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哀羞風雲錄- 續」
作者:曾九
26-5-26
字數:6
一六六
" 芸奴,你很淫盪哦!" 阿巽慢慢抽出了插在楚芸下身的肉棒,隨手從旁邊
的台子上拿起一條濕毛巾,一邊小心翼翼地擦拭著自己慢慢軟縮的肉棒,一邊把
頭伸向癱軟地仰在婦檢台上的楚芸,色迷迷地觀察著她臉上的表情。
" 芸奴……芸奴……請人饒恕……" 楚芸軟綿綿地仰在那里,蒼白的臉上
現出一抹紅暈,有氣無力地喃喃道,臉不由自地轉向了另一邊。
阿巽的嘴角露出一絲邪惡的笑意,正要張口繼續調侃楚芸兩句,一直沒有離
開楚芸白嫩嫩身體的目光忽然在一個地方停滯了一下,他轉身扔掉了手中的毛巾,
從台子上抄起一個小小的玻璃燒杯和一個不銹鋼刮,一步跨到楚芸張開的兩
條白花花的大腿中間,手忙腳亂地忙活了起來。
原來,楚芸兩條張開的白嫩的大腿盡頭,暗褐色的蜜穴張開著小嘴,大股黏
稠的白漿正汩汩地向外流淌,一道白漿淌過不時微微抽搐的菊門,拉著閃亮的長
絲正垂向地面。
阿巽急忙伸出手中的燒杯,接住淌下來的乳白色漿液,然後稍微觀察了一下,
伸出另一只手中的刮,在楚芸濕漉漉粘糊糊的蜜穴口和會陰處來刮了幾下,
讓淌出來的粘液都匯聚在一起,慢慢流入了玻璃杯。
楚芸岔開著雙腿仰在那里,敏感的下身感覺到了阿巽的動作,但她不知道他
要做什么,既不敢問、又不敢看,只能緊閉雙眼全身緊綳,戰戰兢兢地忍受著。
忽然她身體一僵,小腹上的肌肉糾結成幾個疙瘩,肚臍以下開始微微發抖。原來
她感覺到有什么硬邦邦冷冰冰的東西正在撐開她酸脹難忍的蜜穴口,向蜜穴的深
處探去。
楚芸情不自禁地輕輕哼了一聲,可馬上就忍不住哀哀地呻吟了起來,下腹的
顫抖也跟著劇烈了起來。原來,探進她下身的那硬邦邦的東西正一下一下地向外
刮著,一陣陣鑽心的疼痛過電般向她的全身擴散。最讓她難堪的是,她的身體對
此居然起了反應,她感覺到一股股熱流正向下身匯集,大股熱乎乎的東西重新開
始從蜜穴中向外流淌。
楚芸簡直無地自容,緊緊咬住牙關也擋不住令人心動的呻吟,慢慢地她的身
體放松了下來,呻吟中的淫靡也漸漸壓過了痛苦,她眼一閉身子一攤,徹底放棄
了。
阿巽埋頭在楚芸的大腿中間忙活了好一陣才抬起頭來,舉起手中的燒杯左右
端詳,見里面聚集的乳白色的粘液居然已經鋪滿了杯底。他得意地笑了,手中舉
著燒杯,繞過楚芸岔開的雙腿,走到了她的面前,把燒杯舉到楚芸的眼前,伸頭
貼著她的耳朵笑眯眯地說:" 芸奴,看啊,現在知道你自己有多么淫盪了吧?簡
直就像打開了水龍頭,關都關不住啊!"
楚芸被耳邊吹來的熱氣嚇了一跳。聽到阿巽的聲音,她不敢無動於衷,只得
戰戰兢兢地睜開了眼睛。眼前的情形讓她馬上臉紅到了脖子根,小嘴微張,哆嗦
不止。
近在咫尺之處,阿巽的手里舉著一只和葡萄酒杯差不多大小的玻璃燒杯,燒
杯底部沉積著一汪乳白色的黏稠液體,占據了燒杯大約五分之一的容積。那白色
的粘液下部格外的濃厚,越往上約清淡,最上面的一層是米湯樣近乎透明的液體。
杯壁上還掛著一條條蚯蚓狀的白色痕跡,顯然是粘液淌進杯子時留下的。
那燒杯就舉在楚芸的眼前,離她是那么近,她的皮膚似乎都能感覺到杯壁傳
過來的些許溫度,一絲絲腥淫的氣息源源不斷地沖入她的鼻腔,浸透了她的肺腑。
楚芸拼命忍住幾乎呼之欲出的噴嚏,向一邊側了側臉。她簡直不知道說什么
好了。那些齷齪的東西都是從她身體中流出來的,她簡直無法想象怎么會有那么
多。尤其是上面那一層米湯樣的粘液,顯然不是阿巽射到她身體里的東西,而是
她自己身體里流出來的淫液。面對這樣的東西,她簡直不知該如何自處了。
阿巽顯然看出了楚芸的窘境,微微一笑開了口:" 怎么樣,芸奴,沒想到自
己會這么淫盪吧?尊貴的西萬家大少奶奶哦!"
" 人……芸奴……芸奴……" 楚芸一時無語,張口結舌,不知該如何答對。
今天來見阿巽,她對阿巽的羞辱和懲罰已經思想准備。他上來就對自己動粗,楚
芸並沒有意外,以為咬咬牙就挺過去了,沒想到,一番肆意的奸淫之後還要被他
如此羞辱。她的心像在被一只粗硬的大手用力揉搓,疼的渾身發抖。
忽然,她被一陣輕微的嗡嗡聲驚醒了,她驚恐地發現,自己身下的婦檢台正
在活動起來,自己的上半身正隨著台子的活動慢慢抬了起來,片刻間就變成了半
仰半坐的姿勢。只是她的雙腿還岔開著被固定在燕尾狀的台尾,雙手仍然枕在腦
後,擺出了一副非常怪異也非常別扭的姿勢。
楚芸剛要開口央求阿巽解開自己的雙腿,允許自己換一個不那么淫盪難堪的
姿勢,阿巽卻先開了口。他把手中的燒杯杵到楚芸的唇邊,皮笑肉不笑地說:"
這可是好東西,不要浪費了。來,芸奴,把它都喝掉!"
" 天啊,他讓我把這齷齪的東西都喝下去……" 楚芸心里頓時涌起一陣陣惡
心。雖然在文叻和龍坤那里沒少吃男人的精液,也不止一次舔舐過蔓楓下身的淫
液,但讓她就這樣把從自己身體里弄出來的齷齪粘液喝下去,她還是難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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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不想喝?要不要我找人幫幫你?" 阿巽依然皮笑肉不笑地看著楚芸。
楚芸嚇得渾身發抖,下意識地搖著頭,帶著哭音央求道:" 人……芸奴不
敢……可是…可是…還是讓芸奴給人吹簫吧……"
" 怎么,這個不好吃嗎?" 阿巽的聲調一下提高了八度。
" 不……不是……" 楚芸嚇得拼命搖頭。
" 人知道你想什么。不過,芸奴犯了錯總不能不受懲罰吧?你以為伺候
人爽一下就萬事大吉了?哪有那么便宜!那是芸奴對人的義務,這才是對你的
懲罰。" 阿巽搖頭晃腦惡狠狠地對楚芸說。
" 是,人。芸奴知罪,芸奴甘願受罰,芸奴喝……" 楚芸終於知道,眼前
這一劫無論如何是躲不過去了,任何抗拒的表示都只能給自己招來更加殘忍的懲
罰。她心一橫、眼一閉,慢慢張開了小嘴。
" 怎么,還要人喂你啊?" 阿巽冷笑著說。
" 天啊,簡直是把人往死路上逼啊。如此屈辱的懲罰還要自己動手。" 楚芸
心中在哀嘆,但一點都不敢怠慢,戰戰兢兢地睜開眼睛,從腦後抽出纖秀的玉手,
顫巍巍地接過了那還帶著些許余溫的玻璃杯。
兩只雪白的玉手捧著似乎有千斤沉重的玻璃杯,慢慢地湊到了微微顫抖著的
唇邊,一股令人作嘔的腥臭氣味撲面而來,楚芸情不自禁地嘔了兩口,拼命地喘
了兩口氣,壓抑住胃里翻騰的酸氣,張開小嘴,把燒杯慢慢傾斜了過來。
一股溫吞吞粘糊糊的東西像條肉乎乎的蟲子慢吞吞地爬過楚芸的嘴唇,慢慢
地爬上了她的舌面。一股令人難以忍受的腥淫氣息頓時彌漫了楚芸的肺腑,讓她
差點窒息過去。最近這兩年時間,她已經記不清究竟吞食過多少男人腥臭的精液,
可這一次的感覺完全不同。
以前每一次都是男人硬邦邦的肉棒插在她的嘴里,把帶著男人體溫的淫液強
行射進她的口腔和喉嚨,雖然難以下咽,但那畢竟是被迫,屏住一口氣,一咬牙
也就挺過去了。
可這一次是她自己端著從自己身體里弄出來的恥辱的汁液往自己的嘴里傾倒,
每一滴好像都帶著無比強烈的腥淫氣息,她無論如何也屏不住那一口氣,一張嘴
那銷魂蝕骨的氣味就滲透進她的每一寸肌膚、滲透進她的骨髓,讓她難以抑制地
渾身發抖。
楚芸的手停住了。她不敢讓那條腥臭難當粘糊糊的大蟲子再往前走了,她的
胃里已經在翻江倒海,她擔心它一旦爬到自己的喉嚨,自己會把肚子里和嘴里的
所有東西一同吐得干干凈凈。那樣,她將萬劫不復。
阿巽看出了楚芸的猶豫,抄著手盯著她慘白的臉和顫抖的嘴唇怪聲怪氣地問
:" 怎么樣,味道很熟悉吧?要好好品品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