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鄉土,一半文青(第三章 紅梅)(1 / 2)

第三章 紅梅

一道土坯牆隔開了玉琴家和二狗家,嬸子家在東,狗寶家在西。若干年前,

兩個小院是連為一體了,娶了媳婦之後,大憨在院子當中蓋了道土坯牆,算是分

了家。二憨一抬頭就能看到土坯牆那邊的天井,可他從來不翻牆進嫂子紅梅的屋。

偷女人的漢子才翻牆呢,他是堂堂正正的小叔子,小叔子肏嫂子,正大光明。

他就這樣正大光明地推開院門進了天井。屋里很靜,一點聲音也沒有。邁步

進屋,守寡的嫂子紅梅剛睡醒,惺忪著呆坐在鏡子前,一頭正看見二憨搓著手

傻笑,紅梅瞪了他一眼:“看什么看,過來幫嫂子梳頭!”

“哎!”二憨屁顛屁顛拿起了木頭梳子。

張紅梅和大憨是正兒八經的自由戀愛。玉琴是王山根給二憨張羅的媳婦,剛

進王家的時候模樣又黑又瘦,沒胸沒屁股,是個未長開的丑丫頭,這些年里,是

二憨爺倆的愛撫和精液把她催成了美艷的少婦。和玉琴不同,紅梅打小就是本鄉

最白凈最漂亮的姑娘,一等一的花,想當年到她家提親的小伙子不計其數,她

卻一眼相中了悶得像頭牛似的大憨。她出嫁那天不知有多少小伙急的掉下了眼淚。

十九歲嫁給大憨,到如今三十四了,紅梅仍如當年那般美的驚人,白綢子般精致

的皮膚,細細的腰肢比小她十歲的玉琴還要窈窕,那對奶子因為太大,在衣服里

微微下垂。二憨一手拿著梳子幫她梳頭,一手在她肩膀上輕輕摩挲著,一不小心

就從肩膀滑到紅梅胸前,滑進了深的可以淹死人的乳溝。

“剛從娘家來?”二憨小聲問道。

紅梅一愣:“你咋知道。”

“我猜的,”二憨狡黠地一笑,“好幾天沒見你了,你看你累的那樣,沒少

讓家里折騰吧?”

“可不是嗎,”紅梅嘆了口氣,“在家讓我哥爺倆連干了三天,昨天來,

又讓趕馬車的老孫干了半下午。累得我睡到現在,飯都沒吃。”

二憨又笑道:“我說的嘛,狗寶那么黏糊他娘,怎么想起他嬸子來了。”

紅梅白了他一眼:“你也沒安什么好心,還想來干我?”

“哪能啊!”二憨連忙道,“真是想來看看你,真的!”他抽夾在紅梅奶

子間的手,放到鼻子底下聞著,“我給你弄點飯吃?”

紅梅笑了:“成么!小叔伺候嫂子,天經地義!”

二憨下鍋炒了兩個菜,又熱了幾個饅頭端到屋里,陪著嫂子吃完。紅梅吃完

午飯又乏了,鋪上棉被單躺了下去。倆人隔著巴掌寬塊地面對面躺著,靜靜地互

相看著,誰也沒把手塞進對方褲頭。

嫂子張紅梅是二憨這輩子上過的第一個女人。大憨出殯後第四天下午,他上

茅房時聽見了嫂子院子里的水聲紅梅在洗澡。那會二憨已經明白男女那些事

了,扒著土坯牆偷看了半天,卻被紅梅發現了。大白天的,紅梅也不嫌害臊,光

著屁股擰著二憨耳朵把他擰進了自己屋。那會狗寶還沒斷奶,寂寞難耐的紅梅把

兒子從炕中央抱到了炕邊上,扯掉二憨的褲頭,撫著龜頭就把他的陽具塞進了下

身。頭一肏女人的二憨射了又硬硬了又干,邊肏邊吸著嫂子奶水飽滿的乳房。

從下午到傍天明,倆人的生殖器幾乎沒分開過。狗寶餓的哇哇直哭,倆人也顧不

上了,氣的王山根站在天井里破口大罵:“兩個狗日的,肏歸肏,餓著我孫子我

活劈了你們!”

男人最愛的永遠是他干過的第一個女人,二憨看著疲憊的紅梅一陣心疼,不

悅道:“以後少你那個娘家,一窩吃不夠填不飽的狗日的。咱家多好,要吃有

吃,要喝有喝,要男人有我和狗寶還有咱爹,那個家干什么!”

紅梅吃吃地笑道:“你懂個屁!終歸是自己娘家,我還不能去看看爹娘了?

咋地了,心疼嫂子?”

“當然心疼!”二憨說著就去摸紅梅的奶,紅梅卻一巴掌把他的手拍開。

“不許動手,嫂子今天很累。”嘴上這么說,紅梅卻脫掉了上衣,兩只比玉

琴還豐滿還白皙的乳房直挺挺露了出來。二憨看的直咽唾沫,不悅道:“那你還

脫衣服?”

紅梅故意起臉:“我熱!”邊說邊抬起腳伸到二憨兩腿前,輕輕拱著二憨

硬邦邦的陽具。

二憨徹底無語了,這娘們分明是在挑逗他,他也很不爭氣地忍不住她的挑逗,

正要發狠扒掉紅梅的褲衩,隔壁屋里卻傳來了玉琴一聲緊似一聲的呻吟:“

狗寶你使勁啊狗寶你個狗東西狗寶你肏死二嬸了”

兩人都是一愣,紅梅撲哧一聲笑了:“聽見沒,我兒在肏你媳婦呢!你聽聽

這勁頭,哎呀玉琴絕對被他肏的舒坦壞了。”

二憨當時就急了:“狗寶肏我媳婦,我就肏他娘!”

三五下把自己脫了個精光,也來不及脫紅梅的褲衩,二憨掰開她雪白的雙腿,

把褲衩中間撥到一邊,粗黑的陽具狠狠捅進了嫂子的屄里。

紅梅被他插的一哆嗦,抬手給了他個小嘴巴:“狗日的你輕點兒,我下面還

腫著呢!”

“活該!我叫你娘家!我叫你坐老孫的馬車!我叫你兒子干我媳

婦!我叫你存心挑逗我!我叫你扇我巴掌!”

二憨狠勁上來了,上半身壓在紅梅那對乳房上,腰胯大起大落,每罵一句,

青筋暴露的陽具就狠插一下,每一下都會讓紅梅爆出暢快的呻吟聲“啊!

嘿!哎呦!嗯!”二憨的屁股就像一台打樁機,實打實地砸在嫂

子小腹上,發出啪啪啪的脆響。紅梅的淫水不是一般多,大股大股的透明液體從

她略微紅腫的陰唇里飛濺而出,陰濕著身下的棉被單,把兩人的陰毛沾成了亂七

八糟的一堆。

紅梅嫁進王家十五年,只和丈夫大憨過了一年日子就成了寡婦。剩下的十四

年里,除了外面幾個相好的野漢子,把她壓在身下干的最多的就是二憨。從半大

小子,到剛猛的漢子,二憨幾乎所有性愛技巧都是從紅梅身上學到的。他的力度,

他的勁頭,他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表情,紅梅了解的清清楚楚。換做別的女人,

早被他凶猛的肏弄征服了。紅梅根本不懼,雙腿死死纏著二憨的腰,手指繞過他

的屁股握住了他的陰囊,一邊呻吟一邊享受著二憨猛烈的肏弄,手里不忘揉捏著

他那兩顆巨大的睾丸。這是二憨唯一的命門,連玉琴都不知道,二憨一旦被女人

揉捏睾丸,很快就會泄得一塌糊塗。這個命門,只有陪他睡了十幾年的嫂子紅梅

知道。

隔著一堵牆,紅梅和玉琴妯娌兩個比賽似的呻吟著。扶著玉琴屁股抽插的是

紅梅十四歲的兒子,壓在紅梅身上猛干的是玉琴的丈夫。兩個女人的呻吟聲激發

了叔侄倆的干勁,一大一小兩個男子漢暗暗較上了勁。

隔壁玉琴的呻吟聲突然拔高又突然安靜,像是從地上一下飛到了天上,然後

狠狠摔落下來。正弓著身子猛干的二憨一下子愣了,喘著粗氣一臉不可思議地看

著紅梅。紅梅撲哧一聲笑了:“聽聽,你媳婦泄身子了。看來他叔不如他侄子能

干啊!”

二憨這個火氣騰地就起來了。他啵滋一聲拔出陽具,一手按住紅梅小腹,另

一只手兩根手指在紅梅濕漉漉的屄口抹了抹,兩根手指突地插進了她的陰道里。

紅梅一下子慌了,慌里慌張推著他的胳膊,卻怎么也推不動。

“二憨老天爺啊!你你別疼啊”

“我弄死你個騷貨!”二憨罵咧咧來了一句,腕子一使勁,兩根手指快速在

紅梅陰道里抽插起來。

平常日子里,二憨也用手掏過紅梅的屄。可以往他的動作都很溫柔,紅梅也

很舒坦。今天二憨的火氣徹底被紅梅點起來了,下手沒輕沒重,兩根手指夾著紅

梅陰道里那塊敏感的軟肉飛速進出,兩片微微發黑的陰唇被他抽插得撲扇撲扇的,

淫水像開了閘噗噗地往外飛濺,噴了二憨一頭一臉。紅梅被他捅得撕心裂肺,大

腿綳緊又張開張開又綳緊,一手捏著自己雪白的奶子頭,一手死死扣著床單,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