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響起來時,沈岳剛來到鄰縣,正在大街上溜達。
看是個陌生來電,沈岳直接掛掉。
一般來說,陌生來電不是推銷保險的,就是賣房子的。
像沈岳這種口袋快要比臉還干凈的人,腦子有病才會和她們閑扯淡。
只是電話剛掛斷幾秒鍾,又響了起來,還是那個號。
這讓沈岳有些煩,接聽後粗聲粗氣地問:「喂,哪頭?」
聽這廝如此說後,謝柔情氣的翻了個白眼,要不是當前急需他來保護展總,她肯定會反唇相譏,絕不會像現在這樣,無視他的冒犯柔聲說道:「沈岳,你應該能聽出我是誰的。」
沈岳稍稍一愣,隨即笑了:「哈,原來是拱門豬啊。你好,請問找我有什么事嗎?」
「拱門豬?」
謝柔情愣住,接著就明白了。
前晚她假裝被家暴去面試沈岳的行為,被這廝當作了任他宰割的肥豬拱門。
搞清楚後,謝柔情立即怒從心頭起,抬手猛地一拍案幾,尖叫:「你才是豬,你們全家都是豬!」
尖叫聲過後,她才意識到,當前正在總裁辦公室內,展小白就在旁邊,用驚訝的眼神看著她呢。
小臉紅了下,謝柔情趕緊捂住話筒,低聲說:「對不起,小白。那個混蛋太氣人了。」
展小白搖搖頭,示意她繼續。
謝柔情很清楚當前不是生氣的時候,深呼吸後,再次問:「沈岳,你現在哪兒?」
「在外面看美女呢。」
苦等著天黑的沈岳,倚在路邊樹上:「給我打電話,不會又想去拱我家房門了吧?」
「咱能不能好好說話?」
「能。」
「是這樣的。我知道你現在很缺錢,就想給你找個掙錢的好機會。」
「哇,真的?」
沈岳大喜:「我最喜歡別人給我送錢了。說,想讓我干嘛?」
不等她回答,沈岳又正氣凜然的說:「但有一點得說清楚,殺人放火,出賣色相這種事我可不干。」
謝柔情差點被他這番話給氣昏過去,情不自禁銀牙咬的格格響,寒聲說:「當然不是讓你去殺人放火,也不是出賣就是想請你保護一個人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