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6章 又來了個大少(1 / 2)

天亮了。

謝柔情睜開眼,舉手伸了個風情萬種的懶腰,看向了旁邊的病床。

展小白還在沉沉的甜睡中,臉色還是蒼白,卻多了一抹血色。

她終究年輕,身、體素質也不錯,只需好好休息,自身造血功就能在最短時間內,生產出最多的血漿,來保證生命技能的正常運轉。

「也不知道小流氓現在怎么樣了。」

痴痴看著展小白過了很久,謝柔情又想到了沈岳。

別看昨晚柔姐把沈岳誇成了世間少有的奇男子,舞姨這個昔年的燕舞仙子能給他當廚娘,就是莫大的福分了,其實她暗地里特恨那個混蛋。

明明他和聞燕舞做了不可描述的丑事,被展小白撞破發脾氣,他卻像受了天大的委屈,逃跑了。

這特么什么人啊?

難道,他和聞燕舞做那種丑事被展小白看到後,不但不能發脾氣,還要恭祝他們兩個百年好合?

這些天內,被這事給折磨失眠的柔姐,最大的心願就是找到他後,二話不說先給他一頓大嘴巴。

為了展小白,更為了自己:「柔姐哪兒不如聞燕舞那個老娘們啦?你要她,卻不要我。」

想到這兒後,謝柔情又看向了聞燕舞。

聞燕舞坐在病床前的椅子上,左手托著香腮,腦袋慢慢沉下來後,又抬起,再沉下來。

「唉,她其實也是個可憐人,還有蘇南音。特么的,怎么人人都可憐,就柔姐該遭受這種折磨?好沒道理。」

謝柔情暗中罵了句,決定以後還是收斂泛濫的愛心,做一個理智的人。

她悄無聲息的翻身坐起,踩著小拖鞋躡手躡腳走向洗手間時,打盹的聞燕舞睜開了眼。

「這娘們的耳朵倒是很靈,很適合伺候人。」

謝柔情暗中撇嘴,表面上卻柔柔的笑了下。

等她洗漱完畢,小手打著哈欠走出洗手間時,才發現展小白也睜開了眼睛,聞燕舞正奴才般的輕聲噓寒問暖,幫她把病床升起來。

「小白,天還早,怎么不多睡會兒?」

謝柔情走過去,幫她掖了下被子。

「睡很久了。」

展小白笑了下,輕聲說:「柔姐,等會兒你給齊廳打個電話,問問血漿夠不夠。」

「肯定夠了。」

謝柔情嘴角用力抿了下,說:「就算不夠,你也不能再獻血了。要不然,就會有生命危險的。」

展小白搖搖頭,剛要再說什么,房門被人輕輕敲響。

「請進。」

謝柔情以為是查房的醫護人員,隨口說:「門沒鎖。」

門開了。

進來的不是醫護人員,而是個懷抱一大捧鮮花的年輕人,後面還跟著個少婦。

這倆人,謝柔情都認識。

後面穿著長袖運動體恤的少婦,是市中區分局的刑警老大任明明。

雖說任明明的老公慕容自負,是把展小白推下深淵的罪魁禍首,更是多次為難沈岳,但也勉強算是熟人了,這次來醫院探望,也屬人之常情。

可抱著鮮花的男人,又以什么理由來看望展小白的?

難道說,就憑他是慕容家的大少,是慕容自負的兄弟?

柔姐冷冷的目光,在慕容長安臉上輕飄飄的掃過,看向了任明明,虛情假意的寒暄:「任隊來了,快請進,請坐,請喝水舞姨,白開水就好,任隊不喜歡喝茶喝咖啡的。」

任明明有些尷尬。

她和謝柔情的關系,不是太好。

當初在區分局時,就是謝柔情和沈岳演戲,不但訛了她一百萬,更是趁機踹了她好幾腳,讓她老沒面子,卻偏偏有苦說不出。

都說伸手不打笑臉人,尤其任明明的身份和地位,都不是謝柔情能比的。

要是擱在以往,任隊早就煩了,只會轉身就走,再以熱心市民身份打電話向警方舉報,謝柔情和某件命案有關,不把她收拾的辮子朝天,她就不知道花兒為什么會這樣紅。

可現在不行。

慕容長安央求她來幫忙泡妞

為了小叔子的終身幸福,任隊只好強笑著客氣,說不渴。

幸好展小白對任明明的態度還算不錯,熱情的請她坐下後,又吩咐舞姨泡茶。

「展總,感覺好些了吧?」

慕容長安毫不在意謝柔情的態度,神色自若,自個兒把鮮花放在櫃子上後,就像和展小白是多年老朋友那樣,關心之前溢於言表。

「好多了。多謝慕容先生親臨看望,展小白是不勝榮幸。」

展總雖說不再是振華集團的老大了,對慕容家的人也沒什么好感,卻也不想在焦頭爛額時,得罪慕容長安,微笑頷首感謝的樣子,盡顯罕見的淑女風采。

「展總你客氣了,我們是朋友嘛。」

慕容長安站了片刻,也沒等到有誰請他坐下,只好繼續站著。