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城記】第二集:青衣現(1 / 2)

【迷城記】H版 本站 8538 字 2020-12-19

作者:月老

25/2/3發表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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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集

青衣現

帝都月夜西四條胡同深處一間四院里一位滿頭銀發的老人背著手站在庭前

里一株虯龍九轉梅花樹下,抬起頭,閉著眼感受著從枝葉間落下月色和花木枝葉

的芬芳,雪白的獅子眉將那張布滿滄桑歲月和儒雅安詳的面容襯托出幾分不怒自

威。

老人身後不遠不近的地方恭恭敬敬的站著位穿著藏青色夾克衫的中年人,靜

靜的看著老人,如果那些封疆大吏們看到看到眼前這個平日里望而生畏的中年男

人,此時竟如學徒般規規矩矩的站在別人身後,眼珠子一定會頂碎眼鏡的。

半晌,老人低下頭,看著不遠處角落里的石榴樹,紅撲撲的大石榴漲開了幾

道裂縫,露出飽滿的果實,老人緩緩走了過去將石榴摘下,小心擦了擦上面的灰

塵,低聲道:「建中最喜歡吃石榴,小石頭隨他爹,也喜歡吃石榴,說不定我這

重外孫兒也喜歡呢,這個……我給小石頭娘倆留著。」

說著將石榴小心地放入石桌上的果籃里。

旁邊中年男人小心翼翼的說道:「老爺子,您放心吧,已經安排象山乘軍機

趕過去了,天亮前就能趕到臨海。已經通知臨海市警方封鎖現場,關閉機場碼頭

所有出境通道,就等象山一道全面接手工作,一定會找孩子的。」

頓了頓,又補充道:「那家醫院同時還丟失了一個孩子,那個孩子的出生時

間和惠男孩子的生辰時間分秒不差。」

老爺子「咦」了一聲,頭看著那中年男人,眼神卻似乎是再考慮什么。

中年人微一猶豫,說道:「要不要責令省公安廳和安全部門介入?」

老爺子想了想,搖了搖手道:「不用,不是那幫搖筆桿子干的,象山在現場,

他會知道怎么處理的。不過我這里有本書,不值錢,就是本明代民間翻刻的《大

明律》,你替我給那邊省委的老曹送去吧!」

中年人多少年都未見到老爺子如此動怒,到了老爺子的地位,心起殺機龍蛇

起陸,早已經無需面上著相,去做那沖冠一怒面紅耳赤的舉動了,當這本書放在

那邊省委老曹桌上時,這意思就已經足夠清楚了,也夠那土皇帝茶飯不思誠惶誠

恐,剩下的事,也不用誰去說,那土皇帝自然也知道該怎么辦。

說著老人擺了擺手,中年人干脆利落的拿了書走出四院。

老爺子走道梅花樹下,坐在黃騰搖椅里,隨著身子躺下,搖椅吱呀呀的前後

搖動這,老爺子側頭看著空盪盪的院落,眼角漸漸濕潤,朦朧間仿佛時間倒流,

又到了祖孫二人當年在這院子里的時光。

迷迷糊糊間……

「爺爺,這個字念什么?」乳名小石頭的路惠男梳著雙抓髻,小手小腳費力

攀上自己膝頭,藕節也似白嫩的小指頭指著《資治通鑒》奶聲奶氣的問道。

「爺爺,曹阿蠻說他夢里會殺人是撒謊,曹阿蠻不是乖孩子」小石頭輕輕向

自己懷里一撲,等自己抱住了,小石頭在自己鼻子上筆畫了個鼻子變長的模樣,

爺孫兩個哈哈大笑。

「爺爺,爺爺你騙我,那個什么少科大里面的小書呆子都讀傻了,考試也忒

簡單,沒意思透了,石頭不去~ 」系著紅領巾的小石頭蹦蹦跳跳的徑直進了自己

的房間去翻黑格爾的《小邏輯》去了,只留下門口那少科那副部級負責人一臉尷

尬的站在那里沖老爺子賠笑。

「爺爺,他們都瞞著我不說,爸爸……爸爸是不是再也不來了?」穿著校

服的小妮子抱著爸爸路建中的照片,趴在自己懷里哭的稀里嘩啦,忽然抽搐著抬

起頭問自己道。

「爺爺,總理那么優秀的偉人,為什么沒有留下後人啊?」亭亭玉立的路惠

男靠在廊柱上皺著眉問道,微微翹挺的胸部展示著青春的氣息。

再到後來,這個聰慧絕倫一眼就能洞察人心的小石頭,長成了明艷嬌媚冠絕

京華的小美人,九歲就通過了少科大測試的掌上明珠出人意料的拒絕了哈佛耶魯

的邀請,也拒絕了報送北大清華的名額,十五歲的時候,在全家人的反對下進了

戲曲學校,全家只有老爺子堅定支持了孫女路惠男的選擇,不僅壓制了所有的反

對意見,還不遺余力的為孫女推薦梅尚程荀各大門派的名師。

那一年,世界上少了一個未來的居里夫人,卻多了一個端庄華麗的大青衣。

再後一年,自己七十大壽,就在這院子里,十七歲的小石頭一曲彩妝「鳳還

巢」,技驚四座艷壓桃李,大青衣路惠男橫空出世,名滿京華。

曲終人散,這庭院里又只剩下酒醉微酣的老爺子和明媚動人的小石頭爺孫兩

人。

「爺爺,今天是您生日,我要送您一件特殊的生日禮物,您閉上眼睛,不許

耍賴皮呦!」

大青衣路惠男在月光下頭戴鳳冠霞帔,身著紅蟒綉袍,濃墨重彩絳唇點朱,

更顯端庄華貴,大氣至極,聖潔至極!

老爺子笑著上眼,聽著靜夜里面前撲簌簌聲響,待到對面一聲輕輕的咳嗦

聲響,老爺子緩緩睜眼,露出了多少年未見的驚訝表情,一具完美無缺曲線玲瓏

的胴體,大青衣赤身裸體長發流瀑站在老爺子面前,微笑的看著老爺子。

一老一少一坐一站四目相對相顧無語「石頭,你這是?」半晌,老爺子才問

道。

「生日快樂,爺爺,你是這世界上最優秀的男人,石頭要讓這最優秀延續下

去,今晚石頭是爺爺的女人,是爺爺的生日禮物!」

「石頭,別胡鬧,這是亂倫!」老爺子大怒,撇過一件西服在路惠男身上便

轉身拂袖房。

「爺爺,那我爸爸白死了嘛?」大青衣一聲凄鳴錐心泣血,老爺子在邁過房

門前一瞬間呆若木雞,半晌緩緩過頭,看著路惠男,眼中老淚縱橫滿是驚訝、

疑問、憐惜……

月光下,大青衣的圓潤緊致的雪白胴體泛著無比聖潔的光芒,一步一步緩緩

向老爺子走來。

「我們路家為這個國家殫精竭慮,多少路子奉獻,犧牲,表面上對我們路

家尊重,恨不得歌功頌德,骨子里呢,羨慕、畏懼、猜忌打擊,爸爸他……不是

車禍吧?」

路惠男最後輕輕的低聲問道,淚眼朦朧的望向老爺子。

「嘔心瀝血可以忍,坐享其成不可忍;權傾一世可以忍,四世三公不可忍,

對不對,爺爺?」

「石頭!」老爺子扶著門框無力的喝道。

老爺子雖然身在江湖,卻最終殺出重圍,執掌廟堂牛耳十余年,面對無數次

黨同伐異無數次政爭傾軋,路家從不屈服,無數路家子和門人的奮斗、倒下、

犧牲,只為心中那份理想,只想為這個國家和民族多做些事請,才爭得今天的權

柄和地位。但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爭斗,直到那天自己唯一

的兒子路建中在一次莫名其妙的車禍中喪生,路家第二代男丁耗盡後繼無人,這

場內斗才獲得一個奇妙的平衡和安定。

堅硬外殼被最親近的人敲碎,曾經的秘密被冰雪聰明的小石頭點破,老爺子

的精神殿堂瞬間垮塌,再轉身時,已是步履蹣跚,走進房間的背影一瞬間顯得無

比衰頹無助。

大青衣路惠男跟進房間,房門緩緩關上。

老爺子低頭站在那里,老淚縱橫,路惠男從後面輕輕抱住老爺子,輕輕的哼

唱著小時候從奶奶處聽來的童謠,奶奶家鄉的童謠。

「靈山衛,靈山衛,幾度夢里空相會。

靈山衛,靈山衛,一草一木皆憔悴。

聞說靈山高千尺,難覓一朵紅玫瑰。

靈山衛,靈山衛,多少情系天涯內?

靈山衛,靈山衛,一年一度寒星墜。

遙望去年星在北,今年寒星又是誰?

靈山衛,靈山衛,靈山何處無血脈?

且聽夜半松濤聲,訴說昨日功與罪。「

老爺子緩緩轉過身來,燭光下,與路惠男淚眼相對,老爺子緩緩抬起手擦去

了路惠男臉龐上的淚水,喃喃道:「小石頭,你和你奶奶真像!」

路惠男也輕輕揩拭去了老爺子的淚痕,垂了下來後邊輕輕解開老爺子胸襟上

的盤扣,柔聲道:「爺爺,今晚小石頭替奶奶來啦,小石頭替奶奶給爺爺再生個

娃兒,給路家添個男丁,比爸爸、爺爺還要優秀的大胖小子,我路家香火不絕,

氣死那些小人,哼。」

「小石頭,你可想清楚了!?」老爺子緊緊的盯著自己的寶貝兒孫女。

「答,想清楚了,想了很多年了,想的頭都疼了,過了今天,就不用再想

了!」路惠男堅定的看著老爺子,然後突然綻開笑靨如花,問道:「爺爺,我

答完畢,現在輪到我來問了,問題,奶奶走了以後,爺爺有多久沒碰過女人了?」

老爺子難得老臉一紅道:「小石頭啥都敢問啊!」

路惠男將老爺子外套放在一邊,向下繼續解開老爺子纏繞的腰帶,紅著臉兒,

俏皮的一吐舌頭:「替奶奶問的,爺爺趕緊招來,不許耍賴!」

老爺子紅著臉兒道:「十年零一十三天,從你奶奶走了就再沒有碰過其他女

人,除了你!」說著曲指一敲路惠男額頭。

路惠男一縮脖,笑道:「憋了十年喔,那餓虎出籠可是很難對付的呀!」順

勢將老爺子褲子褪下。

老爺子雖然在七十歲上,相較很多同齡人看上還要年輕許多,精神矍鑠,但

畢竟是文人,身上肌肉松弛,胯下毛發斑駁白多黑少,一根還算粗長的黝黑肉棒

低眉順眼的垂下來,滿是褶皺的包皮剛剛好遮住害羞的龜頭,草叢後兩顆肉蛋雖

然也是皺皮紋亂,但個頭到是不小。

路惠男蹲了下去,將老爺子軟垂的雞巴扶到自己臉龐邊,托著兩粒卵蛋,輕

輕地用臉頰愛撫揉蹭,低著頭,眼睛霧蒙蒙的道:「奶奶說,難為小爺爺了,忍

了這么多年,今晚就讓小石頭替奶奶來犒勞犒勞它吧」

說著,扶起老爺子的雞巴仔細的舔舐起來。

近些年來老爺子身體越來越弱,保健醫反復叮囑要少洗澡,老爺子性子本就

疏懶不喜歡水,就順水推舟的偷起了懶,結果今天到鬧了個大紅臉,剛一被脫下

褲子時,自己站在這都能聞到下身濃重的腥臊味道,想必那里包皮、陰毛間的塵

垢也不會少。可此時低頭看下去,之間小石頭蹲在身前,從上向下只能看到雪白

的背臀和兩側分開大腿,肌膚潔白嬌嫩,大腿擠壓出來的肌肉線條飽滿緊致,充

滿青春少女的活力,孫女那如雲般的黑瀑長發在自己胯間一前一後翕動,櫻桃小

口吸唆有聲,沒有一絲厭煩的跡象。

老爺子這才放下心來,這桿老槍十余年未擦拭使用,不免有些生澀,初時再

加緊張,全不知感覺如何,這一放下心來才感覺到胯下那老伙計已經被一腔溫潤

潮濕包圍浸潤,隨著一波一波極有耐心的舌卷唇擼、輕吸慢吮,老槍居然慢慢的

有了感覺,雖然還不能堅挺勃起,但居然已經可以在孫女的口腔里,隨著不時幾

下強烈刺激而微微彈跳幾下,讓老爺子心頭居然一下想起曹操那「烈士暮年,壯

心不已。盈縮之期,不但在天;養怡之福,可得永年。幸甚至哉,歌以詠志。」

的神奇豪邁來!

老爺子一手扶著桌子,此時心頭一暢,那僵在空中的另一只手便自然而然輕

輕落下,放在路惠男不住前後翕動的頭頂,似是獎勵的輕輕拍了拍。

這一舉動讓路惠男一直緊張的心終於放了下來,知道爺爺認可了自己的想法,

身上一松弛,口中動作更加放松熟練了起來,將之前為了這一天,自己偷偷在房

間里對著那島國愛情動作片練習的舌剝香蕉皮大絕技施展開來,一手緊緊抱住著

爺爺的腰,舌尖上慢慢加重力度和撩撥幅度,吮吸的也更猛烈了起來,另一手則

溫柔的握住兩個冰涼的卵蛋,輕輕地揉搓起來,溫柔的像是呵護嬰兒一般。

為了更快的喚醒爺爺沉睡多年的欲望,這大青衣將梅尚程荀各派的唱腔糅

成了自成一派勾魂奪魄的唱念呻吟,還不時還紅著臉挑撥老爺子幾句道:「爺爺,

嗦哩……孫女舔的舒服么?西嚕」

「嗯,小石頭不愧是我孫女,喔~ 做什么都能做到最好,不比你奶奶舔的差

啊~ 啊!」

「啊,奶奶也……也給爺爺……唔,唔,舔過呀……唔!」

「啊,當年工作忙的時候,憋的難受又沒時間弄那調調,你……喔,舒服…

…你奶奶偶爾悄悄流進我的辦公室,喔……好,再舔深點……你奶奶的……喔,

會鑽進我桌子偷偷給爺爺舔,啊~ 好,就是那,再深一點!」

「那石頭舔的好,還是……嗦……還是奶奶舔的好呢?」路惠男嘴里裹著龜

頭,促狹的看向老爺子。

老爺子毫不猶豫的答道:「再舔舔,多吃進去些,爺爺好繼續比較一下!」

「滑頭!」路惠男撇著嘴,笑著繼續將頭部向大雞巴根部探去,只是開始一

下比一下深些,偶爾將舌頭兩側卷起墊在越來越粗壯的大雞巴底下,先是托住肉

棒,待到退出時,香嫩舌尖上翹,舌尖麻面從大雞巴的根部底下一直挑到龜頭下

面的系帶處,大雞巴被少女含在嘴里無處躲藏,硬生生的受了這一下刺激,連老

爺子也禁不住猛然深吸一口氣,待到路惠男舌尖在龜頭下用力挑過,老爺子站在

那里猛地打了一個激靈。

這多少年卷土蒙塵的老槍在受到這強烈刺激之後,終於喚醒了當年金戈鐵馬

的血性,昂揚振奮起來,黑黢黢的肉棒堅硬如鐵,斜斜指向星空,仿佛在吶喊道

:「老槍我又來啦,我的征途,在浩瀚的大洋!」

路惠男見這大雞巴終於躍馬揚威的翹了起來,輕輕一彈那振奮的槍頭,向上

伸出嬌嫩的玉手,嘟囔道:「爺爺拉我一把,含這壞蛋好半天,孫女的腿都蹲麻

了!」

老爺子多少年未嘗肉味,今日重振雄風,老懷大暢,拉過路惠男的手,一把

將孫女拉起,攬在懷里,壽誕紅燭下打量著自小便膩纏這自己的孫女,今晚這嫵

媚妖嬈的嬌娃,此刻正俏面含春星眸微,酥胸高挺嬌喘連連,一對與年齡和修

長纖細身材對比顯得極誇張的豪乳堆滿胸前,像是灌滿了融化的醴酪,碰一碰便

搖一搖,擠扁了又彈來,飽滿豐盈,翹挺充實,乳峰頂端盅口大的粉嫩乳暈上,

兩粒豆大的粉紅乳頭驕傲而堅挺的佇立。

路惠男依偎在老爺子懷里,緊密著眼睛,低低的膩聲道:「爺爺,孫女還是

處女兒呢,您准備好給孫女開苞兒了么?」

老爺子哈哈一笑,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一把將路惠男抄在懷中,大踏步向

里屋卧室走去,卧室里側靠牆有張稍微寬一些的單人床,老爺子將路惠男輕輕放

在床上,身關了門和燈,拉上窗簾,將夜色蟲鳴三千世界關在門外,現在這里

只有老爺子和路惠男爺孫兩人的二人世界。

老爺子來到床前,稍稍扭亮了些台燈,讓著台燈柔和的黃光剛好照亮大床,

房間里其余都隱沒在黑暗里,放佛這世界現在只有這張床,只有老爺子和路惠男,

便再無其它了。

路惠男小臂橫搭在眼睛上,另一只手想了想還是放在身側,雪白的胴體像條

赤裸的大白羊似的躺在那里,微微發抖,腳尖緊綳,相互絞在一起,修長緊致的

雪白大腿緊緊夾著兩腿間濃密的倒三角型陰毛,陰毛下端正指向雙腿之間,纖細

柔美的腰肢蘊藏著常年練功鍛煉的驚人爆發力,向上則是那對傲人的豪乳,此時

因重力作用而微微擴散開,布滿胸前,隨著不安急促的呼吸而起伏抖動。

老爺子端詳這這仿佛凝聚了路家幾代人菁華的孫女,貼著孫女身側躺了下去,

路惠男覺得爺爺上了床,躺了下來,緊貼了過來,不由得呼吸更加急促。

雖然這一天已在無數次深思熟慮中反復推演,但直到真的面對變成女人、踏

破人倫這一步,少女身體上還是克制不住的顫抖,激動、緊張、茫然……

突然,溫軟的大手抓在自己身側的手,緩緩帶到剛才反復揉搓含吸的肉棒上,

路惠男順從的摸了過去,自然而然的輕輕擼動起來,那大肉棒在自己的手心里越

來越頑皮,起初開低眉順眼的任自己揉來推去,後來倒漸漸地開始東搖西晃起來,

肉棒頂端也開始逐漸濕滑起來,油潤的大雞巴棒身也越來越滑不溜手,稍一分手

就花了出去,啪啪的砸在自己腰上,砸出一道道濕滑的印記,反倒需要手兒用力

抓住,手心也漸漸地被汗水和黏液弄得濕津津的。

雙腿間好像也開始濕潤了起來,大腿越是用力夾緊,襠下就越是煩熱濕滑,

好像有水兒滲了出來,是要尿了嘛,好羞人啊!

哪只溫暖的手松了開來,片刻後就壓在了自己的胸上,輕輕地揉著那團讓無

數小伙子眼直心跳的豪乳,仿佛在揉著自己的心,一下一下,緩慢而有力,揉的

心兒慌張了起來,那對豪乳頂端的小乳頭也慌慌張張的凸了起來,硬硬的頂大手

的手心里,乳頭被揉搓的火辣辣生疼,心底卻又盼那手心加重幾分,把空落落慌

張張的心兒給按去,順便也狠狠的捏一捏那調皮倔強的兩粒。

路惠男越想臉卻越滾燙,正自胡思亂想間,老爺子掀開自己擋眼的手臂,燈

光一亮一暗,老爺子的嘴邊湊了上來,覆在寶貝孫女的檀口上,路惠男驚呼間,

老爺子的舌頭突然闖了進來,在少女檀口里掃盪逡巡,不住的壓迫撩撥孫女那小

香舌兒。

「唔……唔~ 嗯……啊!」少女的嬌軀在床上像蛇一樣緩緩的扭動了起來,

風騷誘人,勾魂奪魄,老爺子恍惚間似乎到了當年,剛剛與新媳婦洞房花燭的

時候,她奶奶也是這般的扭了起來,老爺子突然猛地一翻身,向年輕的戰士騎上

駿馬一樣矯捷,將少女雪白嬌嫩的身體緊緊壓在下面,單手粗暴的將路惠男雙手

交叉壓在頭上,開始漸漸加力的親吻起來,越來越重,甚至像野獸撕咬獵物一樣,

下面的手也毫不容情的大力蹂躪那對豪乳,反復用力的揉搓擠壓,那兩團肥嫩的

乳肉在老爺子手里變換著各種形狀,不斷有雪白肥膩的乳肉從老爺子指縫中擠了

出來,揉一揉彈來,在拼命的蹂躪起來。

路惠男驚覺身上男人的變化,少女的本能想並緊雙腿,卻沒想被老爺子搶先

一步將雙膝頂在自己雙腿內側,兩腿間的大雞巴卜卜愣愣的敲打在自己胯下兩片

陰唇上,將肉棒上濕滑的黏液蹭到了自己胯下,和下身花徑里分泌出的蜜汁混在

一起。

少女驚叫了一聲:「啊,爺爺,不要好疼啊!」開始掙扎了起來。

而身上的老爺子瘋魔間似乎充耳不聞,只顧著蹂躪身下的絕世嬌娃,路惠男

越是掙扎老爺子越是瘋狂,甚至不時脫口罵道:「小婊子,啊……好啊,好騷…

…你浪啊,老子讓你浪……」

少女拼命的掙扎,老爺子瘋狂的鎮壓,場面從溫柔鄉直轉急下變成殺戮場。

掙扎間,路惠男突然覺得胸口一輕,緊接著雙腿間被緊緊盯住,一個滾燙圓

頭圓腦的東西緩慢上下撥開自己兩片陰唇,正慢慢的對准自己的花徑,想到被這

癲狂碩大的東西粗魯的頂進來,自己第一次哪能扛得住,路惠男被唬的魂不附體,

拼命的擺腰晃胯,眼淚都急了下來,甚至忘了呼叫求饒,只是默默廝打抗拒著。

「哈哈,雅芝……十多年了,沒見……啊哈……沒見你這么浪了,讓我好好

操操你,雅芝啊~ 好想你啊……」

突然聽到爺爺在自己身上呼喚出奶奶的名字,路惠男渾身猛地軟了下來,雙

手由抗拒變成緩緩的環抱住癲狂的爺爺,嘴里溫柔的應道:「振邦,啊……來啊,

好好操你的小婊子啊,喔……雅芝要你!要你……來操啊」

說著緩緩抬起跨部,穩穩將花徑對准那滾燙的龜頭,老爺子腰部一頂,隨著

路惠男啊的一聲慘叫,那大雞巴啵兒的一聲,狠狠的齊根頂進路惠男嬌嫩的花徑,

絲絲血花在用力抽插的大雞巴肉棒上渲染出妖艷交雜的線條。

處女膜被殘暴的頂開後,大雞巴如怒濤一樣狂飆突進,在這未經開發的原始

山洞中突出一條路徑,然後在花徑深處狠狠地撞擊一下後便急速的退了出去,路

惠男被雙腿間撕心裂肺的痛楚刺激的臉色煞白,雙腿抽搐顫抖不已,感覺那狂怒

的大雞巴退了出去,剛要深吸一口氣緩一緩,那大雞巴又再次粗暴的沖了進來。

路惠男滿頭大汗臉色蒼白,渾身上下都感到痛楚不堪,尤其是胯間那粗暴的

撞擊,每一下都帶來撕裂的痛楚,大腿肌肉控制不住的突突顫抖,小腿也仿佛隨

時要抽筋兒了一樣。

終於路惠男忍受不住,一低頭,狠狠一口咬在老爺子肩頭,但下身卻是不斷

的擺胯相迎,配著老爺子瘋狂粗暴的沖擊,讓大龜頭一下一下狠狠的砸在花徑

深處的花心上。

嘶啞的嗓子擠出溫柔軟語:「振山,啊……好有勁兒,像牤牛一樣……喔,

來操你的小婊子啊,操你的靜芝啊……十年啦,憋了十年啊~~操的好有勁啊,小

婊子就喜歡大氂牛的雞巴,真粗……啊,真燙……啊,…………啊,來操啊!」

老爺子聽著身下依稀熟悉似是而非的嬌吟,感覺一會到了戰火連天的年代,

戰斗間隙匆匆忙忙的布置了花房,然後匆匆忙忙的脫下了趙雅芝的衣服,然後匆

匆忙忙的操了自己媳婦兒雪白嬌嫩的身子,一會卻又到了現實,感受到身下的

心肝寶貝兒少女的嬌柔細嫩和干破處女膜的興奮,想著號稱帝都絕色被無數紅二

代紈絝們窮追不舍的孫女此時正在自己身下婉轉承歡,不由得越來越興奮,動作

也越來越劇烈誇張,大開大快抽猛插,完全忘記了孫女是剛被開苞兒的少女。

路惠男雙腿間的花徑被打樁般的沖擊蹂躪的一片狼藉,陰阜上濃密烏黑的陰

毛被摩擦的沙沙作響東倒西歪,而少女的陰道正緊緊的裹住大雞吧,隨著肉棒的

抽出,花徑口一圈薄薄的粉嫩也翻出陰道,緊緊箍著抽出的棒身,兩片蝴蝶翅膀

樣的陰唇,因充血肥厚而更加粉嫩嬌潤,被花徑蜜汁塗抹的閃亮油潤,而隨著大

雞巴的勇猛突入,那圈嫩肉又卷縮進去消失不見,只有泛著白沫冒著熱氣的汁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