氣,下身用力一擠。什么也沒

有擠出來。

龍坤哼了一聲,兩眼不錯眼珠地盯著她岔開的胯下雜亂的恥毛。蔓楓知道他

是處心積慮,要不當著他的面尿出來,肯定要脫一層皮。於是只好運足了氣拼命

地擠。她憋得臉發紫,嗓子里下意識地哼哼了起來,擠了半天,終於,叮咚叮咚

,開始有尿液掉落在瓷盆里。她長出了一口氣,繼續痛苦地呻吟著拼命擠尿,一

直到登敏把一只煙抽完,瓷盆里才終於積起了淺淺的尿液。

登敏扔掉煙頭,伸長脖子朝瓷盆里看了看,朝龍坤點點頭。龍坤這才對蔓楓

說:「好啦,就這樣吧。」蔓楓如蒙大赦,長長地出了口氣,後退半步,直挺挺

地跪在那里,等候龍坤的吩咐。

龍坤笑吟吟地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小小的紙盒,從里面抻出一片小紙片,杵到

蔓楓的嘴邊道:「叼住!」蔓楓嚇了一跳,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匆匆掃了一眼,

這是一張細長條的硬紙卡,塗著不同的顏色,在紙卡的一端和中間有兩條明顯的

橫杠。

她猛然醒悟,這是某種試紙。她立刻想起有類似的試紙可以用女人的尿液測

試懷孕,可自己並沒有懷孕,他要對自己做什么呢?為什么還要自己用嘴叼住?

她實在想不明白,可又不敢違抗他的命令,只好張開牙齒,叼住了那張小小

的紙片。

龍坤指指盛著她的尿液的瓷盆命令道:「低頭!伸進去!」蔓楓心中一緊,

真的是測試自己的尿液。她遲疑地俯身低頭,讓那小小的紙卡湊近瓷盆。一股刺

鼻的騷氣沖鼻而來,她差點張嘴嘔出來。趕緊咬緊了牙齒,生怕那小小的紙片掉

下來。龍坤蹲了下來,一手捂住鼻子,一手拿著一個小小的玻璃吸管,在盆底吸

了半管混濁的尿液,舉到蔓楓的嘴前,輕輕一捏,把吸管里的尿液仔細地滴在她

叼著的紙卡上。

一滴、兩滴、三滴。他一連滴了三滴,然後把吸管放在了一邊,湊過去仔細

端詳紙卡。他的鼻子幾乎碰到了蔓楓的鼻尖,臭烘烘的氣息直沖她的鼻腔。她屏

氣凝神,一動也不敢動,忐忑不安地看著他的臉。

龍坤端詳了好一陣,臉上的肌肉逐漸松弛了下來。他直起身,拍拍蔓楓光溜

溜的屁股,示意她直起腰來,然後朝登敏使了個眼色。登敏也湊了過來,湊近蔓

楓的嘴唇,盯著叼在她嘴里的紙卡端詳了半天,臉上浮現出一絲失望的神色。

龍坤和登敏互相對視了一眼,什么都沒有說,轉身鑽出牢房,揚長而去。

從那天開始,每天他們都要給蔓楓測六次體溫,上下午分別給她測一次尿液。

看守們的零星議論加上她自己的猜測,終於讓蔓楓弄明白了,他們真的是在

推算和檢測自己的排卵期。這就是說,他們確確實實地在為那場毫無人性的比賽

在做准備。這讓她每想起來就不寒而栗。

接下來的幾天,蔓楓享受到了難得的「清閑」,他們除了每天六次把體溫計

插進她的肛門檢測體溫和收集她的尿液測試紙卡之外,整天都沒有人來打擾她,

每天的牛奶也增加到了兩頓。蔓楓感到,她就像一口被精心養肥的肥豬,就等著

挨那最後的一刀。

第四天的下午,蔓楓照常蜷縮在牢房中的墊子上,在絕望中胡思亂想,忽然

一陣雜亂的腳步聲響起,牢門開處,幾天不見的龍坤出現了,而且,登敏和披儂

都跟在他的身後。蔓楓頓時緊張了起來。她隱約想起,上午看守檢測完自己的尿

液後,曾經詭異地笑著看了她半天。她心中一緊:難道受難的日子真的要來了嗎。

果然,龍坤一鑽進牢房,二話不說,就命令蔓楓撒尿,然後拿出一條測試卡

,仍然讓蔓楓叼住,他親自拿起吸管,吸起尿液,鄭重其事地在測試卡上滴了三

滴。

他剛剛放下吸管,就命令蔓楓直起腰來。蔓楓戰戰兢兢地挺直腰身,緊張地

用眼睛找叼在自己嘴里的測試卡。她隱隱約約看到,測試卡上那兩道橫杠都呈

現出深紅的顏色。她還沒明白怎么事,就聽見滿屋的男人同時邪惡地大笑了起

來。

龍坤一手拍著登敏一手摟著披儂,喜笑顏開地說:「現在看你們的啦,二十

四小時之內隨時可以開工,說吧,打算什么時候開始?」蔓楓臉色慘白,嘴唇顫

抖著,那小小的紙卡無聲地飄落在地上。她的心就像被人猛戳了一刀,又狠狠地

擰了幾擰,疼得她渾身發抖。豆大的眼淚無聲地淌落了下來。

第5章

地獄的大門當天夜里就在蔓楓的面前打開了。登敏和披儂當著她的面用擲硬

幣的方式確定了順序。這是登敏拔了頭籌。他決定當晚就把蔓楓「就地正法」。

三個人說說笑笑地出去了。

兩個看守過來,笑嘻嘻地拉著蔓楓出了牢房,穿過長長的走廊,把她帶進了

剛來時第一次被龍坤強暴的那間豪華卧室。他們把她推進浴室,把她的身體上上

下下徹底清洗了一遍。然後拉到房間里,讓她跪在床前的地毯上,拿著相機前前

後後、左左右右拍了不少照片。一邊拍,一邊取笑她,說是給她攝影留念。

蔓楓心中忍不住徹骨的凄涼。他們說的沒錯,幾天之後,一旦真的被迫受孕

,自己就是兩世為人了,今天的蔓楓將一去不復返。拍完照後,兩個看守就讓她

直挺挺地跪在那里,他們自己坐在房里肆意地拿她取笑打趣。

調笑了一會兒,他們又拿出蔓楓以前被他們糟蹋的視頻,在房里的大屏幕電

視上放了起來。兩個人看得津津有味,蔓楓赤條條地跪在那里,心里像打翻了五

味瓶,不知是什么滋味。她明白他們在等什么。她自己只能這樣,眼睜睜地看著

自己被徹底毀滅的時間一步步地逼近。

一直到她跪到腰酸腿痛,渾身發軟,外面才傳來了慢吞吞的腳步聲。房門吱

地一聲被推開,登敏嘴里叼著根香煙,挺胸疊肚地踱了進來。他見到一絲不掛反

銬雙臂跪在床前的蔓楓,頓時眉開眼笑,噗地一聲吐掉香煙,伸手抓住了她白皙

的胳膊。

他得意洋洋地托起蔓楓白皙的下巴,緊盯著她的眼睛咄咄逼人地問:「怎么

樣啊楓奴,為人我大肚子,你高興嗎?」蔓楓心中涌起一陣酸楚,但又不敢冒

犯他,只好垂下眼簾違心地說:「楓奴……高興…楓奴…願意為人效勞……」

登敏嘿嘿一笑,伸手拍拍她白白的肚皮道:「這就好,這就好,人這就給

你下種,你這小肚皮可要給人爭氣哦!」蔓楓嗚咽著點點頭,眼淚差點忍不住

掉了下來。

兩個看守見狀,上來拉起蔓楓,打算解開她的手銬,把她的雙手銬在床頭。

登敏見了,忙搖搖頭,示意他們不必。看守會意,拖起蔓楓,就這樣把她赤

條條反剪雙臂仰面扔在了床上。

兩個看守剛一離開,登敏立刻開始脫衣服,一邊脫,還一邊色迷迷地端詳著

橫陳在床上的那白花花的玉體。三下五除二,他就把自己脫了個精光,然後急不

可耐地撲到了蔓楓那一絲不掛的軟綿綿熱乎乎的身體上。

該來的總要來,這就是在劫難逃吧。蔓楓在心底里無奈地嘆了口氣,身體緊

綳綳地僵硬的像塊木頭。她知道,任何抗拒都是沒有意義的。除了聽天由命,她

沒有任何別的選擇。

登敏撲到蔓楓的身上,並沒有馬上行那苟且之事,而是把長滿胡須的嘴唇湊

近她嬌嫩的香唇,一口親了上去。蔓楓下意識地掙扎了幾下之後,無奈地放棄了

抵抗,乖乖地張開嘴唇,任他那肥厚的舌頭鑽進自己的嘴里,一邊攪動一邊吱吱

地親了起來。

蔓楓被他親得滿下巴都濕漉漉的,忽然他身子一聳,跨坐在她高聳的胸脯上

,一條熱乎乎的肉棒杵到了她的嘴邊。蔓楓心中一凜:還要自己親口把他的肉棒

吹起來,好讓他強暴自己。可她哪里有選擇的自由,只有老老實實地張開嘴,把

那將送自己下地獄的恐怖家伙含進了嘴里。

蔓楓開始例行公事地吸吮了起來,不一會兒登敏就坐不住了,他開始愜意地

哼哼著,手也不老實地在蔓楓赤條條的身體上放肆地來摸。摸著摸著,那只

粗硬的大手就摸到了她的胯下。當硬梆梆的手指一觸到那條熱乎乎的肉縫,立刻

就順著狹窄的縫隙毫不憐惜地大力揉搓了起來。

蔓楓被他前後夾攻,應接不暇,只覺得嘴里的大肉棒迅速地膨脹,同時自己

的胯下也被他粗礪的手指揉搓得又麻又酥,不一會兒就不由自咕唧咕唧地濕得

一塌糊塗了。一股熱流在蔓楓的身體里亂竄,她開始控制不住自己,情不自禁地

發出嗯嗯的呻吟。

忽然,坐在她胸口的沉重的屁股抬了起來,兩條強有力的臂膀一下抄起了她

的兩條大腿,向上一掀,登敏厚重的身體順勢趴在了她岔開的大腿中間。沒容她

反應過來,那條粗硬火熱的大肉棒噗哧一聲,已經全根插入了她濕漉漉的蜜洞。

蔓楓的全身一下就軟下來了。被龍坤和他的同伙強暴已經不知有多少次了,

但這次的感覺完全不一樣。以前他們是拿自己的身體取樂,而這一次,他們的目

的很明確,就是要讓自己懷孕。懷孕,對女人來說是一個多么神聖的字眼,可現

在,卻成了自己屈辱和毀滅的標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